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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金铃子回答,风清水便发动了她刚刚得到的金属性的仙术,一根根金色的丝从她的手上滑了出来,开始一棵棵的缠绕在了不同的巨树上,不一会儿,就缠绕满了一千棵树。
“破!”风清水突然捏紧了拳头,轻叱一声。
只见那些金色的丝顿时收紧了起来,那些金色丝慢慢地勒破了树皮,然后割破了树干,然后越缩越小。
“吱——呀——”终于,第一棵巨树倒塌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第二棵,第三棵……巨树倒塌的声音顿时连成了一片。
“搞定!”风清水得意地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转过身,却见金铃子一副看到怪物似的表情,不禁有些尴尬的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呃……那个……金铃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被风清水这么一叫,金铃子才算是缓过神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确认自己却是不是在做梦,“那个,殿下,您这是什么招数,我,我当了几万年的侍神使,为无数位未来的妖王做过试炼,还,还从来没见过像您的这种,这,这是怎么回事……您能给我解释一下么……”
“解释?当然可以啊!”风清水得意地一笑,伸手拉着金铃子到了石台旁边,指着台子上的一篇数学公式,得意地讲解了起来,“我先挑了一棵相对比较粗的古树敲了敲,确定这些树的树干的密度,再计算这个密度情况下需要的切割利器的锋利程度,然后再计算需要给这些利器施加多大的力才能完成切割,最后,制造出符合标准的金属丝,割断这些巨树,嗯,就是这么简单。”
“不是,不是,我是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是说,你怎么会想到要用丝来切割这些巨树,金属丝那么软,你为什么认为它能切割断这些巨树呢?”金铃子虽然看不懂风清水写色那些稀奇古怪的数学公式,但却隐约地听明白了风清水表达的意思,不禁更敢兴趣起来。
“这很奇怪么?”风清水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不在意地回到道,“不管是坚硬的剑斧,还是柔软的丝线,都有一点是相同的。”
“相同的?哪一点?”金铃子感觉自己似乎距离自己一直追寻的金属性的终极力量又近了一步,忙追问道。
“利,无坚不摧的利。”风清水往石台上一跳,重新坐了下来,用手托住自己的腮,笑着解释道,“金属的利,其实就等于薄,常理来说,越薄的东西,就越不便承担重量,就越容易被损坏,但是,这只是常理,并不是真理。”
“薄的东西之所以容易被损坏,问题并不在于它的薄,而在于它不够紧密,也就是,不够结实。”风清水动了动手指,一根金色的丝线缓缓地悬浮在了她手的上方,她伸出双十,捏住这根丝的两端,一扯,丝断了,“就好比这根丝,它不够结实,虽然它已经足够薄了,但是,他承担不了力的拉扯,所以,很轻易就断掉了。”
“嗯,然后呢?”金铃子此时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小心翼翼地看着风清水的手,生怕少看了一点什么,错过了重要的东西。
“然后,如果是这根丝,就不一样了。”风清水又动了动手指,一根手指粗的铁棒出现在了她的手上,她轻轻地捻动手指,这根铁棒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挤压力似的开始被压缩,越来越细,最后变成了一根跟先前断掉的丝差不多粗细的丝,风清水并不去碰那根丝,而是把自己的身子往旁边轻轻一闪,让丝自然的落在了她坐着的那个石台上,只见丝落下的地方,缓缓地沉了下去,然后在石台上形成了一个丝落下时的样子的细细的纹路,“明白了么?”
“那根丝为什么会割裂石头?”金铃子皱起了眉头,感觉自己距离彻底领悟金之力的顶点只有一步之遥了,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因为丝足够利,利到石头的坚硬承载不了丝的重量。”风清水看出了金铃子的焦急,心中不忍,便笑着提示了一下,“不管是什么形态的存在,剑锋也好,斧尖也罢,哪怕是绣花针的针芒也不外如是,无坚不摧之力,便是驭金之力的极端,不是么?”
