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衣服脱了。”进了偏殿,风清水径直走到了屏风之后,睨了血罂粟一眼,低声吩咐道。
“陛下,若是还需人侍寝,又不想要子夜的话,血罂粟可以去帮您请文殿下。”微微一愣,血罂粟眼中的欣喜一闪即逝,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自嘲的笑容,伸手关好门,向后倚在了门页上,不再向前半步,“如果文殿下也不合陛下的意思,血罂粟还可以去帮陛下请其他的侍君来,血罂粟,只是您的侍卫,并不觊觎其他。”
风清水微微一愣,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缓步到了血罂粟的面前,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媚眼如丝,“我有说过要让你侍寝么?嗯,你不说我还当真没仔细看过,原来血罂粟这株带着毒的花,也有这么好看的时候。”
“陛下,请自重。”血罂粟有些尴尬的别过头,不敢看风清水的眼睛。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风清水见血罂粟的脖子都红了,知自己玩的有些过了,浅浅一笑,往后退了一步,“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是。”听了风清水的话,血罂粟才明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自己跑到妖王殿来,不就是为了让风清水帮自己看看,跟情云打斗时留下的伤为什么用了药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么?怎么风清水一说让自己把衣服脱了,竟然先往那种事情上去想了!
看着血罂粟宽衣解带,风清水有些玩味的眯起了眼睛,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有趣呢?他竟然会害羞?子夜不是说,血罂粟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么?奇怪啊,以前的时候,蝶千舞整天的坐在他的肩上,也没见他会脸红啊!
“陛下。”有些尴尬的叫了一声正在盯着他发呆的风清水,血罂粟背过身去,褪去上身的最后一件里衣,露出了他那还泛着丝丝寒气的黑色伤口,伤口长达半尺,深半寸有余,虽然已经不再出血,但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阴森感觉。
“怪不得不敢找如云哥哥帮你医治,原来是暗杀之术留下的。”风清水拧紧了眉头,伸手抚摸着血罂粟伤口旁边的皮肤,叹了口气,“切磋而已,有必要这么下狠手么?”
“切磋的时候,不拿出真本事来,又怎知面对真正的敌人的时候,能有几分胜算呢?”血罂粟感觉被风清水手拂过的地方一阵燥热,想要躲开,却又有些不舍,心里叹道,那个封印,只要不与女子发生关系就不会被损坏,能像现在这样,被陛下碰触到,应该已经我此生能得到的,最奢侈的东西了吧……
“背上有这么深的伤口,刚才还敢倚着门站着,你难道都感觉不到疼么?”看着血罂粟背上的伤口,想到他刚才竟然还敢用背抵住门站着来警惕自己,风清水感到一阵齿冷。
“习惯了。”血罂粟背对着风清水露出了带着苦涩的笑,在心里说出了另外的后半句,“跟我的心所承受的痛苦想比,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突然,一股温软的气息喷到了血罂粟的背脊上,引得她的肩膀猛的缩进,连带着气息自身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了起来,“陛,陛下,你……”
“别动。”风清水轻轻的拍了拍血罂粟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一些,“我可不会什么银针封穴,疼是肯定会有的,忍一下,我帮你把寒气吸出来。”
不及血罂粟有所反应,风清水的樱唇便贴到了他后背的伤口上,以舌为引,小心翼翼的吮吸了起来。
一丝隐隐的痛,夹杂着丝丝凉意,如水般自后背倾泻而出,血罂粟本能的发出了一声轻吟,十指紧紧的扣住了木门上的花格,脑中“嗡”的一声,原本就紊乱的气息,顿时更加紊乱了起来。
“这样就可以了。”片刻之后,风清水的唇瓣离开了血罂粟的后背,扭头,把一口污血吐在了地上,满意的看着血罂粟背上已经不再是黑色的伤口,柔声说道,“以后受了不敢让如云哥哥帮你医治的伤,就来找我吧,虽不敢说妙手回春,但总要好过那些只知道给你外伤药的老匹夫吧!”
