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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的一声,利刃划破空气的轻响,两道银色的剑影,带着滔天的怒气,不分前后的朝着文启言的胸口刺去。
哧——锵——
两道剑影在距离文启言的胸口不足一寸的位置戛然而止,剑锋碰在了一起,发出了龙吟般的清啸。
感觉到一滴腥甜溅到了自己的唇上,文启言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风清水,却见她的手攥着两柄细剑的剑身,血已经顺着她的指缝滴了下来。
“退下。”风清水没有回头,却也没有再仰着头去看文启言的脸,声音里带着森然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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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妖王行 第六十五章旧时歌'
“陛下!”“水儿!”近乎同时,四个声音同时响起,只是,这四个声音却不是来自风清水所希望的那四个人,确切的说,只有一个,不是来自她所希望的人,因为,理应由文启言喊出的一声,由情云代替了。
只是眨眼的工夫,整个金玉殿的前殿里,就刮起了六股莫名的狂风,似乎要择人而噬一般的气势猛的压向了文启言的身体。
“都住手。”风清水的气息适时的从她的身上涌了出来,在六道狂风压向文启言的那一刻,提前笼罩住了他的身体。
六道狂风在接触到护着文启言的气息之前就被强行收了回去,连原本被风清水抓住剑锋的两柄剑也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宛若心碎的脆响。虽然痛恨,虽然愤怒,但是,每个出手的人都还没有丧失理智,他们都知道,自己强行突破了风清水发出的气息,固然可以让文启言血溅五步,却也同样会伤了风清水,这种代价,他们不愿付,也不舍付。
“我说过,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风清水的眼中已经没了神采,灰朦朦的,像一片荒凉的草场,她轻轻的踮起脚,把唇贴近文启言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才听得清的细小声音呢喃着,似乎每个动作都极为优雅,但却给人一种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的矛盾感觉。
“此药,可续命。”伸手,从腰带里拿出了一个白玉质地的小瓶,似乎她根本不需要文启言的回答一样,自顾自的说着,把小瓶顺势塞进了他的手里,然后,微微用力,撤出了被他就是抓住的手指,露出了一个疏远的笑容。
在看到风清水徒手抓住刺向自己的剑的那一刻,文启言就已经陷入了呆滞,以至于后来对风清水的应对,也都有些凭着本能去做,直到风清水把手从他的手中冲出的那一刻,他才感觉到了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就这么,结束了么?为什么我会这般的不舍?要不要抱住她?只要我现在伸出手,就还可以把她留下,就……
就在文启言犹豫着的时候,风清水已经缩回了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转身,摇摇晃晃的朝着大殿的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吟出了一首让文启言近乎失控的词:
朝朝暮暮春霜,
满目绿残红殇,
管它辗转与流光,
只因遇到你,
沉醉又何妨?
是她!原来真的是她!她就是那个帮自己封印了身体承受不了的力量,救了自己一命的小女孩!这首词,是她写的,是她唱的,除了他们两人,再无一人知晓……文启言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被撕碎了一般的绞痛了起来,那个一直在他的梦里挥之不去的身影,那抹灿烂如花的笑颜,此刻,已经在他的心里,被缓缓地从文如梦的身上撕了下来,与风清水离去的背影慢慢的融为一体。
“噗——”又摇摇晃晃地前行了几步,风清水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直直地往地上摔去。
“水儿!”一切都来得太快,关心则乱,直到风清水往地上摔去,莫如云才突然回过神来,一个箭步冲到了风清水的身边,再她摔到地上之前把她抱了起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若不弄清楚症结所在,你会甘心么?”就在文启言刚刚要往风清水的身边冲去的时候,一个带着戏谑的笑音传进了他的耳中,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屋子里唯一没有对文启言出手的血罂粟,“为什么你会一直把文如梦当成那个救了你的女子?为什么她今天要跟陛下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不怕陛下杀了她的全族么?还有,嗯,真相,到底陛下有没有做那些令你犹豫不决的事情,你真的不想知道么?”
“我想知道。”文启言的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被风清水放了白玉瓶子的手却是缓缓的攥紧,看着已经被莫如云抱起,向大殿外走去的风清水,她先前为自己挡剑的手,已然缓缓张开,掌心的伤,触目惊心。
“来人。”行千里的声音里充满了阴霾,似一只被激怒的凶兽,意欲择人而噬,“把这对狗男女关进天牢,好好招待!”
“行殿下,所有的错皆因启言而起,与如梦姑娘无关,况她已有身孕,不堪重刑,还请行殿下只惩罚启言一人,如梦姑娘的那一份重刑,启言愿代为领受。”已下定决心要一问究竟的文启言再次往前走了一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张开双手,挡在了文如梦的前面,“请行殿下成全。”
“好一个多情种子!”行千里的脚步迟滞了一下,捏紧了拳头,继而头也不回地跟上了莫如云,“如你所愿!”
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金玉殿的门口,文启言的嘴角滑过了一抹心痛的忧伤,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伸手扶起文如梦,露出了宽慰的笑容,“如梦,没事了,陛下已经答应要成全我们了,只要受过了刑,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侍卫一拥而上地冲到了文启言和文如梦的身边,不由分说的把他们两人绑了起来,押往了天牢。
妖王殿,寝殿,风清水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莫如云坐在床侧给她把着脉,一脸的凝重。
“如何?”看着风清水嘴角的那一抹殷红,行千里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扯碎了,自己怎么能那么糊涂,直接问清楚了原委,杀了那两个狗男女不就好了,跑来找风清水做什么!如果不是自己找来,风清水就不会去,如果不去,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水儿……刚才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唱出了泣血歌……虽然抹去了一部分与文启言有关的记忆……但是,她的心脉,也因此而受了不小的伤害……”莫如云轻轻的咬紧了嘴唇,缓缓的释放出生命之术来帮风清水医治,不多时候,头上便沁出了豆大的汗滴,“以我现在的实力,若要让她的身体完全恢复,恐怕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行千里轻轻的点了点头,把一只手放在了莫如云的肩上,缓缓的把一缕妖气输入到他的身体里面,“如果加上我的助力,会不会稍微快一些?”
