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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瑕佯装畏惧道:“梨落不敢说。”
“有何不敢说的,我是曦晋君主,还有人比我大不成?”
慕容星晔神色紧张,听完纯瑕接下来的话,顿时无语半响。
纯瑕道:“陛下,那个人,正是你。”
慕容星晔哑口无言,他才刚来,怎么就欺负到她了呢,“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时才刚到阡华宫,如何惹你不高兴的?”
花开并蒂
纯瑕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三个人道:“你们三个起来,告诉陛下,他是如何惹我不高兴的。”
小贤子、小源子和叶芷起身,小贤子窃笑道:“回陛下,娘娘刚刚想出去散心,奴才们记得陛下的千叮万嘱遂万般阻拦,这才使得娘娘不悦。”
慕容星晔恍然大悟,敢情纯瑕当众让他难看是在发泄呢,“原来是因为这事,走,我这就陪你去散心。”
“等等。”纯瑕故意扇风道:“陛下刚刚不是说,要把惹梨落生气的人拧成八块,揉成粉末么?”
“牙尖嘴利,有了身孕快要做母后的人了还如此这般,小心孩子以后也随了你。”慕容星晔捏了捏纯瑕的下颌,笑道。
纯瑕抚着圆挺的肚子,一脸欣慰的道:“随我有何不好?随我才能招他父皇疼爱,不是么?”
“是是是,随你好,随你温柔善良,随你惊艳美丽,随你能琴擅舞,随你周道体贴。”
慕容星晔赞不绝口,纯瑕撅嘴道:“这话怎么听来怎么都不像似在夸我,倒像是在损我!”
“这都被你听出来了,贵妃真是聪颖敏慧啊。”
慕容星晔笑看纯瑕憋气的脸,她刚刚可就是这样戏弄的他呢。
纯瑕见慕容星晔一脸得意,气不过的抚着小腹道:“哎哟,肚子好痛!”
慕容星晔一瞬间紧张的手忙脚乱了起来,一边慌慌张张的喊着传太医,一边扶着纯瑕下坠的身体,急急问道:“怎么突然就痛了呢?”
纯瑕紧蹙的脸恢复平常,扶住慕容星晔的手道:“那要问陛下啊,气人的功夫了得,气的我小腹一下子就痛起来了呢!”
众宫人闻言“扑哧”的笑了出来,慕容星晔脸色从刚刚的铁青一下子调整回来,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扶着纯瑕站稳才冷声道:“不许拿孩子开玩笑,你知道我在意的很。”
纯瑕冲慕容星晔得意洋洋的吐了吐舌头,调皮的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作弄我!”
慕容星晔挑眉道:“哦,难道只许你作弄我,就不许我作弄你了?”
纯瑕严肃的点点头,“你说对了,我的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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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慕容星晔恨恨的骂了一句,揽住纯瑕的肩膀道:“走吧,我陪你去四下走走,散散心。”
纯瑕将头靠在慕容星晔的肩头,小鸟依人般的撒娇道:“陛下真好。”
“哼,你可真是十足的‘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慕容星晔虽语带不满,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这个女子着实让他爱之深切无法自拔。
纯瑕靠在慕容星晔的臂弯里,在春风拂面的季节里与他漫步,或沉默,或浅笑。
纯瑕恍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风筝,在慕容星晔的手中牵牢,她自由的飞翔在碧空蓝天之上,心甘情愿的一辈子受他牵连不放,就这样一直下去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慕容星晔握紧掌心的纤手,见纯瑕与他走在一起还心不在焉的,难免有些不快。
纯瑕笑笑,手指与慕容星晔的五指相扣,“没什么。”
慕容星晔虽然会猜会想,可是也会相信纯瑕,只要她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
在这场爱情里,他们还要走很长很长的一段路,最初的伤害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的存在,在层层叠叠流逝的岁月中,不断的追逐着对方的身影相随相伴。
走进凉亭,慕容星晔拉着纯瑕的手道:“来坐下歇会再走,别累坏了我的‘澈儿’。”
纯瑕撅嘴甩掉慕容星晔的手道:“你现在眼里只有‘澈儿’已经没有我了!”
