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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你以为不在乎了,你以为已经放下,直到有一天,你蓦然发现,原来她依旧在你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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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从没有这样百感交集过,她发现自己怀孕,然后她突然找不到孩子的爸爸了。
除了郁绍庭,她暂时还不打算告诉其他人自己有了孩子的事,偏偏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白筱,前台说有人找你。”有同事拿着电话站起来,喊了她一声。
白筱刚要去楼下,电梯门一开,看到了白秋华跟吴秀梅,两人趁前台不注意偷偷上来了!
“我就说她在这一层,你还不信,看看!我说着了吧?”吴秀梅嗓子很大,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白筱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们,上回见面是在外婆住院时,当时的白秋华跟吴秀梅穿金戴银,颐指气使地说话,现如今却是被打回了原型,白秋华佝着背,走出电梯东张西望,样子有些猥琐。
人都已经上来了,白筱没办法,怕被人看去热闹,只好借了公司的待客室,把两尊“大佛”请进去。
白筱去茶水间倒了两杯水,再进去,吴秀梅已经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了。
把纸杯往桌上一放,白筱开门见山:“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你这说的什么话,舅舅舅妈来看看你都不行吗?”吴秀梅不悦地瞪白筱,好似白筱有多不孝。
白筱不搭理她,转而看向白秋华,吴秀梅连忙朝老公使了使眼色,白秋华清了清嗓眼,在椅子上坐直,双手搭在腿上,摆着长辈的架势,说:“听说,你跟祁佑离婚了?”
“”白筱双手抱胸,冷冷看着来打秋风的两人。
白秋华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吴秀梅抢着说:“你也不用难过,我那天看到,你新找的那个男的,开的车不比裴祁佑差,你们进的那个小区,我可问了,那是丰城的富人高档小区,一般人可住不起”
白筱算是听出他们的意思,盯着吴秀梅,淡淡道:“你看错了,我一直住在星语首府。”
“你不用不好意思,这事儿我也没说出去,那小区的保安说了,跟你一块儿的男的,是那个叫什么东什么临的公司的老总,新闻联播里那个大领导是他爸,就不知道是唬人的还是真的。”
白筱冷眼看着面露贪色的吴秀梅,她大概也猜到今天他们夫妇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至于他们是怎么找到宏源来的,其实不是难题,只要有心,多打听打听终归是能知道的。
“我听不懂你说的,如果没其他事,我还要工作,就不送你们了。”白筱下了逐客令。
白秋华黑了脸,蹭得一下站起来:“白筱,舅舅对你真的很失望。”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道听途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与其整天想着怎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倒不如踏踏实实做人。”白筱走到门口,拉开了门:“要我送你们到楼下吗?”
吴秀梅憋得一张脸通红,白秋华也气得不轻,但终归是男人,好面子,被白筱这么驱赶,也不再久待,扯着吴秀梅的衣袖,夫妻俩灰溜溜地走了,白筱站在门口,还能隐约听到吴秀梅骂骂咧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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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呀!不就是大破鞋生的小拖油瓶,还敢这么嚣张!”走出电梯,吴秀梅还扭头吐了口唾沫。
白秋华注意到附近那些鄙夷的目光,拉着老婆往外走:“我就说,别来这里自讨没趣!”
“什么叫自讨没趣,舅舅舅妈来关心关心她难道还有错了?”
正说着,吴秀梅一个不注意,就跟迎面而来的人撞到了一起,撞掉了对方的手提袋。
白秋华看对方气质不凡,忙鞠躬哈腰地道歉,对方拧着眉,显然很不高兴,抬头看到穿得土里土气的白秋华跟说话粗俗的吴秀梅,抿了下嘴角,不耐烦地摆手:“好了好了,走吧。”
吴秀梅撇撇嘴角,最看不惯地就是这种故作清高的女人,哼了声,就拽着白秋华走人。
“你这个外甥女,现在是翅膀长硬了,当年她给裴家当童养媳时那唯唯诺诺的样,我这辈子都记得,现在勾搭上大领导的儿子了,就想假装不认识我们,哼,真是头白眼狼!”
