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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后背冰凉,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身子,警惕的问道,“你,你想干嘛?干嘛这么盯着我?”
“要不咱俩生只小狐狸吧?”风清水露出的一副很欠揍的表情,盯着行千里说道,“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跟我那个不负责的娘亲一样,把这个帝国丢给那只小狐狸崽子,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啦!”
“我说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听了风清水的话,行千里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拎住风清水的耳朵,把她拖到了自己的膝上,瞪着眼睛训斥她道,“整天喊你娘亲不负责,你说你要是这么做的话,跟你娘亲有什么区别?恩?不对,你这还没你娘亲负责呢!你娘亲好歹还留下了人辅佐你!你倒好,为了自己逍遥自在,想把本大爷的宝贝儿丢在这里充数?你也太过分了吧?!”
“啊,痛,痛,痛,好痛,好痛,松手,快松手,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拎下来了……”风清水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哀嚎,可怜兮兮的盯着行千里,一副被欺负被虐待的表情,“千里哥哥,你,你也这么对待我,你也不疼我了,我,我,我不活了,呜呜呜……”
“呃……捏疼了?”见风清水一副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行千里顿时慌了手脚,忙松了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风清水有些泛红的耳朵,低声安慰起她来,“要不要紧?恩?水儿?疼的厉害么?”
“厉害!非常厉害!非常非常厉害!哼!”见行千里服软了,风清水索性更猖狂了起来,伸手一推行千里,站起身来,背过身去不看他,“你以前从来都不会欺负我的!从来都不会的!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一定是!”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行千里有些慌乱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抱住风清水,低声讨饶道,“我错了!恩?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任你罚,行不行?别生气了……”
“陛下,齐儿姑娘派了人来,说文殿下已经写好运河筹建的初稿了,问陛下是等修改完善之后再看,还是现在就看?”灵儿轻轻的敲了敲寝殿的门,在门外低声问着,却恰好给了风清水一个放过行千里的理由。
“知道了。”风清水低声应着,转过身看着行千里,朝他呲了呲牙,威胁他道,“这次便饶了你,下次,哼,一个月不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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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妖王冢 第六十九章嘱'
“你在这里照顾如云哥哥吧,我去金玉殿看看,应该是有什么齐儿不方便明说的事情,不然,以齐儿的性子,是不会让人来问这种事情的。”风清水往内间的方向看了看,有些不放心的对行千里说道,“他现在没有自保的能力,留他自己在这里,我不放心。”
“那你呢?”行千里转身往寝殿的内间方向看了看,有些不放心的转向了风清水。
“我能有什么事?这里可是皇宫!难道还能天天都有潜进来刺杀我的人不成?”风清水浅浅一笑,踮起脚,在行千里的嘴角印下一吻,“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让子夜跟我一起去好了。”
“好吧,让子夜跟你一起去。”行千里点了点头,把风清水送到了寝殿的门口,低下头,用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低声叫了一声,“子夜。”
“陛下,行殿下。”一道赤黑色的光芒轻轻一闪,出现在了行千里的面前,朝着行千里和风清水行了个礼。
风清水带了灵儿和子夜,身后跟着一大群仪仗到了金玉殿,却见齐儿早已经焦急的在前殿的门口等着了,不禁一皱眉头,快步走了上去。
“出什么事了,齐儿?”风清水见齐儿一脸为难的样子,便走到了她的身边才压低声音问道。
