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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么独自在这里喝酒,也不找云裳过来作陪?”云裳笑似芙蓉盛开,小手夺过易无双的酒杯喝了一口,在他刚刚喝过的位置,轻轻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唇印。
易无双有意无意地勾起嘴角,又拿过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女儿红,那坚毅的如刀削一般的侧脸,细腻的几乎看不见毛孔的皮肤,让一旁的云裳看得然神魂颠倒。
“见你外面的生意不错,想你大概没时间陪我,所以就在这里等你。”他说的语调倒是有几分像是在吃醋,不过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云裳轻盈地在他身旁坐下,贝齿咬了下红唇,“外面的人,哪有易公子你十分之一重要?云裳就算得罪了外面所有人,也不敢怠慢了易公子呀!”她娇滴滴地朝他肩上,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个男是她见过的最英俊,最邪魅,也是最喜怒无常的男人。
三年前,她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他,就被他深深迷住了。他也是大胆,闯进入了她的香闺,和她痴缠了整整一夜。
那一刻,他将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从此她的心也紧紧栓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尽管他来时随行,去时无声,似有许多秘密,让人捉摸不透。但她从来不打听,只是乖乖的在他身边,等他一次一次的来,又一次一次地走,心甘情愿做她背后的女人。
易无双俊美的脸上眉头动了动,将手臂从云裳的怀里挣脱离开,侧头看着另一边,继续喝着酒。
他不是柳下惠,自认还是挺招女人喜欢的。不过自从认识了那个女人,他就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
云裳在欢场上打滚了多年,也是个识趣的女人。她跟在他身边时间久了,自然了解他身体的暗示。
“公子,是不是云裳伺候的不好?”
以前他心情也有不好的时候,会陪他一起喝酒。不过从不会推开她,晚上还会抱着她缠绵悱恻,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快似的要她。
可见今天他却冷冰冰的,让她有点不是滋味。
易无双没有看她,听着从外面传来的丝竹声,继续望杯子里的琼浆玉液,“不是,是我今天只想喝酒。”
云裳有些难过,外面的男人对她趋之若鹜,极力讨她欢喜。而里面的他,去对她冷冰冰的仿佛一尊雕像。
她鼻子闷闷地,低声问道:“公子愁眉不展,是不是在挂念心上人?”她不是傻瓜,看得出他今天的不一样。
只是,她是个有分寸的女人,知道她在他心里占得什么位置,所以不敢越轨,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你的话,今天好像特别多。”他露出嘴角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神却像两把锋利的剑,刺得她心头一痛。
没错!
他是在想着那个女人。他在想要怎么才能让那个女人像别的女人一样,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别总是一副玉洁冰清、冷如冰霜的模样。
“就算是云裳多言了吧,云裳跟着公子三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公子今天这样子。公子,您是不是喜欢上哪个女人了?”她壮着胆子问。
易无双握在手里的杯子紧了紧,侧头凝霜着云裳,笑得好似一只狡猾的狐狸。忽然,他伸手一拉,云裳转了一圈落入他怀里。
易无双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云裳和易无双算是红颜知己,两人之前早已共赴**过多次,但这一次云裳感觉他吻得极为暴躁,仿佛像证明些什么。易无双粗鲁的吻住她的唇,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吸取着她的小舌,对着她粉嫩的小嘴充满掠夺的进攻。
白黛玲……
白黛玲……
“公子……痛……”
她的唇大概被他咬破了,她嘴里尝到了铁锈般的血味。
易无双猛然醒悟。
嘴里这个味道不对!
他用力推开她,云裳跌坐到了地上眼中闪着泪花。她抬头望着易无双,只见他眉宇间闪烁烦躁,依在桌沿的手渐渐握成拳。
公子这是怎么了?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凝视着她。
易无双的脸色很难看,聚集了厚厚地一层阴霾。
他吻着面前的女人,心里却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想要着那个冷若冰山,对他不理不睬的女人!
他是中了她的毒了吗?易无双在心里叫嚣。
一手捏碎了手中的瓷杯,从怀里地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不看地上的云裳一眼,大步流星地离去。
“公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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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易无双来到了重华宫,拧着眉站在门口,望着里面。
童贞刚好经过,看见他,红着小脸走上来。“易神医,你怎么在这儿?”她想了想随即又说,“我知道了,你是来给我们黛贵人看病的吧?”
他焦急地问:“黛贵人病了吗?”
他请假离开宫去办点私事,已经好几天没回宫了。
“嗯。”她点了点头,“娘娘已经病了好一段日子了,一直没什么起色,身子还越来越弱了……”童贞说着眼眶红红的。
可恶!他就知道席慕容不会好好照顾她!
易无双大步冲进重华宫,望见白黛玲靠在床头惨白的小脸,正在不停的咳嗽,苍白的脸色让人一眼心疼。
“那个男人就这么放下,准备你不管了吗?”他生气地问,眼中聚集了可怕的厉色。怎么他才离开了一会儿,他就病得那么重了?
白黛玲抬起头,咳得说不出话来,急急地摇着头。
易无双心疼地皱起了眉,凝视着她惨白的娇容,心中默默想到,看来他不给那个男人一点颜色看看,他根本不知道珍惜眼前这个女人!
白黛玲终于顺过了气,对着易无双道:“不关皇上的事,一点小病而已,是我自己病了没有召太医。”
她不召太医就不会遇见他。像他这样的男人,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易无双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看得出不是很相信,觉得是另有隐情。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只是仔细地看着她。
她瘦得好像纸片人,再这么下去,她不想活了吗?
