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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她不去,太后的心结就不能解开。况且她这么做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引出那个黑衣人。
太后一听果然眉头舒展了一些,仿佛对她也有了一些好感。“你去水月庵,那承烨怎么办?不见得和你一起去吧!”
“臣妾想过了,觉得让承烨留在康宁宫,让太后代为照顾最为妥当。不知太后可否愿意照顾承烨?”她顺理成章地说。
听又能和孙子单独相处,太后自然十分高兴。但表面却没有表现出半分,依旧是冷冰冰那么高高在上的太后。
她微怒地责怪:“你这个女人,要去守戒就把孩子往哀家这里一丢,真是一点做母亲的责任感都没有!”太后虽然是神情不悦,但语气已经不那么重了,“算了,看在你是在为了承烨祈福的份上,哀家就恩准你去吧!路上小心,等皇上回来,哀家会和皇上说的。”
“多谢太后。”
这个结果是她早就料到的。
白黛玲将怀中的承烨交给了太后身边的宫女。
望着他胖嘟嘟的脸,可爱的小嘴,一笑不笑的看着她,仿佛知道母亲要离开似的。白黛玲心中又涌起了不舍。
接下来的日子,昼思夜想是免不了的,可是这一次,她是去做鱼饵,太危险了,不能将他带在身边。
“黛玲告退——”白黛玲起身行礼要走。
承烨一离开白黛玲的怀抱便开始大声啼哭起来,任凭太后怎么哄都不行。承烨的小手向着她的方向伸去,仿佛在说不要走,不要丢下承烨。
白黛玲的心立刻揪了一下。含着泪,告诉自己不要回头,快步离开了康宁宫。
回重华宫的路上,白黛玲一阵阵心痛着,纠结着眉,下唇都快咬破了。
“娘娘,您没事吧!”一旁的童贞细心的问道。
“我没事。”白黛玲摇了摇头。
承烨,娘也舍不得你。
这一次就算不能揪出那个人,娘也要警告他们,不能让那些人再嚣张下去,好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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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喜欢她,自然是希望她早点离开去水月庵,于是次日一早便派了人,将马车准备好了,送她上路。
这一次,因为是去守戒吃斋,她没有带大批宫女和侍卫,只带了童贞。简单的整理了下行装,便坐上马车向水月俺出发。
眼见离皇宫越来越远,坐在车上的童贞问道:“娘娘,您怎么突然想到去水月庵守戒,丢下小皇子一个人?难道您一点都不担心小皇子吗?”
娘娘可是最疼小皇子的呢!
“承烨在太后那里是最安全的,本宫要为承烨做一些事。”她的眼中射出了精睿。
马车一路颠簸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了水月庵。
下了马车,白黛玲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这间矗立在大山之间的小庵堂,面积不大,只有重华宫的四分之一。四周种植着广袤的竹林,环境清幽,好似世外桃源。
不久,一群女尼走了出来。
“贫尼古静,参见贵人——”古静师太是这里的住持,知道白黛玲的身份后,带着俺里的众尼姑出来迎接。
“师太请起。本宫这次是来守戒祈福,各位见到本宫也和见到平常人一样,无须多礼。”白黛玲幽幽地说。
“娘娘平易近人,真是让贫尼佩服,贫尼记下了。客房已经准备好了,娘娘请随贫尼前来。”古静师太引领着她到了准备好的房间。
房间不大,却很清静。打开窗户便可看见水月庵后的一片竹林。她本就喜欢安静,到了这里,觉得有种回归本质的自在。
“不知娘娘可否满意。”
“本宫很满意。多谢师太。”
“娘娘客气了。娘娘如果没事,贫尼告退了。”
“师太请——”
如此,白黛玲开始每日早中晚,晨读,诵经,抄帖,日子过得平凡而又清静。空闲时,她会独自一人作画,心境自在,自得其乐。
但只有她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等。等那个人自投罗网,走进她的局里。三天之后,这个人终于出现了。
其实她也清楚他早晚会出现。那个人针对的不是承烨,而是她!只要她一死,承烨根本造成不了威胁。在宫里不好动手,在这里就简单多了。
夜深了,白黛玲念完经,抬头望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你是谁?”她并不十分惊慌,宛如早有预料。
这个男人和席慕容形容的一样,带着一副银色的面具,一身黑袍,仿佛黑夜中的鬼魅,来无影去无踪。
男人一路狎笑着走进了白黛玲的房间,“见过贵人,黛贵人是东旖国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难怪能把席慕容迷得神魂颠倒。”
男子眼中发出了淫邪的光,伸手过来想抚摸她的脸庞。白黛玲如脱兔般的逃开,冷眼厌恶地怒视了男子一眼。
这个男人虽然特意压低声音,但她还是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知道本宫是谁,还敢放肆?!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继续淫笑,露出了令人恶心的黄牙,“黛贵人很想知道吗?今晚要是你肯陪我,我就告诉你!”
