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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种田之道,但也会努力让家里过上好日子的,香囊的事这次也算是有惊无险,如果不是因为江唯见,她这次肯定会亏得血本无归,不过这也都是运气之事而已,下次在不可以这样鲁莽了!
“小伙子,我瞧着你这人也是不错的,可有娶妻啊?”卖梨大婶没有在进行刚才的话题,对阿福问道。
“没、没呢!”阿福结结巴巴的回答。
“哎哟我说你这年纪看着也不小了,杂还不想着娶妻呢,有那好姑娘可要知道提前下手,早点把人家娶了去,要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可就不好喽,呵呵呵。。。”卖梨大婶笑着打趣道,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把眼睛瞟向了月白。
“诶,知道,知道!”阿福结结巴巴的回道,虽然看不到阿福的脸,但是月白知道阿福的脸肯定又比煮熟的虾子还红了。
“是吧胖丫头,我看你啊,也赶紧找个好小伙子嫁了吧,以后再生个娃,把那日子过红火了,你这一辈子啊,也就享上福喽!”卖梨大婶寓意很明的将眼神看向了月白。
见卖梨大婶又将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月白尴尬的笑了笑,我说你老诶,就不能放过我吗,我现在是真没想着要嫁人啊!
一路上说说笑笑,还时不时的被卖梨大婶用来打趣,月白自认脸皮厚没啥事,不过那阿福的脸可就是和那煮熟的虾子一直媲美了。牛车行进了一段时间,在一个四处环山但是视野空旷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三叉路口,卖梨大婶也道她要在这里和他们道别了。
卖梨大婶带上东西下了车,要拿出两个梨给月白他们作为答谢,月白他们自然也是拒绝的,卖梨大婶也知月白他们心善,也就不做客气的推拒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了,偏偏卖梨大婶还语不惊人誓不休:“我说阿福小伙子啊,趁早把那月白胖丫头给娶了吧,你要是不娶,我可叫我家那小子来娶了啊!”卖梨大婶说完这话,便豪气的背上背篓准备走人了。
“胖丫头,有缘再见啊!”卖梨大婶回过头对月白挥挥手。
“再、再见!”月白嘴角一抽,僵硬的对卖梨大婶挥着手,这民风淳朴发的地方,人竟生得如此剽悍。
“月、月白,你别听那大婶胡说,我不是说要娶你的,不、我不是说我不娶你的,不、也不对,我、我。。。”阿福不知是被卖梨大婶那话吓着了还是怎么的了,急的满头大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这愚木头,人看上去倒是挺能干机灵的,遇上这娶亲之类的事就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月白瞧着阿福那窘迫的模样,心里反而滋生了捉弄之意,立马换上了一副哀愁之色:“我知道的阿福哥,我这被退婚的人名声那么差,哪有人敢娶啊!”
“我也想过了,上次跳湖算是我大难不死,以后我若是真的嫁不出去,就剃了这头发到山里做姑子去,也落的个耳根清净,不受那外人言语侮辱,只是家里的双亲,算是我对不起他们了!”月白越往后说脸上的哀愁之色越深,眼看着就是要泫然欲泣拂袖抹泪了。
阿福可是被吓坏了,月白杂说着说着就要哭泣了啊,哎呀,这该怎么办啊!
“月、月白,你放心,要是没人敢娶你,我就娶你,绝不会让你上那山去做姑子的!”阿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红着脸埋着头吞吞吐吐的对月白说道。
月白没把阿福的话放在心上,这古代人思想保守,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啊,他这么说也不过是想安慰自己而已,自己就在逗弄逗弄他,叫你以后还对我这么客气。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嫁不出去了你才肯娶我,那我要是到死了也嫁不出去,你也才在我要死之前娶我啊!也罢,阿福哥,我知道我这样的人是配不上你的,我以后还是上山做那姑子去吧,与那青灯白烛做伴终此一生也算是好的归宿吧!”月白说着脸上的神色已经从哀愁转为了哀怨。
“月白,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其实是怕你看不起我才不敢说的,你要是不嫌弃我只是个农夫,这次回去,我、我就让我爹他们上你家提亲去!”阿福似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拳头捏的紧紧的,脸也没再红了,仰起头一脸认真的对月白说道。
月白看到阿福那极为认真的脸也有些懵了,原来这木头刚才那话都是真的,完了完了,这下玩笑开大了!
