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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你这个可恶的小妖精,明明身子都这般的想要了,还不肯说实话,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这许多的情话,却是行百岳嫁给了莫天笑一百三十余年,从来,都不曾听过的,在他的记忆里,她哪怕是在与他欢好的时候,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得按部就班,没有情话,甚至是连调情都没有,只仿佛,那,只是在履行义务,身为一个妻主,对自己正夫的,义务。
“族,族长大人,那里,那里不可以……”
行百岳做梦都未想到过,莫天笑调情的本事,竟是要比二长老还要高明了许多,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每触到他身子一处,便在一处点上了足以烧灼掉他灵魂的火,只渴望着,能得到更多,哪怕是,被焚烧成灰烬,也,在所不惜。
如果,能一直都享受她这般的宠爱,便是让他真的做行洛溪,又有何不可呢……行百岳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终于,行百岳被丢到了书房的软榻上,两人的身子,亦是疯狂的纠缠在了一起,几番纵情,竟是到了夜半。
“族,族长大人……”
身子得到了慰藉,行百岳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变得酥软了,之前的一百三十余年,他,还从未如这次般的,与莫天笑欢好过,总是端着正夫的架子,生怕因为曾嫁过人,而被她看低了,今日,真真的纵情了,才知,原来,她的身子,远比二长老的,要令他销魂的多。
“我好,还是她好,嗯?”莫天笑此时已是恢复了平日时的样子,却是并没有推开依旧是黏在她怀里的行百岳,问出来的话,更是,让行百岳险些咬了舌头。
“当,当然是族长大人,好……”
感觉到了莫天笑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行百岳心虚的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的,讨好的吻了吻她的肩膀,“百岳……”
“不怪你。”不及行百岳说出后面的话,莫天笑便是打断了他,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头,吻上了他那极有火狐族特色的赤红色长发,“是我不好,以前时候,太过于忽略你的感受了,总是,在用一个弃我而去的人,伤害你,百岳,对不起,以后,我们忘记他,好好的,在一起,好么?”
做梦都不曾想到,能从莫天笑的嘴里听来这样的话,行百岳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疼,这,这竟然,不是梦!
“傻子,伤害自己做什么,嗯?”看着行百岳的反应,莫天笑忍不住浅浅一笑,伸手,拿起了他那被掐红的手臂,送到唇边,轻轻的吹了吹,眼中,竟是隐隐的有了疼惜的意思,“把样子变回去吧,这般的借用着别人的样貌,心里,其实是会很痛的吧?”
“是,族长大人……”
感觉的莫天笑从未有过的温柔,行百岳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便是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往她的身上又蹭了蹭,变回了自己的样貌,那远比行洛溪,还要好看了数倍的绝色容颜。
突然,莫天笑一个翻身,把行百岳压在了身下,然后,伸手,在的胸口处划开了一道小口子,又,在他的胸口,也划开了同样的口子,把一滴灵血,放了进去。
“族长大人,这,这是……”
没想到莫天笑居然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行百岳顿时懵了,这,这是,庶子的灵血?她,她这是,给了他一个,庶子?
“我现在,还不能说服自己,给你一个嫡子。”莫天笑软软的笑了笑,低头,在行百岳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但是,我,也不想,让你再继续做整个仙国的笑柄了……不要再被人蛊惑的去做傻事了……我好不容易,对你有了些许的在意,不要让我失望,嗯?”
