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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仇知这是风清水在故意调侃自己,身为外出使臣还携带侍妾,不禁尴尬的笑了笑,说出了一句不知算是解释还是掩饰的话,“兄长想要治天仇于死地,天仇若不多带一些能护卫的人,怕是在见到陛下之前,就已经去见鬼神大人了。”
“哦,这么说来,小王爷是连女色也不喜的。”风清水浅笑着点了点头,把话反过来一说,却是让成天仇更加尴尬了起来,“那不知小王爷说的,与我相同的喜好,是什么呢?”
“陛下误会了,我家王爷说的是棋艺。”听了风清水的话,莫名月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原本对她的一点点好感也随之烟消云散,心道,我原以为她是个痴情人,肯为了自己所喜的人不惜代价,却不料是我瞎了眼,错把她这么个水性杨花的滥情女人当成了痴情!哼,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千里和如云!就算不为了成天仇,我也得让她露出狐狸尾巴来,让千里和如云两个好好看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待他们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恶心嘴脸,就不会再被她迷惑了!
“棋艺啊?呵呵,原来小王爷说的是这个,误会,误会,朕确实对棋艺有些兴趣,不过,还算不得喜好,我喜好的,是各种美色,嗯,若是小王爷还没有妻妾的话,说不定也难逃我的魔爪。”风清水抿嘴而笑,让成天仇尴尬?让成天仇的女人抓狂?呵呵,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让你怨恨的看两眼又如何?反正不管你是谁,都已经叛出了仙国,成了鬼府王爷的妻妾,纵然让你恨不得杀了我,又有什么关系?
成天仇的嘴角抖了一下,拳头轻轻的攥紧,他堂堂鬼府小王爷,历来都被当做是众星捧月的对象,何时受到过这般的侮辱?先是被说成有断袖之癖,又是被说成了不近女色,最后,竟然还被嫌弃有了妻室,这,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可是,咽不下也得咽,他是成天仇,不是他那个昏庸无度的哥哥成天灭,他深知,此时,他还没有资格愤怒,因为,他还不想死。
“可恶的女人,我成天仇发誓,总有一天,你会失去你现在的所有,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在我的身下申吟求饶!”成天仇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下了无数次的决心,这个权势滔天,却又让自己忍不住痴迷的女人,今日,你所给我的羞辱,我咽下,他日,我定让你亲口向我认错,向我求饶,向我臣服!
“小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行千里把手扶上了风清水的肩膀,阻止了她的胡闹。
“呵呵,没有,没有,刚才不小心走神了,恩,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成天仇浅浅一笑,装出了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说到棋艺。”不等风清水应答,莫名月便先一步走到了成天仇的身边,扶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看向了风清水,“陛下说她对棋艺也很有兴趣。”
“哦,原来传言果然不虚。”成天仇轻轻的点了点头,与莫名月却是一唱一和,甚是搭调,“索性闲来无事,不若手谈一局可好,陛下?”
“朕的棋艺多是用来讨如云哥哥高兴的,上不得台面,若是输了,恐叫小王爷笑话。”风清水象征性的谦虚了一下,却似习惯性的朝着自己左边的座位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温软如玉的笑容,“若想对局,小王爷就请坐过来吧。”
“陛下诚意相邀,天仇恭敬不如从命。”成天仇微笑着站起身,坐到了风清水左手边的位置,心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个不同的样子,时而脱俗若谪仙,时而妖娆如魅魔,时而天真似山灵,时而淡雅宛水精……
风清水浅笑着碰了碰桌面,几道金色的丝线便从她的指尖溢了出来,只片刻工夫,便在桌子上刻出了十九横十九纵的棋盘,“如云哥哥,那副我亲手为你打磨的棋子呢?可舍得借来一用?”
“听闻鬼府小王爷棋艺精湛,自十年前出师至今,未逢敌手。”莫如云抿了抿唇,显然是有些舍得不风清水送给他的棋子,但又怕不拿出来会被人笑为小气,“水儿,你真的要跟小王爷对局么?”
