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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如萱辩解,纳兰的声音顿时变成哀嚎:“皇上,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当时她走后,孩子变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臣妾会害死自己的亲生孩儿吗?啊!如萱,你做了恶事还不承认,你的心好狠那,皇上,请为臣妾做主,否则,今天臣妾就死在这里,自己生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这母亲要了何用那……”
而后,如萱将身旁的嬷嬷拉了过来:“臣妾句句是真,嬷嬷可以做主那,皇上!”
那嬷嬷站在一旁,对着皇上慌忙说道:“启禀皇上,贵妃句句是真,没有半句虚言,老奴可以用生命担保。”
鹰王本来就对如萱有气,虽闵雪晴放入福寿膏,如萱也不知道那是什物,但不管如何,也是通过如萱那里的酒放入的,心中都是气恼,当时便暴打过如萱。尤其是自己上瘾之后,他更是恨极了如萱和闵雪晴。
他不糊涂,知道如萱也是被闵雪晴利用,她自己毫不知情,也不能枉怪与她。正因为如此,所以才留了如萱的性命。
但是,今日之事绝对不可以轻饶,若今天饶过她,不但纳兰爱妃不答应,即便是自己,也难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鹰王喝道:“恶毒之心,天理难容,来人那,将如萱拉了下去,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是古代的一种酷刑,用五匹马或牛拉扯裂人的头和四肢,而后生生撕裂人的身体,故,又称车裂。这是次千刀万剐之后最严厉的刑法。
如萱听到皇令猛然感觉头就大了,她一下瘫软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有护卫过来托她的身体,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泪如雨下,大声哭诉道:“皇上明察啊,皇上明察那,真的不是臣妾,真的不是哇,臣妾是冤枉,冤枉的!”
嘶哑的声音在天空中飘荡,透着无限凄凉之声,这泣血的哭喊,在场人为之动容,如萱进宫以来,也算安份,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情?大家不禁有些纳闷,也几分怀疑,但看到纳兰言辞凿凿,由不得不信。
当时,就她们两人在屋中,而后十六皇子便出事了,除了如萱便是纳兰贵妃,而纳兰贵妃是皇子的亲娘,万万做不出此事,那就只有如萱了,这,哎,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内里怎么样还真是看不出来。
众人叹息,如萱将手死命趴在地上,指尖透入到泥土,而后又抓在那坚硬的石板之上,纤弱无骨的指节被生生刮破,血渗入泥土里,而后又被尘土掩埋,片刻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被宫中护卫拖着向外走,如萱满脸泪痕,至最后,已经是嘶哑着嗓子再也喊不出半句话,只用那绝望的眼神盯着鹰王,盯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虽然他是皇上,虽然她只是众多妃子中的一位,但是,在如萱的心目中,这就是自己的男人,这就是自己的丈夫,她曾经为鹰王那迷人的微笑痴迷,曾经被鹰王那细腻的抚摸而神魂颠倒,曾经为床上的无限缠绵而娇羞不已……但,此时,所有的都化为乌有,如萱的心在滴血,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痛楚,唯有那心中之痛才是如此痛彻心扉,此时,如萱就那么看着,凝视着,一直待要被拖出庭院之时,如萱才拚劲最后的力气喊道:“皇上,臣妾有了您的骨肉,有了我们的孩子,有了我们的孩子……”
世界,在这一刹那似乎停滞了,所有人呆住了,鹰王也呆住了,事情如此的巧合,令大家措手不及。甚至连那些宫中护卫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时间凝固下来,大家的眼神都盯着鹰王,看着鹰王,且看皇上如何决策。
鹰王此时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如萱怀了自己的孩子,如萱从未对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来的过于突然,甚至有些始料未及,鹰王停顿片刻,他的声音缓缓响起:“传御医。”
御医就在近旁,无需多问,御医走到如萱身旁,这也许就是决定生命的一刻,若是如萱真的怀了身孕,应该暂时会免除一死吧,大家心中思量。
御医蹲下身子,轻轻拿过如萱的手臂,由于刚才的手指一直抓在泥土中,此刻看起来有些脏,还布满血渍,御医叹口气,手轻轻搭到脉搏之上,片刻之后,将手拿下来,站起身子。
