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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康妃对着自己也是话里有话:“你们从前不是很要好的姐妹吗?如今她病了,你也该去探望一下才是。”
清浅尚未开口,庄妃就道:“和嫔妹妹病着的时候,僖嫔可曾探望过?倒是康妃和景阳宫走得近呢!”忽的又想起什么似的,奇道:“康妃进宫不过是去年的事,怎知和嫔从前与僖嫔交好呢?”因着丽嫔那蠢人,庄妃被皇后怀疑,却辩驳不得,心底恨极康妃,屡屡与康妃作对,以求皇后不再疑心。
康妃并不生气,笑道:“我也是听说的,旁人不知,庄妃姐姐岂会不明了呢?”庄妃愈是挑衅,康妃愈是显得大度不与之计较,到让庄妃无处使力,左右为难。
庄妃即刻偷眼瞧了下皇后,急道:“什么知不知,你听谁说的,我怎会知道!你休要胡说!”
康妃一笑而过,皇后却听得厌烦了,道:“你们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有什么可吵闹的?”又蹙眉道:“只是这些日子,皇上去景阳宫去得勤,你们去了只怕冲撞圣驾,还是别去为好。”
这话“提醒”的极妙,清浅微微一笑,只怕过会子景阳宫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吧?
回去路上,瑶琪问清浅:“娘娘不觉得奇怪吗?这僖嫔一直不得圣宠,怎么这一病,反倒把皇上引来了?莫非她是装病?”
清浅看左右五人,取笑道:“你以为谁都跟我似的,无事就病一病么?”不再理会这话题,叮嘱道:“叫你给敏华送去的东西,你可都打点好了?”
瑶琪忙道:“都送去了,卫姑娘说,得空了来谢娘娘,只是如今身处御前,不大方便走动。”
清浅叹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我是知道的。我们三人也算有缘,都在御前待过。”谁又能想到,今日这地步,竟是拔刀相向,不杀无回呢?
路旁柳树已抽出嫩芽,御花园的桃、李、杏也绽出粉嫩的花苞,有些枝桠上的花苞已盛放,呈现一派春意盎然。
清浅伸手摸了摸垂下的柳芽儿,兀自一笑,僖嫔的春日即将来临,却不知她还有几个这样的春日了。
僖嫔有宠之事,可不是谁都如她这般云淡风轻的。今儿那几位妃嫔的眼底不都是青的么!好在现在瑶琪每晚都给她服一碗安神汤,到见得她睡得比较安稳了。
睿琛每日必回抽空去看一眼僖嫔,僖嫔有了念想,病也有了起色,再休养几日,大约就能下地了。
康妃如临大敌,皇上这些日子明显对自己冷落下来,若是僖嫔病愈,是否在侍寝一事上,也要分一杯羹呢?之前皇上宠幸过和嫔,却也只有一夜,她深知皇上对自己已格外优容,不能再生出妄念。可是皇上对僖嫔的态度,由不得她不多想。
再这么下去,僖嫔好了,该得病的就是她了。
康妃不得不给张保封了个大大的红包,请他在皇帝面前多提自己。对于这种孝敬,御前的人向来都是敬受不谢的,只是即便收了银子,要怎么做就是他们自个儿的事了。
张保笑眯眯的揣起荷包,给了康妃一个“放心”的眼神,回到睿琛跟前,见御案上放着个三足瓜形盖盅,从里面溢出苦涩的药香。睿琛见他回来,指着那盅东西说:“你亲自把这个送往景阳宫,看着僖嫔喝下去,告诉她好好将养,若是哪里不适就叫人来禀告朕。”
张保应下,叫小太监端了药,跟自己一块儿去景阳宫传话。
僖嫔亲自下床叩谢隆恩,纵然那药再苦,也当着张保的面一滴不剩的都喝了。随后,也给了张保一个大红包。张保笑道:“娘娘要快些好起来,皇上惦记着您呢!”