慕容星晔重新牵起纯瑕的温热的小手,“你怎么连自己儿子的醋也吃呢?”
“你怎么就知道就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纯瑕挑眉看向慕容星晔,话虽如此,可她心里也急迫的想为慕容星晔诞下子嗣,虽不求孩子成为储君,但至少可以令慕容星晔倍加高兴。
只要慕容星晔开心,纯瑕就心满意足了,他的所求就是她的所求。
“无论男女,只要是你生的,我都一样宠他爱他。”
慕容星晔坐下,拍了拍膝盖道:“石凳凉,坐我腿上罢。”
纯瑕四下望了望,颇有顾忌的看着慕容星晔,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出了阡华宫总要收敛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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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星晔看出纯瑕的迟疑,问道:“怎么了?”
纯瑕如实道:“我现在有了身孕,不想太过招摇。”
“后宫三千佳丽都因你变得形同虚设,你现在想低调都难。”
慕容星晔微微施力,轻巧的拉纯瑕坐到他腿上。
纯瑕坐在慕容星晔的腿上,低头便能看见慕容星晔勾魂的眼,魅惑的脸,目光顺着他的剑眉慢慢移致高挺的鼻子,最后停滞在那抹薄唇上。
心里突然漫过一丝哀叹,慕容星晔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可却一连五个月都没去过其他宫妃那过夜,每晚都只拥她入眠,她就是再不舍得,也不愿意如此。
“干嘛放着那么美人独守寝宫,雨露均沾不好么?”
纯瑕违心的话一出口,就悔的想要抽自己嘴巴,她竟然开口将慕容星晔推向别人的怀抱,她一定是疯了。
慕容星晔的表情骤然变冷,“你若是开玩笑,现在收回还不晚,若是认真的,你就要想清楚后果。”
纯瑕见慕容星晔脸色氤氲,心里也犯怵,可她说都说了,只好硬着头皮坚持到底,“我想的很清楚。”
“我去了别的宫妃那里,你就会开心满意么?”
慕容星晔心痛的看着纯瑕,虽然知道她这么做一定又是为了他,可这样的话听她说出来,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纯瑕顿了顿,“当然了。”
慕容星晔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从今天起,我就如你所愿,可好?”
心下一滞,纯瑕咬牙说好,却难受的喘不上气来,想想自己真是自作自受,活该的很。
“走吧,我送你回宫。”
慕容星晔转脸看向亭外,视线投向平静的湖面,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纯瑕起身,慕容星晔招来候在凉外不远处的叶芷。叶芷疾步上前,颔首恭敬的听着慕容星晔的吩咐,“去扶着你家主子,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
叶芷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一脸疑问来到纯瑕身边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走着。
慕容星晔一言不发,不怒而威的样子着实令跟在后面的一众奴才不寒而栗,万一在这个时候惹恼了慕容星晔,这小命没留情的就要搬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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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路低沉,慕容星晔走的极快,离阡华宫还有一段路时,他就有政事要处理便向别处走去。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行如风的背影,心里隐隐的疼,她成全了慕容星晔,可却委屈了她自己。
灯芯燃尽,一夜难免,纯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耐不住心里的焦虑和不安,乍然坐起。
“叶芷!叶芷!”
叶芷听到纯瑕的召唤,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一脸半睡未醒的神态,“主子怎么了?”
“去叫小源子打听一下,陛下今晚可曾传召了哪位娘娘侍寝。”
纯瑕挑起纱帐,一手抚着小腹,眼波弥漫着浓浓的醋意,虽然是她叫慕容星晔这样做的,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除了她,慕容星晔相对在意的人会是谁。
叶芷略微清醒,领命退出内室去向小源子传达纯瑕的吩咐。
纯瑕忐忑不安,一会儿躺着,一会儿翻身,一会儿又坐起,反反复复几十次,直到小源子回来复命,她才安稳下来。
“主子”小源子支吾着,心里一遍遍问自己到底说还是不说实话。
“不必吞吞吐吐,只管据实禀告。”
纯瑕托着小腹,隔着纱帐看向头低垂着的小源子。
“是。”小源子颔了颔首,“陛下传召了珍淑仪到菊欢宫,但并未言明要珍淑仪侍寝。”
纯瑕的手不禁捏住锦被,毫无底气的问道:“那珍淑仪现在可还在菊欢宫?”