“陛下,您就劝劝文殿下吧!再这样下去,运河还没建好,他自己的身体就垮了!”齐儿一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今天这才刚刚起身,脸色就差的厉害,齐儿说要帮他请御医来,他也不准,早膳都没用就非要饮茶,说什么需要清醒,陛下您也知道的,文殿下他这身子本来就弱,这要是……齐儿可怎么担得起这个罪过啊……”
“好了,不要哭了,我去看看他。”风清水点了点头,便向金玉殿的寝殿走去,“把你的眼泪擦干净了,免得让启言看出来你跟我告过状,以后怨恨你。”
“是,陛下,齐儿知道了。”齐儿忙点了点头,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条丝帕擦了擦眼泪,动了动手指,在自己原本又红又肿的眼睛上一抹,那红肿的眼睛便消了下去,变回了平常的样子。
“启言?”风清水敲了敲寝殿的门,轻轻的在门外叫了一声,见里面没有反应,便索性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在做什么呢……”
风清水的话只说到一半,便蓦然停住了,紧接着,便站在了原地,而她的喉咙上顶上了一柄细长的剑。
“什么人!”看到这种情景,子夜本能的便拔出剑来,指向了寝殿的里面,大声质问道。
“是我。”顶在风清水喉咙上的剑被缓缓收了回去,紧接着,一个紫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紫色的身影朝着风清水行了一礼,眼中却毫无半点歉意的神色,“血罂粟冒犯陛下了,请陛下恕罪。”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风清水皱了皱眉头,眯起眼睛看着血罂粟,低声问道。
“行殿下吩咐过,不能让文启言死,今天,该我来看着他了。”血罂粟笑着往旁边让了一步,给风清水让开寝殿的门,似是无意的说了一句,“他晕过去有一阵子了,不过我刚才给他检查了一下,只是疲倦造成的,没什么危险。”
“你果然很听话,只保证他不会死!”风清水白了血罂粟一眼,快步走进了寝殿,到了书案上边,伸手扶住文启言,“子夜,来帮忙,先把他扶到床上去。”
“陛下,你退后一些,我来。”子夜快步走到风清水的身边,代替她扶住文启言,一用力,便把文启言抗在了肩上,径直走到床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天之境的中段?”风清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文启言的身体,不禁愣了一下,“子夜,你已经把那本书给他了?”
“是的,昨天晚上的时候。”子夜轻轻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道。
“还跟他说了什么么?”风清水动了动手指,一抹淡绿色的光芒便出现在了她的指尖,慢慢的缠绕上了文启言的身体,“以启言的性子,不应该这么冒进才是,他刚刚才进入天之境,境界还不稳,怎么会……”
“子夜跟文殿下提起过,其实‘现’也是可以成为攻击性的能力的,还提起过妖神殿下曾经把‘现’学修炼到过跟其他仙术一样的境界。”子夜稍微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最后还告诉了文殿下,书是陛下您让子夜送来的。”
“糟了!”风清水一愣,继而紧张的在文启言的身上翻找了起来,可找遍了也没能找到那本金色的小书,忙又在床上找了起来,最后,终于在枕头旁边找到了那本金色的小书,那本金色的小书呈一个打开的折角的样子放在那里,看页数似是只剩下了不足二十页的样子还没有被读过,风清水顿时便恼怒了起来,盯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文启言便吼了起来,“文启言,你疯了么!不想要命了么!”
“陛下,您就算喊破了嗓子,他也是听不见的,不如省点力气吧。”一个带着笑的声音在风清水的背后响起,让风清水忍不住有了一顿想揍说话的人一顿的冲动。
“血罂粟!我发誓!等我有能揍你的力量了,我一定把你修理得满地找牙!”风清水猛的回头,盯着发出声音的血罂粟,捏紧了拳头,朝他挥了过去。
“血罂粟非常期待那一天呢,陛下。”血罂粟毫不费力的抓住风清水的拳头,微笑着看着她,眼神是一片痴迷的神色,“跟天之境巅峰境界的强者战斗,可是会让血罂粟激动的彻夜难眠的。”
“你能看得到我的境界?”风清水忍不住拧紧了眉头,看向了血罂粟,“奇怪,你明明才只有天之境中阶的境界,怎么可能看得到我的境界?!”
“回陛下的话,您的境界,并不是血罂粟用眼睛看出来的。”血罂粟非常欠揍的一笑,吻了吻风清水的食指,松开了她的手,“而是血罂粟猜出来的。”
“猜出来?这个还能猜出来?”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不禁好奇的瞪大了眼睛,连他之前失礼的举止也顾不得追究了,“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可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么?”
