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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跟它们商量过了啊……”风清水不解地抬起头,直视这莫如云的眼睛,“如果它们不愿意的话,可以不借给我啊……既然借了,就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要不满呢……我又没有强迫它们……”
“你说……你跟他们商量过了……”如果说风清水总是能做出让莫如云吃惊的事的话,那么,把所有风清水做出来过的、让莫如云感到吃惊的事情加起来,也没有风清水刚刚说的这句话让他吃惊,“你,你能跟他们交流?你能跟他们说话?!”
“这……很奇怪么……”风清水像是在看白痴似的看了莫如云一眼,耸了耸肩,“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能啊……难道你不能么?”
“当然不能!”莫如云伸手把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的子夜从风清水的膝盖上拎了下来,难以置信地抓起了风清水的手,像是看一件珍宝一样地盯着风清水的脸,“天哪!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你,你,水儿,你竟然是天生的神语者!”
“神语者?神马是神语者?能吃么?”风清水抿着嘴角,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吃着自己的食指,不怀好意地盯着莫如云,“比如云哥哥还好吃么?”
听了风清水近乎直白的调戏,莫如云和子夜顿时都有种要流鼻血的感觉。
“不,不能吃。”莫如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子夜,似是对他的碍事感到非常的不满,但是又怕自己把子夜扔出去会招来行千里回来后的报复,只得心一横,伸手抱起风清水,转身快步向寝殿走去,“子夜,你先好好休息吧,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风清水黏在莫如云的怀里,撒娇地用她的指甲在莫如云的胸口上画着圆圈,果然像她刚刚感觉的一样,那不受她控制突然涌出来的生命之力不光修补了子夜的伤口和莫如云的元力,而是连她昨夜和今天晌午之前的香艳所造成的不适也完完全全的抹除了,此刻,她再也感受不到那种像要被折断似的痛苦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刚刚跟莫如云身上成功索取来的满足感。
“如云哥哥,你还没给我讲,什么叫神语者呢……”风清水撒娇的往莫如云的身上蹭了蹭,此时,她突然感觉自己也不是那么排斥跟莫如云在身体上的接触了,就连跟他撒娇,似乎也是一种由衷的,而非以前的那种刻意装出来的感觉。
“神语者,其实应该算是一个传说,至少我所见过的人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莫如云的手在风清水的背上轻轻滑过,指尖留香,“不光是我,就是我娘亲,上一任的大祭司,应该也是没见过的,恩,就算是像前妖王,也就是你娘亲那样的惊世奇才,也都不是神语者。”
“那,传说是怎么说的?”风清水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把身体又往莫如云的怀里蹭了蹭。
“传说里是说,恩,神语者是最接近神的存在,是一种天生的能力,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天生便能听懂一切生物和非生物的语言,能跟他们交流并驱使它们。”莫如云稍微想了想,才认真地说道,“传说神语者在仙妖族和鬼妖族分裂成两个不同的国家之前是有数十个的,但是,随着仙妖族和鬼妖族的分裂和随之而来的战争,这些神语者都消亡了,而在仙妖族和鬼妖族各成国家之后对立的数万年,仙国也仅仅出现过一个神语者,而鬼妖族那边,听说,一个也没有出现过。”
“消亡了?是死了么?”风清水轻轻地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听莫如云讲故事,因为,嗯,因为不管是什么故事,哪怕是枯燥的看到就想睡觉的历史传记,但是要到了莫如云那里变成了故事,自己就也能听得津津有味了。
“消亡是消亡,死是死,两者是不同的。”莫如云俯身吻了吻风清水的额头,宠溺地看着她,“死,只是肉体和灵魂的分离,灵魂只要不散,意念和记忆就永远都不会消失,只要找到合适的载体,仍然可以永续的存在下去。比如说,你在人世的时候是不是听到过一个叫哪吒的小孩的故事?他虽然自杀了,肉体死掉了,但是他的灵魂没有消散,后来,有个厉害的老头儿用莲藕给他重新做了个身体,他的灵魂附着在了莲藕上,就又重新活过来了。”
“唔……好像是有这么个故事来着……”风清水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那消亡又是什么呢?”
