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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子,你乖啊,你告诉爹爹,怎么能确定,被抢走的那个东西,在心里是不是不愿意的呢?”事急从权,行千里此时也不再纠结风刻骨态度的不好,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笨啊!问问不就好了!”风刻骨挣脱开行千里的魔爪,在半空里滴溜溜的转着圈,“唔,如果是没有生命的东西的话,就不用问了,直接抢回来就好了,让那个抢东西的坏人,自己哭去吧!”
“好儿子,谢了!”行千里兴奋的站起身,兴奋地拍了拍凤卵,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快步冲出了尚妖殿,直奔尊妖殿而去。
尊妖殿,灯火明亮。
血罂粟归来,又有了靠山,侍卫和侍女们自是欣喜,湘儿更是特意托人找来了血族领地特产的食材,准备给自家主子接风洗尘。
谦妖殿的一应事宜,血罂粟仔细的跟邪渊、邪鹰说过了之后,便吩咐他们回去与影儿一起打理,他们一个擅长药学,一个秘术精湛,加上影儿的细心,把谦妖殿的麻烦都处理掉,应该轻松,而邪冥,则因为谦妖殿尚未整理好,而被他继续留在了尊妖殿。
两人一同用过了血罂粟亲手烹制的血族风味的美食,又一同沐浴净身,完了,则只穿了里衣,各自倚靠在了软榻的一角,自顾自的看起了书来,血罂粟依然捧着妖族植物图谱,邪冥也依然看着血罂粟给他的神启之术,一切,似都那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叩叩叩——
寝殿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了湘儿的禀报,“主子,行殿下来访。”
“千里?”血罂粟微微一愣,快速的从软榻上下了地,穿上靴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对湘儿吩咐道,“快请!”
血罂粟话音未落,寝殿的门便被推了开来,行千里站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抬起头,看着他,目光却在碰触到他身上的里衣和软榻上的邪冥时,微微一滞,原本就不由衷的笑容,亦是僵在了脸上。
“脸色怎么这么差?”感觉到了行千里的不对劲,血罂粟忍不住微微凝眉,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不烫,抓起他的手腕,试了试脉搏,也无异常,这才放心了下来,朝着湘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这里不用他们伺候了。
拉着行千里进了寝殿,血罂粟似是本能的关上了门,转身,看向了行千里,“千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跟我走。”行千里突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口气却是坚定异常。
“这么晚了,去哪儿?”血罂粟不解的转身,伸手想要扶住行千里,却被他突然抓住了手腕,不禁微微一愣,“千里?”
“尚妖殿。”没有预想中的挣脱,行千里忍不住心中一喜,说出的话,也不再那么冰冷。
“去尚妖殿做什么?”有些看不懂行千里的时怒时喜,血罂粟忍不住询问出声,“你没事吧?唔——”
行千里突然一手扶住血罂粟的后脑,毫无征兆的吻上了他的赤唇,灵舌轻挑,撬开了他的贝齿,只一会儿工夫,便引来了他的迎合,行千里的吻技本不如他好的,但是,却胜在他早就对他怀有眷顾之情,想要得到他的认可。
“罂粟哥哥,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原本还蜷缩在软榻上的邪冥顿时瞪大了眼睛,猛的跪坐了起来,忍不住惊叫出声,那可是他的罂粟哥哥,行千里,行千里那个混蛋,他,他要干嘛!是要抢走他的罂粟哥哥么!
被邪冥这么一叫,原本还处于半痴迷状态的血罂粟顿时清醒了过来,猛的向后退了半步,看着意犹未尽的行千里,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千里,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这么对你的么?”被邪冥突然出声打断,行千里不悦的拧紧了眉头,挑衅的瞟了他一眼,心道,该死的臭小子,你难道还没看明白么?血罂粟是我的,我才是他重要的人,你,什么都不是!
被行千里说的语塞,血罂粟不知该如何应答的低下了头,他想被行千里认同,从十几年前就想,直至现在,也从未变过,可是,却并不想在这样的一种时候,他不是货品,不想被用来争夺和展览,在行千里的面前,他可以暂时的放下骄傲,可是,并不代表,他也可以放下尊严!