风清水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拂过桌子上,已经刻画好的棋盘上的每一条浅线,眼中满是水般的轻柔,“你若肯把棋子借我,我便送你一个用黑金打造的棋盘。”
“那好吧……”莫如云见已不可能阻止风清水与成天仇对局,只得千不甘万不愿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金丝口袋,扯开绳子,从里面摸出了两个棋篮,捧到了风清水的面前,“只是借你的,可不准弄坏了……”
“我又不是借来当暗器,怎会弄坏呢?”风清水从莫如云的手中接过棋篮,顺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浅笑着说道,“你不是整天抱怨难逢对手么?如今小王爷这般也是难逢对手的人来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
“不高兴!”莫如云撇了撇嘴,目光不善的看了成天仇一眼,“这棋子本是只为了你我二人对局用的,如今,却是又沾了别人的味道!棋逢对手固然可喜,但若是要跟我分享你的礼物,便不是可喜,而是可恨了!”
“陛下,还是把棋子还给大祭司殿下吧,只为了一场对局,便惹怒了蓝颜,却是不值了。”看着莫如云的反应,莫名月感觉心中的恨意已是滔天而起,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对我的宝贝弟弟下了什么样的蛊,能让一向冷静淡雅的他成了离不了你的妒夫!
见风清水询问的目光看向自己,莫名月露出了貌似恭敬的微笑,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跟莫如云所用的金丝口袋一模一样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玉质的棋篮,小心的放到了成天仇的手边,“请用这副棋子吧。”
“这,这是……”看着莫名月拿出来的玉质棋篮,行千里和莫如云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迷茫,犹豫,不解,痛苦,挣扎,最后齐齐地把目光投向了莫名月,异口同声地问道,“这个棋篮,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这个棋篮,有什么问题么?”莫名月在拿出这个棋篮之前就已经有了打算,她要让行千里和莫如云离开风清水,离开那个不配让他们倾心的女人,原本仅剩的一丁点犹豫已然消失,成天仇想要那个女人,好,没问题,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我一定让你得了她,不,不仅仅是让你得了她,我还会让你成了她唯一的男人,让你痴迷她,让她离不了你,最后,再让你们一起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我问你,这个棋篮,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行千里明显比莫如云要更激动一些,他一个箭步冲到莫名月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说!”
“以,以前的主子送的。”莫名月装出了一副厌恶的神色,拼命的缩着脖子,试图把自己的手腕从行千里的手里挣脱出来,“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以前的主子?你以前的主子叫什么?!”行千里的眼中闪过丝丝怒意,这个棋篮,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呢!这个棋篮,是莫名月最最喜欢的东西!他和莫如云年幼的时候,莫名月就是用这个棋篮装着棋子,教他们两人下棋的!此时,这个女人竟然说,是她以前的主子送的,那么,她一定知道莫名月的下落!或者说,她一定知道莫名月现在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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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 第二十七章赌棋'
“行殿下请放尊重些!”成天仇知是莫名月要开始帮自己完成愿望了,也俨然装出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配合她,“随意对别人家的女眷动手动脚,难道不怕你家妻主看了生气么?!”
听了成天仇的斥责,行千里也感觉到了不妥,脸色一变,忙松开了捏着莫名月手腕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露出了歉意的神色,“只因突然见到家姐以前从不离身的物件,一时冲动,行千里失礼,望小王爷勿怪。”
“就是陛下先前说的那个女子么?”成天仇轻轻的点了点头,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下,伸手把莫名月揽到了自己的身后,一副护短的样子。
“是。”行千里低声应了一句,拧紧眉头后退到了风清水的身侧,目光却是始终不离桌子上的两个玉质的棋篮,“请问这位姑娘,这个棋篮,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上一次鬼府与仙国交战的之时,援军违命不援,致界城城破。”莫名月把手伸进了衣袖,重新拿出了那个金丝口袋,举至胸前,“护城之将惊鸿将军以一人之力独抗敌军,命我等带平民后撤,临走前赠与此物,言他日若遇到能破其中迷天局的人,便认其为主,岂料后撤三日,仍未能遇到援军,被鬼府兵将所俘,得遇我家王爷,破得囊中迷天局,依前主之命,认其为主。”
“惊鸿将军,呵呵,果然是姐姐的东西……”莫如云缓缓的拧紧眉头,目光不善地看向了成天仇,“你破了迷天局?”
