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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隐卫应声而入,毫不顾忌的一人拎了邪冥的一只手臂,也不管他是不是站得起来,就拖着他出了门。
在仙国,上仙族,尤其是王族,对男子是不是守身,是看的极重的……如果,有哪一位亲王,不,不一定非要是亲王,便是哪一个侍君,在侍寝过后,又与旁人私通的,也是,会被施以重刑的,更何况,是这私通的人,竟是,还有了身子!
这根本就是,对王族的亵渎,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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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妖神界 第四十章诬陷'
“水儿,我相信,冥是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眼睁睁的看着邪冥被人拖了出去,血罂粟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刚刚,文妖言只是轻轻的碰了他一下,他的手臂上就泛起了青紫,而像刚才那样,被风清水扇了耳光,又摔到了书架上,现在,又是被人这样粗暴的拖出去,这得是,多疼的啊!十倍的痛觉,天呐,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早就晕过去了!
看着血罂粟向自己走近过来,风清水本能的便是后退了一步,然后,别过脸去,不看他的脸,然后,慢慢的,慢慢的蹲在了地上,把脸埋进了膝盖,哭了起来,“那日,对我用了媚药,又与我行了欢好之事的人,是成天仇……我回来之后,只觉得自己脏,擦洗了几十遍身子,犹觉得没有洗净,如何有心思碰他!我寻常里,待他难道不好么?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
一边,是邪冥在喊自己冤枉,一边,是风清水哭得不成样子,血罂粟只觉得,自己的心乱成了一团,说什么都不是,不说,更不是,只得先一步到了风清水身边,把她抱了起来,打算着先把她哄好,在慢慢弄清楚,邪冥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儿,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恩?”
血罂粟小心翼翼的把风清水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我会把这件事弄清楚的,相信我,好不好?”
“弄清楚?你们弄得清楚么?不如,我来给你们说说清楚,如何?”
突然,一道劲风吹开了屋门,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红色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惹得两人皆是一愣,刚刚,只顾着说话了,竟是大意的没有发现,有人闯了进来!
本能的,血罂粟便是挡在了风清水的身前,翠绿色玉箫,横在了手上,“你是谁!想做什么!”
“我是谁?风清水,她不记得我了,你,也不记得了么?”
红色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进了门,然后,伸手,拆下了脸上的面具,竟是一张,与风清水一般无二的脸,然后,学着风清水的声音,说了一句足可乱真的话,“冥,我美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感觉到了身后风清水的愤怒,血罂粟的手,也是缓缓捏紧,难道,邪冥是被这人给……骗了么?那么,那个孩子……
“哈哈哈”
红色的身影疯了般的狂笑,伸手,从自己的脸上扯下来另一层面具,露出了下面,带着狰狞伤疤的脸来,“风清水,看着自己的男人,被我占了身子,还兴高采烈的告诉你,有了你的孩子,感觉,是不是很好?”
“文如梦!”
风清水的手缓缓捏紧,她以为,这个陷害文启言的女人早就该死了才是,却是不料,她,竟然还活着,不但活着,还,重新得了自由!
“你这个混蛋!”风清水一怒之下,从床上跳了起来,猛地扑向了文如梦,朝着她的脸,就是一拳,她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没有死!
“让你骂一句混蛋,又如何?反正,我想做的事儿,已经做了!哈哈哈,真是讽刺!你这有洁癖的女人,会如何处置那个男人呢?杀了?啊,不,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怎么舍得,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手呢!那是……留着?天天看着一个跟别的女人有染,还有了孩子的男人,你不恶心么?”
文如梦没有躲,任由风清水的拳头,打上了她的脸,然后,张嘴,猛地咬上了她的手,顷刻间,就把她的手给咬破了,而咬破的地方,竟是,泛起了黑色,很显然,她的牙里,是有毒的!
见风清水被咬了,血罂粟忙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把她扯了起来,然后,朝着文如梦,便是踢了一脚过去,直把她踢出了门去,撞在了门前的木柱上,才停了下来,伸手,在风清水的手臂上点了几下,“水儿,你不要乱动,这毒,很烈!”