“是,多谢陛下。”风清水的话让原本还处于失神状态的血罂粟恢复了理智,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就要捡起地上的衣服来穿。
“急什么,才刚刚把寒气去掉,伤口还没有愈合呢!”风清水伸手一拦,阻止了血罂粟,在指尖凝起了绿色的光,碰触到了他的皮肤,“我记得千里哥哥说过,我的生命之术与别人的略有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同,呵呵,却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说的,能帮人突破境界的瓶颈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在你身上,应该也是会有效果的,我看得出来,你已经是天之境的巅峰中的巅峰了,只是还差一个契机,就可以触摸到云之境的初阶。”
血罂粟没有说话,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但更另他感到惊讶的,却是随着风清水的生命之力的涌入,他开始对自己持有的力量有了些许领悟,一直禁锢着他进入云之境的枷锁,似乎也开始慢慢的松动了。
“看样子,你已经有些明白规则的力量了。”看着血罂粟的身上开始渐渐的泛出金光,风清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伸手把他紧扣着木门花格上的手拿了下来,扶着他在圆桌旁边坐下,“不要着急,闭上眼睛,慢慢的去尝试你刚刚领悟到的力量,你跟我一样都是神语者,应该比别人理解的更轻松才对。”
“陛下,不要走……”被风清水扶着坐下,血罂粟突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风清水的手,脸色绯红,小心翼翼地辩解道,“陛下在旁边的话,血罂粟可以感觉到,陛下已经领悟到的规则的力量……”
本书由首发,!
;
'第三卷妖王侧 第二十四章来意'
“好,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领悟到云之境初阶的规则力量为止。”见血罂粟的目光中尽是乞求,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朝着血罂粟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动了动手指,那衣服便缓缓的飘到了她空出来的那只手上,抖了抖,给血罂粟披在了身上,“来,先把衣服穿上,你的伤口刚刚愈合,受不得凉。”
血罂粟就只是点头,抿嘴不语,乖乖的伸手,顺着风清水的意思,穿上了一只衣袖,但是到他握着风清水的手的那只胳膊时,却是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了。
“既然你怕失掉对规则力量的领悟,那就先这样披着衣服吧。”风清水浅浅一笑,动了动手指,一团火焰便在她的手上燃烧了起来,然后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数量越变越多,体积却是越变越小,最终化成了看不清的火屑,散布于屋子之中,屋子里的温度也跟着升高了起来,“这样就不会冷了。”
血罂粟舔了舔他那如火般惑人的唇,仰起头看着风清水,露出了一个不同以往的笑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金色的光芒缓缓的朝着血罂粟的身上凝聚,映衬着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给人一种宛若谪仙的错觉,风清水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不时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凝聚出一团火焰,调节着屋子里的温度。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金色的光芒才完成了在血罂粟身上的凝聚,然后慢慢的收敛,最后,消失不见。
“这就是云之境的感觉么?”血罂粟缓缓的睁开眼睛,缓缓的攥紧了自己的双手,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转头,才发现风清水的手正被自己抓在手里,一副吃痛的样子,忙紧张的松开手,站起身来,惶恐的单膝跪地,“血罂粟逾礼了,请陛下责罚。”
“这些虚礼不要也罢,起来吧。”风清水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手指,伸手把血罂粟从地上扶了起来,“伤口刚刚愈合,境界也还不稳固,这几日悉心调养,不要到处乱跑了,晚些时候,我让灵儿给你送补充妖气的丹药去。”
“谢陛下。”血罂粟顺从的站起身,恭敬的朝着风清水行了一礼,脸上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妖魅笑容。
打开偏殿的门,准备让子夜送血罂粟回去,却见行千里和莫如云两人正一脸不满的死死盯着木门,一副恨不得要把木门看出个洞来的架势,不禁笑着摇了摇头,缓步走到两人的面前,踮起脚,在两人的嘴角上各吻了一下。
“两只爱吃醋的狐狸,又胡思乱想什么呢?”风清水一手揽住莫如云的脖子,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行千里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我刚才只是帮血罂粟领悟云之境的规则力量而已,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饥不择食。”
“我,我没有胡思乱想。”莫如云嗅着风清水颈间的芬芳,知她没有说谎,顿时羞红了脸,低下了头,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才好。
“我就是吃醋了,你能怎么我吧!”跟莫如云相反,行千里却是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啊”的猖狂模样,伸手抓住风清水手,顺着她的手指一支舔到了她的手腕,露出了一个妖异的笑容,“我可是随时都有觉悟接受你的‘惩罚’的,如何,要现在就‘惩罚’我么?”
