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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选择,没想到她会走到这一步!
文惠放到嘴边,缓缓的张口,喝下。感觉只在一瞬间,毒汁就灼痛了她的肠胃,痛得她皱起了眉。
“姐姐不要啊!姐姐——”
这时,文仪跑了进来,一巴掌拍打掉了文惠嘴边的毒药,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那鹤顶红的毒汁,已经顺着文惠的喉咙到了肠胃,毒已经渗入五脏六腑,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姐姐——”她本来是进宫看姐姐的,没想到听见了皇上和姐姐的谈话。
她躲在一边不敢进来,没想到皇上居然要姐姐去死!
“文仪,你告诉姐姐,姐姐做错了吗?”
从前,她也想像平凡女子一样相夫教子,和墨远兮白头到老,可是墨远兮不给她这个机会。
现在她想当个好皇后,可是他却一直冷落她,专宠白黛玲一个女人,让她痛不欲生。
“姐姐你没有错,是那个白黛玲的错!”文仪一边擦去文惠嘴边的血渍一边说。
姐姐太可怜了,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文家!
“咳咳……姐姐还是比不过那个女人,还是斗不过那个女人……”
文惠中了鹤顶红的毒,咳嗽着嘴里喷出了一口口的黑血。
“姐姐,您不要多说话了。”文惠一边流血,一边说着,文仪心痛地抱着文惠哭了起来。“那个女人那么久没找到,一定已经死了……”
“对,她死了,死在我前面,我没有输……”文惠狰狞地笑着,然后又哭了起来,“文仪,你要替姐姐报仇,墨远兮,席慕容,白黛玲,他们一个个都是害我的凶手!”
“嗯!文仪一定帮姐姐报仇!”文仪点着头。是他们逼姐姐这么做的,要不是他们,姐姐也不用喝毒药。文仪在心里说。
“白黛玲,就算到了下面我还是皇后,你是妃子!我还是管着你,压着你!我赢了,我还是赢了……”
可是她真的赢了吗?
文惠大口喘着气,嘴角挂着黑线,苦笑。
席慕容心里没有她,墨远兮的心里也没有她!他们的心里都只有白黛玲,她是彻彻底底的败给她了。
文仪心痛地看着从小照顾她的姐姐,“姐姐你不要这样子……姐姐……姐姐……”哭声回荡在椒房殿里。
不久,文惠倒在了文仪的怀里,再也没醒过来。
“姐姐,姐姐——”
墨远兮,席慕容,白黛玲!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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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远兮负责将文皇后国葬的事情,举国哀悼半个月。
席慕容趁此带着小李子便装出行,偷偷离开了皇宫,来到了白黛玲以前住过的水月庵。
他来到这里,看见四周静谧的竹林将水月庵包围的十分宁静。他记得她以前很喜欢这里,很喜欢在这里作画弹琴。
席慕容四处游览着,寻找着当初她在这里的影子。
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那长长如瀑般的黑发,纤细如柳枝般的身影,都是像极了她。
他顿时激动不已向前走去,同时问着身边的小李子:“小李子,你看那个人,像不像她?”
小李子踮起脚张望着,发现一个女人缓缓走进大雄宝殿,身后跟着一个丫鬟。她低着头,耳鬓的发丝缓缓而下,却有几分和白黛玲相似。
“回皇上,是有点像黛妃娘娘。”
他急切地上去,但又怕像当初梦中的那样,他一追过去她就消失不见了。于是他偷偷跟踪着她,随着她来到了大雄宝殿门口,候着她,直到她上完香从里面出来。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女子对身后的丫鬟说。
“是,小姐。”
白衣女子跨出了大殿,低头没有看路,一头撞到了席慕容怀里。她抬头望了席慕容一眼,心儿犹如小鹿乱撞。连退了好几步,羞红着小脸道歉着:“不好意思公子。”
“没关系。”
席慕容冷峻的眸子盯着女子的脸。在心里说,好像,真的好像!
