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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刺目的猩红,伴随着粘稠从她灼痛双腿中渗出。
她的小手紧紧拽住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纤细的锁骨在他激烈的撞击下,颤抖的仿佛风中的落叶。
情。欲在一***的被推高,他深埋在她体中横冲直撞。大手捏着她的腰,蹂躏出了一个个醒目的红痕。
“白黛玲——”他无情地喊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深深伤痛了身下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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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易无双埋在云裳的身体里,低吼着白黛玲的名字,激情渐渐从他身上褪去。
他身下,云裳的水眸红红的,心痛得仿佛要裂开。
那是他喜欢女人的名字吗?
这个还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和她激。情欢。爱之后,还念念不忘着另一个的女人,呼喊着她的名字!
她的身体忽然感觉好冷,仿佛掉进了冰洞里丫。
她颤抖着破裂的唇,纤细的锁骨微动着,一下下的抽泣起来。
老天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媲?
她痴痴的等了他三年。三年里,每天都在念着他,想着他,不管其他男人如何讨好她,爱慕她,她的一颗心完完全全都系在他身上。
只让他一个碰自己的身子,只有他一个男人。
可是他呢?冷酷的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地***她的心房中,无情地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她呜咽着,觉得自己好傻。原来她一直都是他的玩物……
易无双听见了她的抽泣声,眸子沉了一下,大手放开了她纤腰,看到上面已经留下了五个指印。
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但眼神还是绝情的。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公子,我是映雪。”
知道他在这里的人不多,也就平日跟在他身边的几个。他知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她不会来这里找他。
易无双抽身从云裳身体里离开,起身披了件外衣。细长的指尖沾了下茶水,向门口轻弹了一下,内力撞开了门闩,门自然打开了。
映雪推门走了进来,望见床上的一片狼藉,低着头走过,不敢多问。径直向坐在窗边,被月光包围下的易无双走去。
月色下,他的身体仿佛覆盖了一层光泽,胸前有几条抓痕,激情过后的痕迹。
他的侧脸看上去似男似女,永远挂着时而温柔时而魅惑的笑容,忧郁且邪气眸子,转过脸一眼便能迷倒众人。
映雪向他走了过去。
此刻,他一脚翘在圆桌上,随意地露出了胸前的俊美,以及不带一丝赘肉的身体,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神情放荡不羁。
他举起酒壶,酒线沿着唇线流下来,滴到敞开的胸膛带上,他喝着美酒说:“是那几个老家伙派你来的?”他看也不看她,不急不慢邪魅诱惑神情让人想入非非。
映雪的脸不自觉红了一下,收回目光,脸颊嫣红,抿了抿唇道:“公子,帮中仇长老被人暗杀了,长老们想请公子回教中主持大局,追查出杀害仇长老的凶手!”
他眯起眸子,薄唇轻轻抿了抿,像是冥想了一下。“回去告诉他们,本公子办完这里的事情就会回去!”
“是!”
“还有事?”
“另外,据探子回报,席慕容正在调查公子,为了公子的安全,长老们希望公子不要再留在皇宫内。”
他低笑,仿佛在笑他们是多此一举。
如果要他们操心,他就不是易无双了!
他不耐烦地起身,开始利落的穿起衣服。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了原来的风度翩翩,俊美无敌。
“下次没事别来这里。”他不喜欢总被人盯着。
他说完,轻易地从来时的窗户跃出,带入了一阵瑟瑟的冷风,宛如一只矫捷的飞燕,跃过皓月当空。
“是。”映雪点了点头,抬头已看不见易无双的踪影。
公子的绝世武功,当今世上已经是难逢敌手,长老们确实多心了。只是公子那阴晴不定的个性,也是让长老们极为头疼。
映雪正准备走,不想床上的云裳叫住了她。
“映雪姐,那个女人漂亮吗?”映雪和易无双一起来过几次,她每次见她,都习惯叫她映雪姐。
那个叫白黛玲的女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映雪愣了一下,向云内室里的裳探望而去。
易无双是她的主子,窥探主子的事,是大大的不该。可是对于房内的女人,她觉得有一丝不忍。
她掀开红帐,走了进去,看见娄云裳斜靠在床上。唇瓣惨白,带着被蹂躏过咬破的血迹,纤细的身子满布激情后的淤青。看上去可怜极了。
“那个叫白黛玲的女人,她漂亮吗?”云裳垂着泪问她。
同样身为女人,映雪的心不禁揪了一下。
她对她点了点头,“嗯,很漂亮。”
听完,云裳的眼下又划过了一行银色的泪,无声的,痛苦的抽泣着,目光凝视着易无双刚刚离开的小窗。
风冷冷地吹进来,感觉是那么的凄凉。
“那她和云裳比呢?”她心口闷闷地望着她,带着让人心酸的口吻。
不是嫉妒,而是自叹不如。
映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绝美凄凉的女子。毕竟在没有见过白黛玲之前,她是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映雪坐在床边,望着面前的女人有一丝心疼。
她在易无双身边多年,看多了他是如何对待那些女人的。云裳算是比较久一点的女人了。有一些只见过他一面,就开始对他念念不忘,耽误了终身。
刚刚公子说,下次没事别来这里。也就是说这里以后他不会再来了。这层含义她懂,只是不忍心告诉这个女人。
她低声劝说道:“你们一个是风华绝代的牡丹,一个是冷若冰霜的寒梅。你们是两种不同的女人,感觉不一样,所以没有可比性。”
不是美不美的问题,是看哪个才合公子的口味。
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心如死灰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云裳明白了。”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温;不知心恨谁?
