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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乌云遮月。
侯府的客房里,一个如魔魅般的黑影打开白黛玲的房门,偷偷闪进房中,抱起了房里熟睡的人。在夜色的完美掩护下来去无踪,高超的武功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瞬间就消失在月色之下。
白黛玲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浑身上下覆盖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不要……不要……啊……”
白黛玲跳坐起来,额上闪烁着豆大的汗珠。
又是那个梦!
她又梦见他了。他在折磨着她,侮辱着她,在她身体里发泄,将她折磨的体无完肤!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让自己恢复平静,可是忽然手边发出的一连串铁链的金属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白黛玲向手腕看去,只见她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自己也不在房间里。四周阴暗而寒冷,像是一座地牢。
她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笑了起来,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宛如鬼魅。
“是不是很惊讶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席慕容?!这个声音她听过无数次,在每个夜里折磨着她。
“皇上把臣妾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她问。
白黛玲不像席慕容的夜视能力很强,环顾了四周一番,才渐渐适应了这黑暗,发现他坐在了不远处的石凳上,正邪魅的望着自己。
此刻,他身着一身夜行衣,看上去更加精瘦伟岸,黑色比金色的龙袍更能承托他的英俊,仿佛他本就该属于这神秘的颜色。
“白黛玲,你还有多少东西骗着朕?”他站起来,向她走来。
“黛玲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不明白?呵呵,你怀了身孕,还想骗朕吗?”
该死!当他听说她有了孩子的时候,他气得想立刻找到这个女人,扭断她的脖子!
白黛玲一惊。
他是如何知道的?
没想到墨远兮的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强,他还是知道了。
见她不语,席慕容踱步到她面前,望着她绝色的娇容,让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小脸,质问:“这个孩子是墨远兮的吧!”
否则他不会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密不透风,让他那么晚才知道!
她黑瞳般的眸子,心痛地望着席慕容坚毅无情的俊脸。
她猜得没错,他果然误会她腹中的孩子是墨远兮的。
席慕容,我白黛玲又岂会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下贱,那么不知廉耻吗?
“怎么不说话?”他如猛虎般,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脖子,危险的气息喷到了她苍白的小脸上,宛如要撕碎了她。“朕猜对了是不是?”
探子来报,说她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和她到墨远兮府中的日子差不多。
可恶!这个女人原来早就和墨远兮有一腿,急不可耐的就和他勾搭上了!难怪她一定要留在墨远兮那里,难怪她死都不肯回来!
不过,就算她躲在墨远兮府里又怎么样?只要她还活着,他都有办法把她找回来,惩罚她的所作所为!
151:服侍他
白黛玲咬了咬下唇,漆黑的眸子直直地凝视着他。
他不相信她,他已经认定了腹中的孩子是墨远兮的,那她无论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席慕容的大手从她的颈上,一路下探来到她的小腹。
她瘦了,小腹已经有明显的突了出来媲。
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只要他一用内力,她腹中的孩子就会化成一滩血水。他眸子沉了沉,要这么做吗?他本打算好的事,现在却犹豫了。
白黛玲不由地紧张起来,紧张地颤抖着身子,眼神仿佛在说: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席慕容的眉头皱成了山峰。
她那么紧张这个孩子,是因为他是墨远兮的吗?他望着她,心狠狠抽痛了一下。可恶!他恨不得一拳打死那个经手她的男人。
白黛玲望着他,忽然猛地推开他,蜷缩到了地牢的角落里,如一只母豹保护着幼崽,凶巴巴地看着他。“席慕容,我不准你碰我!”
笑话!她说不准就不准了吗?一向只有他命令别人,他从不受人命令。
席慕容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困在角落里。
“白黛玲,你有了别的男人就一脚把朕踢开了,你觉得这样做对得起朕吗!?”他紧紧握住她的下巴逼问。
这个女人不但欺骗了他,移情别恋上了另一个男人,而且还和这个男人有了孩子!将他的自尊和真心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呵呵,她有哪里对不起他?他差一点小产,差一点丢了性命,这她都没说,他却恶人先告状,说她对不起他!
“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和墨远兮是清白的!”她声辩。
“你以为朕会相信吗?”他冷笑,捏着她的下巴手越发用力,“告诉朕,墨远兮是怎么玩你的?你喜欢在他上面,还是在他下面?”
“席慕容!你无耻!”
她抽出一手,劈头就向他的脸颊挥去。
席慕容身手敏捷,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报复性地握住了她的肩膀,狠狠地向墙上撞去。
“啊!”
好痛!不用看,她背上一定是淤青一片。
“无耻的是你!贱人!”
她伤了他的心,而他却着了魔一般对她念念不忘。
席慕容紧紧握住她的肩膀不肯说松开,银牙咬得死紧,愤恨地看着她。“你就是用这副身子勾。引的墨远兮吗?让朕最信任的臣子,为了你背叛朕?!”勃然大怒地问道。
“不是,我没有,没有!”她的头摇得宛如拨浪鼓,否认着。
可是,此刻就算白黛玲再如何解释,再如何申辩,席慕容也不会相信。
他骨子里的骄傲不许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更不许最信任的臣子和朋友,爱上他爱的女人,和她在一起。
他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双唇,像个欲求不满的狂徒,抚摸上她的玉。峰,咬着她的唇,用力将她弄痛着,蹂躏着她颤抖的娇躯。
“不要!不可以!”
