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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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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氏放了几道响箭通知附近暗卫。

除了随行在车队前后的三百余名护卫和骑兵,王府还有一部分暗卫在不远处游走巡查,遇到突发情况能极快赶来。

“这是什么地方?”祝氏和车夫一起拨档流矢,急切发问。

箭矢的力度很强,不是普通弓箭发出的,应该是比较精良的强弓。而且槐树林距离车队不远,敌人藏身在树后不断射箭,危险性更大。随车的护卫一边挡箭一边突击,速度不及平日快,一时间还没突到树林。

车夫回答说:“再往前七八里是觉远庵的山路,附近没有村子。”

也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了。

这时候退回佛光寺或者回京城都太远了,唯有就近去觉远庵。但上山时会发生什么也很难说,敌人数量不明,前方有没有同党也不清楚,祝氏不知道自己这边的人够不够用。

虽然王府的人都可以一当十,陈刚给的骑兵也很精良,但只看对方射箭这个架势似乎也不是普通的乌合之众。

“留一半人解决刺客,其他人护着车驾上觉远庵,留下的也不要恋战,尽快追上去汇合!”

祝氏当即做了决定,将底下护卫和骑兵各分出一半。

有人扔了一面盾牌过来,祝氏抓着挡箭,车夫腾出手来专心催马,疾驰往觉远庵山上而去。

“云娘,车里怎么样?把窗子关上,给吉祥治伤!”马蹄声中,祝氏朝车内高喊。

“放心,无事!”传来木云娘的回应。

这辆马车是特殊制作的,车厢板壁不但厚,里头还加了牢固的铁板,利箭穿不透,倒是不用担心车内安危。祝氏捏着汗左挡右拨对付一会,马车渐渐离槐树林子远了,流矢射过来再不是威胁,而且十几条迅疾的人影跟上了马车左右,是王府的暗卫来援。

祝氏略松口气,回头看看远处槐树林的战况,自家护卫已经突进了林子,正和一群衣衫不齐整的人来回厮杀,陈刚给的骑兵在外围掠阵,虽然己方有死伤,但显然很快就会控制住局面。

只是一场比较低级的刺杀罢了。

以前跟着长平王遇见过多次,祝氏渐渐定下神来。

很快,马车拐上弯道,后面的战况已经不在视线之内了。祝氏并没松懈,叮嘱车夫继续快马加鞭,“到了觉远庵才能歇。”

上山时速度会减慢,山里林木太多,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过幸好是在冬季,要是夏秋枝繁叶茂的时候,随便哪棵树顶藏个人都很难辨认,于己方更不利。

车夫身上也有功夫,关键时刻可以当护卫用的,本事不错胆子也大,一边控马一边笑着说,“姑娘放心,小的一定安安全全把主子送过去。其实刚才那些弓箭手忒笨,只顾着往人身上招呼,怎么不射马呢。”

祝氏瞪他,“你的鞭子是干什么吃的?”

王府车夫都专门训练过用长鞭挡利器的本事,就算有人开弓射马,只要箭术不是太惊世骇俗,他们基本都能用鞭梢护马,把箭矢荡开,所以车夫不过是开玩笑。

“哈哈,祝姑娘别生气,小的就是过过嘴瘾。”

紧张过后说笑放松一下,祝氏也没认真计较,用手里盾牌撞了他一下,“专心赶车,别废”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车厢内突然一声惊叫,伴着咚的一声闷响,是什么撞到了板壁上。

祝氏刚有些放松的心情陡然紧张起来,瞬间冷汗透遍全身。

“主子?!”刷的一声拍开门,入目却是让她难以理解的场景。

木云娘倒在地上,腹部深深插着一枚长钉,寒光闪闪,透着淡淡的幽蓝色。

软帘那边的主仆二人却都好端端坐着,一个在榻上,一个在地上,除了吉祥胳膊上的箭头还没拔下,疼得呼吸粗重脸色苍白,其余没有异常。

木云娘口鼻却流出暗黑色的血,情况有些不妙。

刚才那一声闷响,想必是她摔在地上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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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意料之外

祝氏第一反应是车里被人射入了利器。

可是看见已经关上的车窗,木云娘肚子上的长钉就不知从何而来了。车厢内只有原来的三个人,一个孕妇,一个受伤的,木云娘难道是自己把钉子扎进肚腹的

怎么可能。

但车厢板壁十分厚实,也不可能是有利器扎透车厢再伤了木云娘。

何况木云娘倒下的方向正对软榻,那情形,倒像是长钉从软榻方向射来。

“云娘你主子?彭嫂子?”

