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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不懂江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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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薄却难得没有计较,而是掀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对着盘子一通乱敲,末了幽幽一笑,“来炊饮堂当然是吃饭啦,难不成方便?”
女鬼瞪着他的眸子一暗,典型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我悄悄挪了挪屁股,充分做好他们一开打我就溜的准备。
岂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小薄居然敛了笑容,非常严肃地说:“我都处理好了,伤口虽深,却偏了心脏那么一点点,死不了。”
女鬼这才收了满身怒气。
我抬头,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好几番,终于鼓起勇气把我以为不为人知的秘密告诉了他们。
“其实,那个,我在看到倾月姐姐掉下来之前,还看到了一道蓝色的影子,从我眼前一闪而过,非常快。”
“嗯~~不错!小鬼的观察力变敏锐了。”
小薄边往嘴里塞一个肉圆,边点头,桃花眼翘得高高的,满是笑意。
我甚是得意地扭了扭屁股。
“你得意个屁!”
女鬼又想伸手敲我头,幸好被小薄及时拦住了。我顺势往他身后躲了躲,确保人身安全后,才问:“你们知道那蓝影是什么吗?”
小薄正夹菜的手顿了顿,嘴角微微弯起,“当然知道,你看到的那个蓝影应该是个穿着蓝衫的人,你又说他动作极快,一闪而过,武林中有这两种特征的人只有一位,那就是九天阁的拥白。”
“拥白?”我愣了愣,“什么人?”
“美人!”
“变态!”
小薄、女鬼一同答道。
我又愣了愣,“那到底是美人还是变态?”
“美人!”
“变态!”
跟上一次一样的回答,不过这次两个人不是看着我说的,而是互相瞪着吼的。
女鬼“啪”得摔下筷子,怒道:“我说变态就变态,薄纵凌你皮痒啊?”
小薄挑着盘子里的菜,笑得不阴不阳,“你说变态就变态?你当你谁呀,玉皇大帝,还是王母娘娘?金口玉言哪?你有证据吗?就说人家变态。”
“当然有!他屠了自家一门三百多口人,这种人还不变态?我看你,一口一个美人的,怕是鬼迷了心窍吧。”
“我鬼迷心窍?”小薄抖着筷子,冷笑,“我再怎么鬼迷心窍,男女还是分的清的。他闻人拥白的美貌武林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不能因为人家长得比你好看,就嫉妒得不肯承认啊。”
女鬼气急,偏偏我又很不适宜地插了一句,“小薄,你把拥白说得这样好看,难道比封渊还好看吗?”
她便顺理成章地把所有怒气都撒到了我身上,一手捏碎饭碗,无比彪悍地朝我吼:“你个死小孩居然拿封大人跟这种变态比,你还有没有脑子?有没有??”
“很明显。。。。她没有。”小薄坏笑着瞥了我一眼,继而又无比认真地看着女鬼,“但这并不是你拿她出气的理由。”
“要你管!!!”女鬼一甩红袖,锋利的碎片“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我瞅着本来还有一大群人在这看热闹的,经她这么一吼一摔后,不出片刻就溜了个干净。
“别乱发火了,倾月虽是闻人拥白送回来的,但她胸口的伤却是刀伤。你应该清楚,闻人拥白从不用刀。用刀的,功夫极好的,又能伤的了倾月的,只有,那个人。”
“是他?”女鬼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谁?”求知欲瞬间爆满的我从小薄身后探出了脑袋,不料却被他顺手塞了一个香菇。
“小鬼要多吃少问,才讨喜。”
看他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当真像只狐狸,老狐狸!
吃完饭后,女鬼以要照顾苏倾月为由,大手一挥,放了我的假。
这是五年来的第一次,我可以拥有整个下午的空闲时间。
短暂的兴奋过后,我陷入了长长的思考,思考该如何既有意义又充实地过完这个下午。
我曾听人说过,夜里做的梦有时候会成真,不曾想,白日说的话有时候也会成真。
午饭时小薄跟我说了美人,下午我居然就真的看见了一个美人。
美人躺在寂园的梨树上打盹。
午后的阳光,不偏不倚、不疏不漏全部倾泻在了他身上,照的那从枝桠间落下的青丝,流水一般漂亮。
我站在树下,不动声色地仰视了半天,直到脖子僵硬,眼角抽搐,才悻悻地说:“剑庄居然有这样好看的人,我以前居然没发现!”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
剑庄除了女鬼,其余人一律穿白色,而树上这位穿得应该是粉桃色,如果我没看花眼的话。
脑中一热,我踮起脚尖,对他挥挥手道:“喂!你是小偷吗?”
