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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全军覆没极易出现。梅迦逽不惧或许是因为她心中有数,知道自己的部署计划,可她的将士们不知道,那些宣威将军、明威将军等等,都唯命是从,这份信任恐怕是目前西楚的将军间达不到的。他说出计划,有异议,无妨。可是让他恼火的是,那些有异议的人在口头上服从后并不能完全投入的执行,相当一部分的人投靠在姑苏复的阵营,这种内斗很大程度上削弱了西楚的战斗力。
“默,你在想什么?”
“梅迦逽在东淩军中的凝聚力和威信让我羡慕。”
连丞点头,“是的。我在东淩帝京待过几日,她在东淩朝廷和民间的声望都极高,堪比贞康帝。”
“这样的人,再具备常人不及的智谋,是一个很可怕的对手。”
“默,你见过她吗?”
姑苏默转头看着连丞,“为何突然问这个?”
“我在东淩帝京时,好几次想看看那个梅迦逽长什么模样,却次次不成功。”连丞懊恼道:“她入东淩皇宫都是车进车出,马车进入辅国大将军府周围的警戒范围后,各种侍卫会严密注视周围陌生面孔的一举一动。为免引火上身,我都是远远的看了几眼,未曾细瞧。”
连丞笑着撞了下姑苏默,问道,“呵呵,你见过?”
“嗯。”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有多美?”
“与你一样,不曾近距离。”
连丞失望道,“哦。到底是天下第一美人,想看一眼真难。”
“呵。”
姑苏默浅浅的笑了下,想到了某一张脸,跨上高头骏马,启程回府,“驾!”
经历一场大战,不知那个爱吃的姑娘可有受伤?奔波在外,食物自是没法挑剔,可瘦了些?
-
梅迦逽一行人走了六天之后,路程已行过半。
第七日。
上马车前,梅迦逽停下脚步,唤道:“凤凰。”
“在。”
“你马上向墨卫发出一个信号,让他们汇报下情况。”
“是。”
涅槃将梅迦逽扶到马车上,问她,“你担心太子?”
“按理说,前日就该与我们碰头了。”
“路上许是耽搁了吧。”
梅迦逽忧心忡忡的进了马车里,若是耽误些时间倒没事,只怕出什么岔子,帝京密报可说得清清楚楚,不把太子殿下安全无虞的带回帝京,皇上和皇后娘娘为她是问。
午后启程不久,凤凰接到墨卫给她的回信,阅后脸色大变,急忙走到梅迦逽的马车边。
正文 绝色,踏戈九华争天下;琴弦,拨尽九天爱无言 39
(午后启程不久,凤凰接到墨卫给她的回信,阅后脸色大变,急忙走到梅迦逽的马车边。)
“小姐。”
听出凤凰语气里的不寻常,正与东方闲细声说着话的梅迦逽连忙出声,“何事?”
“墨卫暂时还未找到太子殿下。”
“他们一起行动?”
“分开的。”
梅迦逽的心倏地一沉,墨卫不是一般的侍卫,毫不夸张的说,他们以一敌百绰绰有余,个人单兵能力极为出众,二十个人竟没寻到太子殿下,问题必然不小。
涅槃在一旁问道:“迦逽,要不要再派人去?”
“不必。”
只要恪还在东淩,墨卫一定能找到他,加派人手反而会惊动别人。
第二天傍晚时分,梅迦逽停宿驿站,见到了第一个墨卫。
“将军,属下无能。”
梅迦逽坐在椅子上,蹙眉难展,问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属下寻找的范围里未见太子殿下的线索。”
“知道了,下去吧。”
“是。”
侍卫下去之后,涅槃宽着梅迦逽的心,“迦逽,你别太担心了,太子殿下又不是个小孩子,又有功夫,说不定他知道我们赢了,半道折回宫里了呢?”
梅迦逽摇头,恪是奔她来的,见不到她,怎可能回宫?
“又或者,他为了早点见到你,走的小道,所以和我们错过了。等他到了边境知道我们回京了,肯定会追来的。”
“涅槃,如果是这样,那我更担心。”
“为什么?”