眼眸如水,红唇如杏,身如柳絮,眉黛永远是微蹙着,仿佛纠结了天下的心事。席慕容看着她愣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浑厚的声音由于纯美的酒,让人心醉。
这时,白衣女子身后的丫鬟喝道:“喂,你是什么人,干嘛一直拉着我们家小姐?登徒子,快点放开我们家小姐!”
“大胆庶民,你们可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小李子扯着嗓子说。
“我管你们是谁,你们竟敢对我们小姐无礼,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小姐可是和田县,县太爷的千金!”
席慕容缓缓放开了手。原来她是和田县县太爷的女儿。知道她住那里就好办了。
女子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小手,心儿噗噗乱跳着,轻声对丫鬟说道:“月儿,不得无礼。”
这个男人英俊不凡,一看便知不是池中物,想必非富即贵。
“是,小姐!”月儿站到了一旁,望见来接她们的马车。“小姐,马车来了,我们快回去吧!”
女子对席慕容轻声微微一笑,“公子,小女子岳玲,以后有缘再见……”
“岳玲!玲儿……”
席慕容望着女子和白黛玲七分相似的背影,席慕容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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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过度一下,下一章让席子找到黛黛哈!
第一百三十九章:席慕容还是来了
夕阳染红的天边,一辆精致的马车停在了北辰国宫门前。墨远兮带着群臣出来迎接出行回宫的席慕容。
马车停了下,席慕容从马车上下了站在群臣面前,金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突出了他天生高贵的气质,冷色的眼神透着犀利的目光。
不久,一个白衣女子从同一辆马车上下来。席慕容拉着她的手,扶她下了马车。
顿时,群臣们惊讶不已。
墨远兮的眉头更是深深皱了一皱。如果他连白黛玲的一只鞋子都那么珍惜,怎么会那么快就有了别人?
墨远兮有些看不懂了媲。
席慕容低眉,凝视着的墨远兮,一语道破了他的疑问。“这是朕新册封的岳贵妃,岳玲,见过万户侯大人——”
“见过万户侯大人——”
岳玲细细地望了墨远兮一眼。原来他就是百姓口中传说的,富可敌国的万户侯。没想到是如此风度翩翩,英俊潇洒。
“娘娘客气了,应该是微臣向娘娘请安才是。”墨远兮作揖道。
墨远兮抬眼打量了席慕容手拉着的女子。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神和举手投足居然都和白黛玲有几分相像。
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精明的他虽然不语,眼神已经看出了些门道。他听说过,如果爱一个人爱到某种地步,突然失去以后,就会找另一个人填补心中的空位。
可是,他这样做对得起还活着的白黛玲吗?他说不出来他这样是对还是不对。只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于是墨远兮上前一步说道:“皇上现在有了岳贵妃,那寻找黛妃娘娘的行动是不是要停下来了?”
席慕容的眸子与他对视着,带着深深地寒意,握着岳玲的手紧了紧。
岳玲敏感的感觉到了。这个黛妃娘娘是何许人?为什么皇上听见他的名字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朕没有要你停下,你就继续找。”
既然他没有放弃寻找她,心中还抱着希望,为何还要带另一个女人回来?难道他不担心她回来后,看见现在的情形会心痛吗?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是,皇上。”
席慕容拉起女子的小手,大步向皇宫走去,同时对身边的墨远兮问道:“朕走得这半个月,北辰国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墨远兮跟了上来,“回皇上,这半个月,举国都在为皇后哀悼,并无大事发生。”
“那就好!”