祝氏张口结舌叫遍了三人,一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但是她下意识先蹲下去查看木云娘,“云娘,你这是怎么了?谁伤的你?”那枚长钉显然涂有毒物,木云娘的口鼻不断渗血,姣好的面庞扭曲得不成样子,显然十分痛苦。

祝氏进车内没一会,她开始浑身颤抖。

于是祝氏知道那毒该是很快就可以要人命的。

“医官!医官!”暗卫每次出行都会有专门擅长疗伤的人随着,既是暗卫一员,又可以应付急救,祝氏连忙往车外喊。

车夫一边传她的话一边询问,“主子怎么样,出了什么事?”

“主子没事,是云娘。”

但本该很快上车的医官却迟迟不见人影,有一个暗卫近前禀报,“祝姑娘,咱们损了几个人,这次随队医官在其中。”

也就是没有人可以救木云娘了!

受伤包扎大家都可应付,解毒却是除了医官谁也不在行。祝氏焦急地连叫几声“云娘”,猛然却意识到车厢之内气氛不对。

她霍然转头,对上吉祥充满警惕和戒备的目光。

为什么?

为什么木云娘受了伤主子连问都不问一声,吉祥还用那种眼神看她?

“主子”祝氏彻底确定事情定有蹊跷。

有半边软帘挡着,她看不见主子的脸,只能看见挺着肚子好端端坐在榻上的半个身影,还有吉祥紧靠着软榻跪坐,受伤的胳膊软软垂着,另一只手却紧紧抱着寂明赐予的佛莲。

“放下你的刀。”吉祥说,眼神依旧警惕。

祝氏仓促进来,只扔了碍事的盾牌,短刀却是一直握在手里的。“主子?”她依言放下利器,却将之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也不由自主戒备起来。

今天的事情处处透着古怪。

吉祥紧张地盯着她手掌和短刀的距离,显然对那距离很不满意。

马车继续飞奔着前行,七八里路很快走完,车子上了觉远庵的山路。却是朝后山去的,王府的人在那里,觉远庵不过是大家提起此地密处的幌子。

木云娘呼吸越来越轻,口鼻的淤血渐渐少了,可是人也眼看着不行了。

祝氏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枚药丸,飞快给她塞进嘴里。这是暗卫们平时受了重伤吊命用的,吃下去,总能多支撑一会。

“主子,云娘到底怎么了?是谁伤了她?”祝氏的心怦怦直跳,直觉局面不好。

“她要刺杀我。”终于,听见了期待已久的微哑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让祝氏震惊。

“怎么可能?!”

吉祥紧紧抱着佛莲,“事实如此,我们也以为不可能。但是她做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倒受了伤。祝姑娘要觉得难以置信,自去问她缘故,我们也想听!”

先前还不断问车内情形的车夫此时依然住了嘴,只将马车赶得飞快,显然是听见未曾关严的车门内传出几人对话,知道事情严重,一门心思要尽快赶到后山。马车行得飞快,在山路上的速度和平地也差不了多少,车厢内的人就摇晃得厉害,祝氏还能稳住,那边吉祥两人却是歪歪斜斜。祝氏下意识去扶,吉祥却警惕叫着“别过来”。

祝氏只好去按住木云娘。因为颠簸,她更痛苦了。

“姐姐”她艰难地喘气,大概是因为药丸的缘故,终于能说出一两个字。

“云娘!你怎么回事,主子说你刺杀她,你有没有?!”

“没没有”声音很虚弱,几乎要听不见,但是坚决否定。

祝氏转头欲待和帘内说话,一枚长箭却被啪的一下扔到了她脚边。她看见帘内高高隆起的腹部上,遮挡的袖子移开,于是腹部衣衫的一个破洞赫然显露。

吉祥忍着箭伤的疼,声音有些抖,但是充满恨意,“看见没有,这是她突然跳起扎在主子肚子上的箭!”

祝氏眼尖,突然发现那箭矢的长杆上刻画的标记和方才槐树林里射出箭矢的标记一样!

她在车外挡了半日箭,自然记得清楚。

而造箭的兵工坊和批次不同,箭矢上面的标记也有出入,一般很难从敌对的两方发现同样的箭矢。眼前的箭却和槐树林刺客的箭一样

祝氏欲待抬头再次查看主子衣服,想看她有没有受伤,宽大的长袖却又将破洞挡住了。

“主子您有事么?”