而这一刻,最紧张的莫过于纳兰,若是如萱真的怀了身孕,自己的计划又要泡汤了,如萱听到了那晚婴儿的啼哭,若此时追查起来,自己便是死路一条,没想到事情急转而下,突然节外生枝,纳兰气得牙痒痒,她紧张的盯着御医,希望如萱的话儿是假的。
可惜,并没有如愿,御医站起身子,面对皇上施了礼节,这才面带喜色说道:“启禀皇上,贵妃的确怀了身孕,并且已经五个月有余。”
这句话,对如萱,无疑是大赦天下,最起码暂时死不掉。在场之人均明白,若如萱怀了身孕,鹰王是不可能再将其五马分尸,若是真的如此,那可是一尸两命那,所以,万万不会。
第二六四章 偷梁换柱
但这句话,对于纳兰,却犹如抛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晴天霹雳!她的身子一歪斜。差点摔倒下去。幸得旁边的嬷嬷慌忙扶住,这才稳住了身子。
果然,鹰王缓缓开口:“既然你已经怀了朕的孩子,那暂且留下你的性命,待得孩儿生下,立即处死。只是,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踏出庭院一步。”
鹰王说完,这就向外走去,总管太监赶紧高声宣道:“皇上摆架回宫!”一干人等纷纷退去,纳兰贵妃府登时冷清下来,如萱则被人驾着,回到了自己的庭院之中。
只见如萱被拖走,自己又无计可施,闵雪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停的在院落中来回走动,正望眼欲穿之时,却见如萱被驾了回来。
只是,她的衣衫不满尘土,脸上的泪水和汗水聚集在一切,成了一个大花脸,而真正让人心疼的、应该是她的眼神,那种绝望的眼神,只看一眼,便再也不敢正视。
那些护卫放下如萱便退了出去,闵雪晴慌忙跑了过去,“姐姐,姐姐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但无论闵雪晴如何摇动如萱的身体,她只呆滞的看着眼前一切,似乎如雕像般,闵雪晴更加着急起来,不停用力摇动着她的身体,“姐姐,姐姐,你不要吓妹妹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啊!”
良久之后,如萱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扑到闵雪晴的怀抱之中,立刻大声哭泣起来:“妹妹,妹妹,我没有想害死小皇子,没有想害死他啊。”这句话令自己有些莫名其妙,闵雪晴纳闷的盯着如萱,如萱这才断断续续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但随即,她的身子却不止颤抖,并紧紧盯着闵雪晴的眼睛,忽然抓住了她的胳膊,眼泪又如短线般的珠子流下来:“妹妹,姐姐只剩下五个月的生命了,生下孩子的那刻,便是姐姐的死期那,妹妹,姐姐不想死,不想在生下孩子后死去,姐姐还要看着他长大,还要看着他长大啊!”
闵雪晴眉头一皱,知道定然有事情发生,低声说道:“姐姐,妹妹相信你不会做出那种事情,你暂且起来,我们回到房中从长计议。”
听到此事有希望,如萱顿时来了精神,她慌忙爬了起来,将闵雪晴看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闵雪晴搀扶着她,这就先回到厅堂之中。
闵雪晴慢慢将如萱扶到床上,又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而后又替她盖上锦被。随后打了一盆热水,将毛巾在里边拧干了,轻轻帮如萱擦洗身上的污渍。
待得全部收拾妥当,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闵雪晴终于静下心来,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清楚。
原来,如萱早上去给纳兰贵妃道喜,刚进入房间,便看到贵妃正躺在床上。纳兰刚生产完,本不应该下床,但看到如萱进来,竟然让嬷嬷扶了自己,亲自下来迎接。
如萱自然是受宠若惊,慌忙搀住纳兰的胳膊,“纳兰贵妃不必下床,快去躺着吧。”
纳兰笑笑,仔细看了如萱一眼,这才说道:“妹妹客气了,要说这后宫三千那,我和妹妹最为投缘,你啊,也最得皇上心,看看,这段时间,皇上天天到妹妹那里去临幸,倒是把其她个妃子羡慕的要死,就是姐姐,也自愧不如了。”纳兰说完这话,抿嘴一笑。
听了此言,如萱顿时惶恐,她自己知道,皇上为何来此的原因,全是因皇上似乎为那些酒,皇上似乎已经上瘾,只要不喝那酒,就似生了病一般,但这些话儿,自然不会告诉纳兰贵妃,所以,她勉强笑笑,站立一旁,小声回道:“贵妃哪里话,皇上对贵妃的宠幸,我们绝对不敢攀比。”
如萱知道纳兰不简单,自然是不敢得罪,所以就不再提这个话茬,她四处看看,发现屋里并无杂乱人等,显得极其安静,安静的似乎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纳兰刚生产完,许是怕担忧了产妇,所以偌大的房间之中没有他人,只有纳兰和那个嬷嬷,屋里安静的很,如萱略有些紧张,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于是就顾自走到小床的旁边,看了一会小皇子。
自己也已经有了身孕,又看到这刚出生的婴儿,如萱甚是喜爱,看着就离不了眼。纳兰将这一切都经受眼底。她的嘴角一扬,笑着对如萱说道:“孩子可爱吧?”
