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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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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事?如瑾一哂,她是太懂事了才对。

碧桃拦在内室门口,语气严厉了几分:“暖玉姐姐,刚才姑娘说的话你难道没听见?咱们做奴才的最要紧是别忘了自己身份,不要得寸进尺。”

“太太”小彭氏不理碧桃,流泪哭着朝里头喊。

秦氏终于是生了气,扔了下手里丝线。孙妈妈走出去,冲小彭氏道:“太太不想见你,赶紧出去,别在这里搅人兴致。”

小彭氏还不走,孙妈妈朝几个丫鬟扬脸:“拖了她出去。”

丫鬟们得令哪有不动手的,都巴不得她赶紧出去别在这里聒噪,于是这个拉胳膊那个拽衣带,推推搡搡就将她弄出了房门,然后两个丫鬟往门口一站,再不让她进来。

蓝府上下同住一院,秦氏房里有动静,其他人也都听见了,于是先后有丫鬟婆子探头往这边看。小彭氏被赶出房门,哭得哽咽,却不肯走,腿一弯反而跪在了门口石阶上。

“奴婢但求太太饶恕。奴婢一时糊涂无心之失,求太太赏脸宽恕了奴婢吧您不看奴婢,只看在奴婢那未曾出世的孩儿身上,发发善心可好?给奴婢一个赎罪的机会,奴婢日后定当好好伺候您和侯爷,再不出一点错处。”

她说话的声音较高,哭哭啼啼的,这下全院子的人都听见了,不少丫鬟婆子在远处指指点点。须臾蓝泽那边帘响,贺姨娘走出来,过来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还有没有体统了?”

“姨娘,求您跟太太说说情,奴婢真不是有心的,实在是那日突然出事被吓坏了。”小彭氏哭着抓住贺姨娘裙角,“当时奴婢糊涂,错疑了您和太太,只求您宽恕奴婢,帮奴婢在太太跟前说一句。”

贺姨娘扯了几下裙角没扯出来,气得很想踹她两脚,想了想终于是忍住了。

屋里秦氏听得外头闹腾,再也没了缝衣绣花的心情,将锦袄搁在一边,气道:“她真是不嫌丢脸,一张嘴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喊得人人皆知。这又不是家里,驿馆还有打杂的下人呢,让人听见算怎么回事。”

如瑾嗤笑:“今日父亲回来的早,她这是哭给父亲听呢。这些天父亲没怎么理她,她想是吃不住了,到这里搭台唱戏。”

秦氏就要站起身来去外面说她,如瑾按住母亲:“您急什么,丢人也是丢父亲的人,他比您更急。小彭氏这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唱戏也不看个场合。”

果然须臾就听见外头蓝泽怒喝:“滚回去!”

一声就止住了小彭氏的啼哭。如瑾不免好笑:“方才那么多人劝着都不顶事,还是父亲威风。”

秦氏也被女儿说的笑起来,不那么生气了。只听外头小彭氏怯怯地辩解:“侯爷,奴婢是、是来给太太赔罪”

“是来赔罪还是添堵?”院子里,蓝泽气的骂人,“太太有着身子哪里经得起你这样哭闹,还不快滚回去老实待着!”

“侯爷奴婢是真的愧疚啊,那日奴婢不是有意冒犯太太,只是突然失了侯爷骨血,奴婢心里着急,这才”小彭氏颤颤巍巍站起来,走到蓝泽跟前举帕拭泪,“侯爷息怒,奴婢这就走,奴婢对不起您,保不住您的骨血,从此以后奴婢日日在菩萨跟前给您和太太诵经,只求太太和孩子平安,求您子嗣兴旺”

她哀哀的垂泪,声音柔婉而缠绵,睫毛上点点泪珠映着灯火,一双润湿的眼睛盈盈看向蓝泽。

蓝泽见她未施脂粉,素颜素衣,灯烛映照下更显十分娇弱可怜,脸上怒气不由消了下去想起往日情分,又想起她痛失孩儿的苦,再开口就不似方才那样呵斥,“快些回去,别在这里吹风,让人看了不好。”

贺姨娘在一边看得分明,脸色一黯,上前几步扶住了蓝泽,不动声色将小彭氏隔开,柔声道:“侯爷快回去歇着,明日起早还要进城呢,妾身伺候您沐浴安歇。”

说完,贺姨娘又朝院子里其他丫鬟婆子喝道:“都去做事,别在这里看热闹看个没完。”

下人们低眉顺眼散到各处去,贺姨娘回头看向小彭氏:“妹妹快些回屋,把脸上眼泪擦干净了,别让人看了笑话。这里除了咱们家的人还有驿馆仆役在呢,再那边还有王爷住着,若是传出去让咱们侯爷的脸往哪搁。”

