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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把这四个字送给了其她女人,就像他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别人一样。
而他们,终究在经历了年少轻狂的那场热恋后沉寂,最后沦为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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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祁佑释放的刹那,郁苡薇也达到了高/潮,两人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右手小臂搭在闭着的眼睛上,布满汗渍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激情里回过神。
郁苡薇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想到他会突然退出去,顿时感到一阵空虚。
她拢了拢鬓边的发丝,趴在了他的身上,手指在他的茱萸边画着圈:“我刚才表现得还行吧?”
裴祁佑却蓦地拽住她的手,力道太大,郁苡薇吃疼,“你干嘛呀!过了河想拆桥啊!”
手臂从眼睛上拿开,裴祁佑偏头,盯着她嘟着红唇哀怨的样子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郁苡薇先服了软,靠过来,“好啦,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说着,她又要去亲他的嘴,裴祁佑却转开了脸,然后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郁苡薇多少能感觉到一点裴祁佑那阴郁的心情,也跟着爬起来,仰着头看他的背影,“你后悔了?”
裴祁佑扣衬衫纽扣的动作一动,没有回头,“快穿衣服,要是有人来了,被看到不好。”
“不要扯开话题,我问你,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做了?”一想到这个可能,郁苡薇就气得想发疯。
裴祁佑没说话,继续把裤子穿上,开始系皮带。
一个枕头从后面砸上他的背,低低的抽泣声传来:“你个王八蛋,亏我还把第一次给了你!”
裴祁佑回过身,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心生烦躁,却没有摔门离开,而是从地上拿了郁苡薇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哪个意思!”郁苡薇忽然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眼怒瞪着他,眼角不断溢出泪水。
红红的鼻子,黑黑的眼珠子带着水,勾起了他心底的怜惜,裴祁佑的手指揩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低低地说:“这里是你小叔的房间,如果他回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恐怕对你的影响不好。”
郁苡薇原以为他刚才那句“被看到不好”是担心他自己,没想到原来是为自己着想,她破涕而笑,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甜蜜蜜地穿好衣服,郁苡薇朝裴祁佑张开双臂:“我腿软,你抱我出去。”
裴祁佑把她从床上抱下来,同时把床单揉成一团,往地上一丢,然后抱着郁苡薇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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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门关上的同时,衣柜的门哐当一声开了,肢体交缠的两人倒在了地毯上。
新鲜的空气被吸入到肺部,白筱愈发地清醒,身体器官也愈加敏感:“放开我,会有人进来的,你快放开我!”
郁绍庭真的放开了她,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去。
当她以为他就此结束了时,他却突然把她翻了个身,掰着她的臀,从后又把分身插了进去。
“啊”再次被填满的刺激让白筱身体一软,趴在了地上,使不上力来。
郁绍庭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扣着她的腰开始剧烈地律/动,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令她忍不住仰头嘤咛出声:“啊啊唔唔不要求求你啊啊”
“嗯!”一声性感撩人的闷哼响起在白筱耳畔,紧接着她背上一重,郁绍庭射了。
滚烫的热流浇灌得白筱浑身哆嗦,眼前仿若有烟花释放,趴在地上拼命地喘息。
迷迷糊糊间,她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身子被翻过去侧躺着,她还没缓过气来,郁绍庭躺在她背后抱住她,他的左手穿过来捏住她的浑圆,长腿挤进她的腿/间,架高她的右腿,压住她的左腿,从后进入。
“啊”白筱已经疲惫不堪,他却不断地往里顶,几乎要顶到子宫口,“够了,你出去,出去!”郁绍庭身下猛烈地冲撞,声音也粗声粗气:“够了吗?够了你还有精力想别的?”
白筱被他顶得喘不过气来,“我没有你放开我!”
郁绍庭更深刻地抽动了几下,惹得她颤抖不停,“没想?我让你想个够,让你想”说着,他像是跟她撒火一般,发狠地掐着她的胸/乳搓揉,腿/间冲撞的节奏越发地汹涌,几乎尽根进入又迅速地整根拔出。
在这样的抽顶下,两人交合处泛滥成灾。
“不要了还夹这么紧?”郁绍庭在她耳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低地说着,“把腿分得开点!”
