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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莫锦儒,也是一半的雪狐族血统,一半的火狐族血统。”血罂粟浅浅一笑,柔声跟风清水说起了莫锦儒的身世,虽然,不喜欢提起这个家伙,但是,为了能让她更好的应对和决策,他还是得把这个人的底细,好好的讲给她听,“他,是行百岳跟雪狐族的二长老生的。”
“啊?!”
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彻底的傻了眼,这,这是怎么个情况?莫天笑该不会脑袋被门挤了吧?!就算是不喜欢这个男人,但娶都娶了,怎能,让他与别人做出出格的事情,还,还生了一个孩子出来呢?!这不是拿耳光往自己的脸上扇么?
看着风清水惊讶的样子,血罂粟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伸手,扯过一条毯子给她盖在身上,才继续说道,“不用觉得惊讶,并不是前大祭司殿下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这个莫锦儒,乃是这个行百岳被前大祭司殿下娶进门之前生的。”
“那就更是没道理了啊!”风清水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看向了血罂粟,“莫天笑好歹也是仙国的前任大祭司吧?她为什么要娶一个不洁的男人当正室?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不喜欢的!这,这完全就更是说不通了啊!”
“确切的说,这个行百岳,乃是前大祭司殿下,从雪狐族二长老的那里,抢过来的。”这些上仙族的辛秘,风清水自然不会知道,但是,血罂粟,却是知晓的清楚的,“未嫁给前大祭司殿下之前,这个行百岳,曾是雪狐族二长老的一个侧室,莫锦儒,乃是雪狐族二长老家的庶长子。”
被血罂粟这么一解释,风清水顿时更满脑子浆糊了,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进门,她可以理解为父母之命,娶一个自己喜欢,却是不洁的男人进门,他可以理解是情难自抑,但是,娶一个自己既不喜欢,又曾是别人的侧室的男人进门,而且,还是当正室,她就是真真的没法想通了,这个莫天笑,到底是脑子里的哪根筋抽了?
“在遇到行洛溪之前,前大祭司殿下,是不知情爱为何物的,在她的眼里,娶什么人,跟什么人生子,都只是一种延续仙国繁荣,为先王陛下分忧的手段。”
说起莫天笑,血罂粟不禁无奈的笑了笑,那个不善表达自己感情的女人,当时,若是能多给行洛溪,也就是行千里和莫如云的生父一个承诺,或许,今天的一切,就都会不同了,她不用再借着修行而隐居深山避世,行洛溪也不会失去音信二十几年,至今依旧是下落不明,而行千里和莫如云,也不会因为被记养在行百岳的名下,而倍受折辱,对她满心怨恨,“她娶行百岳,是因为他手里的那支军队,她,不放心让那么一支精良的军队,被一个她不能控制在手的人掌管。”
“可是……即便是娶了行百岳进门……”风清水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似是在看不上莫天笑用联姻的手段,来取得权势的做法,“那军队,还不是也没被她所用……”
“这你倒是冤枉了行百岳了。”血罂粟摇了摇头,否认了风清水的说法,“行百岳嫁给莫天笑一百三十多年,带着那支军队,经历了六次仙国与鬼府的战争,说是战功赫赫,绝对是不过分的。”
“嗯?”
风清水缓缓的拧紧了眉,似是对自己听来的,关于行百岳的评价有些转不过弯来,一会儿是怕折损兵将,置妖王安危于不顾的逆臣,一会儿,怎得又成了为仙国立下赫赫战功的英雄了?这,到底是她听错了,还是,血罂粟说错了?
看着风清水满脸疑惑的可爱样子,血罂粟不禁低头又是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用鼻尖碰了碰她的,柔声解释道,“说的直白一点儿,行百岳,只在上一次的仙国与鬼府的战争中,没有好好的迎战。”
“为什么?”风清水对行百岳的这种做法,更是不解了,为什么,就单单是上一次呢?上一次,跟前面的几次,有什么不同么?
“当然是因为你。”
血罂粟笑着刮了一下风清水的鼻子,仰面躺了下来,把风清水拎到了自己的身上,让她把脸贴上了自己胸口,“千里和如云,是前大祭司殿下跟行洛溪生的嫡子,虽然,行洛溪已是失踪多年了,但是,他们,嫡长子的身份,却不会变,加之又是你的指名亲王……呵呵,你想,如果不把千里和如云给害死,前大祭司殿下,会再与他孕育子嗣么?恩,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会,而且,也是嫡子……以火狐族贵族的骄傲,他能接受的了,自己的孩子,低一个平民所生的孩子一等么?”
