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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寒,别冻着。”
说着,东方闲手臂横过梅迦逽的胸口给她掖里侧的锦被,柔软的中衣衣袖轻扫她的胸峰,像是不经意的,他的手忙完后轻落落的搭在她的身上。
正文 惊鸿,是我一生的华赏;闲云,是你一世的淡泊 26
换做平时,熟识的人搭只把手在她的身上,梅迦逽没半丝意见,现下情况却大有不同,东方闲随手的一搭差点让她炸起,比战场上敌人射她一箭还要意外。
梅迦逽浑身僵硬,强自镇定;思躇道,他是不把她当女子看?还是……他对她有那么一丝……心旌摇曳了?不管哪种,他这般轻薄,皆是不妥,可他……似乎丝毫未觉。
“闲空大师。”梅迦逽声音极轻,“有曰,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样……该是不妥吧?”
正常人都能听出梅迦逽似是问句实是肯定的口气,偏偏东方闲听不出,竟是有模有样的当成梅迦逽在询问他,答道。
“所谓男女,不过是俗世间对**的浅识罢了。”
梅迦逽一口气顿在心口,不上不下。大师,您是活佛,姑娘我比不得,我又俗又世,穿衣吃饭,南征北战,都是要用到这副俗不可耐的……**,你尊贵的手臂能从我俗体上拿开吗?
“我……”
“梅将军是有慧根之人,相信定是认同我的说法,对么?”
噎了半句话在喉咙里的梅迦逽憋得只想捏死身边的男人,我俗我俗我俗俗俗俗……
“梅将军?”
“呵呵。”梅迦逽干笑两声,“当然,大师所言……极是。”
听到梅迦逽的回答,东方闲甚是满意,搭在她身上的手动作自然的向上移了移。
黑暗里,梅迦逽睁大了眼睛,惊悚不已。
他、他、他……压的位置是不是也太恰好了点,刚巧压住她两个玉。峰的下缘,一个挠人心扉的敏感之处,若非有他的衣袖隔着,他岂不是……
窗外的雨不知不觉中大了许多,雨滴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耳畔的呼吸声均匀轻浅,梅迦逽轻轻的将胸口东方闲的手臂拿开,心底舒了口气,终可安心的睡了。
不多时,梅迦逽倏而睁开眼睛。
被子里,东方闲的手臂又搭到她的胸口,且还变本加厉的多了条腿压在她腿上。
闲大师,你一人睡觉时也这样?!
梅迦逽费了些功夫将东方闲的手脚都移走,想了想,未免他第三次袭击,还是侧身睡稳妥些。
翻身背对东方闲后,梅迦逽拉了拉锦被,闭眼入睡。
未知时间过了过久,梅迦逽睡意渐浓,刚要沉眠,被某臂突然惊醒,当神智清明自己遭遇了什么,一声尖叫被她生生压住。
东方闲一只手横过她的身子,温热的手掌刚好覆盖在她一只柔软上。
梅迦逽再也顾不得扰不扰东方闲的清梦,飞快翻身面对他,未免他的手再有空隙可钻,朝那方带着淡淡紫竹香的胸膛融近,失策呀失策,怎就翻了那边。
“冷?”
东方闲被弄醒,带着睡意的声音慵懒绵绵的。被东方闲抱入怀中后,梅迦逽欲哭无泪,握着粉拳,只是肉体只是肉体只是肉体体体体……
正文 惊鸿,是我一生的华赏;闲云,是你一世的淡泊 27
一段良辰,一夜春雨,软玉在怀,温香扑鼻,如果用战时的条件来看,天时、地利与人和皆具备,孤男寡女拥卧在黑暗的暖被里,若是发生点什么都显得顺理成章。
梅迦逽还在僵硬着身子天人交战,东方闲一句话让她仿遭雷劈。
“原来,喜欢裸睡啊。”
“不是。我……”
梅迦逽快速否认。他大师的,她什么时候裸睡过啊,唯一此次,还是莫名其妙出现衣不附体,这黑锅她可不背。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东方闲给她砸了口更大的黑锅。
“噢……懂了。”
“呃?”
梅迦逽费解,她还没说他就懂了?
“是为了诱我。”
“不是!”梅迦逽否决得更果断。
东方闲了然了,“那便是太热。”
说着,东方闲放开梅迦逽,他动作来的突然,带着她的思维溜顺儿就从了他的道。
她说:“我冷。”
闻言,东方闲把梅迦逽重新纳入怀中,比上次更贴紧许多。
这次,梅迦逽觉得自己不是被雷劈,是雷电交加的劈。大师,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还是背第一只锅吧。
过了一会儿,东方闲问,“可暖些了?”