他见她第一眼时就被她迷住了。他也见过不少美人,但都没有她如此美的惊心动魄。
今晚有人要他杀了她,放着这么一个美人,他至少要玩一玩,否则就太浪费了。
他的笑声让白黛玲一阵反胃。
她勉强地挤出笑容,娇媚地说:“你说要我陪,我就要陪了?那我不就成了青楼的姑娘了?”
白黛玲微微一笑,声音宛如黄莺出谷,立刻把男人的魂魄给勾了去。男人的眼睛立刻就直了,跨下之物也已不听使唤地立了起来。
***熏心的男子神不守舍,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他咽了咽急吼吼的口水,心痒难耐的看着她,秽眸中满是***。
“那你想要怎样?美人,只要你说,我什么都依你!”
男子越看越喜欢。心想,不知道东旖国的云楚天心里怎么想得,怎么舍得将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拱手让给了席慕容。要是他,打死也不会肯!
白黛玲暗自定了定神,将之前准备好的戒指套在了手指上。“你想要我陪,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是吗,我的本事可大了!一会儿一定让你舒服死!”男人说着就像白黛玲扑了过来。
白黛玲灵巧地躲过了他的狼吻,可第二次却没有能躲掉。
男人会武功出手极快,一把抓住白黛玲的小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来,给大爷亲一口。你想知道什么,等大爷爽完了都告诉你!”
他恶心油腻腻的嘴凑了上来,嘴里的口臭快要把她熏晕了。
白黛玲身子向后仰,想躲开他的嘴,可是他抱得实在太紧了,好像两只手像两个大钳子,将她牢牢锁住。
情急之下,她扭动着身子一手打掉了他的面具,这时她终于认出了这个男人!
“你是李民!!”她惊讶地望着他,没想到是他!
他是‘他’的贴身护卫,他来了这里,难道‘他’也来了?
那么今日,他是奉‘他’的命令来的吗?
一连串问题立刻浮了出来,白黛玲的心不禁痛了起来。
李民将她的手背在身后,贪婪地望着她的娇颜,“你认出了也好。我想你也猜出来了,是谁叫我这么做的吧!”李民顺水推舟的说。
是‘他’吗?没想到‘他’的无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她以为‘他’只是当她是一颗废棋,为什么他又要来伤害她?难道他对她的伤害还不够吗?!
趁她怔愣的片刻,李民在她身上拼命摸索着。这样的美人,玩一次就是死了也值得!