“咳、咳咳,阿福哥,这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吧!”月白咳嗽着岔开了话题。
见月白对自己的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阿福顿时就像一个瘪了的皮球,刚才说要娶月白的勇气也全都没了,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怪自己又鲁莽了啊。
“诶,诶,好嘞,咱这就回!”阿福低低的应了一声,做到牛车上驾驶的位置安静的驾起了牛车。
月白坐在牛车上,见阿福一言不语低落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愧疚,自己怎么这么恶趣味,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着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这下好了,她该怎样才能安慰这个愚木头呢!
一路无言,月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牛车在颠簸中一路安静的到达了桂花村,和上次一样,阿福也是在离月白家最近的地方停下了车,月白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下车的时候便赶紧把四个大梨往阿福怀里塞,而那也是他本来就要送给阿福的,阿福则是一脸严肃说什么都不肯收的。
“月白,你这样做就是真的瞧不起我了!”阿福的脸色不太好,倒不是因为在和月白生气,而是他脸上还有着那失落之感,就算极力掩饰,月白还是能从他眼里看出来的,就连他那本来还很俊挺的脸,因为勉强自己的情绪,现在看着也有些拧巴了。都怪自己,这叫弄得什么事啊!
“阿福哥,这梨你就收下吧,也算是我一点心意!”月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又把这客套话搬出来说。
阿福将梨又推了回去,不在说话也不在看月白,转身走向牛车,眼看着就是要离开的架势。
月白也急了,这愚木头该不会是生气了吧,自己一开始还怪他不娶自己,后面又拒绝他,这不是摆明了在逗他玩嘛!
见阿福马上就要走了,月白赶紧追了上去:“阿福哥,这梨你要是不收,你这辈子就别想着娶我了!”月白把梨子丢在牛车上就赶紧跑人了。自己怎么这么笨,先前就把梨子丢在牛车上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失策啊失策啊!
不过现在还是赶紧跑路要紧,自己这么说也不过只是缓兵之计,要是那愚木头回去以后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自己可就真的闯了大祸了啊!
阿福一开始还有些愣神,而后俊挺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不是憨傻的笑容,月白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其实回去以后月白也想过了,阿福说的那些话要说她不感动那是假的,其实她在现代的时候也不过21岁而已,因为太宅的原因,很少与异性接触,没谈过恋爱也更别提告白什么的了,所以她现在也有些弄不清她对阿福是什么感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很纠结阿福到底该不该成为炮灰,嗷嗷,怎么越来越喜欢阿福这小子了啊?!
、何必怕那二婶子
“唉!”月白叹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干嘛又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呢,还是和自己以前一样顺其自然吧!
月白抄起围裙,干起了家里的日常农活。说起前几天月白回家又带回二两银子的事,家里人自然是又惊又喜的,想不到她家月白回这样能干,卖香囊也能挣二两银子。月白自然是隐去了中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并且拿出了一两银子补贴家用,另一辆自然是自己留着了,秋李氏对此也没说什么,只是祝福她不要乱花银子便是了。
月白爹对此也是很高兴的,也没有在提出要出门闯荡之事,月白对此也松了一口气。不过有的时候还是会看到月白爹抽着旱烟看上去似乎有很浓重的心事的样子,月白心里虽也还有疑虑,不过也不好意思对月白爹多问,想着等以后家里的日子过好了,爹应该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去想了。
对于花娘店铺的事月白也只是微微提点了一下,只说了是自己想在城里租赁一件店铺,因为她要是说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平白就赠了她一家店铺使用,说出来也是没几个人信的。其实月白心里打的注意是举家搬进城里,不过这是件大事,需要从长计议,而且她暂时也还没想到维持生计的营生,家里现在种田虽然只能勉强维持温饱,但也比闲在家里坐吃山空来的好。
月白喂着前些日子从李婶子家里买来的小鸡仔,心里计划着怎样搬去城里的事。小鸡仔们很能吃,一个个欢快的挤在一堆,吃着月白撒过去的谷糠,月白见差不多也快到午时了,便将心里的事给暂时放了放,打算回灶房里做饭去,爹娘他们今日收割麦子,肚子肯定也早已饿了,自己早点把饭做了给他们送去也好。
“姐,姐,不好了,二婶子又在田间和咱爹娘闹起来了!”月白这还没走回家门,暮白便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扶着家门口篱笆上插的木桩喊道。
“怎的,又出了甚事?”见暮白满脸急色,月白也心道不好,便赶紧解下了围裙走过去问道。
“咱家地少,粮食本来就不多,二婶子家里地和咱家离的近,可是她那脸皮那厚的,割麦子都割到咱家来了,被娘发现了她还死不承认,就和娘吵起来了,二叔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搭个话,爹也愣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算了姐,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赶紧和我走吧!”暮白急急的道,说着便向田间跑开。
月白跟着暮白往自家的麦地里跑,心中也气,这才消停多久,这二婶子就又跑来闹事了,听暮白那话爹也没有在一旁帮帮娘,她就不信了她家就那么怕李婶子!