“特殊的方法是算不上。”血罂粟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压低声音说道,“比天之境的中阶要高,却又没达到云之境,不是天之境的巅峰,又能是什么呢?”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没达到云之境呢?”风清水缓缓的收回自己的手,眯起眼睛看着血罂粟,露出了一抹妖魅的笑容。
“陛下,您给文启言用生命之术的时候,您的生命之术还是纯粹的绿色的。”血罂粟俯身朝风清水行了一礼,露出了他那一如既往的欠揍的笑容,“血罂粟见过先王使用生命之术,达到云之境的人,使用出来的生命之术不是纯粹的绿色,而是带着金色的绿色,所以说,您,还没有达到云之境,我亲爱的陛下。”
“你见过我母亲用生命之术?”风清水一愣,继而瞪大了眼睛,看着血罂粟,“你高寿?”
“二十有七。”血罂粟带着他那标准型的欠揍笑容,眯着眼睛看着风清水,“血罂粟的命,是行殿下单骑闯营时,顺便救回来的,之后,便有幸看到了先王陛下用生命之术给行殿下治伤。”
“这么说,你比行千里还老。”风清水翘了翘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让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救了,感觉如何?”
“终生难忘。”血罂粟的笑容突然严肃了起来,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神色,缓步走近风清水,“在血罂粟的心里,便是先王陛下的威望,也是不及行殿下的。”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风清水并不气恼,只是淡淡一笑,“千里哥哥跟我说过,我的四个侍卫之中,你是最不在乎我的生死的,因为你效忠的,不是我,而是力量,若是有一天,我生了降服你的心思,那便至少要有十倍于他的力量。”
“行殿下谬赞了。”血罂粟重新露出了他那标准的欠揍笑容,俯身,在风清水的耳边说道,“血罂粟没有那么高的眼界,只要陛下能让血罂粟输的没有还手之力,血罂粟便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了。”
“你蹭过来,该不会就是要跟我说这些没什么意义的客套话吧?”风清水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眯着眼睛看向前方,低声用只有血罂粟才听得到的声音问道,“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血罂粟只是转达一句先王的嘱咐而已。”血罂粟抓起风清水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笑着说道,“先王曾跟血罂粟说过,若是有一天,她的女儿生了要收服我的心思,便转告一句她的嘱咐,天之境真正的强大,并不在于个人的力量。”
“不在于个人的力量?”风清水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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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妖王冢 第七十章第二个试炼,信仰(上)'
目送着血罂粟离开,风清水缓缓的在文启言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碰了碰他有些苍白的脸,拧紧了眉头。
“傻瓜,干嘛要强迫自己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呢?”风清水重新在手上凝结起了生命之力,叹了口气,缓缓的靠近了文启言,绿色光芒接触到了文启言的皮肤,然后蔓延到了文启言的身上,“哪怕你什么都不会,我也不会介意的,你明明这种强行提升境界的做法是很危险的,不是么?”
“陛下,启言不想变成你的负累。”文启言缓缓的睁开眼睛,抓住风清水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至少,现在,我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了。”
“你就不怕遇到什么万一,再也醒不过来了么?”风清水感觉着文启言的虚弱,责备道,“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陛下,如果人死了,还能爱的话,我将依然爱你。”文启言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缓缓的伸出了右手,一道明亮的光芒在他的掌心亮了起来,紧接着,一个金色的算盘出现在了他的手里,与他之前给子夜看的那个算盘不同的是,这个算盘上面隐隐的笼罩着一层金色的雾气,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你看,我已经能使用简单的规则了,不会再成为你的负累了。”
“傻瓜……”风清水微笑着朝文启言伸出手,突然,眼神失去了焦距,缓缓的倒在了文启言的身边。
“陛下!”看到风清水倒了下去,子夜猛的瞪大了眼睛,腰间的佩剑蓦地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