白筱受不了他下流的言辞,可惜双腿却听话地张开,配合起他的捣弄,“啊嗯嗯哦”
身后突然越发地猛力,在一阵又清脆又紧促的肉体碰撞声后,白筱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冲出去,郁绍庭的手猛按住她的胸,身下死死地抵住她,在她体内的巨硕一阵痉/挛,他低头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白筱眼前一黑,郁绍庭已经抽出了半软的欲/望,潺潺的乳/白色液体从她腿/间流出来。
病房里的空气里都是欢/爱过后浓郁的腥甜味。
郁绍庭也不管她怎么样了,把她丢在地上,径直进了洗手间冲澡。
白筱没了一点力气,躺在地上,静静地喘着气,眼角有泪珠子掉出来。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白筱撑着地站起来,双腿还打抖,她抽了纸巾擦干净下体的污秽,穿好衣裤,梳理好凌乱的头发,强忍着腿/间的不适离开了病房。
你这就是流氓罪,是要坐牢的!
更新时间:2014…2…5 21:51:10 本章字数:5457
白筱出了医院,身体的酸痛让她鼻子一酸,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这都是她自找的,怪得了谁?
拖着疲惫的身子骨往公交站牌走去,路过一家药店时她迟疑了会儿,还是打算进去买药。
这几天是她的危险期,如果不吃药很有可能会
只是白筱刚走到药店旁边,就看到裴祁佑从里面出来,拿了一盒药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开水。
路边停着一辆雷克萨斯,裴祁佑没有瞧见白筱,打开车门上了车熹。
路灯光落在车头,也让人看清了车内的一幕。
副驾驶座上郁苡薇昏昏欲睡,身上盖着男士大衣,裴祁佑把水杯搁在一旁,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了句什么,郁苡薇才揉着眼醒过来,靠进他的怀里,就着他的手吃药,然后又拽下他的领子亲吻他。
行人寥寥的路边,车内两人耳鬓磨腮,没多久,车子就启动开走了靴。
白筱望着轿车远去时艳红色的尾灯,然后吸了口寒冷的空气,转身进了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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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寒冷的冬夜,很容易触发人心底的负面情绪,然后不可自拔地感伤和缅怀。
当白筱抱着一桶方便面坐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窗边,身后的热闹跟她心里的孤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失落着什么,就是说不上来的难受。
“小姐,你还好吗?”营业员过来收拾顾客留下来的垃圾,看到白筱呆呆地坐在那。
白筱回神,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就是被热气熏得有些睁不开眼。”
营业员望着她红红的眼圈,又低头看看那桶差不多冷却的卤肉面,没多说什么就走开了。
从便利店出来,白筱收到了一条短信,“小白,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极具郁景希特色的口吻,白筱难受的心情好了点,坐上公交时回过去:“干什么?”
过了会儿短信进来,只有两个字:“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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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在洗手间里待了老半天,越洗越心烦,索性扯了条浴巾围在腰上就出来了。
右手上的夹板被他卸掉,就连绷带也扯了丢进垃圾桶。
病房沙发上,郁景希蹬了小皮靴,一边拿着小手机一边捂着嘴,眯开眼笑,别提有多讨人嫌。
地上的床单已经不见了,床上的四件套都换了,整个房间像是喷了清新剂,空气新鲜流畅。
他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圈,除了郁景希房间里再也没有第二人。
“爸爸”郁景希已经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讨好地笑:“洗好澡了呀?”
郁绍庭看着他那双跟某个没良心女人一模一样的眼睛,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烦躁又涌上来,郁景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郁绍庭的脸色,见他莫名其妙地黑了脸,关心地问:“爸爸,你不高兴啊?”
郁绍庭走到床边,拿了根烟点上,也不抽,抬头看向郁景希:“拿着手机在干嘛?”