听到这边发出的声响,住在里这边屋子不远的文启言和文妖言也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已经是不能动弹了文如梦,不禁拧紧了眉头,竟然是她,他们还当她是,已经死了,却不料……又出来为祸!当初,真不该由着性子,只想着让他活的生不如死来着!
“水儿,你的手!”
转眼看去,见风清水被咬的那只手,整只都已经变成了黑色,两人忙一人用仙术禁锢住了文如梦,另一人,快步走了过去,毫不犹豫的从腰间解下了一只小盒子,把他从小就养在里面的金蚕,捉了一只出来,放到了她的伤口上。
金蚕,食血而生,是解毒的圣品,但是,在吸食了毒血之后,就会变成血蚕,只能用来做蛊毒的引子……因为金蚕稀少,所吐金蚕丝,又是制造神级武器的必备之物,所以,极少会有人拿它来做解毒之用,这几只金蚕,从文启言还不记事的时候,便是在他身边了,可以说,比他的灵兽坐骑,跟他还亲。
但是,此时,见了风清水中毒,他却是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他不要,再重复一次上一次看着她出事,他却是无能为力的无奈了,这种外伤造成的毒,跟吃下去的毒药不同,他,可以用金蚕,解去。
金蚕吸饱了毒血之后,便是变成了墨黑色,然后,“啪”得一声,掉在了地上,蠕动着身子,爬到了文启言的脚下。
看着风清水已经变回了常色的手,文启言才是放心的吐了口气,取了另一只盒子出来,放到那只已经成了血蚕的金蚕面前,让它自己爬了进去,“水儿,她除了咬了你,还有伤到你别的地方么?”
听着文启言的话,风清水的身子,不禁缩了缩,把脸,埋进了血罂粟的怀里,声若蚊蝇,“冥的孩子,是她的……”
一语说出,竟是使得文启言和文妖言的身子纷纷僵硬了一下,作孽的,是他们,而受害的人,却是邪冥,他们,他们可要如何补偿他才好呢!
邪冥的身世,他们自血罂粟那里听说过,对他,他们也是同情,可是,现在,他刚刚才要过的好些了,却是因为他们没有处置好该处置的人,而让他受了害……
“把这个女人,先关起来吧。”
许久之后,风清水才自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来,就算,是如文如梦说的那样,邪冥是被骗的,她,也依然没法说服自己再靠近他,他,他有了别的女人的孩子了啊,这,这只是让她想上一想,就觉得接受不了。
“那……邪冥那里……”
血罂粟微微一愣,似是本能的问了出来,他何尝不知道,她不想去想?可是,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躲得过的。
“给他一碗药,让他,把那个孩子,打掉吧。”风清水沉默了半天,才是费力的说了一句,而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身子,像是虚脱了般的软了下去,“罂粟哥哥,带我去你的房间吧,我,好累,想要睡一会儿。”
待血罂粟安顿好了风清水,又准备好了堕胎的药,到了地牢之时,邪冥,已是被打得遍体鳞伤了。
仙国律法向来严苛,对于那些犯了不贞之罪的后宫之人,是有一套非常详细的责罚手段的,不需要任何人下令,行刑之人,亦不会留手……因着有着这个不同寻常的孩子,痛觉比寻常人更敏感了十倍,此时的邪冥,可以说是,已经奄奄一息了。
“住手!”看着邪冥那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的脸和遍身的鞭痕,血罂粟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才好,刚刚,他只顾着去哄风清水了,竟是忘了,仙国的律法,对犯了不贞之罪的后宫之人,惩罚,是不需要下令的!
听到血罂粟的声音,邪冥勉强的睁开了眼睛,朝着他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罂粟哥哥,你,你跟神仙妹妹说,说清楚了,对,对不对?她,她,她知是冤枉我了,是不是?”