可惜,白黛玲的呼喊声,在他的狂吻中破碎。
他像个疯子不顾一起地想占有她。不顾她的呼喊,不顾她的反抗,粗暴地撕裂着她雪白的长袍,宛如一场强。暴。
可怜的长袍瞬间被他撕成了碎片,如童养媳一般挂在她的肩上。伴随着她晶莹的泪珠,更是楚楚可怜,绝美动人。
席慕容有一刻被她的美丽所震慑,身子僵硬一停。可是当他想起,她怀了墨远兮的孩子,还在反抗他为他守节之后,他的怒火又直线上升。
“墨远兮可以,朕就不可以是吗?”他呼吸混乱地说。
她是他的女人,她的身子应该是他的!
他扯去她蝉薄的亵裤,将自己硬物顶着她的幽。谷,宛如一只可怕的大暴龙。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墨远兮吗?他就要把她玩烂了,把她变成一只人尽可夫的破鞋!让她知道这就是背叛他的结果!
席慕容忿忿地心想,可见当初白黛玲对他说的这些话,伤害有多大!
白黛玲像一只小狮子,对他挥舞着不痛不痒的拳头。
不可以,他不可以这样对她。
大夫说过,孩子目前还不稳,这几个月要禁欲,不能行。房。如果他再上一次,把她弄得像上次那样,那很有可能孩子会不保。
她不能让他伤害她的孩子。
“席慕容……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她呜咽着说,倾城的容颜在泪水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媚,惹人心痛。
席慕容停下了手,眯起危险的眸子,看着她,像是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
“不要是吗?”他邪笑地问,“你不肯让朕碰你,那你就自己来。让朕看看这些日子墨远兮是这么调教你的!”
他了解墨远兮,曾经他无女不欢,家中侍妾如云。
现在却为她,将府里的侍妾全部赶走,只留了她一个。这个女人他还是太小看她了!
席慕容的话让她感觉阵阵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她就像一个囚犯,被他关在这里,手脚都上了手铐脚镣,根本逃不开他的魔掌。
如果她不答应,他一定会强。要了她。
说不定,还会伤害到孩子……
她没有选择,只能抽泣地脱下破碎的衣裳,露出那如月光般白皙柔美的身子。
席慕容的喉咙紧了紧。她的身子在月色下发亮,好似一颗夜明珠,吸引着他冰冷的眸子,让他呼吸急促,让他欲。火。焚。身的想急切地占有她。
不过既然他提出了主动,他就该有这一份耐心,欣赏着她羞赧的脸,为他衣衫褪尽,匍匐在他身上,服侍着他,满足他的欲。望。
白黛玲的藕臂遮挡着丰盈的双。峰,另一只手遮挡着神秘的森林,咬着苍白的唇,迟迟不过来。
望着她绝美的胴。体,席慕容的***在身体里不停燃烧着。
“还不快点过来,都被别人上过了,还装什么装?”一想到她曾经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任那个男人将她凹成各种造型占有,他就嫉妒的发慌!
白黛玲颤抖着美丽的锁骨,委屈地低着头,眼皮下蒙着厚厚的泪。
她没有被人碰过,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可是他不信她,他认定了她有了别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她一小步一小步移向他,宛如一只胆小的蜗牛。
快到他面前时,他猛地拉住他的皓腕,不让她遮住自己,大手搂住她的腰身,命令道:“帮朕宽衣!”
白黛玲颤抖着小手,慢慢为他脱下了黑色的夜行衣。
之前,她不是没有为他宽过衣,不过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按耐不住拉开她的小手,飞快地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压下她缠。绵。
不过,这一次他的耐心确实好得有点过分了。他呼吸急促地在她耳垂上吹着气,胸口起伏不停,却不急着要她,由着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了精瘦完美的身体。
白黛玲的小脸一片嫣红,娇媚地不敢看他。凄楚的泪容还挂在她的小脸上,再晕上一层薄薄的粉红,更加美得让人窒息。
如此美丽的女人,却有着人尽可夫的个性,肮脏污秽!
席慕容恶劣地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粗。大上。白黛玲想抽手,可是他却不允许,在她耳边道:“把朕的裤子也脱了。”
“不要!”
“你不肯脱那朕就自己来,到时候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他威胁道。
白黛玲委屈地看着她,无奈地脱下了他的裤子。
顿时,双腿中的巨龙从丛林里跳了出来,可怕的抵在她的眼前。
他难以想象的巨大尺寸,跃跃欲试地正对着她,像是在预告着她接下来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白黛玲小脸一红,慌忙地向后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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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堕胎药
面对着席慕容的硕。大,白黛玲小脸花容失色,跌坐在地。
她面前,席慕容冷冷的目光正注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地低笑,那鄙夷的眼神仿佛把她从上到下看低了几分。
“这个东西你用过无数次了,需要那么害怕吗?”他嗤笑着说,像个痞子,带着侮辱的语气丫。
这个男人真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了媲。
白黛玲紧紧咬着惨白的唇,对于他的可恶无耻,一抹脸上的泪,浑身气愤颤抖着。
“臣妾不是害怕,只是没想到臣妾这不堪的身子,皇上还会看上。”她故意贬低着自己,踩踏着自尊,迎上他的眸子,不泄底气地说。
她蓄满泪水的眸子倔强地望着他。黑色的美目,白得透明的小脸,黑是那样的黑,白是那样的白,黑白分明。
清澈的眸子眼睑扇动,连带她锁骨也如蝴蝶般飞了起来。
那样美丽,那样让人心动,却又那么让人恼怒。
过了一会儿,他的薄唇动了动,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她是一个低贱的奴隶。
白黛玲从地上站起来,双臂环抱着自己向他走去。
靠近他的前一秒,他忽然伸出长臂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如野兽一般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墙壁上,无情的薄唇紧接着覆盖上来。
白黛玲嘤咛了一声,眼中满是恐慌,美得生烟的眸子直直地望着他。
他不是说要她服侍他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