“跟吴辽明聊天呢,他约我过年一块儿去看《爸爸去哪儿》。”
“手机拿过来。”
郁景希立刻支支吾吾了,不肯过来,“爸爸你自己不是有手机吗?”
郁绍庭望着他,什么也没说,那眼神让郁景希有些顶不住,连垂死挣扎都没做就送上了手机。
“我还顺便跟小白联络了一下问她有没有时间。”郁景希咬重“顺便”两个字。
郁绍庭打开收件箱按下翻键,一列短信收件人全是“我的小白”,最后一条短信是两分钟之前。
“今天下午在跟朋友逛商场,景希呢?下午都干了什么?”
郁绍庭盯着这条短信,脸色更冷,下午逛商场?那刚才跟他翻云覆雨的女人是谁?女人就是睁眼说瞎话的动物,尤其是这种净知道用一双清纯大眼睛迷惑男人的女人。
当即郁绍庭就打了一串字,“这么巧,我爸爸下午也去逛商场了呢,我看他现在好累的样子。”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把短信发出去,病房的门就开了。
进来的是郁家老太太。
郁绍庭不动声色地删了短信内容,又把手机搁到床柜上。
郁老太太带着郁景希一块儿过来探望儿子,结果一推开门就闻到一阵男女之事过后的暧/昧气息,郁景希好奇地拱了拱小鼻子,她在目睹一屋子的凌乱后更是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半边被子散落,地上是揉成一团的床单,就连地毯上也有可疑的水迹,一盒避/孕套更是闯进她的视线。
幸好她不是一般的小脚老太太,第一反应不是敲门问儿子,而是默默地收拾房间,把床单被套都换了,自己亲自去水龙头处洗,这会儿,看到郁绍庭那样子,以过来人的经验,更确定他刚做了激烈的体力运动。
郁老太太坐在郁景希旁边,拨着橘子,看似不经心地说:“什么时候带回家来让我跟你爸瞧瞧?”
郁景希早就竖起小耳朵,生怕听漏了什么。
“你既然跟人家好了,就别委屈人家,你年纪不小了,早点把事情定下来也好。”
郁绍庭把烟灰弹了弹,默不作声。
郁老太太以为儿子想金屋藏娇,顿时沉了沉脸:“我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你都这样对人家姑娘了,这要搁我们那年代,你这就是流氓罪,是要坐牢的。”
“奶奶,什么是流氓罪?”郁景希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半仰着脸问。
然后小孩子的话又一次被忽略。
郁老太太盯着叼了根烟脸色如常的儿子,心急如焚,你给我儿媳妇,给我儿媳妇啊!
在老太太快沉不住气时,郁绍庭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我带回来你们就同意了?”
郁老太太刚想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千万别是她猜到的那个
她又瞟了眼那盒避/孕套,原本的喜悦被冲淡,反而担忧起来,结果郁绍庭一句话彻底摧毁了她的希望。
“您不是已经想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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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对郁家来说绝对是不平静的。
远在首都的郁总参谋长接到老伴的电/话,立刻暴跳如雷:“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中气十足的吼声直震得窗户玻璃震了三震。
郁老太太是又欣慰又心酸,好不容易郁家其中一个儿子脱光了,结果对象偏偏是个结了婚的,这要说出去,还不如光杆司令呢,“老郁,你说这咋办呢?这要是有了孩子可不好办了。”
那头,郁总参谋长一点也没松口:“有孩子又怎么样?我不承认就永远不是我郁家的儿媳妇!”
“你说小三怎么就”郁老太太欲言又止,也是头疼不已。
郁总参谋长的血压也在噌噌地升高,这个小儿子从小就离经叛道,不像老大老二一样省事,小时候整天拉帮结派地打群架,人家争着当解放军当警察,他却拿着玩具枪嚷着要当强盗。
别人家三岁的孩子站在国旗下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我们万众一心。”他却挺着小腰杆斗志昂昂地唱:“抱着敌人的老婆,洞房,洞房,洞房房!”
都说三岁看八十,郁总参谋长差点呕出一口血来,早知道出生那会儿就把他掐死算了!
挂了电/话的郁老太太还没缓过一口气,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