“粟,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感觉到了血罂粟的退缩,行千里有些紧张的往前逼近了一步,让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比刚才更近,甚至,不惜叫出了十年前血罂粟如何求,他都不曾肯叫出过的称呼。
“我……”行千里的做法很是有效,血罂粟的眸子微微的闪过了一道柔和的光芒,没有选择继续后退,只是安静的站在了那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就知你是不会拒绝我的!”行千里兴奋低头吻上了血罂粟的颈子,像赢得了一件荣耀的战利品一般,伸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一扯,便扯下的他身上的里衣,露出了他莹润的胸膛,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轻捻上的他胸前的一枚朱果,“粟,说你最要的人,是我!”
“千,千里……”身体的刺激使得血罂粟发出了一声低哑的轻吟,却是比拒绝更像求索,“别,别这样。”
“说你最重要的人,是我!”见血罂粟不肯就范,行千里俯身舔吸上了他胸前的另一枚朱果,大有不听到他说,决不罢休的意思,对邪冥的宣战,已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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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 第七十九章所见'
“不准说!”不及血罂粟出言,邪冥便紧张的从软榻上跳了下来,靴子都顾不得穿,便扑到了血罂粟的身边,猛的抱住他的腰,大声阻止,“罂粟哥哥,不要说,求你,不要答应他!”
听了邪冥的话,血罂粟的身子微微一滞,似是有些犹豫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赤唇之中,有些艰难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冥……”
“粟!”行千里哪里肯让邪冥得逞,大声叫了一声,便更加放肆的在他的身上挑逗了起来,誓要让他服软,“说,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恩——”行千里的挑逗收到了成效,血罂粟轻吟一声,咬紧了赤唇,似是不堪yu火折磨般的闭上了眼睛,“千里,我,我……”
“不准说!不准说!不准说!他能给你的愉悦!我也能!”邪冥绝望的咬紧了薄唇,突然,下定了决心般的在血罂粟的面前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了他的亵裤,褪下,张嘴含住了他的坚挺,舔吸了起来,“罂粟哥哥,告诉他,我才是你重要的人!我才是!”
两人一上一下的挑逗让血罂粟顿时陷入了情yu的囫囵,明明想要拒绝,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这两个人,他都在意,一个,是他的信仰,另一个,是他过往的镜子,哪一个,他都不想放弃,哪一个,他都不忍伤害。
仙妖殿。
一觉醒来,风清水感觉心情好了很多,仿佛刚刚的一觉,让那些强压在心里好多天的郁闷一扫而空了,心道,早知道就早早的这么睡一觉,这几日在路上,强打着笑容,真真是险些憋出内伤来。
莫如云依然如她睡之前那样的斜倚在她的身旁,似乎连姿势都不曾变上一变,见她不再凝眉,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如云哥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风清水撑着床坐起身子,把莫如云扑倒,把头枕在他的胸口,轻声问道。
“刚刚上灯。”莫如云伸手揽住风清水的腰,轻轻的拍了两下,“今晚,去哥哥那里吧,晌午你们回来的时候,他的样子,有些奇怪,我……有些不放心,明明等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只那么一会儿,就说累了呢!”
“好。”对莫如云的大方,风清水很是开心,他已经越来越像她曾经梦里的那个如云哥哥了,这意味着,他被扭曲了的性格,正在一点点的恢复回来,“明晚,我来你这里,等我,嗯?”
“恩,明晚,我等你。”莫如云轻轻的点头,在风清水的唇角印下一个浅吻,便抱着她起床,伸手,从旁边拿了外袍给她披上,犹怕她冷般的拎起了一件斗篷,把她裹好,才俯身帮她套上了靴子,“若是哥哥跟你顶撞,不要怪他,近些时候,他忙的不轻,许是压着火气的。”
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应声,莫如云刚才的话让她很不安,先前还好好的,见到三人下车才变得不正常了,行千里的天赋里可是有读心术的,难道,他发现了邪冥的事情?所以,才会……剩下的,她已不敢想,行千里本就对邪冥有着敌意,若是当真让他知道了这回事,邪冥恐怕,凶多吉少!