“我懂了!我终于懂了!原来是这样!原来竟然是这样!”金铃子兴奋地哭了起来,也顾不上保持自己的形象了,一把抱住风清水,又蹦又跳起来,“几万年了!我想了几万年了!我终于想通了!终于想通了!”
“呃……那个……金铃子……你的眼泪和鼻涕弄到我的衣服上了……”风清水有些尴尬地把金铃子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郁闷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你可得赔给我一套新衣服,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赔你件新衣服?一件新衣服算什么!”金铃子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往后退了两步,“咳咳,那个,现在,我可以判定你已经完成试炼了,根据你刚才的表现,我认为你已经有资格使用驭金之力的最强大的法术了,嗯,等你回去之后,让你的大祭司带你去藏书楼拿关于学习金之力的书籍就可以了,那个,我特许你使用秘术类的书籍。”
“嗡——”一个金色金铃子花的花瓣落在了风清水的左手尾指的指甲上,变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金铃子花样的指甲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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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妖王冢 第十八章降臣'
仙国,帝都仙乐城,皇宫,公主殿。
莫如云手捧着一本只有手掌大小的白色小书,坐在软凳上看的津津有味,他的旁边,是一个软榻,风清水正睡在上面,呼吸均匀,脸色平静。
“还不醒……”莫如云突然合上了自己手中的白色小书,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已近中天的太阳,伸手碰了碰风清水的额头,“就算受了惊吓,也没道理睡这么久吧……这都睡了整整一上午了……”
“叮——”风清水锁在的方向突然响起了一声金戈碰撞的声音,莫如云一惊,本能的从软凳上弹了起来,只是刹那,他原本拿在手里的那本白色小书就幻化成了无数的纸片,飞速地冲向风清水,在她的身体周围隐隐地形成了一个警戒的圆,毫无死角地把风清水包围在了中间。
随着那声金戈碰撞的声音,风清水的尾指指甲上出现了一个金色的金铃子指甲彩画。
“呼……原来是在进行试炼……我说怎么会睡了这么久……”莫如云松了口气,朝那些悬浮的纸张招了招手,那些纸张便飞回了他的手边,重新组成了那本白色的小书,重新在软凳上坐了下来,宠溺地看着风清水,“恩,看样子进行的挺顺利,刚刚得到力量就是秘术级的,真不愧是我的水儿。”
“你好像说错了所有权。”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了莫如云的背后,压低声音,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说道,“她,是我的,原本属于你的那一半,十几年前,我就已经用大祭司的权杖和亲王的地位跟你交换过了。”
“该死!你不是答应过我,再我跟她大婚之前不会再见她了么!”莫如云气恼地从软凳上弹了起来,愤怒地瞪着红色的身影,“行千里,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没什么意思啊……”红色的身影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指,一抹淡淡的笑意从他的赤红色面具后面溢了出来,“我是答应过你,在你们大婚之前不再跟他见面,但是,现在,她在睡觉,不是么?在我的理解中,这只能算是我来看她,而不能算是跟她见面,你说呢?”
“你这根本就是在狡辩!”莫如云一扬手,他手中的那本白色的小书重新分散成了张张纸片,纸片自行折叠,变成了利剑的样子,对准了红色的身影。
“你明明知道这只是被我控制的傀儡而已,杀了他,对我并不会有任何的影响。”红色的身影并不退避,而是面带笑容的继续往莫如云的面前走了一步,“不过对你来说,如果在这里杀了这个傀儡,似乎并不怎么合适,水儿应该不会喜欢让血迹弄脏她的地毯,你懂得。”
“好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吧。”莫如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动了动手指,让悬浮在半空里的纸片重新变成了那本白色的小书,“你明明知道我是在这里的,你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
“被发现了呢……”红色的身影轻轻一笑,虽然语气显得有些失落,但是表情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变化,“你变聪明了呢,我亲爱的弟弟,恩,不,应该说,你学会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了呢……”
“快说,不要消磨我的耐心。”莫如云冷冷地看着红色的身影,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表情。
“好吧,好吧,既然被你猜到了我是来找你的,那么,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红色的身影动了动手指,他的旁边便凭空出现了一个软凳,他看也不看的坐下,用手托着腮,仰起头看着莫如云,“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最近,仙国有些不那么安静呢……”
“还有三年就是战争了,不安静是正常的。”莫如云也坐了下来,顺手扯了扯该在风清水身上的毯子,宠溺地看了她一眼,“我感觉到了,有几只老鼠,已经潜入帝都了。”
“其中的一只弄伤了我的水儿,是么?”红色的身影的语气里明显的带着恼怒,右手的拳头慢慢地捏紧,挑衅地似的看着莫如云,“我警告你,莫如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让水儿遇到哪怕是一丁点的危险,我就带走她,我跟你的那些约定什么的,都他妈的给我滚蛋!”
