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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没有这么难伺候呢……”
“水儿,我,我不行了……”睡梦中的莫如云发出了一声低吟,轻轻的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拧紧了眉头,露出了有些痛苦的神色。
“连做梦的时候都喊不行,看样子,这个臭小子,这次是真的……”听着莫如云的低吟,行千里忍不住失笑出声,可这一笑,却牵引着整个身体都散架了般疼痛起来,“哧……疼,疼,疼,以后可不能这么由着这个小恶魔胡闹了……这要是来了敌袭,三个人可就都得交代了……”
“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我会留下你们当诱饵,然后带着陛下远扬千里的。”血罂粟的紫色身影缓缓的从半空中淡出,嘴角挂着妖魅的笑容,眯着一双桃花眼,盯着行千里,调笑道,“情云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截下了那两个金狼族的小畜生往外传的信,人已经关起来了。”
“你不会就这么点破事儿跑来扰我的清梦吧,血罂粟?”行千里用一只胳膊撑着床坐起身来,伸手拎起一件衣服裹在身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不时还因身体的疼痛而拧紧眉头。
“没有人告诉过你么?纵欲过度,对身体的危害可不小。”血罂粟的目光不易察觉的在风清水身上流连了片刻,便重新转向了行千里,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递了上去,“鬼府那边回信过来了,使团已经出发,最迟明日,就能到达两国边境,子夜已经派出了两千隐卫,沿路暗中护送,让我来跟你问问,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嘱咐的。”
“他怎么不自己来问?”行千里缓步走到血罂粟身边,伸手扯着他的衣袖,到了外间,在圆桌旁边坐了下来,心中腹诽,可恶的家伙,要是他也来了的话,自己跟莫如云两人应该就不会那么狼狈了吧……
“子夜那个家伙……受了点小伤……”血罂粟犹豫了一下,耳朵动了动,听着内殿没什么声音,这才压低了声音跟行千里说道,“现在人还在边境,只是把他的天羽凤凰派回来送了信。”
“小伤?”行千里皱了皱眉头,用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如果是小伤的话,那货根本连说都不会说,混蛋东西,不逞强会死么!”
“不逞强,那还是子夜么?”血罂粟妖魅的笑着咂了咂嘴,若有所指地看着行千里,“就像你,会跟陛下说你不行么?”
“你这叫什么比方!又欠收拾了是么?!”听了血罂粟的话,行千里本能的一愣,继而脸色黑了下来,伸手朝着血罂粟的头就是一个爆栗,“再敢打趣我,小心我罚你三个月不准打架!”
“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血罂粟耸了耸肩,露出了服软的神色。
“你让我不痛快,我能让你痛快么?”行千里的脸上露出了妖异的笑容,微微的活动了一下肩膀,却因为疼痛而又拧紧了眉头,“哧——怎么这么疼……”
“陛下的这一道禁制被解开之后,跟以前有些不同了,你该不会是没发现吧?”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试了试行千里的脉搏,叹了口气,动了动手指,召唤出了一株植物,伸手从上面摘下了几片叶子,送到了他的面前,“把这个吃了。”
“好像是有些不同了,但是,到底不同在哪里,却又……”行千里伸手接过血罂粟递过来的叶子,塞进了嘴里,粗粗的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血罂粟妖魅的笑着,眼中却隐隐的闪过了一丝异色,“看来,呵呵,得给陛下多准备几个侍寝的人了……”
“今天这可是第二次了,怎么,觉得我现在收拾不了你?”行千里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指,眯起眼睛盯着血罂粟,身上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
“果然是后知后觉啊……”血罂粟向后一仰,闪过了行千里用指尖弹出的一道劲气,“你该不会没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妖气,所剩无几了吧?”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行千里一愣,轻轻的攥了攥拳头,感觉着自己身体里的妖气,继而拧紧了眉头,“你知道怎么回事?”
“这样的情况,我已经在文殿下的身上发现过一次了。”血罂粟挥了挥手,把刚刚召唤出来的妖界植物遣散回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这道禁制解开之后,陛下会在交合的时候,从你们的身上吸走妖气……成为她自己的补品……”
“你确定?”行千里微微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向内殿的方向看去。
“不确定。”血罂粟妖魅的笑着,却掩不住他眼中不知不觉间露出的悲伤,“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这种情况,我只在你和文殿下的身上发现过,而在你们侍寝之前,身体都是无恙的,那种事情,应该是不需要消耗妖气的吧……”
“我去把云儿叫醒,你看看他的情况。”行千里稍微迟疑了一下,继而站起身来,就要往内殿的方向走去。
“别,你可千万别,大祭司殿下的起床气不敢跟你发,我可是要倒霉当他的出气筒的。”不及行千里走出一步,血罂粟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把他拉回了凳子上,“大祭司殿下在木之力方面的造诣可比我高多了,说不定等他醒来的时候,会跟你说起……”
“聊天不会小声点么?”屏风的另一边传来了莫如云慵懒的声音,不多会儿,一个白色的身影绕过了屏风,出现在了行千里和血罂粟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优雅的笑容,口气里带着淡淡的嗔怪,但说出的话,却让血罂粟毛骨悚然,“要是把水儿吵醒了,小心你的皮。”
“我说话的声音可一直都是很小的。”血罂粟妖魅的笑着,换了个凳子,跟莫如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伸手指了指行千里,“刚才,大喊大叫的可都是行殿下。”
“要不是你在这里危言耸听,哥哥会那么大惊小怪的么?”莫如云在行千里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动了动手指,召唤出了一株妖界植物,伸手从上面扯下了几片叶子,塞进了嘴里,咀嚼了起来,“恩,哥哥,来点不?”
