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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谢了!”江贵转脸吩咐身边的宫叶巧,“把娘娘的赏赐小心收好了带回去。”
“是,娘娘。”叶巧恭顺的答应着。
“我累了,你们都回吧。”魏紫应付这些人半日,已是有些疲惫。
“是,好生将养身体,臣告退。”江贵带着众人退下,临走还不忘让叶巧把那些抹茶蛋糕打包。
魏紫见众嫔撤了,便对着韵奴招招手,韵奴扶了她到凤榻上,一觉睡到了下午,醒阑多时,却见韵奴有些紧张的跑进来道:“娘娘,出事了!”
“嗯?什么事?”魏紫还有些迷糊着。
“江贵小产了!”韵奴的声音无比紧张。
“哦。”魏紫仍旧懒洋洋的。
“娘娘!江贵跟皇上说是吃了您送她的抹茶蛋糕才小产的,这……”
“什么?!”魏紫睁大眼睛,乖乖!现实版金枝孽啊!咦?怎么又想起金枝孽了?
“娘娘,这江贵怕是要给咱们找麻烦了!”
“那……那怎么办韵奴?”魏紫声音听起来无比仓皇。
“娘娘,蛋糕是您亲手做的,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若是那江贵回去之后动了手脚,那咱们也说不清了!”韵奴握紧了拳头。
“那,那咱们去江贵那里看看吧!”魏紫居然吓的眼泪汪汪的。
韵奴见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想起那日在天籁居,她不动声就对自己的属下下了毒,魏紫啊!那份胆随着你的记忆也一并消失了吗?她有些心痛。
“韵奴,快,快啊!咱们赶紧去江贵那里看看啊!”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魏紫的声音有些棵戏前的兴奋?韵奴摇摇头,一定是自己太紧张听错了,唉!魏紫啊!这次可怎么收场呢?她继续心痛着。
到了江贵所住玉梨宫,还没进门就听见江贵娇怯悲痛的哭声:“皇贵如此容不下臣和臣的孩子,请皇上为臣做主啊!”
乖乖!一哭二闹三上吊?热闹热闹!魏紫噙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笑走了进去。
江贵散着头发,面苍白,扑在莫离怀里,莫离也颇为怜爱的搂着她,心疼的为她梳,看着眼前一幕,魏紫无声冷笑:帝王之爱,不过如此!
“阿离。”她平静的唤着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却搂着另一个人的莫离。
“紫儿?”他显然没想到她会来,他不着痕迹的推开江贵,迎上来捉住她的双手,“这里乱哄哄的,你怎么跑来了?”
貌似还没有听进这江贵的话嘛!孺子可教!魏紫心里嘀咕着,脸上做出关切的样子:“我听说敏如小产,特意前来探望。”
这句话说的好听,可听在江贵耳朵里就别有一番意味了,“你!就是你!你给我吃了抹茶蛋糕后,我就小产!你已经是皇贵了,为何还如此容不下我!”
魏紫看看莫离,“阿离,你怎么说?”
“敏如,不可胡说,待太医验了那蛋糕之后再做定论!”
魏紫讽刺一笑,闲闲的摸摸袖子上的纹,“那咱们救太医的检验结果吧。”
莫离并不说话,只是握住魏紫的一只手,仿佛要将力量传递给她,魏紫由他握着,心里一阵接一阵的冷笑。
果然不出她所料,太医验的结果是蛋糕中有种叫灵思草的药物,寻常人吃了无害,孕吃了却有滑胎之效,且灵思草味道与绿茶近似,若非精通药理,根本辨别不出。
莫离看着魏紫,只见此非但没有做错事被抓后的惊慌,反而两眼闪着兴奋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精彩的闹剧一般,顿觉啼笑皆非,他根本不相信魏紫会做这样的事,所以自己是一副看戏的心情,没想到这魏紫也同他一样,他越想越觉得爱煞了这个妖精,且看这妖精下面又要做什么怪。
“江贵,你的意思是,你从我那里拿的抹茶蛋糕是用灵思草代替做出的毒物?”魏紫不动声问道。
“我小产的血肉,便是铁证!”江贵恨不能将魏紫大卸八块。
“江贵,那蛋糕可还有剩?”魏紫又问。
“都在太医那里了。”
“传太医。”魏紫淡淡吩咐。
不多会,一个四十多岁的清癯男子进来,跪下一一见礼:“臣黄文琚叩见圣上,叩见皇贵,贵娘娘!”