“千里哥哥,为了给你戒掉吃醋的毛病,我决定……”风清水往后抽了抽手臂,却发现根本摆脱不了行千里的牵制,不禁抿了抿樱唇,露出了一个令行千里倍觉危险的笑容,“从今天开始,往后的一个月,让你好好的,深刻的,一个人反省,唔……”
风清水的话并没有对行千里产生该有的威胁,不及她在说什么,便感觉行千里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放大,再放大,毫不客气的吻上了她的唇,野蛮的在她的唇齿间劫掠了起来。
“陛下和两位殿下先忙,血罂粟告辞了。”血罂粟有些尴尬的低头,碾了碾那只握过风清水的手的拇指和食指,感受着残留在上面的滑腻,妖魅的一笑,跃上了妖王殿的屋顶,几个闪身,便消失了身影。
看着血罂粟落荒而逃的背影,行千里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松开了被他抱在怀里的风清水,轻舔着嘴唇说道,“我不介意你把他变成你的十个亲王中的一个,但是,你不觉得,在我刚刚侍寝完的第二天早晨,你跟别的男人腻在一起,有点太不给我面子了么?知道的,说你帮他提升境界,不知道的,还道是我没能喂饱你呢!呃,这个,用人类的话说,就是,本殿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啧啧,那刚才是谁睡得跟小猪一样,我下床穿衣服都不知道的?”风清水知行千里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不是当真的,便索性再打击他一下,“要不是血罂粟突然来了,恐怕我早膳都吃完了,某人都还没起身呢!”
“好吧,我承认我多睡了一会儿。”行千里眯起眼睛看了看风清水的脖子,又舔了一下嘴唇,“下次如果比我先醒,记得叫醒我。”
就在三人你侬我侬的调笑调的正开心的时候,灵儿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偏殿的小院门口,有些尴尬的行了一礼,低声通禀道,“陛下,两位殿下,鬼府小王爷求见。”
“先请他到前殿用茶吧,我稍后就到。”风清水翘了翘嘴角,站直了身子,不怀好意看向了莫如云,“如云哥哥,再敢乱瞄别的女人的胸的话,哼哼,你懂得。”
听了风清水的话,莫如云的肩膀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心虚的点了点头。
妖王殿,前殿,成天仇端起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小口,目光却是一刻不离的盯着通往寝殿的小门,生怕一个眨眼的工夫,错过了风清水的出现。
“王爷,若是失了本心,您会输的一败涂地的。”莫名月安静的站在成天仇的背后,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说出的话也不似一个妻妾应当与自己的夫君说的那般带着喜恶。
“名月,别这样,我……”成天仇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想辩解什么,却发现,此时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显得苍白和无力,只得摇头作罢。
“既然做了表子,就不要总惦记着给自己立贞洁牌坊,须知道,那样牌坊即便强立了上去,也断然不可能经得起岁月风雨。”莫名月的话毫不留情,虽然声如蚊蝇,只有成天仇一人能听到,却是字字铿锵,砸得成天仇半个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名月,我对不起你。”成天仇放下了端在手中的茶盏,叹了口气,低下头,轻声说道,“等回了鬼府,我一定……”
“如果一个对不起,就能让人忘情,名月情愿日日夜夜的跟自己说对不起。”莫名月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成天仇的话,她微微的抬起头,看向了通往寝殿的小门,露出了一个灿若花火的笑容,“王爷,您只要别忘记跟名月订下的契约就好,誓言什么的,名月已经不会再信了。”
通往寝殿的小门,门帘被缓缓卷起,一抹碧色带着淡淡的妖莲清香,从被卷起的帘子后面款款而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