“冥……那个孩子,不是水儿的……”
血罂粟缓缓的捏紧了拳头,费力的走到了邪冥的面前,他只觉得,他这一辈子走的路,都没有这一小段路这么长,这一辈子所说的话,都没有这一句,这么让他痛苦,“她说,让你把这个孩子,打掉……”
“不!不可能!”
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端在手里的那碗药,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最可怕的事情,“不,不会的,罂粟哥哥,不会这样的,这是她的孩子,我,不喝,我不喝!”
“冥,你不要闹了,听话,把这碗药喝了。”
看着邪冥因为绝望而变得通红的双眼,血罂粟只觉得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竟是,要承受这样的痛苦!而他,血罂粟,明明说过会保护他的人,到头来,却是成了给他送来了这碗,有可能要了他的命的药的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冥,你……”
啪
血罂粟手里的药碗突然碎裂,褐色的药汁,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是亡灵兵甲,邪冥竟是召唤出了亡灵兵甲来,毁了那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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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妖神界 第四十一章澄清'
“我说过,我不喝!唔”
邪冥的话没有说完,便是被一旁的侍卫又一拳打在了小腹上,顿时,疼得变了脸色。
“混蛋!谁准你打他的!”
见邪冥挨了打,血罂粟一个箭步上前,朝着那个侍卫,便是一个耳光,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往衣摆上擦了擦,才碰上了邪冥的脸,“冥,你听话,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这个孩子,我们已经确定了,不是水儿的了,骗得你欢好的人,是文如梦,所以,你……”
“不!是神仙妹妹的!”
不及血罂粟说完,邪冥便是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罂粟哥哥,我知道,这个孩子,定是神仙妹妹的,你相信我,相信我,那个文如梦,一定是说谎的,一定,是成天仇派来,欺骗你们的!你们不要相信她!不要相信她!”
经邪冥这么一说,血罂粟不禁微微一愣,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毕竟,文如梦对风清水的恨,已经到了极致,会不会因此而投靠鬼府,成为莫名月的棋子……也不好说。
“冥,你确定,这个孩子,是水儿的么?”
血罂粟缓缓的拧紧眉头,看向了邪冥,认真的问道,如果,邪冥当真确定的话,那么,他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先保住了他,保住这个孩子。
见血罂粟竟是肯听自己的话,邪冥忙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确定,非常确定,罂粟哥哥,你知道的,除了水儿,别的女人,我靠的近了,都是会呕吐的!又怎么可能会,行欢好之事呢!”
听了邪冥的话,血罂粟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把这个给忘了!出身天狼族的邪冥,嗅觉,可是比寻常人要强上百倍不止的,就算是所有人都弄错了,他,也不可能分辨不出来,哪个是真正的风清水!
“好,冥,你再忍耐些时候,我,去说服水儿。”
血罂粟郑重的点了点头,从腰带里摸出了一粒止痛的丹药出来,送到了邪冥的唇边,“来,先把这个吃了,或许会痛得轻一些。”
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张嘴接住了血罂粟递给他的药,费力的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罂粟哥哥,我,等你回来,接我走。”
“你们,都不准对他用刑!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
看着邪冥已是虚弱的不成样子,血罂粟只觉得心中一阵抽痛,威胁了几个侍卫一句之后,便快步走出了门去,风清水现在认定了她没与邪冥欢好,再加上文如梦刚刚的那番话,更是让她铁了心,要说服,很难,但是,哪怕是难,他也不会放弃,为了她,为了邪冥,也为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鬼府的军营之中,莫名月狂笑着丢掉了被手里的十几条线控制着的提线木偶,而那个木偶的样子,正是与文如梦如出一辙。
“哈哈哈,风清水,我倒是要看看,这一下,你要如何的应对!”
因是笑得太过于大声和高兴,莫名月竟是没有发现,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背后的成天仇,已然,捏紧了拳头。
“莫名月,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竟是,这般的卑鄙无耻。”成天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掐住了莫名月的颈子,然后,重重的把她丢到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