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本想告诉他,南鑫国那边传来消息,说翠烟小筑来了一个才色双全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白黛玲。
可是照现在的情况,他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把事情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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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灯火辉煌。
翠烟小筑外门庭若市,,琉璃花灯把翠烟小筑照的宛如白昼。
这里并没有因为云裳的离开没了人气,反而生意比以前更加的火爆,每夜都是人满为患,都是慕名来一睹白黛玲芳容的人。
白黛玲房中,易无双大大咧咧地躺在她的床上,看见她抱着琴过来,红了小脸不理他,走到窗边继续抚琴,准备今晚的曲目。
“怎么生气了?不要走嘛!”
他跟着她走过来,走到她身边靠在她身边的墙上。
“他另结新欢不来找你,你也用不着冲我发脾气。”他知道她在打听席慕容的消息,想和北辰国的人联系。所以故意封锁了她在这里的消息,不让席慕容的人找到她。
“席慕容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她看也不看她说,语气确定。
他眯起眸子,“就你那么相信他?”
白黛玲头也不抬地说:“是!”
“女人,你怎么那么固执,他说什么你都信以为真,我说什么你就不相信?”他守了她那么久,不让别的男人欺负他,自己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他觉得自己都快赶上和尚了。这个女人还是看也不看她一样,真不知道她的心是怎么做的?!
“没错。”
“你!!!!算了。反正以后你总就会信的,我走了!”他赌气地从窗口跳了出去,来去如风,怕自己再留在这里被她气死。
她才离开了几个月,他就有了别的女人?
不可能!!
白黛玲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
今晚又到了白黛玲演出的日子,台下座无虚席。唯妙的灯火下,白黛玲纤细地声音缓缓走到台上,引来台下的一片掌声。
她愁云惨淡的脸上没有笑容,却已经美得让人窒息。她抬起藕臂,清冷的容颜不染风尘。她弹奏起乐曲,伴随着乐声歌唱,歌声乐声仿佛天籁之音。
当一曲唱罢,台下递上来数不尽的银票,想要让她再唱一曲。可是她却不看一眼,视那些钱财如粪土,清冷高傲地起身准备回房了。
一阵叹息声传来。
白黛玲走下舞台,忽然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黛玲姑娘请留步,我家主子想邀您去包厢一叙。”男子十分高大,感觉像是护卫之类的人物。
“对不起,黛玲只卖艺,从不陪客人喝酒。这种事,公子还是找其他姑娘吧!”她不屑地说,目光望向一旁的红妈妈望去。
以前遇到这种事,红妈妈都会自觉过来帮她解围。毕竟她现在是这里最红的姑娘,不能随便被人占了便宜。
“黛玲姑娘,如果您还想在这里继续卖艺,最好和在下上去见一见我们主子,否则只要我们主子一句话,你们这家小店明日就可能不复存在了。”
红妈妈一听道:“黛玲啊!你和就这位公子上去见一见那位公子吧!”
这位公子气势不凡,想必他的主子也是个不可得罪的任务。她可不想翠烟小筑明日就倒闭了。
“红妈妈——”
她从不陪客人,她不想破了这样的规矩。
“黛玲啊!你就勉为其难去一下吧!有什么事,红妈妈一定马上过来。”她是给她暗示,关键时刻会来救她。
白黛玲吐了口气,“那好吧!”
她可不想在席慕容还没找到她之前,发生什么事。
白黛玲同男子上了楼。
推开红色的木门,房内点着幽幽的檀香,香气宁静致远。珠帘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男子正坐在珠帘后正品着茶。
“主子,弹琴的女子带来了。”
男子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要让男人出去。
白黛玲站在原地没有走近去。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她已经能感觉到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漠视的威慑力。
看来他应该是一个不一般的人物。
“黛妃娘娘进来陪在下一起喝杯茶吧!”他邀请道。
他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稳稳地感觉。
白黛玲一愣,他知道她的身份?于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掀开珠帘,她望见一个玉面男子,坐着圆桌旁,抬手正在悠闲的品着香茶。
说实话,他真的长得很漂亮。之所以说漂亮,是因为他长得极微细致,白皙的脸颊看不见毛孔,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透着英气,浑身上下透着抹杀不了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