看着面前的女人,她不得不感叹公子的无情。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应该藏起来好好疼惜才是,现在居然落得如此悲惨凄凉的境地。
还是那一句多情的总是女人,薄情永远是男人!
她叹了口气,劝说着:“如果可以,找个好人嫁了吧!公子不是一般人,你懂的,这个游戏不适合你玩,你玩不起。”接着她叹了一声,无奈地转身离去。
云裳的目光望着窗外,泪睡从脸颊上滑落,她倒在床上,宛如被风雨席卷过的牡丹,一片片凋零……
易公子,云裳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您。
真的……
不久,云裳楼内响起了凄凉动听的歌声,歌声宛如杜鹃啼血,一声声低泣着,听得人心肺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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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红烛残泪,
一连几天了,白黛玲睡得都不安稳,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半夜,她口渴了从床上起来,准备给自己倒了杯水,刚穿上鞋子就被墙上的倒影吓了一跳。
看见那从黑暗中走出的男人,冷冽的俊脸上,眼神布满了阴霾,白黛玲的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前几日,她听说他莫名的失踪了,有一点为他担心。席慕容可以无声无息要了一个人的命,但她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落在他手上。
“你很怕我吗?”易无双冷笑的走出来看着她,将她的每个表情尽收眼底。
白黛玲定了定神,神情恢复以往的淡定从容,“怎么晚了,你不该来这里。”她清冷的表情仿佛一朵寒冬的腊梅,不屈不挠。
不该来这里?
是她不想看见他吧!
易无双上前一把掐住了白黛玲的细颈,食指和拇指渐渐收紧,看着她脸色渐渐变白,仿佛就快休克窒息的样子。
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她快要端起的时候,易无双还是不忍心,放开了她。
他可以对任何人冷血无情,唯独对她下不去手。
他在她耳边说着恶言秽语:“你和席慕容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热情的很呢!怎么一看见我就变得冷冰冰的了?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吗?”
白黛玲涨红了小脸,冷眼瞪了他一眼。
她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呼吸的缺失的氧气。“你最好立刻给我走!否则吵醒了睡在隔壁的童贞,你想走都走不了了!”她按着细颈,冷语地威胁道。
但易无双显然并不怕她的威胁,反而嘴角勾起放荡不羁地笑容,走进她,一步搂住了她的细腰。“她来了更好,好让她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
“你!”白黛玲为之气结,红着小脸怒斥着他,“无耻——!”
美人就是美人,就连生气的样子都让人那么痴迷。
易无双狭眸凝视着她。
气她,很她,却又忍不住想吻她!
他那么珍惜她,用心对她,她却把他当做了玩偶。他易无双可不是那种可以随便让人戏弄的男人!
他眼中带着危险的***。
白黛玲瞥见那熊熊燃烧的***慌了,推拒着他,“放开我!你放开我!”
然这样更点燃了易无双嫉妒的怒火,他按着她的头,狠狠吻住了她颤抖的红唇,蹂躏着她花一般的唇瓣。
“不……不要……”
她答应过席慕容,不会给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不能食言。
易无双一手紧紧揉着她的腰身,一手狠狠揉捏着她的翘臀。不管她在怀里,蚊子叮咬般的捶打。
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他不许她再这样无视自己!
白黛玲急了,对着他伸进来的舌头狠狠咬下,他灵活的逃开了,按在她臀部上的手报复性的对她狠捏了一下。
她嗯了一声,顿时疼得抽了口凉气。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邪恶!
他不是对女人没有办法,只是太迁就她了而已。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上了她,也不会让她有机会糊弄自己。
易无双无情地咬着她的双唇,“一边和我说离开这里,一边又和别人纠缠不清。女人,你是不是在耍我耍得很开心?”
白黛玲身子颤抖的好似风中的落叶,摇着头反抗。
他很少对女人那么认真,大多数女人只是他的调剂品,勾一勾手指就会过来。到了该丢弃的时候,他不会留一丝感情。
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他却朝思暮想,茶饭不思,花尽心思百般讨好。她还是对他不理不睬,无动于衷。
他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是不是铁做的。
“放开我!我从没有答应过要和你走!你只是个太医,我是皇上的女人。你再放肆,信不信我去告诉皇上!?”她终于挣脱了他,后退了几步,
易无双眯起邪魅的眸子,再一次扣住她的皓腕,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
他不允许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看轻和无视。
虽然现在还不是表明他身份的时候,但他相信,当她知道他身份的那一刻,她必定已经是他的女人!
“女人,你敢拿席慕容来压我?!”他危险地直视她的眸子。往日的潇洒荡然无存,眼神变得阴冷狠戾,像是一头逼近她的狼。
席慕容是不好对付,但他易无双还不至于会怕他!
易无双冷笑,好似邪佞的鬼魅。
他的手重重的扣住她的下巴,白黛玲感觉下巴快要被他捏碎了。
她的眼中掠过一丝痛楚,但眼中依旧带着坚强和不屑。仿佛在说,她是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本宫跟你走?”她故意对他讽刺着说,像是在嘲笑他的愚不可及。
易无双被彻底激怒了,眼神仿佛要撕碎她。“女人,你死定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是谁!”他放开大手,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
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反正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一件弄不到的道理。
“易无双,你放开我,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她大声的威胁着,却依旧阻挡不了他的疯狂。
“是吗?那就试试看吧!”他不羁地邪笑着说。
他将她放到不远的大床上,凝视着她倾国倾城的美,刚想俯身过来,却感觉到腰腹一痛,接着浓黑的眉毛皱了皱。
易无双向自己的腰间上望去,只见一支小小的白玉簪子,扎入了他的腰间,血顺着簪子的根部如泉般涌出,顿时染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