“不用了,刚才血罂粟给我吃过了。”看着莫如云召唤出来的妖界植物,行千里不禁莞尔一笑,摆了摆手,“看样子你已经知道了,你俩召唤出来的妖族植物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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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 第二章誓言,不悔'
“我走进寝殿的时候,就知道了。”莫如云轻轻的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知道……”行千里稍微一愣,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既然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莫如云优雅的一笑,伸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肩膀,“为什么不事先告诉你?还是为什么不拒绝?”
“这……”被莫如云这么一问,行千里不禁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了,事先告知,有用么?拒绝?真的可以拒绝的了么?
“为什么要迷茫呢,哥哥?我们的妖气,只是变成了水儿的养分而已,并没有被浪费掉,不是么?”莫如云伸了个懒腰,往行千里的身边靠了靠,“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所爱的人的身体里面,有自己的妖气,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么?她使用仙术的时候,突破境界的枷锁的时候,哪怕是她在修习仙术的时候,我们都是在陪着她的,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她的微笑,她的眼泪,都有我们在守护着,这样,不好么?”
听了莫如云的话,行千里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只是成了水儿的养分而已……并没有浪费呢……”
“两位殿下能不能先不要纠结这个问题,咱们先把鬼府使臣的事儿研究一下?”血罂粟伸手敲了敲圆桌,故意咳嗽了两声,“子夜还在边境等着这边的指示呢……”
“给他回信,按兵不动,我们两天后就到。”莫如云与行千里交换了一个眼神,马上了然了彼此的意思,“如果鬼府的那个什么小王爷来了,就找点借口,拖延一些时间,在我们到达之前,务必不能让他入境!”
“两位殿下都去了,陛下这里要怎么办呢?”血罂粟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挂着妖魅的笑容,似是在等着两人的吩咐,却又像是早就料到了两人的反应,“不难看出,陛下已经快要突破云之巅的中阶了,两位殿下,不留一个下来帮陛下护法么?”
“把文启言那只畜生叫来。”稍微犹豫了一下,行千里还是咬牙说出了那句他最不想说出的话,“他的境界也已经是云之境了,加上你,情云,蝶千舞,保护水儿,足够了!”
“看,承认文殿下的价值,并没有您想的那么难,不是么?”血罂粟妖魅的笑着,眯起了他的那双桃花眼,“其实您早就知道,他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陛下的事情,您所感到的愤怒和不满,是陛下对他的包庇和宽容倒置的,在您的心里,还是在把他当成一枚陛下的棋子,只是嘴上不肯罢了。”
“血罂粟,咱俩相处的时日也不短了,你应该很清楚,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的。”血罂粟的话让行千里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全身散发的气息里面都充满了危险,“如果你很欠揍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在出发之前,跟你切磋,切磋。”
“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还是不要尝试了。”血罂粟猛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躲过了行千里突然向他袭来的手刀,有些狼狈的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了身子,“行殿下,您总是这么毫无征兆的出手,可是很危险的,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您以后可就又少了一个用来撒气的人了。”
“如果你的身手也能像你的嘴上功夫这么进步神速,我现在肯定不是你的对手。”行千里有些失神的一笑,缓缓站起身来,拉着莫如云向寝殿外边走去,“告诉文启言,这是我对他的最后一次容忍,如果,他再敢做出什么伤害水儿的事,我一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行殿下的话,血罂粟一定一字不差的带到。”血罂粟往后退了一步,给行千里和莫如云让开路,然后朝着两人恭敬的行了个礼,“两位殿下慢走。”
目送着两人离去,血罂粟有些失落的在圆桌旁边重新坐了下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吩咐灵儿给自己倒了杯茶。
“怪不得历代的妖王都有着数量庞大的后宫,原来,并不是花心所致。”血罂粟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丁点茶的香味,明明是花族进贡上来的最好的茶,此刻,在他的嘴里,却苦的像是黄连一般,他想起了莫如云刚才所说的话,轻轻的呢喃出声,“是啊,自己的妖气,在自己所爱的人的身体里面,时时刻刻的陪着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是么?”
“妖精花,你什么时候也跟那些腐儒们似的,学了一口的风花雪月了?”门外传来了蝶千舞孩子般的笑,紧接着,化身成四五岁孩子模样的蝶千舞坐在他的那把悬浮在半空里的小扇子上,缓缓的飘了进来。
“去,去,去,你这个妖蛾子懂什么!”血罂粟不悦地朝着蝶千舞挥了挥手,伸手抓着她的朝天辫,把她从扇子上拎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今天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游逛?不用去训练你的那个宝贝徒弟了?”
“正在去的路上,不小心经过这里,闻到你的味道,就顺便进来看看了。”蝶千舞伸手在血罂粟的手上打了几巴掌,然后翘着小嘴整理起自己有些被抓乱了的朝天辫来,“这偌大的妖王殿,只有你这么一只危险动物的味道,我可不放心,万一你对我家宝贝水儿做了什么,我找谁哭去?”
“给我滚!”血罂粟当然听懂了蝶千舞的画外之音,眼中隐隐的闪过了一丝恼怒,伸手就要拔武器出来跟她开战,“不然小心我扯碎你的翅膀,把你变成一只只能在地上爬的虫!”
“哎呀呀,生气了呢……”蝶千舞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跳回了自己的那把小扇子上,伸手拍了拍扇柄,向外边飘去,“你敢说,你刚才没有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么?血罂粟,爱一个人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你刚才的那种龌龊想法,却只会让我不齿!”
“以后……不会了……”血罂粟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变得平和下来,“陛下,永远都是陛下,我,血罂粟,绝不会再让自己越雷池一步……”
“不要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而生的,如果,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做出了伤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