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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已经急了,“小白,你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我不看动画片了,跟你一块做蛋糕去。”
软软肉肉的小手抓住她的小拇指,生怕她一眨眼就跑了。
不知为何,被这对父子这样“哄着”,白筱不但没消气,反而更加觉得憋屈,她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洗澡时脑子浸了水,现在做的很多事都不安排理出牌,难怪当初郁绍庭会误解她的动机
再怎么喜欢郁景希,她做得都超过一个培训班老师该做的本分很多很多。
白筱经过短暂的自我反省,尽管手上那软软的触感让她有所动摇,但她还是咬咬牙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不料郁景希已经先嚷起来:“小白,你的屁股怎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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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跟父子俩开诚布公的白筱没想到事情会因为大姨妈侧漏而截然中止。
她坐在马桶上,看着自己牛仔裤后面大大一块血红,烦得不能再烦,她没有带第二块卫生棉,就算带了也无济于事,裤子都成这样子了,还怎么出去?
而外面郁景希天真的话语更是让她恨不得在地上撬开一条缝躲进去。“爸爸,小白屁股流那么多血怎么办?你送她去医院吧!”
然后是人上楼梯下楼梯的声音,郁景希的脚步声很重也追得很吃力,焦急的奶气声音带了些许哭腔,“爸爸,小白会不会死掉,就跟肉包一样?要不,你叫路叔叔过来给她看看。”
肉包是郁景希养的一只茶杯猪,因为一不小心屁股扎进玻璃碎片流血过多不治而亡。
外面响起别墅大门开关声,然后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拍响,混杂着郁景希的哭喊声。
“小白!小白!你不要死,我马上让路叔叔来救你。”
白筱猜想应该是郁绍庭走了,用纸巾擦了擦牛仔裤,凑合着穿上就打开了门。
郁景希转眼间就扑进她的怀里,两只眼睛泪汪汪地瞪大,吓得不经,“小白,你怎么样了?”
白筱柔声安抚:“我已经没事了,这个不要紧的。”
“那你的血止住了吗?”郁景希一直往白筱的后面瞄,满眼的担忧和惶恐。
白筱怕他因此落下心理阴影,只好慢慢地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解释:“这个其实就跟景希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别喜欢吃鸡腿一样,老师也有那么几天,但这个对身体没有伤害”
“可是我吃鸡腿的时候屁股也没有流血啊!”
白筱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五岁小孩解释关于例假问题,正说着,别墅的门被推开,她抬头,就看到郁绍庭从外面进来,在玄关处换了鞋,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朝着她走过来。
随着他越来越近,白筱本能地想要遮挡自己身后的那块红色。
“看都看过了,还遮什么?”郁绍庭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的头差点埋进地毯里去。
而他已经把袋子递过来:“进去换吧。”
透过袋子,白筱隐约看到了一包卫生棉,她错愕地看向郁绍庭,后者已经转身去了客厅。
白筱进了洗手间,把袋子打开,发现里面不仅仅是卫生棉,还有一盒女士内裤,标示着“M”号。
压制不住的欲/望
更新时间:2014…1…21 23:03:14 本章字数:5435
白筱换卫生棉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白色毛衣靠近臀的下摆也沾了一点血迹。
即便是换了里面的内裤跟卫生棉,但外面衣服裤子上的血红却怎么也遮不住。
白筱正想着要不要把牛仔裤跟毛衣沾血部分洗洗然后用吹风机吹干,洗手间的门被笃笃地敲响,半毛玻璃上映出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白筱整理好毛衣过去开门。
郁绍庭拿着一套衣服,是男士的裤子跟衬衫。
郁绍庭的衣服对白筱来说太大了,她本身个子就一米六,又瘦,羊绒衫堪堪地遮住了大腿,而裤子更是直往下掉,没有办法,她只好打开门探出个头,“能不能再借我一根皮带?煨”
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男人闻声抬头。
白筱小半个身体从门口探出来,橘黄色的灯光从她身后打来,照亮了她白皙的侧脸,秀挺的鼻梁,双眼皮弧线微微上扬,衬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有神,嘴唇颜色淡淡的,不施粉黛的小脸干净而细致。
披在肩头的黑发因为换衣而有些凌乱,但此刻配上男式衬衫,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组。
郁绍庭不说话,不动作,但那静寂而幽深的眼神足以让白筱浑身不自在。
也不想再讨要皮带,白筱刚想撤回去,他已经站起来然后上了楼。
没多久郁绍庭就下来了,右手插兜,左手拿着一根黑色的皮带。
白筱直起身,稍稍拉开了门,接过皮带,说了声谢谢就又进了洗手间。
撩起衬衫下摆去系皮带时,她突然发现自己胸口第三颗纽扣跟第四颗纽扣交错了,敞开的衣襟露出一大块象牙白的肌肤,尤其是看到那文胸边沿的蕾丝花边,一股血流蓦地窜进白筱的大脑。
刚才她就是这幅样子站在郁绍庭的面前?