梅迦逽小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道:“恪以前出宫不过是在帝京里转转,唯有一次追到了燕中城,他防范意识淡薄,又无宫外的生活经验,遇到问题,真不知他会如何处理。”
“小姐,还十九个墨卫。”
“但愿吧。”
涅槃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口,看了看梅迦逽,又看了看东方闲,笑道:“太子殿下出宫的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呃,不对,是告诉迦逽和闲王爷一个道理,与我和凤凰没什么关系。”
“什么道理?”梅迦逽问。
“说明高官子弟、富家公子千万不能被其父母太过于保护,像太子殿下这样,出个家门身边没人不行的人员,必须鄙视。若皇上和皇后娘娘以前让太子殿下随着我们行行军打打仗,现在哪用得着大家这样担心?你说是不是,凤凰。”
凤凰不置可否的看着涅槃。
“所以我说,迦逽,以后你和闲王爷的孩子,千万不能太过于疼爱了,整天关在闲王府或者辅国将军府养着,肯定不行。到时仗着自己爹是王爷,娘是大将军,不学无术作威作福耀武扬威横行十八乡,但是出了帝京就焉了,遭人鄙视。”
“涅槃……”梅迦逽脸颊微微泛红,“你的说什么不着调的事儿呢。”
“很着调啊。未必你和闲王爷一辈子保持恭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纯洁男女关系啊?”
“你……”
梅迦逽整个被噎住,都男女关系了还能纯洁到哪儿去?先生那时教的东西她怎么一点儿都没学到肚子里去?
“哟哟哟,还不好意思了。”涅槃乐道,“天下谁不知道你是闲王爷的女人啊,还装纯洁。闲王爷,你看看你家这个,得调教调教,老这么害羞不行,有些事儿,害羞是大忌。”
“凤凰,揍她。”
涅槃放下茶杯,跳开两步,嬉笑的看着梅迦逽,“看看看,被我说到点子上,恼羞成怒了吧。哈哈……”
梅迦逽无奈的摇着头,这些奇奇怪怪的言词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学来的,而且……
想到某个人,梅迦逽愈发为涅槃担心起来,这时她还不知道真相,将来若是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为了等到东方恪的消息,梅迦逽将剩下三天的路程放缓,在驿站停留了两天,陆续回了五名墨卫,皆没有发现东方恪的踪迹。
新的一天开始,涅槃服侍梅迦逽起床,问道:“今天是驿站休息的第三天,还不启程吗?”
“没找到太子殿下,我们如何回京?”
“这太子早该听到我们胜利的消息了,难道还不知回宫?”
“我担心不是他知不知道,而是他能不能。”
涅槃为梅迦逽系好腰带,看着她,“你是说,太子被人劫持了?”
“此处离京不过三日路程,六个墨卫都没发现恪的踪迹,说明什么?”
“太子没到过这。”
梅迦逽点头,“嗯。恐怕他离京便被人盯住了。”
凤凰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梅迦逽与涅槃的对话,分析着。太子偷偷离京,知晓者不多,出帝京后他必然也不会傻得大肆宣扬自己的身份,且是心急找小姐,更不会四处玩耍,能在离宫三日内便追到他下手的人,怀疑对象不多。
“小姐。”
“凤凰,没证据前,只能是怀疑。”
凤凰暗道,果然,小姐早就分析过了。
“那要不要……”
“嗯。”梅迦逽点头,“你安排五个墨卫去查一下,切记不可惊动她。”
“明白。”
早饭后,梅迦逽还未作片刻休息,明威将军张士寒走了进来。
“张士寒拜见辅国将军。”
“明威将军,早。”
张士寒抱拳施礼道:“末将突然来扰,望大将军见谅。”
“呵呵,无碍,将军有什么话,请说吧。”
张士寒看了下梅迦逽身边的东方闲,这……
梅迦逽从张士寒的停顿中听出他的话外之意,随和的问道:“将军要说的,可是军中事务?”