听了血罂粟的解释,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原来,所有,所有的症结,都在她的身上,行千里和莫如云,都是无辜的受害者,“那,现在,他把他跟雪狐族二长老所生的儿子送进皇宫里来,就不怕没面子了么?”
“如果,莫锦儒顺利的得到了你的宠爱,夺了如云的位置,他,就不会没面子了。”血罂粟莞尔一笑,对行百岳的心思,只觉得好笑至极,就算莫如云荒唐到了极点,风清水也断不会因为宠爱了别人,而置他于不顾的,他,于她,终究是不同的,没有人可以替代的,不然,她绝不会在自己那一日的劝阻下收回成命,“呵呵,看来,他是已经对要与莫天笑生一个嫡子出来,嫁入皇家,夺如云的正室亲王之位的想法,不抱希望了。”
“如云哥哥的位置,谁,都不可取代。”
经过了血罂粟的这一番分析之后,风清水不禁莞尔一笑,这行百岳,还真是幼稚,随便塞一个什么男人进来,就想迷惑了她,他当她是什么人?!
“我知道,但是,别人,不知道。”血罂粟笑着揉了揉风清水的额头,满眼的宠溺,“所以,你需要,让别人,也知道……不然,如云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
“他跟你是什么仇怨?”
突然想起血罂粟刚刚曾说过,他跟莫锦儒,也是有旧怨的,不禁追问了起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刚,好像是听血罂粟说,他刚刚被行千里带回来皇宫的时候,他曾对他,百般的刁难折辱?
“一些小事,不足挂齿。”
血罂粟抿嘴一笑,没有正面回答风清水的问询,倒不是他想对她有所隐瞒,而是,那些折辱和刁难,都已是往事,他不想她听了难过和心疼,况且,待以后莫锦儒被留在了后宫里面,旧日的仇怨,他可以一点点、加若干倍的让他还回来,并不急让风清水知道了,立竿见影的对他打击报复。
见血罂粟不肯说,邪冥顿时不干了,那么过分,还叫小事,罂粟哥哥也太宽厚了!
“神仙妹妹,你不要听罂粟哥哥哄你!那个莫锦儒,以前的时候,对罂粟哥哥可过分了!”邪冥一边说着,一边爬到了风清水的身边,凑近她的脸,告状道,“光是我听说过的,就是许多的,更遑论是,那些我还不知道的!唔,说个最过分的吧,罂粟哥哥刚刚被行殿下带来皇宫,安排了住处的时候,他,就曾污蔑罂粟哥哥,说是罂粟哥哥偷了他的东西,让人把他抓了起来,脱光了衣袍搜查!事后,更是要让罂粟哥哥从他的胯下钻过去,不依,就是让下人一顿拳打脚踢!”
听了邪冥一时冲动而说出来的旧时,风清水不禁微微拧眉,她从来都不知道,血罂粟为了留在皇宫,护在她的身边,竟是连这种折辱,都能一并承受下来,“罂粟哥哥,你钻了么?”
“你觉得呢?”血罂粟笑着推了推邪冥的额头,不让他再说下去,自己,却是把目光投向了风清水。
“没有!”
风清水认真的回答,眸子里,却是对莫锦儒的憎恶急剧增长,他,竟敢如此的折辱她的罂粟哥哥,哼,既然你行的下春风,就得,承得下秋雨!本来,我还道是你当了行百岳的棋子,算是个可怜人,想着要最后时候,放你一条生路,现在看来,却是完全没必要了!
“答得正确,奖励你一下。”血罂粟笑得妖娆,低头,在她的樱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唇贴近了她的耳边,用一种极细的声音,语带双关的说道,“我,只是你的胯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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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妖王劫 第六十一章挑拨'
“你这妖精……”
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忍不住微微脸红,这冤家,还真个没有他不敢说的,连这种羞人的话,都能说得这般理所当然,“怎得脸皮竟是能厚道这般田地,就不怕给人听了去,笑话……”
“谁要笑,就让他笑去,我还没记恨他偷听我跟我的妻主的墙角儿呢,他还敢笑话我,恩?”血罂粟贪心的吻着风清水的樱唇,那美妙滋味,真个是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尝再尝,“若是没被我听到,便是算他幸运,若是让我听到了,哼,我便让他永远都再也笑话不了人!”