“恩!”行百岳郑重的点头,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孩子,她竟是给了他一个孩子,虽然,只是庶子,可也是,他,跟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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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妖王劫 第九十章尴尬'
次日,二长老让人抬着赤红色的轿辇,来族长府接人,却是看到行百岳穿上了由莫天笑前一日送给他的衣料做出来的袍子,赤红色的底子,一朵紫金色的兰花,恰到好处的点缀在了腰间,配着他那不同于往日的骄傲,气的二长老险些吐出了血来。
她本以为,以莫天笑那般的性子,看了昨日的事情之后,定是会把他赶出家门的,那样,她,便可以再次把他和他手中的那支仙术师军队,握于掌中,再加上已经得了妖王宠爱的莫锦儒……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你,你……”
看着行百岳身上的衣袍,简直是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于理,莫天笑能饶过他,不把他赶出家门,已是奇迹了,再给他一个子嗣,那,那根本就是比做梦还来得不真实。
“二长老请回吧,百岳还没有想过要与族长大人和离。”行百岳浅浅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颗昨日才被放入他身体的灵种就在那里,他感觉的到,它在吸收着他的妖气,慢慢的变得莹润起来,“听人说,有了身子的人,是不能着凉的,所以,百岳,就先不奉陪了。”
一百三十余年,行百岳都没觉得,自己有这么的心情愉快过,莫天笑对他有了青睐,还给了他一个庶子,嗯,或许,这便是个好的开始,以后,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他,可不希望,这种会有着美好未来的日子,被别人破坏掉。
“算你狠!”
二长老强忍住胸中的怒火,转身跳上了自己的灵兽坐骑,扬尘而去,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了!
事到如今,她唯有孤注一掷,把握莫锦儒这颗最后的棋子了!
仙妖殿。
莫如云黏着一枚棋子,已是犹豫了半盏茶的工夫,还未能落下,从他紧缩的眉头看来,应是,被难住了。
他的对面,风清水巧笑嫣然,手里黏着茶盏,一点儿都不心急。
“我输了。”终于,莫如云丢掉了手中的棋子,承认了自己不敌,风清水的棋艺总是剑走偏锋,让他每每都是在自得自喜之时,败得一塌糊涂,“水儿,你,你就不能让我一下,这,这都是连着赢我第十局了!”
莫如云翘了翘唇角,难得的跟风清水撒起了娇来,就在几日之前,他跟她有了子嗣,而为了不要让“某些有心人”有什么不轨的心思,除了极个别可信的人之外,这件事,还处于保密之中,而她,也彻底的在仙妖殿住了下来。
仙妖殿的侍女和侍卫,已经悉数被换掉,取而代之的,是行千里连夜从“仙府”里带回来的若干灵童,而至于说护卫,则是由子夜在暗中布置了暗卫。
在外,所有人依旧是以为,妖王陛下,在对锦儒公子独宠一身。
“若是我让你,你又该说,我是在讥讽你,觉得你赢不了我了。”风清水浅浅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杯盏,抬起头,看向了莫如云,“这般的小孩子气,哪里像个当爹爹的人,嗯?”
“像不像有什么关系,反正,已经是了。”
莫如云笑得得意,把小桌推到了一边,蹭到了风清水的面前,俯身,把耳朵贴到了她的肚子上,“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才会有灵识啊?”
“这才几天啊?!要十个月才能出生呢,哪里有那么快就有灵识了!”
风清水笑着戳了戳莫如云的头,任由他把耳朵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听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声音”,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莫如云的身子已然是好了起来,虽然,距离彻底的恢复,还有些距离,但是,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隐隐的,她已是感觉到了,他的境界,开始有了要突破的迹象,“你这爹爹当得,怎一点儿常识都没有!”
“我,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家当爹爹,没,没经验是,是很正常的嘛……”被风清水这么一说,莫如云顿时羞红了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手环住风清水的腰,闭上眼睛,继续兴味盎然的听了起来,“等以后,你再生下一个的时候,我,我就有经验了。”
“还生下一个?你怎得不去死?”
浓情蜜意的意境,被一声明显是欲求不满的抗议打破,紧接着,行千里的赤色身影,自观景台飘了进来。
因是怕伤到孩子,风清水“擅自”决定,在孩子出生之前,不与任何人欢好,别人,自然是无辜加无奈的接受了,可是,行千里,却是一肚子的抗议,历代妖王虽说是子嗣稀少,可是,也不乏孕育着嫡子,又与别的亲王有了庶子的事情啊,可见,这欢好之事,根本就是不会伤到孩子的嘛!