“太快反而有害,哥哥,不用把你的妖气给我。”莫如云摇了摇头,伸手推开了行千里的手,“鬼府的使臣应该快来了,水儿的心脉有损,我医治她又需要耗费大量的气力,所以,你的力量,需要用来震慑他们,不然,恐怕会完不成水儿推迟战期的愿望。”
“你也不要太过勉强。”行千里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手缩回了衣袖,“毕竟,我现在能信赖的人里面,就只有你自己是擅长生命之术的,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水儿个伤……”
“放心,我心中有数。”莫如云轻轻的点了点头,加大了绿光的输出,风清水在得到了绿光的滋养之后,脸色略微好看了一些,“哥哥,你记得水儿刚才唱的那首歌么?我怎么觉得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过……”
“我也觉得熟悉,只是到底在哪里听过,却是不记得了。”行千里摇头,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条雪白的丝帕,帮莫如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一首歌而已,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有不适什么要紧的事情。”
“可是,我觉得没这么简单。”莫如云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给风清水盖了盖被子,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刚才,我看到,在听到水儿唱了那首歌之后,文启言的脸色,突然变了。”
“变了又如何?!那种畜生,死不足惜!”提到文启言,行千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狠历,“水儿对他那么好,他却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王族的脸面,都让他丢尽了!若不是水儿刚才护着他,我早把他撕碎喂狗了!还能容得他那么嚣张的跟我提条件!”
“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莫如云轻轻的摇了摇头,咬紧了嘴唇,“这种让王族蒙羞的丑事,就是一个上仙族的族长都未必敢承担这种罪责,遑论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仙族女子?说的难听一些,便是那女子有天大的胆子,傻子一样的脑子,她的家族,能容得下她做出这种会带来灭族之祸的事情来么?我觉得,这件事里面,有蹊跷!而且是大大的蹊跷!”
“听你这么说,倒是让我也觉得有些道理了。”行千里点了点头,抿紧了嘴唇,“就算那个女人是个傻子,文启言也不是一个傻子,把这种丑事弄得这般尽人皆知,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水儿待他如何,他的心里是有数的。”莫如云看向了还在沉睡着的风清水,有些心疼的拧紧了眉头,“若只是想要跟那个女人双宿双飞的话,他大可不用费这么大的周折,只消找一个巡视运河修建的借口出去,然后一去不返就是了……但是,他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不简单。”行千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背过身,不忍再看风清水虚弱的样子,“你好好照顾水儿,这件事,我亲自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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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妖王行 第六十六章遍体鳞伤'
“行殿下留步。”行千里刚刚走出妖王殿的寝殿,便有一道紫色的身影飘然而至,轻轻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什么事?”行千里挥了挥手,示意来人免礼。
“来向行殿下求一份差事。”血罂粟缓缓的站起身,露出了妖魅的笑容,“还望行殿下恩准。”
“差事?你还有要向我求才能讨到的差事?”行千里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刚才在金玉殿上,只有血罂粟是没有向文启言出手的,不禁明白了他要求什么差事,“若是来求刑讯文启言的差事,就免了,此人,我要亲审。”
“您不会拒绝我的,行殿下。”血罂粟的脸上始终挂着万年不变的妖魅的笑,缓缓地往行千里的身边移了一步,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
“给我个理由。”行千里愣了一下,继而叹了口气,转向了血罂粟,别人或许不了解血罂粟,觉得他就是个让人看不明白的妖孽般的人物,行千里却是清楚的,他虽然做事看似胡闹,手段血腥,总是让人看不清他的底牌,但却是做事最最不失分寸的。
“他不能死。”血罂粟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送到了行千里的面前,“我可以证明,他并没有背叛过陛下。”
“即便他没有背叛过水儿,水儿因他而伤的事实却不容改变,他,依然该死。”行千里看了一眼血罂粟手中的信,却没有去接,只是别过头,态度坚决,“一切伤害到水儿的人,都该死。”
“或者他该死,但是,他却不能死。”血罂粟沉默半晌,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他若是死了,陛下此生,将再无寸进。”
“你知道什么?”行千里愣了一下,缓缓的转向血罂粟,虽是疑问,却语带肯定,“文启言到底是……”
“妖神大人留下的,禁锢陛下力量的最后一道枷锁。”血罂粟收起了脸上的妖魅笑容,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行殿下应该不会忘记,刚才在金玉殿的大殿上,陛下唱的那首词吧?”
“隐约觉得熟悉,却记不起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了。”见血罂粟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行千里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起来,“你知道?”
“陛下出生后不久,就被妖神大人用神力设下了三道枷锁,这件事,行殿下应该是记得的吧?”血罂粟把手中的信又一次送到了行千里的面前,认真的说道,“里面是这一次的事情的谋划之人,已经尽数查实,只不过还不宜动手,过目一下吧。”
“三道枷锁……这个我是记得……可是……跟那歌有什么关系……”行千里伸手从血罂粟的手里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