永远都再也笑话不了人,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成了没资格笑人的人,要么,成了,死人,这两种可能,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明明是笑靥如花的妖娆灿烂,但是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只觉得动魄惊心,这一点,倒是跟风清水有着极大的相似,或者说,是风清水跟他学了这样的心境,也是贴切,万事不惊心,才能在处置的时候,做到从容和睿智,作为妖王,或者说,作为上位者,这种心境,是极难得,同时,也是极珍贵的。
“不跟你斗嘴了,起身沐浴。”风清水笑着掐了掐血罂粟的脸,便起身跨坐在了他的腰上,“甩人的面子,也不能一下子从云顶儿上砸到地下十丈,得一点点的给那被甩面子的人一些适应的时间才好。”
“水儿,你倒是越来越像个妖王了。”血罂粟由衷的称赞了一句,便坐起身来,环住了风清水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冲着门外喊了一句,“影儿,准备沐浴用的水,陛下要沐浴。”
伸手戳了戳已经疲倦的毫无形象的睡过去的邪冥,见没有希望把他叫醒了,风清水便是重新把目光转向了血罂粟,颇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罂粟哥哥,冥的身子,还未从帮我挡雷劫时的虚弱恢复过来么?我记得以前的时候……唔……”
“不是冥的身子没恢复,是你自进入了云之境的巅峰之后,要的,更多了。”不及风清水把话说完,便是被血罂粟的吻堵了回去,又是一番纵情缠绵,随之而来,“也不知,若是你的境界再长,会不会求的更多,若是求的再多的话,怕是,连我也要喂不饱你了!”
妖王殿。
所有的门窗都被打开,地上的地毯和行礼时的垫子,也都被撤了下去,除了正位上的两把椅子和小桌,真可谓是“干干净净”。
灵儿满面笑意的把行百岳一行人领进了妖王殿,然后,很是“歉意”的告诉众人,因为昨天行百岳的前来,言谈之间,质疑了血罂粟服侍陛下的“本事”,所以,此时,血罂粟正在依着行百岳的训诫,“好好”的弥补亏欠了陛下的愉悦,而大祭司殿下和行殿下,亦是刚刚抄完被罚的宫规,需要梳洗整理一下,才能来见,让众人安心等待。
一句话,半真半假,但是,就是这种半真半假的话,才能让人听了信服!
莫锦儒跟血罂粟的关系有多么不好,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而作为莫锦儒的生父,又是从来都对他护短异常的,这一点,从他纵容莫锦儒对血罂粟的百般折辱,便能看的出来,所以,由此想来,灵儿所说的,昨日,行百岳的“训诫”,定然是难听至极的!而血罂粟现在把风清水缠在了身边,把他们凉在了妖王殿里,便是,对行百岳的打击报复,只不过,其他人,都是跟着他一同倒了霉罢了。
有了这样的念头,所有人,甚至是莫锦儒都对行百岳心生出了不满,明明知道血罂粟现在是最最得宠的人,还这般的与他顶撞,这不是摆明了要他给他们这些人小鞋儿穿么?看看这让他们等候的妖王殿,地毯撤了,跪垫没了,没有取暖的炭火也就罢了,十六扇窗户,两扇门,竟也都一个不拉的大开着,这大冬天的,外边本就是够冷的了,可是现在,这妖王殿的前殿里,却是因为穿通风,而比外边更冷了几分!
这,根本就是血罂粟在报复他,他们,都是因为他的嘴欠,跟着倒霉的!跟个得宠的人较劲的什么意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看么?!要自己找难看,也别拖累了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啊!
一时间,所有看向行百岳的目光,都隐隐的有了怨怼的意思,直看得他锋芒在背,本是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多拉拢几个家族对他的支持的,可是,现在看来,却是因为血罂粟那个狡猾的小子,而彻底的泡了汤……
在比冰窖还要寒冷的妖王殿前殿里站着等了一个多时辰,直到众人都觉得自己呀被冻的周身麻木了,才有几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