一句话提醒了蓝泽,让他猛然省起自己出院子里是要做什么,看着小彭氏的时候脸色就又有些不豫,只道:“快回屋。”

小彭氏低头应了,福身朝蓝泽行礼,那边蓝泽却已经在贺姨娘搀扶下转身回屋了。小彭氏僵在当地,瞅着贺姨娘的背影直搓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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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胎气不稳

其他各房里都是寂静无声,想是大家都在听着院里的动静,此时蓝泽一走,小彭氏站在院子中央,直感觉四面八方有许多目光在暗暗窥探着,嘲笑着,让她十分难堪。

如瑾和秦氏坐在屋里,让丫鬟稍稍开了窗子,透过纱窗正好将院中动静看个分明,眼见着小彭氏被贺姨娘晾在一边,如瑾不由感叹,“贺姨娘是个伶俐人,比那几个强多了。”

秦氏点头道:“她进府这几年倒是没跟我闹过什么矛盾,一直恭恭敬敬的,日常处世也算得上八面玲珑,底下丫鬟婆子们都说她好。要说强,那是比别人强了太多。”

“所以这样的人用着才放心,小事上知道机变,大事上不错主意。”如瑾将秦氏扔在桌上的小袄又拿起来,重新比线,随口说道,“这话原不该我说,但既然说到这里母亲也别忌讳,想开着些就是,父亲身边左右人多,您自己应付不来要是想找帮手,贺姨娘此人是不错的。这些日子我观察着,她是可用之人。”

秦氏轻轻嗤笑一声,指着如瑾手中一根烟翠色的绣线,“就这个吧,这颜色够鲜亮又不扎眼。”将那根线挑出来放到小袄上头,又去挑绣樱桃的红丝,一边挑一边道,“我还有什么可忌讳的,也没什么想不开的,有你在身边陪着我就知足,至于其他人,她们爱怎样争就怎样争去,我好好做我的正室夫人便罢。”

如瑾含笑:“母亲这样想最好,旁人都不相干,我们母女三人好好过日子就是。”

抬眼看向窗外的时候,小彭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开了,各处丫鬟婆子们来来回回端水打扫的忙碌做事,院中又恢复了日常平静,就好像方才那一场闹剧,不过是驿馆外偶尔传来的快马蹄声,过去了,也就没人再提起。



次日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蓝府上下已经收拾妥当准备登车了,因为两位王爷那里要早点赶回去,待皇帝那边下了早朝就去拜见。其实若是他们先走,蓝家在后面慢慢收拾进城也可以,但蓝泽不想失去与两王一同进京的机会,一大早就催着合家众人快些动身。

不多时,两王那边军士们吹响了号角,旌旗招展,开始启程了,蓝泽连忙招呼自家车队跟在后头,沿着平坦宽阔的官道朝城中进发。

京郊的官道又与别处不同,一大早已经有许多车马人来人往,但遇着这样浩大的天家队伍自然都要避让,老远就有清路的军士在前驱赶,待到如瑾看到那些行人的时候,就只能见他们拉着车马躲在距离官道老远的地方跪拜等候着。

如瑾看了一会,沿途都是这样的情形,便将微微掀起的车帘角又放下。秦氏没有责怪女儿失仪,只是笑着问:“看见什么了?”

如瑾摇摇头:“没什么,不过一些田地和行人。”

秦氏道:“京中风物阜盛,行人也与别处不一样的,你仔细看看,是否他们衣着比我们在其它地方看到的光鲜?”

“那倒是。”如瑾回想方才所见,确实如秦氏所言,又道,“这只是京郊,若是进了城,街上行人还要比这里光鲜几分。”

秦氏笑:“你又没进过京城,说得好像亲眼见过似的。”

如瑾笑着低了头,没有接话。

她自然是到过京城的,那一年跟着省府的秀女们进京,车进城中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满街的华灯人影,热闹繁华之处比许多城镇的白日还要让人惊叹。许多秀女忍不住偷偷掀开车帘子去看,每个人都很兴奋。

如瑾记得,那时她也是十分欣喜的,为着从未见过的异地风华。坐着车一路看过去,只觉时间过得太快,她还未曾看够就已经到了下榻的驿馆。然后,在馆中休整了几日,一次也没得机会再出去见一见街市风貌,然后就进了宫,再然后那一生便全在宫里结束了。

如今想起以前那些事,真是恍如一梦。

京城高高的城墙越来越近,渐渐都能看清那城头高耸的碉楼。越是近一分,如瑾恍然的感觉越甚。想不到就这样再次进了京,城墙依旧,进城的人却是不同了。

她忽然想起庄周梦蝶的故事来。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她的前生与今世,到底哪一个更接近梦境,哪一个才是真实?她在这里回想着前世,不知前世的那个她,是否也正在苦苦期盼来生?