及至回到御前,睿琛已道:“今儿去翊坤宫。”
得,张保暗笑,不用自己多费唇舌了。
旁人不明白皇帝的心意,他可是清楚的很,不就是想坐看康妃和僖嫔斗法么?兴许其中还参杂了皇后跟顺妃,反正,启祥宫的那位是远远离着的。
康妃听到御驾来前的信号,早已梳妆妥当,在门口等着了。睿琛微凉的指尖捏着她的下颚,声音亦微凉:“怎么几日不见,你也瘦了?”康妃眼圈儿一红,低声道:“臣妾实在思念皇上。”
睿琛唇畔渐渐浮起一丝浅笑:“朕不是来了么?”眸子漆黑,不见半点或惊或喜,或悲或乐。只如一汪寒潭,看着引人入胜,却又拒人千里之外。
亲自扶起她,一块儿进了屋。陪她用过晚膳,品了一杯香茗,宽衣安寝。
睿琛噙着淡淡的笑,手指娴熟的撩拨着康妃的敏感地带,康妃“嘤咛”一声,目光慢慢变得渴切。睿琛却依旧漫不经心,只隔着她的衣物揉捻,康妃呼吸急促,闭上眼仰起头,主动去寻他的唇。他却偏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她的耳垂。康妃浑身战栗,欲罢不能,低吟道:“皇上……”
“皇上,”层层帘幔外,张保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康妃慌忙睁开眼,睿琛已坐起来,问道:“何事?”
张保瞧不见里面的状况,听声音知道皇帝还冷静着,便道:“景阳宫来人禀报,说僖嫔娘娘身子不适,请皇上过去看一看。”
睿琛低头看向康妃,康妃双颊绯红,呼吸紊乱,双眼迷离,一副“愿君采撷”的媚态。睿琛微微一笑,轻声道:“僖嫔身子不适,朕去瞧瞧她。”
康妃一惊回神,不可置信的轻唤道:“皇上?”
睿琛拍了拍她裸着的肩膀,道:“朕待会儿再来。”
不等康妃反应过来,睿琛已跨出床幔,叫张保更衣了。
她呆坐床边,衣不蔽体,方才被他爱抚的地方情/欲渐褪。周围寂静无声,伏在地上的宫女连呼吸声都异常小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有宫女大着胆子来报:“张公公来说,皇上已在景阳宫歇下,请娘娘不必等候了。”
她入宫以来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一片芳心,践踏成泥,只化作眼角滚滚而落的泪珠,双手紧紧攥住被子一角,狠狠向外掷出,厉声尖啸:“滚!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
话说其实我家楚渣渣深得我的真传,超级抖S啊~~人生格言就一句话:虐你虐你虐死你!
53不争宠
僖嫔本不想惊动圣驾,可是原有所好转的身体入夜却开始腹痛;此时各处宫门早已下匙;她只得忍耐着。只是没想到;那痛楚越来越大,值夜的碧纹发觉她不对,忙就近烛火看她,这一看便唬了一跳;颤声问:“娘娘怎么了?”僖嫔已痛的说不出话来;面色苍白,额上大颗大颗的冷汗滚滚而落。碧纹急道:“这、这可怎么办?”
翠缕闻声过来;惊得“呀”了一声;僖嫔双手按住小腹,齿关打颤;哆哆嗦嗦的说了两个字:“皇上。”碧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忙道:“奴婢这就去请皇上来!”翠缕拦住她,道:“可是皇上如今在翊坤宫康妃那里,若是惊动了,只怕……”碧纹倒是忠心护主,急道:“这会儿哪管得了那么多,你没瞧见娘娘都痛成什么样儿了嘛!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翊坤宫。”
翠缕阻挠不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碧纹去了,重新再看僖嫔,见她只剩喘息的力气,忙打了水来给她擦汗。
碧纹去了好半晌,翠缕让人在门口候着,再回头时,僖嫔的脸色却慢慢缓和了下来,轻声唤道:“翠缕……”翠缕跪在脚踏上问道:“娘娘觉得如何?”
僖嫔摸了摸小腹,略带尴尬的说:“这会儿又不疼了,碧纹去了多久?你去叫她回来吧!”
翠缕一愣,正准备出去,碧纹却喜滋滋的小跑回来,道:“娘娘,皇上一听娘娘身子不适,已过来探望了。”僖嫔一喜,又是一呆,随后满怀期望的看向窗外。
皇上果然来了,问了僖嫔何恙,僖嫔窘迫的说:“方才臣妾小腹痛的险些不支,可是如今皇上来了,臣妾又不那么痛了。”说完,连忙又加了一句:“许是皇上龙气所至,那些病痛便不敢纠缠臣妾了。”
睿琛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今儿朕就留下来陪你,也免得朕挂心。”
僖嫔又惊又喜,睿琛已站起身命人来更衣了,景阳宫中诸人皆是大喜,唯有翠缕腹诽僖嫔惯会装巧卖乖的,明儿定要禀告太后,她是如何装病从康妃那里骗来皇上的!
第二日,僖嫔服侍皇帝上朝之后,依言继续将养,只盼着快些养好身体,好好侍奉君王。。
康妃面色不佳的给皇后请安,皇后笑道:“你昨儿伺候皇上辛苦,难为今儿早上还来得这么早。”康妃心下羞恼,面皮紫涨,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也不知皇后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讽刺呢?