“消亡就是肉体和灵魂都死掉了。”莫如云伸手扯过一条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不过,这种事情,是很少见的,要让一个灵魂消失掉,太难了,通常情况下,没有禁咒那样的威力,是不可能的。”
“禁咒,又是什么?”风清水似乎突然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对什么都感兴趣了起来。
“禁咒,是一种很强大的咒术,这种咒术并不局限于某一系的法术,但凡是有攻击性法术的法术系,都有其相应的禁咒。”莫如云稍微愣了一下,才压低声音说道,“禁咒,非到逼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因为使用禁咒的人,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这个代价的大小,则视使用禁咒的人的元力而定,元力强大的人,可能只需要付出一半,甚至更少的元力。”
“那如果元力非常非常强大的人,是不是付出的代价就可以忽略不计了?”风清水稍微想了想,认真的问道。
“可以那么说。”莫如云点了点头,宠溺的吻了吻风情的额头,“但是,不管是有多么强大的元力,使用禁咒之后,都会折损肉体的活力,都会缩短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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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妖王冢 第三十三章狩猎开始'
帝都,郊外,密林丛生,天色已近傍晚,将落的太阳似是要放出最后一点光和热,映得大地一片赤红。
赤红色的晚霞里,缓缓的出现了几个人影,远远看去,一赤红,一紫,一粉,一绿,那粉色的身影很小,像是个七八岁的女童,坐在紫色身影的肩上,挥着手中的一柄薄薄的扇子,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那赤红色的身影看样子极受其他几人的推崇,走在最先,而那种推崇里,却又没有一点畏惧,如果一定要用什么来形容这几人的关系的话,恩,就好像,影子,比那个赤红色的身影慢了半步的三人,都好像是那个赤红色身影的种子,虽然举止各异,但身上偶尔流出来的仙气却是跟那个赤红色的身影无异。
“呵呵,跟我玩儿吧……”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终于用她那薄薄的扇子扑到了一只蝴蝶,很有些兴奋地送到了那个紫色的身影面前,“血罂粟,血罂粟,跟我玩儿吧,跟我玩儿吧……”
“妖精蝴蝶,你还没玩够扮小孩子的游戏么?”穿着紫色袍子的男人露出了妖魅的笑,伸手捏起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送到他面前的蝶,朝着蝴蝶轻轻地吹了口气,那蝴蝶便像是被融化了似的,缓缓地变成了粉末,飘散在了风里。
“哎呀,坏掉了呢……”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像是没听到穿着血罂粟的话似的,伸手戳了戳捏在手里的薄薄的扇子,“为什么还没到呢?行殿下不是说,这里有好玩的新玩具么?新玩具在哪里呢?”
“那你要问行殿下。”一直未开口的绿色身影眯起了眼睛,朝着走在前面的赤红色身影努了努嘴。
“千里哥哥,千里哥哥,你说的放了新玩具的地方,快到了么?”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咯咯的笑着,突然轻轻一跃,便从血罂粟的肩上跳到了赤红色身影的肩膀,“你听到了么,听到了么,那条蛇说话了,那条蛇说话了,他不是哑巴呢!”
“情云本来就不是哑巴,他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行千里伸手捏了捏蝶千舞的脸颊,露出了一个妖异的笑容,“马上就到了,不要着急。”
“真的么?真的么?”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使劲地瞪大了眼睛往前面看了看,有竖起小鼻子使劲闻了闻,最后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缩回了鼻子,“那只小黑狗不在,可真不方便呢,我都闻不到新玩具的味道。”
“子夜是墨狼,不是黑狗。”行千里伸手揉了揉蝶千舞的额头,轻声说道,“狼的尾巴是硬的,狗的尾巴是软的。”
“可是,可是,千里哥哥,我又没见过他的尾巴,我怎么知道他的尾巴是软的还是硬的呢?”蝶千舞嘟起了小嘴,露出了一副要哭的表情,“人家又打不过他……”
“你打不过子夜,还打不过子墨么?”血罂粟哧哧的笑着,往前追了一步,伸手把蝶千舞从行千里的肩上抱了下来,放回了自己的肩上,“反正子墨是子夜的弟弟,他俩的尾巴嘛,应该是一样的。”
“对呀!我怎么米想到啊!”蝶千舞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轻轻一踩血罂粟的肩膀,便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往前追了几步,拉住行千里的衣袖,“千里哥哥,千里哥哥,我趁着子夜受伤欺负他,你说不行,子墨没受伤,我欺负他,你总不会管了吧?”
