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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浅浅轻轻的在云裳的怀里呲了一声,细细的眉毛皱成了两条毛毛虫。
她低头望向女儿,“浅浅怎么了?”
浅浅摇了摇头,“没什么娘亲。”眼神却在躲避着什么。
她这个女儿她最清楚,受了什么委屈从不和别人说,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她拉开浅浅的衣服,这才发现她背上的一大片淤青。顿时,心疼不已,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这一定是白天赵光祖弄得。浅浅一直忍住不说,就是怕她看见会伤心。
“娘亲不哭,浅浅不疼……等回家用热水揉揉就消下去了,娘亲不哭……”浅浅懂事地说着。白嫩。嫩的小手替云裳擦去着脸上的眼泪。
于是云裳哭得更加伤心了。
家?浅浅不知道她们已经没有家了。
赵府是万万回不去了。她们现在身无分文,赵府的人又在四处寻找她们,她们要到哪里去?
“浅浅对不起,是娘亲对不起你。”云裳心里又是一阵心痛不舍。
“娘亲不要哭,我们可以去找爹爹,娘亲你不是说爹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做生意么,娘亲可以带着浅浅去找爹爹,爹爹一定会救我们的。”
浅浅比同龄的孩子早熟的多,当她问起别的孩子有爹爹,为什么她却没有时,云裳就骗她爹爹去了很远的地方做生意。她只想给她一个希望,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一个没爹的孩子。
“娘亲,我们去找爹爹好不好?浅浅好想爹爹,娘亲,娘亲……”浅浅拽着云裳的小手撒娇着,眼中满是期盼的泪光。
要揭穿这个谎言吗?
他爹爹更本不知道她的存在。就算他知道了,他会要这个女儿吗?
她抚摸浅浅的头,“浅浅听话,乖乖早点睡,娘亲明天就带你去找你爹爹。”
“真的吗?”
“嗯。你听话早点睡,明天才有力气去找爹爹。”他手指轻轻拂过女儿的耳鬓,说着善意的谎话。
浅浅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浅浅就像一只小猫缩在她怀里睡着了。
云裳抱着浅浅在怀里轻轻地摇着,她看得出浅浅真的是很想有个爹爹,虽然她平日不说,但一看见别的小孩子拉着爹的手,她总会驻足观看,眼中充满了期盼羡慕。
就是因为这样,云裳才不忍心拆穿这个谎言,告诉她真相,只好哄骗着女儿。
听说皇上册封了他为王爷,他会要她们母女吗?
算了,还是不要想了。他心里喜欢的是那个叫的云裳的女子,她不过是她的替代品。还是想想明天要如何躲过知府,还有赵府人的寻找,带着浅浅离开小镇吧!
第二天一早,雨已经停了。
云裳从阵阵冷风中醒来,清晨的寒气让她忍不住打了一阵哆嗦。
这时,她无意中听见了怀中浅浅的一阵低咛:“嗯……爹爹……浅浅要爹爹……嗯嗯……”
“浅浅,浅浅……”云裳摸了摸浅浅的头,她的额头高烧的烫手。
糟糕!肯定是昨晚下了雨,着了凉!
云裳立刻着急地站起来,想带浅浅去找大夫。可是现在镇子上到处都是赵府的人,她们这样出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望着怀里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浅浅,她眼里蓄满了泪,她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她现在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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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街道上,人头攒动。
今天是镇上的赶集日,附近几个小镇的居民都会来这里赶集。
虽然几个人高马大的官兵在门口设了卡一一检查进出的人,但是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拥挤很多。
一个披着破旧衣服的乞丐,穿梭在人群中。
“喂,走开走开!小心弄脏了大爷的衣服!”