却是顺妃冷笑起来,对皇后道:“表姐还不知道吧?康妃昨儿个哪里会辛苦?巴巴儿的等着皇上,谁知被旁人半途请走了呢!”说完便掩住嘴,吃吃的笑起来,眼神却得意挑衅的看着康妃。
康妃几欲咬碎一口银牙,却不敢回视顺妃,只怕自己凶狠的眸光落在旁人眼里,尽管低着头装没听见。
皇后忙问:“你这是何意?”众人也都竖起了耳朵,顺妃笑道:“这事儿啊,得康妃自个儿说出来才精彩!康妃,你说是不是?”
康妃再也绷不住,起身道:“皇后娘娘,臣妾身子不适,想先行告退。”
顺妃先皇后一步说道:“你急什么?昨儿个僖嫔以身子不适为理由请走皇上,你今儿学得到快!”
寥寥数句,众人皆明白过来,原来是僖嫔啊!
妃嫔们虽对康妃盛宠有些成见,康妃被人打脸,到也幸灾乐祸,只是那人不该是僖嫔!横竖这两人都不是善茬儿,都失了宠爱才好!
皇后轻咳一声:“罢了,你下去吧!”康妃草率行过礼,退了出去。皇后见众人脸上都一副津津乐道的表情,微微蹙眉,道:“今儿也没什么事,大家都散了吧!顺妃,你留下!”
顺妃跟着皇后去了东次间,皇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顺妃撇撇嘴,道:“还能怎么回事?还不是僖嫔那小贱人,病了不好好将养,偏要勾引皇上!依我看呐!她那病也是装得!”
皇后轻瞥她一眼,幽幽说道:“不管她是真病还是装病,只要皇上不在意,她即便是装病,也是真病。”顺妃恨得跌足,皇后叹了叹,又道:“一个康妃已让我应付的头疼,如今又来一个僖嫔……太后晚上睡觉都得乐醒了!”
顺妃却道:“僖嫔不定是哪拨儿的呢!打了康妃那么响亮一个耳光,康妃会放过她?我瞧今儿康妃的脸色,可够呛的!”
皇后嗤笑道:“到难为你看的清楚,不过,有太后从中调停,你想坐山观虎斗,恐怕就未必如意了。”
顺妃一怔,随即狠狠说道:“这死老婆子就是碍事儿!她都病了多久了?怎么还不死!”
皇后扫一眼左右之人,半夏对她微微颔首,皇后知道此时留下的人里绝不会有人乱嚼舌头。但还是敲打顺妃说:“这种话岂是你能说的!当心祸从口出!”见顺妃怏怏的,蹙眉轻声叹道:“我们这里,竟没一个能绊住皇上的。和嫔……对我虽是恭敬,可对皇上的态度也过于淡然了。”
顺妃不屑的撇撇嘴,道:“矫情!哪有妃嫔不稀罕皇上宠爱的!”
皇后冷哼一声,说:“淑妃等人就不稀罕,可是皇上从来没短过她们的分例和赏赐!而和嫔在过去那几年,却被丽嫔压制的几乎度日维艰!她若对皇上动一点心思,也不至于如此了。”她揉着太阳揣摩和嫔:说是站在自己这边对抗太后,可是至今一点动作也没有!除了告诉自己僖嫔与她小产有关,却不得不怀疑她此举只是想借她这个皇后除掉僖嫔!
顺妃唤了两声“表姐”,问道:“表姐在想什么呢?”
皇后直言不讳:“在想如何让和嫔主动争宠!”顺妃面色巨变,皇后横她一眼:“你若没遭皇上厌弃,我何至于此!”顺妃这下不说话了,心底却恨不得把康妃和僖嫔大卸八块儿!
接下来几日,皇上给康妃赏下一连串的赏赐以作抚慰,却多次亲自前往景阳宫探望僖嫔。
后宫私底下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讥讽康妃离失宠不远。连太后都被惊动,请了皇帝去说话。睿琛却只笑道:“僖嫔从前是伺候过母后的人,她也少有头疼脑热,此次是真的病得不轻。朕去看望,不过是顾全她往日的情分,等她好利索了,朕不会亏待康妃的。”
孙太后叹道:“我如今病着,不好多说,你心里有数儿才好。康妃毕竟是你独宠了一年的女人,不要让她寒了心才好。”
睿琛笑道:“母后放心,儿子省得。”
便少了去景阳宫,也去翊坤宫留了两夜。太后知道了,方才松一口气,又心急康妃怎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