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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样说,却还是忍不住松手放开了她。
然后,顺带恶劣地拉了拉她敞开的衣襟,嘲弄了一番:“你这人尽可夫的身子,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对男人宽衣解带了?”
可恶!看他来都看见了什么?
她和别的男人吻在了一起。她不让他碰一下,却对其他男人那么热情!
她听着他的奚落,涨红的小脸褪去了红晕,小手不急不慢地拉上衣服,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地好似风中的落叶。
白黛玲没有回答。
她的心好痛苦。
一方面她想报复他的无情,害死了她的孩子;另一方面又不忍心看着他被易无双打,失去帝位变得一无所有。
她闭了闭眼。眼前又浮现了地牢那一刻的画面,她可怜的孩子化成了血水,缓缓从她身体里流失的画面。
她忍着剜心的心痛,默默掉下了眼泪。
她对自己说:白黛玲,你要为你的孩子报仇!难道你忘记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不可以太心软了。
易无双心疼地看着她,直皱眉。
他没想到她找他来,是为了给席慕容演一场好戏。不过,既然戏已经开场了,他是个好演员,一定会称职地演下去。
他扭头对着席慕容道:“这个女人的事你以后别管了,从此刻起,她的快乐,她的难过,都由我易无双负责!”
“凭什么?!”席慕容居高临下地望着白黛玲,双手抱胸,理也不理易无双。
白黛玲咬了咬冰冷的唇,靠着床沿站起来,向着易无双亲密地靠了靠,命令自己一定要坚强,望着席慕容说:“皇上的事臣妾都知道了。朝中支持无双登基的大臣比支持皇上的多得多。臣妾知道皇上快不行了。臣妾觉得皇上大概也是保护不了臣妾多久了,所以臣妾只能找个可以保护臣妾的人,保护自己。对不起,在皇上最难过的时候离开。可是不是有句话说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决绝地说,宛如在心上插一把刀子。
“说完了?”他嘲弄着,嘴角的笑容大大地咧开,她感觉他从没有这样笑过,那深深的寒意令人害怕。
白黛玲凝望着他,心中仿佛在滴血,但一想到无辜死去的孩子,她忍着心痛扬起了笑。
“皇上,臣妾就明说了吧!其实臣妾爱早就知道易无双才是真正的北辰国太子,那天臣妾和皇上回来也是为了帮无双找到遗诏。遗诏是臣妾给无双的。臣妾受够了皇上对臣妾的不信任,受够了皇上的若即若离,受够了皇上打臣妾一巴掌回头再过来安慰臣妾一番,臣妾不是小猫小狗,踢两脚然后喂点东西吃,就会忘记了。皇上对臣妾的每一次伤害,都像一条伤疤,在臣妾的心里深深划了一刀。如今皇帝的位置快要保不住了,臣妾只想自保,不想一辈子呆在冷宫里,所以臣妾选择了易无双,请皇上放过臣妾吧!”
“还有吗?”他抖擞着双肩,讥笑着咧嘴。
白黛玲惨白的小脸没有多少的血色,冷眼看着他,摇着头。
他冷笑,笑得很大声。然后又突然冷静下来,眼中覆盖了一层冰霜。
“说完了,现在就和这个男人滚吧!你会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他那不可一世的语气,仿佛是她不堪入目的贱人,恨不得一脚将她踢出去。
白黛玲咬了咬银牙,忍住揪心的痛苦,泪无声无息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报仇了!为她的孩子报仇了!可是她心里却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易无双伸手放在她颤抖不停的肩头,抓住了她纤细的肩膀。然后,一言不发地带着她离开。
离开重华宫的一刻,她强迫自己,不要扭头再去看他最后一面。
这是她的选择,不能回头了。
席慕容看着那两个人紧密地靠在一起离开,胸口的恶气难以咽下,在他们身后恶意地开口:“白黛玲,其实你不用这样。你知道这些日子朕为什么不来找你,其实朕早已经把你忘了。像你这样的女人,除了这副令人***的身子,其他几乎是一无是处了。既然你要走,朕也不用再寻理由把你撵走,到是省事了。”
白黛玲僵住了。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他的话的真假。眼前浮现他最近忽冷忽热的态度。他没有来见她,原来已经是将她忘记了……
头,仿佛裂了开来;心,更是痛得不行,胸口仿佛要不能呼吸了。
到底是谁在谁面前演戏?