他伸出手想碰她,被白黛玲躲开了。她尽管他救过她,关心她,他还是有意无意地在逃避着他。
易无双有一些生气。不顾她反抗,一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紧抓着不放,“和我走!现在,马上!”
身体是自己的,她病了,难受的是自己,痛苦的可是他!
这时,童贞正好端着茶水进来。看见他们,手里的茶打翻了不少,望着易无双紧握白黛玲的手:“娘娘,你们……”
白黛玲急忙抽回了手,但她知道已经晚了。童贞看见了他们的亲昵,这个是十分危险的。
她不是不相信童贞,只是这个皇宫里,能让她相信的人已经太少了。
童贞放下茶水,快步跑出了门。
“童贞……”
白黛玲想起身把她追回来,可是却被易无双一下按回到了床上。
易无双的脸上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不用管她!回来——”霸道和席慕容的如出一辙,甚至比他还多了一抹肃杀之气。
这个男人太难缠了,她觉得她都快被他害死了。
“易太医如果不是来帮本宫治病的,那就请回吧!本宫还有别的事!”白黛玲推开他,下床穿起鞋子,下了逐客令。
虽然她现在双脚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可是她现在必须要把童贞找回来!
因为如果童贞口风不严的话,把看见的事情传了出去,自己和面前的男人都会有麻烦,甚至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叫和他无关?易无双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带入自己怀中。她的身体本来就病着,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他如小兔子一般擒住了。
“你是要逼我现在就带你走吗?!”他眼中的怒色显而易见。
他不允许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负。
他要她,他有这个能力保护她,而且没有人能阻止他!当初她不是以死相逼,他觉不会放她回来!
“放开本宫……咳咳……咳……”她激动的吼道,以至于咳嗽连连,“易无双,你是要准备欺负一个病了的女人吗?!”
一双清泉般的眸子死死地瞪着他,嘴唇因激动而一直咬着,破裂出血。
“那你就和我走!别废话!”易无双不愿再轻易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地抓紧了她细瘦的肩膀,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准备连人带被子一起掳了去。
他想,也许他真是像云裳说得一样,喜欢上她了。
是很认真的那种喜欢,不是随便玩玩。
白黛玲肩头的衣服在纠缠中滑落不少。易无双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想上去掠获住她的娇唇,好好品尝一番。
这个冷酷女人,什么时候都是该死的诱人,却又残忍地据他于千里之外!
“你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只要你点一下头,我立刻就带你走!”他力气大的吓人,紧紧抓住她说。
“不行!我还没有查出是谁要杀我!”
易无双停下手,“你想知道是吗?那好,我告诉你,那些人是我杀的!”他说得平静的好似在谈论天气,眼中的狠戾却不可忽视。
他随便派了点人就解决了他们,对他来说这是小菜一碟。
曾经他连千军万马都不放在眼里,岂会怕一个席慕容,岂会让他的女人被一群婆娘欺负!
白黛玲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是你杀的!?”
她本以为,是那个幕后之人怕他们走漏消息,杀了柯嬷嬷,没想到是他!
“不行吗?她们都该死!”他说得咬牙切齿,语中如刮过阵阵冷风,“难道你忘了那天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吗?他们不死,以后死的就是你!”
敢碰他的女人,这就是下场!
“可那是一条条的人命!”白黛玲懊悔地说道。
没想到他会那么残忍,杀了那么多人。
她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应该有强大的实力,说不定和席慕容是同等的地位。他和席慕容一样,喜欢你时会宠你上天,狠起来会送你下地狱!
“女人,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握住她的细肩,“我这么做都是为你!你不谢我也就算了,还敢吼我,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他觉得,他对这个女人的忍让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我不需要!我现在很好……咳咳……咳咳……”白黛玲脸色已经发青,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瘦弱的身子仿佛风一刮就会倒下。
好个屁!
看着这样的她,易无双再也没有办法说出一句重话,也再不舍得骂她一句了。
“嘴硬的女人!”他粗鲁地拉过她的小手,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撩开她的袖子为她号脉。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病了,心痛的人是他!
“放开我!”
“别动!再送我现在就带你走。”
易无双静下心,为白黛玲号着脉。他的俊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认真搭着每一条筋脉。
这种变化只在眨眼之间,从暴躁到冷静,仿佛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
号完了脉,他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倒了杯水,将药塞入她的口中,顺着她的背让她吞下。
白黛玲也没问,知道他不会害她,直接吃了药。
过了一会儿,咳嗽就立刻减轻了。
“一会儿我去开个药方,你每天到太医院来拿药!如果你不来,我会亲自送来!”他这算是让步了,同时也是在威胁。
他要每天见到她,不许她再这样虚弱下去。就算要带她走,也要等她身体好一点。否则舟车劳顿,会让她的病情雪上加霜。
“知道了。”她放下袖子,靠在床头始终不看他,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样子。
易无双依旧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仿佛少看一眼,她就会消失一般。
这个女人,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他不记得有多少年对女人那么好了。
这个女人,等她病好了要是敢对他再这样,他就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狠狠地占有她,她敢反抗不从他就再占有她,直到她求饶为止,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可是这种想法他也只能想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对她,打不得,骂不得。偏偏心思又在她身上。
易无双一副气得牙痒痒的,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曾经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他,有多少女人围着他献媚。怎么会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
易无双你这次真是栽在她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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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无双不愧是神医,仅过了两天,白黛玲的咳嗽就好多了,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