“起来吧,黄文琚,皇贵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禀。”莫离沉声道。
“是,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黄文琚斯斯文文的站在那里,恭谨有礼。
“黄太医,你说这抹茶蛋糕中有灵思草是吗?”魏紫笑着问他,漂亮的脸蛋因为兴奋涨的通红。
“是,臣认为,有人用灵思草代替绿茶,做成这有毒的蛋糕。”他很镇定,不卑不亢。
“嗯,好,很好。”魏紫快活的的几乎要笑出声来。
“紫儿,有何高见?”莫离跟着也觉得有些快活。
“我想用灵思草来做蛋糕,现场做一遍给大家伙看看。”魏紫不慌不忙的。
“也好。”莫离带了魏紫,韵奴,黄文琚一干人等进了玉梨宫的小厨房,那江贵非要跟在后面看个究竟,竟不顾刚刚小产的身体,硬是让几个宫将她也扶了进去看着。
着太监去太医院取了碾碎成粉的灵思草,魏紫便开始和面,打鸡蛋,温牛奶,结果把灵思草粉和入温牛奶和鸡蛋中后搅拌,很快的,那碗温润的牛奶便由液体变成了坚硬如岗岩的固体。
魏紫又用绿茶粉和入温牛奶和鸡蛋中搅拌,那碗掺了绿茶粉和鸡蛋的牛奶却是糊状。
众人哗然,魏紫拿根筷子,敲在那灵思草混成的坚硬固体上,发出几声闷响,魏紫笑道:“这样硬的东西,怎么可能做的成松软可口的抹茶蛋糕呢?”
她眼神锐利如刀,直直盯向黄文琚:“黄太医,你觉得呢?”
黄文琚头上已经有汗流了下来,扑通跪在地上,死命磕头:“皇上饶命!皇贵饶命啊!臣是受了江贵的指使,用灵思草来陷害皇贵的,请皇上明鉴哪!”
“莫紫儿!我终还是输给了你!”江贵凄然一笑,“可惜赔上了我孩儿的命,然能将你扳倒!”
“江敏如,值得吗?”魏紫看着她,眼里闪过莫名的悲哀,“这灵思草,根本就是你自己服下的,对吗?为了皇帝的恩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算计在内吗?”
“是!我算计了我的孩子!本来,我才有资格做莫烈的皇后!可你一来,皇上就再也不来看我,再也不喜欢我,我若不将你扳倒,我江家上下的前程怎么办?我的前程怎么办?”她已渐渐陷入疯狂,“你,只有你死!我要你死!”
她突然向魏紫冲了过来,快如离弦之箭,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从她袖中滑出,带着森冷杀气,刺向魏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眼见那把匕首就要刺进魏紫小腹,魏紫脚下一错,身体轻轻后滑,那一刺便落了空,与此同时,魏紫长鞭飞出,将江贵手中匕首卷下,江贵这一刺用尽全力却扑了空,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她无神的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可以躲过我江家的绝学梨刺,不可能……”
“江贵,原来你也身怀绝技,朕平日倒小瞧了你!”莫离怒火冲天,直想将这江贵碎尸万断。
“皇上!为什么?”她口中哀叫着:“臣一家为您尽忠,为何您要对臣如此绝情?!”
“朕对你绝情?只要你不来招惹紫儿,朕保你江家一世荣华!可你偏偏要害紫儿!朕饶你不得!来人!将这贱人拖出去,给朕活剐了她!”须知江贵这一刺,若是伤了魏紫命,那他的命也将不保,如此,他又怎能不厌恨这江贵呢?
“阿离!”魏紫有些吃惊,这个男人真够绝情,就想这么把自己的枕边人给凌迟了;这个人真够冷血,就这么把自己的亲骨肉给生生害死了,仅仅是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她对这个地方充满的厌恶,这个皇宫……真是天下第一的变态地儿!
她突然隐约记起,自己也曾在一个皇宫的园里,和一个盛气凌人的子较量,似乎还和一个男人打了一架,还赢了把宝剑……她努力的想着,却被一阵剧烈的头疼控制,莫离见她面有异,赶紧扶住她:“怎么了紫儿?”
“我……我好像记起些什么,再想想又头疼了。”魏紫揉着脑袋,似乎不堪忍受这等苦楚。
“那朕送你回去休息。”莫离对着魏紫的时候,永远是那么温柔体贴。
“阿离!我想求你件事。”魏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江贵。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养虎遗患,朕不能拿你和朕的命冒险!”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的命?”魏紫疑惑了。
“朕若失去你,便生不如死,索随了你去,所以,紫儿的命就是我的命,我自然不能冒这个险了!”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圆话。
“可是……”魏紫迟疑着,她讨厌江敏如,她不是同情她想替她求情,对于想伤害她的宝宝的人,她是绝不会手下留情,存有人之仁的,可是活剐了她,这也过了点吧?