“嗯。”
岂止是暖啊……
梅迦逽的额头轻轻搁在东方闲的颌下,紫竹香愈发浓郁的将她围裹,脸颊烫若发烧,丝滑的细柳腰被他手臂缠着,像个灼热的火圈箍着。
他不是体弱么,怎么臂力却如此实精,这夜,何时才到尽头……
临近天明,梅迦逽终是撑不住,阖紧眼皮睡了过去,朦胧间,似是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轻喟(kui)。
到是低料了你,差一点,本王就把持不住了……
-
第二日。
梅迦逽在锦被里慢慢转醒,“来人。”
没听到习惯中的婢女脚步声,梅迦逽方才想起来,改口喊道,“凤凰。”
“坐起吧。”
东方闲?
梅迦逽一怔,下意识的想拉紧被褥。
“梅将军若想让侍卫看到你在我床上一丝……”
“把‘那个’给我。”
看着从被子里飞快伸出的藕臂,东方闲低头睨了眼手里的衣裳,视线落到梅迦逽渐渐染开粉晕的脸上,嘴角浅浅勾起。
“什么?”
“贴身的。”
听到东方闲在旁边翻捡半天还没给她,梅迦逽忍不住道,“肚兜。”
两字出口,梅迦逽的脸彻底红透。
待到东方闲帮她穿好外裳,梅迦逽问,“闲空大师,现在几时了?”
“巳时。”
梅迦逽愣了愣,这么迟?
“迦逽……迦逽……”
外面,一道声音焦急的传来。
正文 惊鸿,是我一生的华赏;闲云,是你一世的淡泊 28
(“迦逽……迦逽……”外面,一道声音焦急的传来。)
听到东方恪的声音,梅迦逽微诧,他怎么跑这来了?
“迦逽……”
东方恪似是欲闯阁被凤凰拦住了。
“太子殿下。”
东方恪略有不满的看着凤凰,“为何你们昨夜会留宿在此?”
“回太子殿下,因为……”
听琴阁的大门从里拉开,梅迦逽的声音即时传出,“因为随六王爷来拜见闲空大师,途中六王爷有事先行离去,未带车马的我们只好留宿在此。”
“迦逽。”
见到梅迦逽,东方恪脸色随即明媚,大跨两步走到她的跟前,双手自然的扶上她的两肩,“总算见到你了。”
“微臣参……”
“免了免了。”东方恪握紧梅迦逽的肩膀,“从小就让你不要参拜我,还这样生份,我可真生气了。”
见到旁边的东方闲,东方恪拱手施礼,“七皇叔。”
“太子殿下。”
叔侄见礼之后,东方恪眼睛移到梅迦逽脸上,“以后出门可别再不带自己的车马,虽说九龙寺是皇家寺院,可人多事杂,哪比得上将军府安全。”
“嗯。”梅迦逽应承着,问道,“殿下如此急切的找我,出了什么事吗?”
“呵呵,这个嘛……”东方恪明朗笑容里带了丝别扭,“其实也没事,就是想早些见到你,若不是皇宫夜里禁行,昨夜我就想去将军府找你。哎……你说我昨儿夜能出宫多好,发现你被困留九龙寺,便可接你回去。”
说着话,东方恪注意到一个事,“咦?涅槃呢?”
“六王爷办事,带的侍卫不够,她随去了。”
梅迦逽的声音刚落下,一个摇风摆柳的粉色身影随声飘来,“哎呀呀,谁在想念本王啊。”
“六爷。”
“六皇叔。”
“早,早。”
东方潜翘着兰花指向梅迦逽和东方恪打招呼,一袭粉扑扑的身影朝他们中间一挤,腰肢扭晃间撞到梅迦逽,让她朝旁边的东方闲身上撞去。
“哎……”
东方恪连忙伸手想去扶被东方闲扶住的梅迦逽,东方潜兰花指半路拦截,拈着东方恪的手指,惊呼道,“哎呀呀,这扳指怎得像‘丝断流云’?”
“六皇叔好眼力,正是‘丝断流云’。”
丝断流云,精纯墨冰玉质地,面如丝断,却又好似流水行云一般顺畅。天下指环中极其珍贵的冠绝之作,仅一枚。
“难怪。本王寻了半年都没找到。”
涅槃走到梅迦逽的跟前,“刚起?”