白黛玲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想看清楚他的脸,看明白他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却被易无双用力地按住了肩头。
“既然决定了,演就要演全套。”他说。
她猛然一愣,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愚蠢。
她回来的目的,不就是为自己死去的孩子报仇的吗?
于是她咬了咬快要破碎的唇瓣,咬得下唇都印出了丝丝的血丝。她都没有转身,就这样被易无双按着肩头走出了重华宫。
出了皇宫,白黛玲在易无双怀里哭得好似泪人。
易无双拍着她的背,小心的安慰:“女人,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不喜欢看见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她不是无情的人,却要装作无情,痛苦地不止是她更是他。
白黛玲抬起泪眼,扇动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看着她。
当易无双告诉她真正的身份的时候,他并没有要她去找遗诏。他警告她那么危险的事情不要插手。
可是一直以来,她心里对易无双都有一种深深的亏欠。她知道他喜欢自己,可惜她的心已经伤过了一次,再也放不下其他男人,所以只好用这种方式报答他。
易无双轻轻地转过她的小脸,温柔地吻住她掉下的泪。
“相信我,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
重华宫内,适才还一脸冷酷的席慕容看见白黛玲头也不回地走了,俊脸猛地扭曲起来,像是一头暴怒地狮子。他的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怒意,望着她那张他们睡过的大床,疯狂地一脚给踢散了架。
不止如此,他疯狂地破坏着,房间里的东西没有一件东西可以幸免,被砸随拆散,撕扯成了碎片,落在他的脚边。
眼前的东西可以毁掉,可是别的呢?她的人呢?她在他脑中的记忆呢?
那个该死的女人,奚落了他一顿,拍拍屁股就和别的男人走了!
他眼里流出嗜血的杀意。那一刻,他真想杀了她,将她折磨致死。
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他为了她不顾母后的反对,一次次帮她,饶恕她,可是她呢!
可恶!她就这样巴不得他被人落下马,那么急得找下一个男人接手她吗?!
“贱人!贱人!!!”
他狂躁地咒骂声充斥着整个重华宫。
一阵怒吼声过后,他坐在重华宫的门槛上。那俊美无敌的脸扯出了一抹阴森的冷笑。
这一刻,他算是彻彻底底看透了。
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相信!
她以为他没本事挽回败局了是吗?
他起身唤来了霍长安:“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回皇上,都准备好了。”
“易无双,这场征战才刚刚开始。”
今天他们对他的伤害,来日他要加倍奉还给他们!
159。被贬
席慕容不亏是席慕容,不出一天就改变了整个局势。
其实从他登基的那天开始,席慕容就开始秘密训练自己的军队,由于要躲避文家人的耳目,平日那些士兵都化作乡野村夫,散布在山林。
现在文家有心帮易无双,和自己抗立,这时他当然要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这一次,他不许文家的人再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放肆!
另外,他将文仪关入了天牢媲。
其实她早就怀疑文仪用心不良,派人秘密调查文仪了。结果和他料想的一样,是文仪在太后的食物里下毒。
镇国公唯一的女儿落在席慕容手里,镇国公不敢乱来,只好任由席慕容的兵马接管了自己的军队。
易无双一下失去了依靠的势力,单靠圣教并不足以和席慕容对抗,局势急转直下,支持之声一路下降,赢面转向了席慕容这一边。
而出了宫,白黛玲没有和易无双回圣教,而是提出了要去墨远兮那里暂住,易无双当然不乐意。
“凭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要让别人来照顾?!”