跟着暮白一路狂奔,期间还差点踩空田埂滑到,月白总算是跑到了自家的麦地,刚入眼的便是二婶子和自家娘亲在麦地里推拉撕扯着,两人都头发散乱,发间插了不少麦子的絮壳,看这架势,这都已经动手上好一段时间了!
“娘,你们这都是在干什么啊!”月白急急喊道,奔上前去,打算拉开干架的两人。
“月白,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教训这不要脸的蹄子,这偷东西又偷到咱家来了!”月白娘没有打算放开的意思,依旧和二婶子互相拉扯着对方的头发。
“你才是不要脸的蹄子呢,这麦子就是从我家地里割的,谁偷你家的麦子了,你这满口脏水的泼妇!还又偷,你家这点破麦子我还不稀罕呢!”二婶子也不甘示弱,出口回击道,抓住月白娘头发的手也没有丝毫放松。
“哎呀,你们倒是快放开啊!”凭月白的力气也拉不开正在起头上的两人,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爹,你们也快过来帮帮忙啊!”月白朝着秋远生那边求救的喊道。
“这。。。哎!”秋远生嘴巴动了两下,脸色犹豫,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放松了拳头没有上前,而另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庄家汉子也是叹了一口气没有上前。
“以前你就老是欺负我们家,后来你非要赖在我们头上的那罪我们也早就已经赎了吧!可你倒是好啊,脸皮子比那烂掉的臭牛皮还厚,想着法的来折腾我们家,告诉你,这次我才不会怕你,再不会叫你把我们欺负了去!”月白娘也是越说越气,到最后就干脆用头去顶那二婶子,誓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
“我呸,谁赖在你家头上了,那事就是你家干的,你这辈子也是想赖也赖不掉!”二婶子呸了一口,也使劲用头去顶月白娘,嘴里的话也是不饶人。
“你们家就是那天煞星下凡,小的害了那刘家小儿折了腿不说,老得也不干些好事,年轻时就到处害人,霉的我家年年都没好运,都是些下作的东西!”
“谁害你家了,当初要不是你被那财迷了心窍,也不会出现那档子事!”
两人是不甘示弱,不断撕拉扭打着,谁劝也没用,月白也不知道她们口里说的那是到底是何事,但想着二婶子又把那刘家小儿折腿的事赖在自己头上,心想这肯定又是那二婶子胡诌出来的事,但是面对月白娘她们打架这事,她劝不动也拉不动,也实在没辙了!
打到后面,因为月白娘体格稍微比那二婶子壮上一点,所以渐渐占了上风,二婶子见势不妙,干脆一下子丢开了手接着月白娘推过来的力量躺在地上撒起了泼!
“哎哟我那苦命的娃啊,你死的好惨啊,怪娘亲无能没用啊,害你早早就丢掉了性命,都怪娘亲没用啊,你死得好惨啊,哎哟可怜的娃啊,呜呜呜。。。”二婶子躺做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但是月白没有在她脸上看到半滴眼泪,也听的有些不明所以。
“你这无赖,明明是你贪图学堂里贵重的笔墨纸砚等物,指使你那才收养过来的娃到学堂里偷东西,才叫他让那看门的大黄狗给吓住,慌忙逃跑间没注意那脚下,落入古井丢了性命。月白他爹心善,才会把学堂都给卖了来付你赔款,怎知你还不知足,自己上了那贩人牙子的当败光了所有的钱,就又把注意打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