白筱心烦地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有些手忙脚乱地解开了上面四颗纽扣,可是还没来得及重新扣上,洗手间的门“咔嚓”一声开了,突然进来的男人让白筱一时忘了去遮挡胸前泄露的春光。
细致清晰的锁骨线条,锁骨窝深浅适度,饱满圆润的肩头半掩在衬衫下,在灯光下反射着一层薄薄的如玉般润泽的光晕,高耸白皙的浑圆跟黑色的文胸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因为呼吸而轻微地起伏。
白筱虽然个头小巧,但该大的地方都发育得很好,深深的乳/沟更是引尽无数的遐想。
她不明白郁绍庭怎么会开门进来,也没时间去揣度他的想法,回过神后忙低头去系纽扣。
也许是因为紧张,扣了好几次都只扣上了一颗。
因为尴尬也因为不安,白筱的眼圈微微泛红,手指也不受控制地轻颤。
怎么就扣不上
她自暴自弃式地捣鼓第三颗纽扣,头顶的吸灯把郁绍庭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点点地覆盖了她,不知何时他站定在了她的跟前,他的鼻息离她那么近,只要再稍稍低头,薄唇就会印上她的额头。
白筱跟着往后退开去,右手攥紧胸前敞开的衬衫。
刚才他关门的时候就反手锁上了门,“啪嗒”一声,听在她耳里格外清脆。
郁绍庭又往前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他低垂着头,喷在她额头的气息不疾不徐,却异常滚烫,就像是一个燃烧的烟蒂缓缓地按在她的肌肤上,令她不可遏制地战栗,从身体到灵魂。
衬衫前襟被她捏在手心里皱成一团,白筱想要越过他离开这个狭隘的空间。
“别动,头发上沾了饼干屑。”郁绍庭低缓的嗓音让她逃离的动作一滞。
他的手指抚上她鬓边的发丝,弯曲的关节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颊,温柔得跟他平时给人留下的印象不符合,修长的手指不知怎么就移到了她的唇边,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抚摸她的唇瓣。
白筱的大脑“嗡”地一下,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拨开他得寸进尺的手。
郁绍庭却像是预料到她的动作,一把扣住她甩过去的手。
他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就那样握着她的手,静静地,跟她站得那么近。
比起一个比自己多活了十年的男人,白筱的定力远不及他,郁绍庭在这多余的十年里混迹商场,磨砺出的人生阅历让他泰山崩于前都能做到岿然不动,而他的城府又极深,一般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白筱觉得自己不能跟郁绍庭再这样下去,最起码凭女人的知觉,她可以肯定他对自己有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激起了他的兴趣,一次又一次,她不得不去承认,郁绍庭看她的眼神并不是一个家长对老师该有的,更像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
白筱盯着旁边的盥洗台上的水龙头,突生了几分恼意,既恼自己也恼郁绍庭,恼自己居然放任了他的一再越线行为,恼他明知道自己结婚了还要这样子
“在想什么?”郁绍庭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沉沉地,也有些许刻意的温柔。
然而这样的温柔却是白筱所不能接受的。
以前她觉得自己跟郁绍庭的亲昵像是在偷情,而他是她的奸夫,现在,她依旧有这种感觉,但角色却换了,她却成了他的情妇,在他跟正牌女友打完电/话,就跟她在洗手间里偷偷摸摸地暧/昧不清。
郁绍庭看到她不声不响地红了眼圈:“怎么了?”