“瑾儿,你在想什么?”秦氏发现女儿有些愣怔的模样,不由出声相问。

如瑾从恍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见母亲温和的脸就在眼前,温柔的笑着,还带着淡淡的忧虑。她突然有一种冲动,想伸出手来摸一摸母亲的脸。于是她就那样做了。温热的触感,将她有些冰凉的指尖捂热,渐渐蔓延到心里。

然后,方才回旋在心中的那个问题,让她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立刻就有了答案。

真实与虚幻本无界限,对庄周来说蝴蝶是梦,对蝴蝶来说庄周亦是梦,不管她的今生是周是蝶,只要她正在真切的活着,母亲也真切陪在身边,所谓梦境与真实的分别又有什么意义呢?母亲就是全部的意义。

如瑾轻轻笑了起来:“母亲,我在想,这样真好。”

秦氏被女儿突然的动作和言语弄得莫名其妙,但看到女儿脸上满足而明亮的笑容,也就笑了起来,伸手将女儿搂在怀中。

车轮辘辘,车厢在行进中微微颠簸着,如瑾靠在母亲身边,但觉一切静好,天与地,人与物,莫不如是。



车驾终于在一个半时辰之后来到了城门口。京城西门名为顺德,城墙高耸,乌门大开,早有宫中并两王府的内官带人来接,因为是皇子代天巡边,前来相迎的还有兵部几位官吏,俱都排在城门两侧等候着。

两王车驾来至城门前,众官吏上前参拜了,便有人策马在前引路,其余人都在车后相陪,簇拥着永安与长平两位王爷行进城中。街道已被肃清,京城兵马司的军士们列成两队在街边阻隔人群,长长的车队就沿着宽阔道路向前行进。

蓝府车队跟在后面,自然也享受着这样肃街的待遇,随行仆役莫不有些飘然,有些人早已忘了这一路上曾经遭遇过什么凶险,只贪恋这一刻被京都百姓围观的虚荣,虽是方才已经走了许久腿脚劳累,仍是保持着昂首的姿态跟在车旁。仿佛百姓们探头拥看的不是主子,而是他们。

这样的情况却是如瑾没想到的,她本还想看一看沿途街市繁华,不料此时却只能听见街边人群轻微的嘈杂,未免有些悻然。偷偷掀开锦帘一角朝外看看,也只能看见绵延不到头的肃街军士,以及军士后面百姓簇动的人头,什么意思都没有。

这样无聊地走了许久,快到城中心的时候,两个王爷要回府然后进宫,蓝家却不能与之同行了。车队前头打马跑来两个随从,到蓝泽车前转达了王爷们道别的客套话,又打马跑了回去,前头王爷的车队便浩荡着朝王府街的方向进发了。

蓝家的车队停下来,蓝泽下车目送两王远去,仆役们也都恭恭敬敬的垂手站着。那一队浩荡的旌旗和车驾在军士簇拥下越来越远,蓝泽立在原地看着,微微有些失落。同行了这么久,日里一路走,夜里宿在一处,原以为总会有些亲厚之情在里头的,可到最后也不过是几句客套就分道扬镳,这与他最初设想的风光进城不大相符。

说起来风光倒也风光了,可那是王爷们的风光,与他蓝家好像毫不相关,连那些迎接的官吏们也没有一位前来与他交谈寒暄,仿佛都当他不存在似的。让他感觉自己坠在王爷们的车后,像是跟班的随从。现如今肃街的军士们也都撤去,街市又恢复了人来人往的熙攘,蓝家的车队停在道路当中,显得那样突兀。

就有不知情的行人连声抱怨:“这是谁家的车队,好死不死挡在路中央,还让不让人走路了。”

“谁知道呢,先头跟着王爷进城的,想是哪家大官吧,别说了别说了,小心惹祸上身。”

蓝泽将这些抱怨听在耳中,心里有些憋闷。

“走。”他黑着脸重新登车,招呼仆役们赶车前行。

他在这里失落,却不知已经走到另一条街的皇家车驾中,长平王也在那里神色悻悻。

宽大的车厢中紫霞博山炉烟雾袅袅,伽南香气弥漫氤氲,却因为行车时微微带起的风而飘忽不定,一如长平王忽晴忽暗的脸色。

朝云色裙衫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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