离了仙妖殿,风清水以最快的速度往尚妖殿而去,待到了尚妖殿的门口,看着里面漆黑一片,不曾上灯,不禁心里又是一沉,拎过一个小侍女,便询问起行千里的去处来。
见风清水满脸的紧张,小侍女自然不敢隐瞒,忙把行千里刚刚发火的事告诉了风清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尊妖殿的方向,告诉她,行千里不多久之前,往那个方向去了,走的时候,脸色很差。
听小侍女说行千里往血罂粟的封殿方向去了,风清水才略微放心了一些,有血罂粟在,便是行千里要处置邪冥,也不能动用私刑,要处置,也会先让人通报到自己这里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来通报,应是没事才对。
风清水心里虽是这么想着,脚下还是忍不住往尊妖殿的方向而去,行千里是极重视规矩的,这都已经过了上灯时候了,还待在血罂粟的封殿不归,这似乎也有些不太正常。
到了尊妖殿,未听见打斗的声音,风清水才算是彻底的舒了口气,移步上了台阶。
见风清水来,湘儿忙上前行礼,想要喊迎驾,却被风清水扬手阻止,便只是行了个礼,低低的叫了一声,“陛下。”
“你家主子呢?”毕竟是血罂粟的封殿,直接出言询问别的亲王太悖面子,风清水浅浅一笑,直接询问血罂粟的情况。
“回陛下的话,行殿下来访,我家主子正在与行殿下闲谈,冥殿下也在。”
听风清水问起自家主子,湘儿忍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自家主子的行情怎得就这么好,冥殿下赖着不走,也就罢了,这都上灯了,怎得连行殿下也黏在这里,这眼见着陛下来了,可如何侍寝?!
“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过了前殿,到了前殿和后殿之间的小院,风清水突然想到,血罂粟让所有下人都去前殿,不用伺候,定然是有事要商议的,不禁浅浅一笑,扬手阻止了影儿等人的跟随,“去吧,没有传唤,不要过来。”
遣走了影儿等人,风清水缓步走到寝殿门口,待要伸手推门时,却隐隐的听到了里面传来一丝隐隐的欢好时才会有的低吟,不禁微微皱眉,亲王之间,探讨房中术,在妖王的后宫之中,是被允许的,可是,好像,也没有三个人一起探讨的吧?这,这是怎么个情况?以行千里对邪冥的不喜,没道理与他一起探讨的吧?难道说,血罂粟竟能把他给说服了?
这般想着,便伸手推门而入,随手关门转身之时,看到的香艳之景,却是让风清水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血罂粟全身不着寸缕的被按在墙上,眼中已然出现情迷的神色,赤唇之中,轻吐着愉悦的低吟。
行千里牵制着他的双手手腕,定于头的上方,空闲的一只手,在他胸前的朱果上揉捏,两片赤唇,却是已然附在了另一枚朱果上,舔舐嘶磨,那处被他用灵舌挑逗的朱果周围,已然泛起了一圈暗红,应是被用牙齿咬过。
往下看去,邪冥正跪坐在他的身前,把他的一条腿搭在了肩上,腿弯刚好卡在锁骨的位置,仰着头,吐出半截小舌,舔吸挑逗着他那比儿臂略粗的那话儿,也是十分认真。
风清水曾经臆想过,某一天,看着风墨夕对她的某一个亲王做邪冥正在做的事,而她,就在一边好好欣赏这幅美景,却没想到,骄傲的如孔雀般的邪冥,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实话,心中的震惊,远远超过了喜悦,对血罂粟的手段,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骄傲的如孔雀般的邪冥,一个狂傲如王者般的行千里,竟然,都……
“咳,那个,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见三人都滞愣的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看向了自己,风清水不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向后倚在了门上,眼中,尽是玩味的神色,她倒是乐得继续看美景的,可是,这三人的反应,怎得这般不正常?
行千里眼里的羞愧,邪冥眼里的吃惊,血罂粟眼里的耻辱,等等,血罂粟的眼里,竟然是耻辱?难道说,他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另外两人逼迫或者誘惑的?这个想法滑过脑海,连风清水自己都愣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