“她都说这些事是假的了,你怎么还说”
从地上捡了东西起来的中年女人,回头看了眼已经走远的两人,蹙了蹙眉头,哪儿来的乡下土鳖
能把孩子卖给别人当童养媳的人家能是什么好教养的家庭!
顿时她就不再多计较了,走到前台,说:“麻烦帮我通传一下,我找你们公司的白筱。”
“您是——”前台小姐发现今天找白筱的人可真多。
对方露出一个得体的浅笑:“梁惠珍。”
白筱怎么也没料到,送走了白秋华夫妇,会再迎来梁惠珍女士,而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作者有话说————
郁小三去哪儿了呢?郁小三干大事儿去了~~神马大事?下章揭晓~~~
【小剧场】
郁煜煜出生的时候,家里脸色最阴沉的是爸爸郁绍庭,笑得像弥勒佛的是哥哥郁景希。
在郁煜煜两个月的时候,郁景希每天很早就回家照顾弟弟,还把枕头被子也搬到婴儿房里跟弟弟同住。
李婶给郁煜煜把粑粑的时候,郁景希总是殷勤地守在一边,等着拿便盆去倒掉。
当李婶忙不过来时,郁景希还会主动帮忙洗尿布,然后站在板凳上用夹子晾起来。
白筱看到大儿子的变化,很是担心,以为郁景希的“抑郁症”复发了。
在白筱怀孕期间,小家伙一度换上抑郁症,为此没少请儿童心理学专家为他做思想工作。
当晚,郁绍庭下班回来,白筱把自己的不安尽数告诉了她。
郁绍庭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他不会告诉白筱,某一晚,他路过婴儿房,听到里面传来郁景希的碎碎念:“弟弟,我对你这么好,你一定要快些长大,那样我就能像郁绍庭教训我那样教训你了”
你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
更新时间:2014…5…13 15:48:57 本章字数:5505
首都,徐家老宅。
徐蓁宁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换鞋,听到书房传来徐敬文严厉的呵责声:“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心头一紧,顾不得换鞋,匆匆地跑上楼去。
刚才她打电话来老宅关心徐老的身体,结果家里的保姆告诉她,姑爷来家里了。
在徐家,这一辈,除了徐淑媛,就只有她一个女的,保姆口中的“姑爷”只可能是那一个人钕。
当时她正在医院照顾生病了的母亲,挂了电话,拎了包就开车赶过来——
徐蓁宁刚到二楼楼梯口,书房的门就开了,郁绍庭从里面出来,一贯的黑西装,挺拔颀长的身材,眉目深邃沉静,鼻梁高挺,薄唇习惯性地抿着,神色有几分严肃,看到她时,稍稍缓下脚步。
郁绍庭的长相很出众,但徐蓁宁被他吸引的却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在她的认知里,只有那类人生阅历丰富且事业成功的男人才有这份气度,强势又成熟,令人能在第一眼时忽略了他的外貌凄。
“姐夫。”徐蓁宁轻唤了他一声,望着他的目光担忧又缱绻。
郁绍庭没有回应,掠过她下楼去了。
望着他消失在缓步台处,徐蓁宁心里满是失落,她刚才注意到,郁绍庭的左脸有个五指印。
应该是徐敬文打的。
徐敬文对这个女婿一向很满意,徐蓁宁想不透自家大伯动手的理由,而且,刚才她进门时,听到徐敬文那一声包含了失望的吼声,楼下传来关门声,郁绍庭走了,她攥紧扶手,站了会儿然后去了书房。
书房门虚掩,徐蓁宁推开进去,看到徐敬文坐在那,闭眼揉着额角的太阳穴,似乎气得不轻。
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纸张。
“大伯。”徐蓁宁叫完人后,蹲下准备去捡,却被徐敬文制止:“随它在那儿吧。”
徐蓁宁眼角余光落在其中一页纸上,入目的是“航空”两个字,还没细看,徐敬文已经挥手让她先出去,他想要自己一个人静一下,徐蓁宁站起身:“那您有事就喊我,我就在楼下。”
轻轻关上书房门,徐蓁宁也察觉到徐敬文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整个人仿佛突然老了十岁。
下了楼,才想起了什么,她跑出了屋子,然而,院子里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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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城。
白筱真没想到梁惠珍会找到公司来,还是来找她。
乘电梯下楼,梁惠珍正在大堂边上的建筑沙盘模型前看着,那个位置,郁绍庭上回来时也站过。
“来了?”梁惠珍挽着包,今天她穿了一件粉色裙子,稍稍收敛了那股子强势干练的气场:“冒昧过来,白小姐,不介意跟我去旁边的咖啡馆坐会吧?”