“皇上,您真的要敏如死吗?”伏在地上的江贵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站的摇摇晃晃的。
“江敏如,你觉得自己该不该死呢?”莫离的声音冰寒彻骨。
“敏如罪大恶极,自知难逃一死,还请皇上放过我的父兄,放过我江氏满门!”她颤抖着跪下来给皇帝磕了个头,突然飞起身形,撞向那坚实的门柱,立时血溅当场,销玉殒。
刺客雪寒
“韵奴,好韵奴,你别不理我啦!”某只做可怜状的孕在哀求被欺骗的韵奴。
“娘娘!韵奴不敢!”这人真是恶劣,把自己骗的好苦,差点为她担心死!
“韵奴,我只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处理啦!人家是觉得你整天这么辛苦,想为你分担一些的嘛!”某紫挺着大肚子拼命撒娇。
韵奴实在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得正道:“娘娘,以后再有什么事定要先知会韵奴,否则韵奴就是有十八个胆子,也被娘娘活活吓破了。”
“是!我再也不会象这次这样鲁莽了!”魏紫笑的娇媚可人,应的爽快利落。
“唉!”魏紫转脸一声长叹。
韵奴问道:“娘娘,何故叹息啊?”
“这后宫之中,为了个男人就这么勾心斗角,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要搭进来,这样的地方,不待也罢!”魏紫想到撞死在自己面前的江敏如,心有余悸。
“娘娘!这样的话可不能在外面讲,会惹来麻烦的!”韵奴好心提醒她。
“我晓得的,你放心吧。”魏紫懒洋洋的倚靠在人榻上,又是一阵呵欠连天。
“娘娘又困了吗?韵奴服侍您歇了吧?”
“好啊。”魏紫笑眯眯的,一伸手搂住韵奴的脖子,“韵奴,今晚阿离不会过来了,咱俩一起睡好不好?”
韵奴脸上一片羞红,声音也带了些须颤抖:“娘娘,韵奴怎么敢?”
“好了啦!韵奴,你是我的好,快陪我啦,人家想到江敏如那副血淋淋的样子就觉得害怕呢。”魏紫依旧缠着她的脖子使劲撒着娇。
“那,娘娘,韵奴去给您铺。”韵奴无奈的捉下魏紫勾在她脖子上的手臂,起身去收拾铺。
等她收拾好了回来时,魏紫已经在人榻上睡熟了,她摸摸她的额头,轻唤着她:“娘娘,娘娘?”
“韵奴,紫儿睡了?”
“皇上,这么晚了您还过来,娘娘今天是累坏了,刚刚臣去收拾铺的时候,娘娘就睡着了。”
莫离看看魏紫娇的睡态,温柔笑笑,“你去吧,朕来抱她进去。”
“是,皇上。”
韵奴转身向门边退去,莫离却又道:“等等!”
“皇上还有何吩咐?”
“今日之事,定要好好善后,那江怀远父子,未必肯善罢甘休,需得小心应叮”莫离面上显出一丝忧。
“皇上放心,臣一定会将此事处理好,只是……”韵奴顿了下又道:“要不要把江家……”韵奴手掌落下,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江家世代忠烈,若是为此就将他连根拔起,怕是要损了莫烈的国本,还是怀柔以对吧!”他喟然轻叹,终究还是有些不忍。
“臣明白了,皇上放心。”韵奴说完,施礼退下。
莫离看着榻上精致的小人儿,心中一片温暖,他弯腰将她抱起来,步入后殿,轻轻的将她放在上,魏紫却醒了,她睁眼一看是莫离,便笑道:“还以为你不来了,正想让韵奴和我一起睡呢。”
“今日你受了那般惊吓,我岂有不陪之理?”莫离含笑轻抚她的脸颊,“不过我还很好奇,今日的事,你好像早就知道似的,对吗?”
魏紫往他怀里靠了靠,习惯的捉着他的一缕银发来回撩弄,漫不经心说道:“在这样一个吃人的地方,我总要做好完全准备,免得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江贵也太过鲁莽,根本没有把我的底细摸清楚,就妄自行动,活该把自己赔进去,只可惜了那无辜的孩子。”
“紫儿!”他突然用力抱紧了她:“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相信我!”
没有回音,她已经又睡着了,象个纯真无邪的婴儿般酣睡,莫离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心脏仿佛被幸福冲击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