白筱别开头。
郁绍庭作势就要低头,动作太直白,白筱的双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看着她的手,微微皱眉。
白筱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随便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问?”
“要不然呢,如果我不随便,你会做这种随便的动作吗?”
郁绍庭望着她,很沉静,却也让他的五官又冷硬下来。
白筱见起了头也索性把话说开:“前一秒还在跟另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地打电/话,后一秒就跟你儿子的老师,还是一个结了婚的老师躲在洗手间里,你在外面怎么玩女人我不清楚,但我”
她话还没说完,下颌就被狠狠地捏住,疼得她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郁绍庭脸色阴沉,逼视着她,“连我在外面玩女人你都知道了?”
他的气息变得沉重,夹杂了一股无形的怒气。
白筱被他扣着下巴,隐隐作痛,却倔强着不服软,“就因为你这样,景希才会那么缺爱,小小年纪却耳濡目染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你可以不教导他,却不能把你自己的放纵后果施加在一个孩子身上!”
“那你说说看我到底怎么放纵了?”郁绍庭的手劲又大了一些。
白筱眼里含泪:“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郁绍庭被气得不轻,“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谁告诉你的?谁跟你说我外面有女人?”
“小白,你还没换好衣服吗?”奶声奶气的童音突兀地插/进来,“我把蛋糕做好了!”
半毛玻璃门上一道小小的身影晃来晃去。
白筱心跳一滞,而郁绍庭已经放开她过去开了门。
“爸爸,你怎么也在里面?”郁景希戴着隔热小手套,诧异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郁绍庭沉着脸斜睨了个头不及自己腰间的儿子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上楼去了。
郁景希探头探脑地溜进洗手间,看到白筱靠在盥洗台边眼圈红红地,忙过去拉着她的手安慰:“小白,他是不是凶你了?你别放在心上,更年期的老男人都这样”
“郁景希,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本来已经走了的男人又去而复返。
郁景希脖子一缩,吓得立马躲到白筱身后。
郁绍庭冷冷地扫了眼郁景希,目光掠过白筱时脸色又阴霾了几分,然后摔门而出。
等脚步声远去,郁景希才转到白筱身前,关心道:“小白,他有没有打你啊?”
看着他单纯清澈的眼睛,白筱不想让大人之间的争执伤害他,蹲下来摸摸他的脑袋,“老师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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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整个别墅都笼罩了一股低气压。
楼上的书房门紧紧关着,车库里的轿车也还在,白筱知道郁绍庭没离开。
不知情的郁景希依然兴致勃勃地拉着白筱烤蛋糕,欢乐的童音在别墅每个角落萦绕。
等做完蛋糕,白筱提出回去,郁景希立刻小嘴一瘪:“小白,我还没吃饭呢,你就打算这么走啦?”
没办法,白筱只好给他做饭,刚把菜端出来,小家伙已经跑到楼梯口喊:“爸爸,吃饭了!”
当白筱以为郁绍庭不会下来吃饭时,书房的门却开了。
看着在餐桌边坐下的父子俩,白筱忽然发现自己很像是伺候他们的老妈子。
在盛饭的时候,白筱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把郁绍庭的那碗也盛了,当她把饭碗跟筷子放到他跟前时,郁绍庭抬头看了她一眼,极淡的眼波,将所有喜怒哀乐都隐藏得不着痕迹。
郁景希一边嚼着饭一边看白筱:“小白,你不吃吗?”
“我不饿,你多吃点。”白筱替他拿掉腮帮子上的米粒,然后进厨房收拾。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郁景希在外面叫嚷:“小白,我吃完了!”
白筱出去时下意识地看向刚才郁绍庭坐的位置,空空如也,只剩郁景希在椅子上动来动去。
她刚把碗洗好,郁景希就穿着一套加绒内衣趿拉着小棉拖跑进来。
“小白,你能不能帮我放一下洗澡水?我总是调不好水温。”
白筱差点忘了李婶休息了,擦干净手就跟郁景希上楼。
在经过书房的时候,有光线从门缝间透出来倾洒在地板上,还有打电/话的说话声。
白筱放好洗澡水,就帮郁景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