“无双你别这样……”
她望着他,手心紧紧地攒着。她知道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喜欢上他了,她欠他的情,恐怕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请你不要逼我……”她哭着,双肩颤抖的好像飞舞的蝴蝶。
易无双稀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深深地吻住了她的额头。
“别哭,你的泪,会让我的心碎掉的,女人!”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的心那么难受。
于是他带她来了墨远兮那里,用一副不屑的口气说道:“帮我好好照顾这个女人,要是她受了半点伤害,不管你是什么狗屁万户侯,我一定把你打成过街老鼠!”
墨远兮仍俊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白黛玲也是忍不住笑了,估计易无双还不知道墨远兮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才会那么大言不惭。
自从上次席慕容把她偷偷带走,她再也没有见过墨远兮,仿佛是他在故意避着她。
这时,只见墨远兮嘴角带着微笑,郑重其事地说道:“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上次她被席慕容带走,不小心流产,他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她。所以她回来,他也不敢去见她,这一次她住在他这里,他绝不允许再有一样的事发生。
“希望如此!”易无双不屑地说,“女人,我每天都会来看你,要是这个家伙不好好对你,我就把你接回圣教!”
“不会的。侯爷会好好照顾我,你别瞎想了,无双。”她像个大姐姐数落着弟弟。
就这样,在白黛玲三催四请之下,易无双终于离开了侯爷府。有时候,白黛玲觉得易无双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等易无双好不容易离开,白黛玲对墨远兮微笑地点了点头。
“好久不见,听说你成亲了。”
“算不上成亲,只是皇上赐的婚,我不能不接受。”他的语气满是无奈。
也许是一报还一报吧!
当初他不要文惠,把文惠推给了席慕容,这一次席慕容明知道他心里有喜欢的人,又把另一个女人塞给了他。
“玉琢不好吗?我见过她,那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人。”
“才情?呵呵,和你一样吗?”他走过来拉住她的手。
白黛玲一惊,移步躲开了他,转身看见站在门口的女人。
“玉琢?!”
白黛玲望着站在门口的玉琢,只见她和自己一样,一样爱穿着白色的衣服,肌肤胜雪,粉唇杏目,鼻头小巧而精致,眼神带着多愁善感,远看和她似有几分相像。
可是细看,玉琢看上去更单纯一些,而白黛玲的眸子常常会出现无故的忧伤,大概是经历过太多的事,让她无法再简单的看每一件事。
糟糕,玉琢误会了。
白黛玲心想着正要追上去,墨远兮很有心计的手臂一拉,白黛玲身子趔趄了一下,巧妙地跌进了墨远兮的怀里。
“没事吧!”他暧昧地搂住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对相爱的恋人。
玉琢眼里的水气越来越重了。
“对不起,打搅娘娘和侯爷了。”玉琢低婉,撒开小腿跑开了。
白黛玲从墨远兮的怀中挣脱跑到门口,这时玉琢已经不见了踪影。门口洒落了一盆精致的小点心,她捡起来还是热的。
大概是玉琢想来拿给墨远兮的吧!
“你用得着利用我气走她吗?”她点明道。
聪明如她,一眼看出了他的把戏。
“我可没那么做,是她自己误会的。”
他喜欢她的聪明。
“我看得出她很伤心,你最好去安慰她一下,一个出自书香门第的千金大小姐,不会随便为男人做点心的。”她将捡起的梅花糕塞到他手里,提醒完他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墨远兮的眼神承重起来。
林玉琢,我不是放你走了吗?
为什么你还不肯走?难道一定要受尽了伤害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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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关于白黛玲不贞,朝三暮四和易无双苟且的留言,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
有的人说白黛玲水性杨花,说的人说她不知廉耻抛夫弃子,说的人说她见一个爱一个,总之各色各样的骂声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