“历时三月,侥幸破局。”成天仇活动了一下手指,微笑着把放在他面前的一个玉质棋篮推到了风清水的面前,看都不看行千里和莫如云一眼,“陛下请。”
“能破迷天局的人,手段至少应与如云哥哥不相上下才是。”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接过棋篮,放到右手边,打开了盖子,从盒子立拿出了一枚黑子,看似随意的放在了棋盘上,“希望我这庸手不会输的太难看。”
“陛下过谦了,大祭司殿下的棋名,妖界谁人不晓?既然能与大祭司殿下对局,那陛下的手段,应也是了得的。”莫名月适时的出现在了成天仇的身侧,看着风清水落下的第一个棋子,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高手对局,没有些彩头,怕是不妥吧?”
“彩头?姑娘想要什么彩头?”风清水抿嘴一笑,心想,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女人终究是女人,尤其是当惯了上位者的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倾慕别的女人,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生气呢!看看,刚才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可不就忍不住了?
“臣妾要的彩头有些大,不知陛下敢不敢赌?”莫名月挑衅的笑,眯起的眼睛里尽是怨毒的味道。
风清水抿嘴一笑,伸手阻止了准备拔剑的子夜,眯起眼睛,看向了莫名月的胸脯,不怀好意的动了动手指,调戏之意,溢于言表,“有些大?有多大?像美人你的胸一样大么?”
风清水话才出口,便惹得刚刚喝了一口茶成天仇险些喷出来,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才勉强让自己恢复了正常,“陛下太风趣了,只是,下次这般风趣之前,能不能先告知天仇一声,让天仇也略有些准备?”
“有么?我怎么不觉得?”风清水笑靥如花,看着已经恨不得下一刻就动手杀人的莫名月,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美人,你还没说,你要的彩头是什么呢,怎么,该不会不好意思说了吧?”
“若陛下胜出,五年之后,我家王爷在交兵中失城十座,便将鬼府天下拱手相让,只谋陛下后宫之中的一个亲王之位。”莫名月愤怒的捏紧了拳头,一双美目几乎要喷出火来,“若我家王爷胜出,五年之后,陛下在交兵中失城十座,则遣散后宫,入我家王爷后宫,承妖后之位。”
“呵呵,这个赌注是够大,可惜,我不想赌。”风清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提出这样的惊天赌局,且不说她有没有这样的权力,但是这种敢把自己所爱的男人退出去当赌注的本事,便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的,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了调侃的笑容。
风清水的笑彻底的激怒了莫名月,她往前逼近一步,直视了风清水的脸,“陛下可是怕了,不敢赌了?”
“怕倒不至于,只是,不论输赢,赌注都是我不喜的。”风清水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揉着刚刚从玉质棋篮里拿出的黑子,微微抬头,眯起了眼睛,拉着长音说道,“朕虽然喜好美色,但不巧……微微有些洁癖,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没什么兴趣。”
“够了,退下!”风清水的话像是一根尖刺般的刺中了成天仇一直绷紧的神经,他不由自主的斥责了莫名月一句,心里却似被火煎烤一般的难受,原来,她不肯多看我一眼,是因为嫌我已经与别的女人有染,原来,她刚才说的,若是我没有妻室,会对我动心也未可知不是随便说说的,原来……
“陛下若是敢赌,不论输赢,这两个棋篮,都将归陛下所有!”莫名月被成天仇呵斥了一句,心情更加不好,便索性连自己的珍爱之物也押了上去,只求能压风清水一头,实现自己的阴谋。
沉默,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成天仇在内疚,莫名月明明是在为了自己的所喜而不惜代价,而自己竟然不识好歹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