软磨硬缠,耍赖打横,也没能使得风清水改变主意,行千里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可是,风清水依然是没有改变半点儿的初衷,只道是,这个,没得商量。
“水儿,你就从了我吧……”
行千里腻到了风清水的身边,把莫如云从她的肚子上拖了开来,伸手,环住了她的身子,冬天,可是火狐族容易动情的季节,他因着更多的继承了行洛溪的血脉,而也具有了这样的体质,所以,风清水的这一决定,无疑是等于把他打入了地狱,欲求不满啊,各种欲求不满啊,他总不能,每次想要了,都吃冰凌散或者浸凉水吧?这,可是冬天啊!
“不行。”风清水答得很是坚决,明显的,她并不知道,行千里的身子,有这样的痛苦。
“我会很小心的,绝对,绝对不会伤到小家伙的。”行千里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风清水的身上,可怜兮兮的求道,“十个月都……会死人的……”
“别闹,等小家伙出生了,好好补偿你,嗯?”
感觉到了行千里身子的灼热,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扭头,看向了他的脸,她的千里哥哥,应是坐怀不乱的人才对吧?昔日里,大婚前日,她可是极尽诱惑之能事,也未能让他就范的啊,怎得最近却是……
“就一次,一次就好,水儿……”行千里郁闷的抓起了风清水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身,让她感觉了一下自己的难捱,“真的好痛苦的,冰凌散我都吃了,可就是,就是……”
听行千里说,连冰凌散都吃了,还是没法压抑,风清水不仅微微一愣,继而,抬头,拧紧眉头,看向了他的眼睛,“千里哥哥,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他正常的很。”一声带着笑意的话传来,那魅惑的味道,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血罂粟。
依旧是一身罂粟花香,举手投足令人遐想的妖娆,宛若天人的绝色容颜,无一不是血罂粟的象征,人未至,声先至,香先达,“若是他没得这般的反应,才是真真的病了呢。”
“罂粟哥哥,你说什么?”风清水知道,只要她想知道,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血罂粟都会告诉她知道,便索性不再去跟满脸怨念的行千里问询,而是把目标转向了血罂粟,“为什么说,千里哥哥不这样,反倒是生病了呢?”
“现在是冬天,是火狐族发情的季节。”
血罂粟浅浅一笑,以一种几乎是飘的步法,到了三人坐着的软榻之前,俯身,吻了吻风清水的樱唇,“千里继承了更多火狐族的血脉,所以,这种情况,才是正常的。”
被血罂粟说破了尴尬,行千里不禁脸色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去,这种事情,知道就好了,说出来作甚?这,这不是等于说,他是跟灵兽一般的,忍不住……
“原来,是这样啊——”
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不禁露出了感兴趣的坏笑,拖着长音,不怀好意的看向了行千里,妖族,终究是跟人类不一样的啊,啧啧,除了正常时候的情动,还有,发情的时候,有趣,真真的有趣,只是,不知道,身为金狐族的她,传说中的,发情的季节,是什么时候呢?
“不要笑话别人,嗯?”看着风清水的表情,血罂粟笑得更是灿烂了起来,说出的话,更是让风清水险些咬到了舌头,“王族,是跟所有的其他仙族不同的,王族,一整年里,每天,都是处于发情期的状态的,所以,才会有,‘王族欲重’的说法。”
“咳,这种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咳,你看我,就……”
话说了一半,风清水便是自顾自的停了下来,算了,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她来仙国,也已经是一年了,她好像,还真的是如血罂粟说的那般,夜夜都离不了人服侍,虽然,现在有了身子,她勉力克制了,可是,连她自己都不信,她当真能忍得住十个月,到孩子生下来。
看着风清水那尴尬的样子,血罂粟不禁邪恶的笑了笑,伸手,把她从行千里的怀里抱了起来,把赤唇凑近了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小声,跟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瞬间—*,她的脸,便是红成了熟透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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