此刻,白黛玲回过神,可是手被他牢牢抓住,手上的东西根本威胁不了他。她扭动着身子气愤地喊道,“‘他’在哪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如今的形式,她有点后悔自己的胆大妄为了。
“你这欲拒还迎的模样还真诱人。一会儿上了床,有你叫的时候!”李民淫笑着,将她横抱起来,丢到了大床。
白黛玲被坚硬的床板撞了一下,背上生痛,同时也得到了半刻的自由。
她握紧小拳,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这戒指上喂了‘九香**散’是一种极为珍贵的毒药,这种毒毒性奇特,一喷到血液就会立刻让人昏迷,在昏迷之中,还会不知不觉道出对方想知道的事。
当初她父亲在无意中得到了这种奇药,她好奇便要了一些过来,这一次正好派的上用场。
这时,李民脱了衣服,膘肥体壮的身体如一座巨山压了下来,顿时将白黛玲压得骨头都快断了。
李民压着她,大手开始撕碎她的衣衫,然后在她的脖子和胸口一通乱吻。“你这身子好滑好香啊!”他粗糙的大手伸进去,胡乱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当初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看上了她。只是当初碍于有‘他’在,他一直隐忍着,不敢出手。今天总算可以得偿所愿了。
白黛玲恶心地快要吐了,感觉羞辱的不行,但只好忍着,腾出一只手,准备一击即中,将他击昏迷。
这些都是她计划好的,她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这次机会,她一定会被这个男人侮辱。如果被这种人侮辱了,她一定不会有脸再活在世上。所以她必须成功!
李民忘我的吻着她,完全放松了警惕。
白黛玲举起手,正准备刺上他颈部的动脉时。
忽然,李民痛苦地大叫了一声,背后喷溅出一串血珠,狰狞着的眼睛,翻身向后看去。
只见,席慕容手持长剑,一件刺在他背,眼神迸发出怒色。
李民在东旖国多年,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立刻推开了白黛玲,对席慕容射出两梭子暗器。
席慕容功夫何等了得,只是侧了一下身,立刻就躲过了李民的飞镖。
接着,李民飞快地跳出了窗户,带着一身的重伤,在月色的掩护下逃得无影无踪。
席慕容没有追,见软件插回腰间,折回到白黛玲面前,一脸的阴霾。
白黛玲愣愣地望着他。
席慕容?
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去边关视察去了吗?
此刻,席慕容阴狠地看着她,眸子中尽是杀意。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退了一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席慕容也向她逼近了!
他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看她,她却给他了一个莫大的惊喜!
这个女人敢像个淫。娃。荡。妇一般勾。引男人!
她真是长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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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席慕容眸子布满了红丝,紧抿着薄唇,目光怒视着她。
白黛玲不笨,赶紧上去解释,“皇上,请听臣妾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那样又是怎样?”他反问,狂吼的如一头狮子。
他显然愤怒了,她见过他发怒的样子,在天牢的时候,可怕的犹如阎君,砍下了那两个狱卒的手臂和脑袋。
她被别人撕毁的衣襟还松垮垮地挂在胸前,露出了一片春色。脖子上有不属于他的吻痕,虽然被她小手阻挡了一些,但依然清晰可见丫!
这个女人,居然敢勾。引别的男人,他眯起了眼睛,此刻有一种想上去一手掐死她的冲动!
“你误会了……媲”
“误会什么?”他立刻打断她,目光犹如两把冰刀,将她的身体刺出了一个个血洞,又似乎在说她得一切解释都是在狡辩。
他满怀喜悦的来到这里,希望看见她惊喜的小脸。可是看见的却是她笑颜如花的在男人怀里调笑!看见这一幕,他从头到脚宛如被浇了一盆冰水。
往日的种种历历在目,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那么妩媚过,笑得好像个妖精。现在居然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痴痴地瘫软成泥!
这个女人太过分了!枉他之前还那么宠她!
白黛玲咬着唇,委屈的快要气结。
“臣妾刚刚是在骗他!皇上,请你相信臣妾——”
“你是在骗他还是在骗朕?!”他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质问,“你记不记得答应过朕什么,你说过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的身子,可是现在呢?白黛玲,你那么想给男人碰吗?你还要不要脸!”
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碰了身子,他就嫉妒的快要发疯!
“臣妾没有,臣妾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刚刚臣妾只是想从他口中得到真相!”她说。
到底是不是‘他’派他来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