乞丐低着头,轻声的道歉,仔细看,乞丐有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用炭灰掩盖过的脏兮兮的小脸,身材却是妖娆纤细。没错,她就是云裳。
她偷偷回到了城中,想找个大夫去救自己的女儿。
男人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走开了。
云裳走到了一家药店门口,这家保和堂药铺的老板听说是个医术高明又心地善良的大夫,平日老百姓有什么病痛没钱看病,这家药店的老板都会减免诊金药钱。
可是店中的伙计一看她一身乞丐打扮,就过来把她赶了出去。
“去去,我们店里没钱施舍你这种要饭的!”都怪他们药店的老板良心太好了,老是无偿帮人治病,弄得他们都快入不敷出,关门大吉了。
可是云霓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这里,怎肯轻易离开。见到大夫正坐在里面给一个病人治病,她不顾阻拦地冲了进去,跪下在大夫面前哀求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求求你……”
“我不是要你走吗?”伙计跑进来,大手拽着云霓,“出去,你给我出去——”
“高大夫,我的女儿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求求你发发善心求求我的女儿吧!”
高大夫打量了面前的女子,她面容清秀,眼睛透亮,不像街上满脸烂疮,臭气熏天的乞丐。
高大夫对着她问道:“你女儿在哪里?”
云裳激动地说:“她在不远山神庙,高大夫您肯去救我的女儿了吗?”
“看在你救女心切的份上,我就和你走一趟!”
“太谢谢你了高大夫!”云裳感激激动地说。
这时,店里的伙计皱着眉说道:“高大夫,您一会儿还约了客人。”
下一个客人可是举足轻重,是知府大人的侄子,赵府的公子赵光祖。一会儿他来了要是高大夫不在,非把他们店拆了不可!
“没关系。救人要紧。”他背起了药箱说。
赵公子的病只是皮外伤,找了他几次已经好了差不多了。反而这个女人一脸焦急,想必女儿病得不轻,他学医不是为了给有钱人看病挣钱,而是要完成师傅救死扶伤的心愿。
可是她和高大夫还没走出大门,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赵光祖带着他的狗腿子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高大夫你要出门吗?本公子今天闲来无事,特地早点来了。”
云裳看见他立刻小脸煞白,躲到了高大夫的身后。
怎么那么不巧在这里遇见他?
“赵公子,高某正好要出去一趟,要不您先在这里喝一杯香茶,我替这位病人去看一下她的女儿立刻就回来。”高大夫解释。
“什么病人要本公子排在后面等?”
他的目光向他身后的眼神望去,顿时眼睛发亮,色迷迷的一把抓住了云裳的小手。
“哈哈哈!真是冤家路窄,本公子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你尽然在这里!”
“赵公子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放过你!那你打伤本公子的头怎么算?本公子长那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他搂住她的腰身,不顾她的反抗就想亲她的小脸。见有人在,对着后面几个家丁吩咐道,“赵文、赵武,把这里人都赶出去,本公子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是!”
高大夫这才明白,这个女人就是得罪了赵光祖的那对母女,眼看她想轻薄她,高大夫正义地上前阻止道:“赵公子,这里是保和堂不是,请你不要在这里生事!”
“我管你这里是什么保和堂还是灵堂佛堂,你敢管老子的事,老子就叫你这里明天关门大吉!”他说着大力地推开他,拽起她的小手,向着高大夫平日为人诊病的小床走去。
今天他非要好好尝尝这个小美人,把她玩透了,玩烂了,然后再卖到ji院去,谁叫她把他打成了这样!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放开!高大夫救救我,高大夫——”
“赵公子,你不可以那么做!”
“高大夫,这个女人杀了人是朝廷钦犯,你帮她就是和她同流合污,信不信明天我让我舅舅把你送进牢里关起来?!”他抱起云裳对着高大夫放出了狠话,同时对手下催促道,“赵文、赵武,你们还愣住做什么?”