“主子当然没事,幸亏躲得快,反击及时。”吉祥道。

一边是相互扶助多年的姐妹,一边是发誓要效忠的主子,祝氏一时不知道该信谁。

幸好车夫解决了她的难题。

马车一路上没有遇到阻碍,在半山迎面碰见了前来接应的人。山上路窄,车子没法再走了,后山无名小寺的一老一少两个和尚站在车外,口诵佛号,请人下车。

祝氏先招呼人把木云娘抬了下去。

然后吉祥扶着主子下来,在重重护卫之下朝小寺走去。

一路都有护卫守在道路两旁,祝氏还能感觉到有许多暗卫在山林里游走,数量丝毫不亚于随车的暗卫。她很诧异,什么时候此地多了许多人,是谁的调度?及至进了小小山寺,护卫们散在寺外,几人由和尚引着进了后厢,她就更惊异了。

她呆呆看着身前三步之外的背影,再看看刚从厢房竹榻上起身与两个和尚见礼的侧影,一时以为自己眼花。

身前的背影转过来,冷冷盯着她。

那边的侧影也调转了正面看过来,以审视的目光看她片刻,最后淡淡笑了笑。

两个面孔若不仔细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主子”祝氏瞠目结舌。

她瞬间想通了好几件事,顿时冷汗湿透了背脊,默默跪倒在地。

如果她的料想不错,今日一路坐在车里的并不是真正的主子,现在刚见面这个才是!

无怪吉祥一路上总是说主子嗓子哑了,需要润喉

还有在嫔妃移宫时突然自杀的萧才人,原来也并没有被以自戕罪妇的身份抛尸乱葬岗。

近来去辰薇院请安说话,主子常常隔着帘子应答,有时也咳嗽,是不是调包的事情早就开始了?

那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吗?

木云娘

她突然想起插在同伴肚子上的锋利的长钉,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起来吧。”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没有微微的哑,还是像以前那样温软柔和。

祝氏不敢起。

那声音就吩咐人带吉祥和木云娘下去治伤。年轻的和尚照幻也跟着出了屋子,“贫僧粗通医理,略尽绵薄之力。”

祝氏知道照幻的名号,更知道他不仅仅是粗通医理,曾被暗卫里的医官们称赞过。所以云娘是不是有救了

念头一闪即过,她明白,一切都看主子肯不肯救。

今天的处处古怪明显就是圈套。

但那槐树林中的刺客是哪一方的?她不敢深想。

老和尚也出去安排事情了,屋门关上,光线变得有些暗。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辰了。

“起来。”祝氏再次被叫起。

她横了心,依言站起来。抬头往堂上看,才发现屋里只剩了三个人。刚才她太过惊异,一时都没看清屋里有谁。

真正的主子蓝侧妃坐在主位上,身边相随的不是吴竹春不是关亥,也不是王府任何一个,而是一个生面孔男子,身形瘦削,目光静如死水,透着让人心悸的杀气。

便是见过许多暗卫、死士的祝氏也不由一凛。

她移开目光望向侧座,那里坐着同样肚腹隆起的女子,只是此时神情明显懈怠许多,让她再也不会认错。

“你在想什么?”

如瑾扶着腰坐在椅上,静静看了一会祝氏,见她不肯开口说话,便主动相问。

祝氏低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如瑾便道:“是在猜测木云娘为何要动手,还是在揣摩我为何不信任你?或者,想得更远一点,你是否怀疑是我借题发挥,耍诡计卸掉你们姐妹的差事?”

祝氏心头一紧。

这三种想法她都有过,但每一种后面代表的心境可是全然不同。只在木云娘身上猜测还算忠心,若是怀疑到主子头上

她不由感觉到如瑾身边那男子的目光更尖锐了。

“萧姐姐,让她看一看。”

如瑾开口,祝氏确定侧座上就是萧才人无疑了,只是不知主子何时改口称了她姐姐。

萧绫站了起来,也不管屋里还有男子在场,径自将身上穿的褙子解开了盘扣,脱掉,露出里头的短袄长裙。短袄里不出意料塞着布包棉絮,她弯下身子掏了出来。

一个已经破掉的棉花包。

褙子,短袄,一直到里头的棉包都是被扎穿的。

“好在棉花絮得厚实,不然我现在可没命在了。”萧绫将棉包丢在祝氏脚下,系好衣服,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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