“是。也不是。”
梅迦逽嘴角笑意渐浓,“将军但说无妨。”
“我等在驿站驻留太久,今日是不是改启程了。”张士寒解释道,“此次凯旋二十五万人马,我等动向皇上必然知道,若的帝京之外停留太久,会不会……不妥。”
梅迦逽沉默着,张士寒说的,她并非没有考虑过,大军停多日确实不好,即便贞康帝不猜测,朝廷里的人也会猜忌。
“明威将军说的是,你吩咐下去,大军做好休整,半个时辰之后启程。”
“是。”
待张士寒走后,涅槃问,“真走?”
“嗯。”
“太子呢?”
梅迦逽无奈道,“一直不走是不可能的,让大军缓行。”
“好吧。”
回京部队走了一天,到晚上时,又回来了五个墨卫,同样没有找到东方恪,梅迦逽心头的担忧越发重了。
行军临时驻军的大帐里。
东方闲端了两小碟桂花糕和花心果走进梅迦逽的帐内,放到她面前的小矮桌上,挨着她的身子坐下。
“想谁呢?”
“你。”
“本王不信。”
“你明知故问。”
“你最近想他太多了。”
梅迦逽无力辩解,索性不说话,她现在真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不是还九个墨卫在外面吗。”
“你觉得他们寻到恪的机会多大?”
东方闲伸手拈起一个花心果,低头认真的剥着,边道:“没想过,本王的心思不在太子身上。”
梅迦逽闻到香味儿,好奇着,“你从哪儿弄得这些点心?”
“涅侍卫手里。”
“噗,你抢涅槃的?”
“她准备送来,我正好要找你,顺手端了。”
东方闲将花心果剥好,送到梅迦逽的嘴边,不无羡慕道:“涅侍卫对你很好。”
“是啊,我知道。”
梅迦逽嚼着果仁,想起涅槃的脸,那丫头是真心待她好,真拿她当亲姐姐看待,也正因为她如此对她,她才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来保护她,不能让她被姑苏默伤害到,若他做了什么过分之事,她定不会放过他。
东方闲又剥了一颗果子,看着指间的白色果仁,嘴角浅浅勾起,将果仁含在唇瓣间,倾身贴近梅迦逽,唇瓣轻轻贴住她的。
正文 绝色,踏戈九华争天下;琴弦,拨尽九天爱无言 40
(东方闲又剥了一颗果子,看着指间的白色果仁,嘴角浅浅勾起,将果仁含在唇瓣间,倾身贴近梅迦逽,唇瓣轻轻贴住她的。)
梅迦逽下意识的退开,腰身立即缠上一条手臂。
“你总是叫太子‘恪’,似乎未曾叫过本王的字。”
东方闲将果仁含入口中,额头抵着梅迦逽的,低声道:“叫一声本王听听。”
“你想和恪调换称呼吗?”
“你觉得呢?”
两人间咫尺的距离让梅迦逽不觉为扑到她唇瓣上的热气而渐渐脸颊透红,悄悄的向后退了退,顾左右而言他的道:“涅槃她们进来看到不好。”
“更‘不好’的她们都见过。”
“你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东方闲带着笑意道:“涅侍卫有句话说的好,太害羞了,对某些事情,反而不好。”
“她说的都是歪理,不可信。”
“别岔开话题。”
梅迦逽甚是明白东方闲的倔强,羞赧着讨饶,“改日好不好?”
“为何?”
“突然……,有些叫不出来。”
“本王看你喊太子挺顺溜的。”
梅迦逽耐心解释道:“太子殿下与我一同长大,自是十分自然。”
东方闲退开,额头不再抵着梅迦逽,惟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没有松开,看着她,轻声吟语,“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嗬……这样的感情,本王怕是永远都无法参与的。”
“七郎……”
梅迦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与东方恪之间的情谊刺痛了东方闲幼时的神经,听他念着里的诗句,有种无处话凄凉的沉闷,她没法完全体会他的幼年时光,心疼再多也不可能达到感同身受,唯有现在尽力补偿他曾缺失的东西。
“本王出去了。”东方闲松开梅迦逽,“你早些休息。”
“七郎。”
梅迦逽伸手抓住起了半个身子的东方闲,他这样的情绪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