赵文、赵武立刻行动,把保和堂里的病人和家属全都赶了出去,众人明知道赵光祖抢占民女、横行霸道也全都敢怒不敢言。
门关了起来,从外面被上了锁。
赵光祖眼睛散发出了兽欲的光芒,将云裳丢到小床上,急不可耐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上次本公子对你怜香惜玉你不要,这次本公子要把你玩成没人要的烂货,再把你赏给我那些手下轮流玩,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不要……”
云裳心里害怕,抓起一旁的瓶瓶罐罐使劲朝赵光祖的头砸去,看着他应接不暇地抵挡,抽身跑到门口用力拉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是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这时,赵光祖已经跑到了她后面,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顺手一手撕去了她身上的乞丐衣服。顿时她粉红色的肚兜就露了出来,还有藏在肚兜下若隐若现莹白的肌肤。
好美,他早就知道她是个绝色美人,没想到居然会美到这种程度。
好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感觉她的头皮快要被他扯掉了。
赵光祖揪着她的头发,推开高大夫桌上的医术,把她按在他就诊的书桌上,然后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头顶,就是一阵猛亲。
“不要!不要!!”
“叫啊!你再叫大声一点,最好让全镇子的人都知道,你这只破鞋忍不住寂寞,勾。引本公子了!哈哈……”他狎笑着说着。
他的嘴一说话就喷出了一阵作呕的恶臭,身上的肥肉堆积成了一块块的肥膘,有一股浓浓的油腻味,黑压压压在他的身上的身体,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心。
“赵光祖,你无耻!!”云裳的泪忍不住滑了下来。
她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他污蔑她,侮辱她,还将杀人的罪名推到她的头上,他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完?!
“是啊!我就是无耻,你能拿我怎么样?我不但要玩你,还要让全镇子的人都知道你被我玩透了,玩烂了,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说完,他一把撕开她的裤子,粗壮的大腿挤进了她修长的美腿间,蓄势待发的博大顶在她的花丛中。
“不要!不要!!!”
云裳闭上眼睛,心想,如果她真的被他强。暴了,她宁可就这样死去!
这时,忽然药铺的门被人从外面撞破了,一个带着一贯的强大气场的男人走了进来,双目如鹰盯着面前的男女,眼角里发出一道犀利可怕的冷光。
“放开他!”他说着,眼中带着歃血的杀意,一脚踢开了云裳身上死狗。
赵光祖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嚎。
云裳立刻拿衣服包裹住自己,躲在墙角望着他。是他——易无双!
他怎么会在这里?
五年不见,他变得更加英气逼人了,随着岁月的历练,他从前的放荡不羁被刻意收了起来,那深邃的眸子仿佛两口深潭,一眼就能将看穿人的心思。
赵光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的气势实在太吓人了,不愧是当过武林盟主的人,感觉别人稍有不从,就会把人撕成两半!
这样的男人他可得罪不起。他咽了咽口水,痛苦地对着易无双道:“哎呦王爷,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她说只要我肯放了她,就好好服侍我,草民一时糊涂没忍住诱惑,才会上了她的当,不管我的是啊!”
易无双听了身侧的手掌立刻握成了拳。
真的吗?几年不见,她变得那么放荡随便了吗?他的嘴角浮现了一抹冷笑,眼神如两把冰刀向云裳射了过来,将她的身体刺出了一个个血窟窿。
“不是的,不是的!”云裳着急的摇着头解释,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遇见他。
“滚出去!”易无双看也不看的赵光祖,冷酷地下着命令。
赵光祖也不是笨人,跟着舅舅混了那么久,他也学会了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瞅着易无双望着云裳专注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心想着,原来王爷也好这口。
于是他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同时道:“是,是,王爷‘慢慢享用’——”
易无双懒得理他,挥了挥手,让手下跟着出去在外面等他。
他们走出去以后,云裳咬了咬下唇,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强烈的压迫感。
“五年不见,你做生意倒是开始不挑人了。”他讥笑着,心里还在为赵光祖的话耿耿于怀。虽然他的话有几分能信还有待考察,但她刚才在他的身下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的话仿佛在她的心里插了一把血淋淋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