“今天刺杀水儿的人,不是那些老鼠。”莫如云轻轻地摇了摇头,拧紧了眉头,“我没想到,面对水儿被刺杀这件事,那些跟先王定下契约守护她的人会是那样的态度,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
“血罂粟和蝶千舞?”红色的身影突然笑了起来,他面具后的眼睛也因为笑而弯成了月牙。
“是。”莫如云轻轻的点头,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就现在来说,那四个亲卫里面,恐怕只有子夜还算是靠得住的,其他的三个人……他们今天已经承认过了,水儿被刺杀的时候,他们就在旁边,而他们所作的,却只是把刺客的武器打偏到不会危及水儿性命的程度而已……”
“血罂粟和蝶千舞,就交给我来教训吧。”红色的身影缓缓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指,向门口走去,“有些家伙,不经常的受一点教训,是不会听话的!”
“我留在这里保护水儿。”莫如云并不起身,而只是重新翻开了他手中的那本白色的小书,把目光转回到了上面,“现在,我不相信任何人,水儿,我会用我自己的力量保护。”
“她很快就会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了。”红色的身影回头,目光落在了风清水尾指的指甲上,“你是仙国的大祭司,你要做的事情,可不仅仅是守着她的安全那么简单。”
“你想说什么?”莫如云把他手中的白色小书轻轻的翻过一页,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红色的身影。
“你要做的,是守住她的帝国。”红色的身影轻闪几下,便消失在了寝殿的门口,“不要硬挺着,我亲爱的弟弟,在你扛不动肩上的重担的时候,你可以向我求助,只要付出一点点我希望的代价,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帮助……恩,乖,我走了,不用送了……”
“该死的行千里!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在我的面前,低下你那骄傲的头颅!”莫如云用力地咬紧了嘴唇,因为过于用力,他的唇都渗出了血来,“总有一天,我要把水儿的心,从你的手里,抢回来!”皇宫,嗜血宫。
一道赤红色的身影缓缓地落在的嗜血宫正殿门口的台阶上,明明是正午,那身影却很飘渺,仿佛是一个鬼魅,一阶一阶的踏上了阶梯,进入了嗜血宫的正门。
“我还当是谁练出了这般鬼魅的步子,原来竟是行殿下。”血罂粟穿着紫色的长袍,伸手推开珠帘,带着妖魅的笑容走了出来,“行殿下仙术造诣精湛,白天也能用这操魂的神术了,真是可喜可贺。”
“如果我是你,现在一定不会说这种没有营养的话。”红色的身影轻轻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时,已经坐在了珠帘后的小桌之前,伸手拈起桌上的酒壶,轻轻的嗅了嗅,弃若敝履的一丢,“这种垃圾,你也入得口,真是让我失望呢……”
“没有办法啊……”血罂粟妖魅的一笑,退回了珠帘后面,在红色的身影对面轻轻地坐了下来,伸手一接,接住红色的身影丢掉的酒壶,有些抱怨地看了红色的身影一眼,“没有行殿下的照顾,属下可是混的好惨的呢……”
“惨?我怎么没觉得呢?”红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