“回主子,似乎不曾离开过。”
闻言,纯瑕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操着枕头就丢到了床尾,叶芷见状忙上前安慰道:“主子稍安勿躁,小心动了胎气!”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得这样自私,亲手将慕容星晔推向别人的怀里,又心有不甘的想要将他拉回。
纯瑕以为她可以做到,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却又与此同时的难过的要命。
即便是圆喜,她也也还是做不到。
最终,纯瑕还是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银牙一咬道:“我肚子痛,小源子你去传太医,叶芷你去菊欢宫请陛下过来。”
两人先是一愣,随即明了的应了声,双双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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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慕容星晔行色匆匆的赶了过来,纯瑕侧卧在床,隔着一床纱帐仔细的瞧着他的衣装,衣裳完好规整,衣带系的有条不紊,看上去并不像似急急套上的样子。
慕容星晔一头扑到床边,白日里的戾气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唯有一脉脉含情的疼惜在眼中流转,他握住纯瑕的手,紧张的问道:“胡太医,可是贵妃腹中的胎儿有何异样?”
胡太医毕恭毕敬的答道:“禀陛下,贵妃娘娘的脉象平稳,胎儿并无异样。”
“那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肚子痛?”
慕容星晔捋着纯瑕脸边的发丝,见纯瑕双眸含泪,心滞不已,他就不该和她闹情绪怄气,明知道她一向口是心非。
胡太医并不拆穿纯瑕,只道:“许是初春风寒,夜里湿气过重,微臣开一副驱寒的方子给娘娘,娘娘只要多加保暖即可。”
慕容星晔还要斥责胡太医什么,纯瑕却抢在前头遣退了胡太医。
烛灯摇曳,内室不知不觉中只剩下了慕容星晔和纯瑕四目相对。
“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
慕容星晔自责着,他若是死赖在纯瑕身边,或许她就不会有事了。
想起前一刻慕容星晔还与圆喜在一起,纯瑕醋意顿起,不假思索的道:“哪里是陛下不好,明明是臣妾不好,扰了陛下和珍淑仪”
慕容星晔突然的笑了,带着审视的目光直视着纯瑕的水眸,“你怎么知道珍淑仪在我寝宫的?叶芷随我一同进来,似乎没时间告诉你珍淑仪在菊欢宫一事吧?”
纯瑕脸一红,语塞的说不出话来,慕容星晔却扶起她抱进怀里,欣慰的笑道:“梨落你听着,我不管你是生病了还是变丑了,今生我都会一直守着你,绝不再动除你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喉咙一哽,纯瑕觉得鼻尖酸涩不堪,两行清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她将脸埋进慕容星晔的胸膛,带着哭腔的说道:“我以为我能够与她们分担你的宠爱,可是却在听到圆喜在菊欢宫时难受的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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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星晔抚着纯瑕抖动的双肩,安慰道:“我不过是想气气你罢了,圆喜在菊欢宫的偏殿候着,我连见都没让她见。”
纯瑕一听,心头委屈,泪水泛的更汹了,也不管什么龙袍锦缎,扯着慕容星晔的衣裳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上抹。
慕容星晔笑了笑,拍着纯瑕的背脊,问声细语的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这不是来了么?”
纯瑕止住眼泪,抱紧慕容星晔,“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慕容星晔低笑着,“好,我不走,我就留在你身边。”
纯瑕心头一暖,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跌落了下来,慕容星晔心疼万分的调侃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这回我算是领教了。”
纯瑕“扑哧”一笑,慕容星晔又道:“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女人的善变我也算是领教了。”
“你敢说我善变?!”
纯瑕捉了慕容星晔的手,照着他的手腕惩罚般的就咬了上去,力道很大,却不见慕容星晔喊疼叫停,直到纯瑕自己舍不得的松开口,看着慕容星晔一脸宠溺的打趣道:“我的味道如何?”
纯瑕甩掉慕容星晔的手,嘟嘴道:“臭死了!”
慕容星晔擎起自己的手腕,上面隐约可见血丝,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扯过纯瑕的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