“嗯。”
“大小姐,太阳晒屁。股你才起?昨晚做贼了?”
“噗……哈哈……哈哈……”
东方潜笑得兰花指乱晃,“小七七,有没有体力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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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不济?
凤凰和涅槃年纪尚轻,有些事毫无涉及,心思单纯的她们虽疑惑东方潜的话,却没想深。爱蔺畋罅太子东方恪却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一个是艳冠天下的第一美人,难保谁……体力太济!
“迦逽。”东方恪绕开东方潜走到梅迦逽面前,“你昨晚……睡得可好?”
“嗯。”
“真的?”东方恪深表怀疑。
东方潜笑,“若不好,怎能睡到此时才起。是吧,小逽逽?”
“嗯。”
梅迦逽只想快点应付完此话题,哪知,东方潜听到她的回答,乐道,“太子殿下,你看吧,我们的小七七怎么可能不伺候好小逽逽,把她留这,本王非常……放心。”
“迦逽?”涅槃看着梅迦逽渐渐染红的脸颊,“你脸怎么……红的像猴子屁。股?”
六爷、涅槃,本将军要捏死你们俩,捏死……
“太晒。”
说着,梅迦逽抬手用云袖遮住从屋檐外斜射到她脸上的阳光,脸色愈发红了。
东方恪连忙站到阳光偏来的方向,拉着梅迦逽的手,“迦逽,午时了,下山吧。”
“嗯。”
梅迦逽应声,素手从东方恪手掌中抽了出来。往素,他拉她的手,自自然然,两人都没觉半点不妥。只是,今日也不知道为何,她心底总有异样,觉得不该与他有亲密的肌肤接触。
涅槃反应倏快,牵起梅迦逽的手,“迦逽,走。”
看着梅迦逽朝粉色马车行走的背影,东方潜低声问,“蚊子,咬了?”
“六皇兄的俊王府春天就有蚊虫?”东方闲不答反问。
看着东方闲进屋的身影,东方潜咕哝,“真的假的?这好机会居然……”
-
粉色马车走到琼清山下,东方潜伸个懒腰,“哎哟,真困。小涅涅,借个肩膀给本王。”
“不借。”
“小逽逽,说话。”
梅迦逽轻笑,“涅槃,你是不是一大早就叫六爷起床了?”
“她岂止是叫啊!敲锣打鼓、捶门上梁,郦扇卧房的屋顶这会子肯定在修补。”
涅槃哼气,“谁让你日晒三竿还睡觉?”
“本王的日晒三竿怎比得上小逽逽的‘晒屁。股’,啧……”东方潜看着身边的梅迦逽,挑眉,“小逽逽的架子现在好像越来越大了。”
梅迦逽虚心请教,“六爷何出此言?”
“打扰了小七七一晚,刚太子殿下说走,你可是半字的谢意都没对小七七说呀。”
梅迦逽心房倏地提起,是了,当时被六爷和涅槃弄得窘迫,竟忘了对他道谢。
“六爷,不知……”
东方潜懒洋洋的靠到身后的软靠上,“不行,现在本王饿了,赶着回府吃饭,要谢,改日你自个儿去。”
梅迦逽蹙眉,改日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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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潜招摇过市的粉色马车刚在梅迦逽的辅国大将军府门前停稳,就听到有人欢喜道,“回来了,回来了。”
“参见太子殿下。”
“六王爷。”
一番参拜后,涅槃认出来将军府找梅迦逽的人,附耳于她,低声道,“长公主的人。”
东方恪扫视间认出了东方葶的婢女蔓如,看了眼她的身后,问道,“皇姐派你来找迦逽?”
蔓如低头。
“抬起头,回话。”
“回太子殿下,是。”
“派你做什么来了?”
蔓如局促着,“这……”
东方潜走到蔓如身后,翘着兰花指掀起盖着一个笼子的墨色锦缎,“哟,北山雪貂。”
东方恪睨了眼笼子,“皇姐叫你送雪貂给迦逽?”
“是。长公主怕梅将军平时住在府里无聊,特地送两只雪貂给她。”
“无聊?”东方恪扬高声调,“迦逽身为我朝辅国大将军,你等竟以为她平素会有时间无聊?此等渎职罪名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你们谁来替她担这个罪?”
面对声色俱厉的东方恪,蔓如惶恐跪下。
“太子殿下恕罪,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