白筱知道梁惠珍有话跟自己说,点头,跟着她去了公司旁边的咖啡馆。
点单的时候,白筱只要了一杯热的白开水,梁惠珍抬头看她,别有深味的一眼。
知道梁惠珍可能误会她在故作清高,但白筱今天着实有些累了,也不想再多做解释,把单子给侍应生。
侍应生离开后,梁惠珍才开口:“我今天来找你,其实也没别的意思。”
“”白筱没吭声,等待着她说下去。
没多久,侍应生端着一杯拿铁和一杯开水过来,白筱接过,说了声谢谢。
梁惠珍望着对面一身OL职业装的白筱,乌黑的长发扎成了马尾,也许是因为年轻,化着淡妆的脸上还不曾有太过世俗的圆滑,她喝了口拿铁,放下杯子:“你一直都在这家公司上班?”
“上个月正式开始上班的。”白筱说。
梁惠珍看她落落大方的作态,挑了下柳眉:“其实绍庭打算跟你结婚,说实话,到现在我还有点不相信。”
“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说着,她看向白筱。
白筱心想,你都已经说了一半了,再多说另一半有差吗?
梁惠珍双腿交叠,单手手腕搭在膝盖上,这是她在工作谈判时最管用的动作。
“算起来,淑媛已经走了快六年了,但我却总是觉得她依然还活着,只是没有在我身边。”梁惠珍盯着白筱白净清秀的五官,“有些话,可能不好听,白小姐,我一直以为绍庭再婚的女人应该是另一个淑媛。”
白筱没有恼羞成怒,她见过徐淑媛的照片,徐淑媛确实是个大美人,这点上,她也是认同的。
她也没办法否认,郁绍庭跟徐淑媛站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配。
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徐淑媛已经成了一撮白灰,留给旁人的只剩下无声的叹息。
“当我在首都第一次见到白小姐时,也只当白小姐是绍庭的女朋友。”梁惠珍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抬眼,“我说这些话没有恶意,不知道白小姐,有没有兴趣去进审计局工作?”
白筱心中诧异,不是很明白梁惠珍说这话的用意。
“我昨晚大概了解了一下白小姐,关于学历方面你不用担心,虽然没有达到相关要求,但只要白小姐有这个意向,我会安排好,是在丰城审计局还是首都就看白小姐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白筱还是问了。
“没有为什么,回去后,买一些公务员备考的书多了解了解”
白筱打断了梁惠珍:“谢谢您的好意,我目前没有换工作的打算。”
“”梁惠珍打量起对面的白筱,眉心拧了拧,“怎么,不满意审计局的工作?”
“我没想过借着谁的名头得到一份更好的工作,对现阶段所拥有的,我很满意,如果我真想——”白筱没把话挑明:“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您今天过来找我,应该不止是为了给我介绍工作吧?”
梁惠珍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有拂袖而去,但也不再拿那些好处利诱白筱:“想给你安排一份好的工作,不瞒你说,我是存了私心,我想带我的外孙回首都亲自教养他长大,想让他成为像他母亲一样优秀的人。”
白筱听到梁惠珍这么说,双手揪紧了裙子的布料。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景希这孩子跟我不亲,或者说,是跟我们徐家那边都不亲,这些年在国外长大,性子早已经放野,小时候接他去首都,不是今天打破这个就是明天欺负了谁,没少让我跟他外公闹心。”
“但人年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害怕冷清,”梁惠珍看着沉默的白筱,说:“你是要跟绍庭结婚的,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不可能不要自己的孩子,景希再好,也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梁惠珍停顿了会儿,幽幽道:“与其以后你跟孩子闹得不痛快,倒不如现在就让他跟我走。”
“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白筱没有回避她皱眉的注视:“我尊重景希自己的选择。”
白筱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