“恩,不管。”行千里突然停住了脚步,耳朵轻轻的动了动,扬起右手,示意众人停下,“来了。”
行千里的话音刚落,几人正前方的树丛里便传来了簌簌的草叶摩擦声,紧接着,一个个黑色的东西从树丛里钻了出来,细看去,那些黑色的东西长得有些令人作呕,鹰头,蛇鳞,四肢纤细,蝎尾,背生双翼,嘴角还流着半透明的粘液。
“千里哥哥,千里哥哥,这就是,这就是枭么?”蝶千舞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把这些黑色的东西打量了三遍,才兴奋的仰起头,笑着向行千里询问道。
“这不是枭,这是枭奴,他们的主子应该还在更里面的树林里才对。”行千里伸手揉了揉蝶千舞的头,笑着说道,“这种玩具,你要不要也收藏一个?”
“唔……这些玩具不好看……不要了……”蝶千舞皱起了小鼻子,认真的想了想,做出了很重大的决定似的转身看了看情云和血罂粟,“喂,哑巴蛇,妖花,你们要不要收藏?”
“没用,不要。”绿色的身影瞟了一眼那些黑色的东西,不屑的应道。
“没有血,我也不要。”血罂粟竖起鼻子闻了闻,有些失望的耸了耸肩。
“既然没有人想收藏你们,那么,把你们全部都弄坏也米有关系了。”蝶千舞翘了翘小嘴,露出了一个妖娆的笑,把她一直拿在手里的薄薄的扇子轻轻一扬,那扇子便突然变大了数倍,近乎跟她小小的身子差不多高了。
蝶千舞一挥她那把巨大的扇子,掀起一阵狂风,然后一松手,她的身子便像是风中的树叶般的飘了起来,直向数十个枭奴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
顿时,数十个枭奴的中间便传来了蝶千舞那小孩子般的笑声。
“呵呵,陪我玩儿吧?”
“呵呵,不要害怕嘛!”
“呵呵,不会痛的啦!”
“呵呵,不要跑嘛!”
与蝶千舞玩的高兴不同,枭奴中不时的传出痛苦的哀嚎和垂死挣扎的不甘,几十只枭奴,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一个个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爬起来。
“看样子那只妖蛾子玩的挺高兴。”看着枭奴一只只的倒下去,情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看着血罂粟,“妖花,刚才听行殿下说,狼崽子差点死了,是真的么?”
“应该是真的吧。”血罂粟的脸上依然挂着妖魅的笑,痴痴地盯着枭奴一只只倒下的方向,“你没发现行殿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么?”
“恩,那应该是真的了,行殿下很少生气的。”情云点了点头,伸出自己的右手,稍微活动了一下,“既然他们让行殿下生气了,那么,就死吧。”
“帝枭是我的。”血罂粟轻轻的舔了舔嘴唇,眯起了眼睛,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赢了,便是你的。”情云眯起眼睛看着行千里的背影,有些不抱希望的说,“但是,我觉得,我们两人加起来,杀的也未必会有行殿下多。”
“我让你们一只手。”行千里并不回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移步向蝶千舞的方向走去,“想让我让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吧。”血罂粟耸了耸肩,哧哧的笑着跟了上去,“谁不知道行殿下左手的如意砚用的出神入化,昔年六岁之龄便能以一人之力退敌三千?”
“好,那就左手。”行千里缓步走到蝶千舞的身边,拎着她的衣领,轻轻一拎,就把她拎了起来,丢给了血罂粟,“已经死光了,别玩了,再玩弄脏衣服了。”
“唔……人家还没玩够的说……”蝶千舞嘟起了小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人家还想把他们的眼珠都挖出来穿在一起的说……”
“乖,别闹,前面还有呢。”血罂粟安抚着蝶千舞,快步跟上了行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