如萱忙不迭失地点点头:“嗯,还可爱的孩子,睡着的样子太好看了。他似乎一直在睡觉,也不啼哭那。”
她自己说出此话,纳兰眼珠子一转,缓缓说道:“昨个三更时分,许是姐姐的耳朵有问题了,怎么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她并没有说奇怪的声音是什么,这是想试探一下,如萱到底有没有听到那婴孩的哭泣之声。
但如萱不明就里,听纳兰这么说,她自己也慌忙说道:“姐姐,您也听到了,妹妹隐隐约约听到孩子的哭声,只是甚感纳闷,深更半夜怎么会有婴孩的啼哭之声呢?”
如萱不打自招,纳兰顿时心中一惊,果然被她听到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于是,刚刚送走如萱,她便拿出了一根银针,许是这不是自己的孩子,倒也下得去手,左手紧紧捂住孩子的嘴巴,右手将那银针竟然从孩子手掌处穿了过去。
孩子痛的大哭,眼泪滴滴答答往下落,眉毛眼睛都皱在了一起,小腿乱蹬乱踢,许是疼得厉害,等她将左手松开时,发现孩子昏了过去,她这才哭天喊地叫了起来,顿时,纳兰府乱了套,而后皇上又来到,这就是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纳兰本来想得周到,想趁这件事情,彻底置如萱死地,未曾像她却怀了身孕,无异于打破了整个计划。
如萱将事情经过详细道来,闵雪晴在旁边听得甚是仔细,之后她盯着如萱:“你对纳兰说听到了婴孩的啼哭?”
如萱点点头:“嗯,我以为她也听到了,因为她说有奇怪的声音,所以,我以为她指的是这件事情。”
闵雪晴摇摇头,盯着如萱的眼睛:“如果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信不信?”
如萱有些纳闷,急道:“妹妹,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卖关子,快点说吧。”
闵雪晴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回道:“如萱姐姐,你曾经记得纳兰为生产之前说过的话儿吗?”
如萱遥遥头,不知所云,闵雪晴不紧不慢的说道:“在她未生孩子之前,说是请医生看过,她怀的定然是龙子,当时我就纳闷,医生治病救人,怎么能看到肚中是南是女呢,他的眼睛又不是超能力。”
如萱疑惑:“超能力?”
闵雪晴知道这现代的词儿又冒了出来,慌忙解释说:“超能力,就是超出了本身的能力,而医生,则不具备这种能力。”
不知道这种解释如萱能否听得懂,只见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闵雪晴继续说下去。
“当时纳兰说出这样的话儿,鹰王欣喜万分,所以,纳兰怀孕了,他是百般恩宠,天天过去探望,而其原因,则是因为他肚中的龙子。而这个恰恰就是症结所在。记得当时我曾说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若纳兰生下的是女儿,到时候鹰王岂不是会气急败坏,所以,如果聪明人在未知的面前,她不会如此说,最起码不能给鹰王这么大的期望,除非,除非……”
闵雪晴突然停住了,如萱慌忙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她保证能生儿子,所以才会放出豪言!”
听到这里,如萱不见笑了:“妹妹,你说的许是越来越离奇了,那肚中的事情,谁也看不见,怎么能保证呢?”
闵雪晴站了起来,不慌不忙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凑到如萱的耳朵旁边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保证。”
“啊”如萱愕然。
“如果能生龙子,自然是好事,如果生了女儿,那就来个偷梁换柱。”
“偷梁换柱?”如萱更加愕然。
闵雪晴看到如萱这么惊讶,若有所思的说道:“纳兰的心如石头般坚硬,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的亲姐姐都可以不管不顾,也许,她为了自己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