喊完方觉惊心,如果他真是小偷,肯定不希望被人发现,我这么喊岂不是很危险?会不会被杀了灭口啊?
惜命的我立马转过身子,打算开溜。
“妄自扰了我的清梦,却要偷偷摸摸溜走,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规矩?”
温柔似水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我脚步一顿,身子突然轻了起来,整个人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到树上,准确来说是美人的身旁。
美人秀目含笑,清隽的脸上一派清明,丝毫看不出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
我有些害怕,想往后挪两步,屁股却被什么东西搁到了。掏出一看,居然是把剑。
一把非常奇怪,却又非常漂亮的剑。
剑鞘不是常见的黑,灰,而是粉丽的桃色,和美人着的衣服是同个颜色。
最让人叫绝的是,这剑从剑柄开始,直至剑尾皆刻满了栩栩如生的桃花,我伸手欲数清一共有几朵,美人却先我一步把答案报了出来。
“九十九朵。”
“连最上面那朵大的,一朵不多,一朵不少。”
九十九。。。。真是好数字。
我细细摩挲着那些花;半响,抬起头来对他说:“你这剑真好看,我能跟你换吗?”
“换?”他垂眸“咯咯”笑了起来,“如何换?”
“当然是用我的剑跟你的换,你等着,我拿剑去。”
说完,也不管他同意与否,就从树上滑了下来。
一路狂奔到我现在住的地方,拿上细雨后又马上赶了回去。
只是回时的路总不如来时那么轻松,毕竟手上多了一把沉甸甸的东西。
我想人生大体也是如此,一路向前容易,若想回头便是万难,因为前方已经有了你放不下的东西。
我把细雨往草地上一抛,双手叉腰喘气道:“剑,剑来,了。。。。”
“细雨?”
美人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双手往后一撑,从树上轻飘飘地飞了下来,不急不缓地走到剑跟前,伸出手指把它翻了个身。
“你要用天下第一的细雨跟我换?”他边打量剑边问。
我一个劲点头,“没错,没错,是不是觉得很合算?”
其实真正的想法是,细雨虽天下第一,但我到现在都拔不出它。一把不能用的剑,再厉害,于我也无丝毫用处。
他轻笑一声,拎起剑翻来覆去地看,似在检验真假。
我豪气地拍了拍胸脯,“你别看我这样,但这剑绝对是真的,天下只此一把,绝无分号!”
“呵呵。。。。。”
他依旧笑笑,既没表示信,也没表示不信。
过了会,他举起剑问我:“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拔动过它?”
虽然觉得挺丢脸,但我还是秉承一贯的诚实,点了点头。
美眸中的笑意更甚,他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握住剑柄,在我惊诧的眼神中,慢慢拉开了这把五年不曾出过鞘的剑。
一时间,恍若置身于清秋的雨巷。
寒冬的凉意消失不见,泠泠淙淙的雨声铺天盖地而来。
这雨,该是细密的,雨势却舒缓,落在地上能惊起尘土的芳香。
只有这样的雨,才能谱出如此妙曼且独一无二的乐章。
我微微缩了缩身子,似真切感受到了深秋细雨中那丝丝入骨的凉意。
美人手一紧,剑完全出鞘,雨声骤断,我却仍未从那意境中走出来,直到被他单手拎着扔到河边,才恍然惊醒。
美人的轻功似乎很好,只见他双脚一点,倾身向湖中飞去,在湖面画了个漂亮的圈后停住,左手成掌,朝湖面一劈,瞬间掀起三尺多高的巨浪。
我正疑惑着他到底想干啥?就看见他举起细雨,从河对面,沿着巨浪中心一路劈了过来。
锋利的剑刃划过水波,发出高山流水一般的嘶鸣,飞溅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上呈现出七彩的颜色,绚烂夺目。
在剑身下断成两段的水没能再合二为一,而是一前一后落回了湖面,惊起浪花点点。
这把剑居然可以断水!
我瞬间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下好几个蛋。
“如何?还想不想跟我换?”一个翻越,他稳稳落到我面前,带着冰凉清新的潮气。
我一把从他手中夺下剑,死死抱在怀里说:“不换,不换,打死我也不换!”
他挑挑眉,伸手弹去衣上的水珠,继而转身,以正常人所不能企及的速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唯余一股空山雨后的清新,似夹杂着桃花的幽香。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出去走走啦。。。
、银色漠北
晚饭的时候,小薄坐在我身边,一个劲地嗅鼻子。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运动过量,导致出汗过多,酿成了什么不好的味道,影响了他的食欲,还特地掀起衣袖闻了闻,发现并没有什么味道。
难道是他在借美食锻炼自己的嗅觉?
我不甚理解。
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筷子,侧过头,一脸狐疑地问我:“你下午去哪玩了?”
我不解地用筷子戳戳嘴唇道:“没去哪啊,就在寂园玩了一会。哦,还去孟兰桥喂了贪吃的鱼。”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一股桃花香?”
嗯?桃花香。。。。。我又掀起袖子仔细闻了闻,似乎。。。好像。。。是真的有那么一点若有似无的香味,很难察觉,小薄的鼻子简直太可怕了。
不过既然被他发现了,我还是老实把遇到美人的事情跟他说了吧,免得他好奇起来不择手段,严刑逼供。
当然,在说的过程中我自动略掉了想用细雨跟美人换剑的事。
可饶是这样,他听完后仍旧目瞪口呆了。
好半天,才呐呐道:“你。。。。知不知道,那个美人就是先前在莫失谷捅你一剑的狄燿。。。。。。”
“。。。。。。。”
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了。
在脑中尘封了五年的记忆随着他的这句话呼啸而至,放佛从远古滚滚而来的洪水,瞬间淹城噬地。
大火、鲜血
那一晚的莫失谷极尽凄艳。
“啧,好漂亮的一双眼睛。”
温柔如桃花的声音,映衬着一双艳美却又淡漠的眼。
是他,带领杀手火屠了莫失谷。
可再见面,我却没能认出他。
还献宝一样拿出爹的遗剑要跟他换那把染满了莫失谷众弟子鲜血的剑。
我当真是。。。。。。有出息的很吶!
“唉。。。。。。”小薄无比深沉地叹了口气,女鬼则轻蔑地讥笑了声,幸好今晚封渊没来这里吃饭,否则。。。。。否则。。。。。。
我满脸愧色地低下头,低一点,再低一点,恨不得能直接塞进地里去。
因为苏倾月受伤的事,封渊把出发的时间往后挪了三日。
三日后,苏倾月的伤势稍稍好转,封渊让小薄留下照看,其余人整顿整顿行装随他出发。
女鬼是极不同意我跟着一起去的,但封渊的态度很坚决,非要我同他们一起上路,女鬼只好妥协。
离开剑庄的那日,空中开始飘雪。
雪花不大,小小六角形的一片,晶莹剔透,从空中晃晃悠悠往下落,触地即化。
我裹着厚厚的披风缩在人群里,冷得直跳脚。
这次去参加武林大会,封渊只带了三百个弟子,其余那些不能去的便一早来给我们送行。
虽无执手相看泪眼,但惜别的话还是足足说了一大箩筐,可怜我冻得都快抽过去了。
突然,身边的人墙被人从外面挤开了一点,阴冷的寒风呼呼灌了进来,我一个哆嗦,还未来得及把那杀千刀的看清,就仰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鼻涕眼泪全飚了出来。
“团子,你伤寒了吗?”一只暖呼呼的手抚上了我的脸,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三三徒手替我拭去了那些黏糊糊的鼻涕,而后又擦在了他自己的衣服上。。。。。
“团子。。。嗯。。。此去漠北,天高路远,你要多多保重。”他扭扭捏捏地说着,胖乎乎的脸上腾起两团可疑的红晕。
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干笑两声道:“会的,会的,三三你在剑庄也要好好习武,争取下次可以去参加武林大会。”
他点点头,从衣袖里掏发掏发,掏出了一包东西,放到我手里,小脸更红了,“这是我自己晒的枣干,给你路上带着吃。”
“三三你有心了。”握着那包带有余温的枣,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暖的感动。想我团子在剑庄混了五年,临别还能有个人来送送,真好。
“三三,你等我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我听小薄说漠北的长街上有卖小孩子玩的风葫芦,还有太平鼓,你喜欢吗?”
他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
我欢喜地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脸,“那好,你等着我。”
被选中的弟子已经陆陆续续站到了门外,我拢拢披风转身朝马车跑了过去。
跑了两步,又停下来对他挥挥手道:“要等我!”
“我等你!”他倚在石狮子上,依依不舍地看着我,鼻子红彤彤的,不知是冻得还是怎么的。
马车“咕噜咕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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