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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你不知道那上面沾有我的口水吗,我的口水,月白恨恨的盯着晨风,碗里的鱼肉都快被她自己的筷子给戳烂了,但她又不得不承认晨风吃东西时的样字儒雅高贵,诱人心魂。薄唇微微的蠕动着,带动整个完美的轮廓,嘴角却未沾有半点油星,就好似不食凡间烟火的仙人,一片木耳在他嘴里也吃成了一副秀色可餐的美景。
月白看着看着便有些看呆了,晨风此刻却突然抬起了头与月白的视线来了个对视,月白大窘,赶紧埋下头猛扒碗里的鱼肉。可怜她忘了碗里的不是饭,是鱼肉,并且是鱼刺未挑干净的鱼肉,这猛的扒了一口,鱼刺就连着鱼肉一同进入了嘴里,月白又吞的急,鱼刺就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咳、咳咳。。。咳咳咳。。。”月白捂着喉咙猛的咳嗽,可是半天也没咳出来,脸色憋得通红,难受不已,暮白则是在一旁拍着她的后背。
“哎哟,这是被鱼刺给卡住了吧,怎的这样不小心,先吃点东西看能不能把鱼刺压下去,我去给你倒碗醋!”月白娘抱着酒坛子一过来便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当下是又心疼又心急,赶紧的放下酒坛子去往厨房里倒醋去了!
“瞧你,吃东西怎的这样不小心。”晨风起身走至月白身后,对着她的后背轻轻拍了一下,而他这一拍,卡在月白喉咙里半天出不来的鱼刺也总算咳出去了!
“下次吃东西可不能这样心急了!”晨风拿出一张白色的绢帕,温柔的俯□擦去了月白嘴角的秽物,脸上也带着温柔的笑。
月白有些愣神的看着他,心下惊讶于他这样的举动,脸上也分不清是因咳嗽咳红的还是因晨风这样亲昵的举动而引起的潮红了,心下也大喊,妖孽啊妖孽啊!
见月白已经恢复正常了,晨风也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坐位,绢帕则是随意放在了木桌旁多余的木椅上,动作飘逸出尘,神色潇洒自如,与先前带给月白的感受截然不同。
见众人都愣着,晨风淡然一笑:“伯母做的这道酱香鸭味香浓韵,口感饱满,肉香四溢,小生能饱此口福,当真是此生无憾了啊,呵呵。。。”晨风神色如常的夸赞着月白娘做的酱香鸭,言语动作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好似方才的事并没有发生一般!
众人也都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月白娘端着手里的醋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呵,喜欢吃就多吃点,一会儿啊伯母在包一些让你带回去!”
晨风礼貌的笑着回道:“伯母您太客气了!”
“呵呵呵,这是打哪儿的话,你这孩子看着就是乖巧,伯母对你好那是应该的!”月白娘说完对月白爹使了一个眼色,自己则是笑呵呵的把醋回端去厨房了。
月白此时也在心里对自己说道,说不定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刚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吧,对,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想通这些,月白也褪去了脸上的潮红,老老实实的吃起自己的菜来!
只有暮白从头到尾是清醒的,看着月白在心里摇头扶额道,笨蛋小胖,这下招了只狐狸入市了吧!
看完晨风刚才的一系列举动,小牛儿也知道自己的彻底无望了,那样的如神仙一般的公子那时他能比得上的啊!哎,叹息一声,小牛儿也只能看着满桌诱人的食物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刚才的小插曲一过,除了暮白,众人碗里也斟满了桂花酒,嫩黄的色泽,滋味香醇,甘而不辣,因为酿酒时所选桂花多,白酒少,所以饮用不过量也不醉人,又因是十年窖藏的美酒,饮起来也是口齿留香,腹香满溢,畅爽不已。
月白本是不想喝的,结果耐不住吴叔等人的劝,自己也很好奇就这酒是什么滋味,所以也为自己斟上了半杯酒,杯子和碗不能比,又是半杯,想着也应该是不会喝醉的。
虽然九九重阳早就已过,众人现在却有了重阳节气时登高上举饮菊花酒的兴致,虽然没有登在高处也没有菊花可赏,菊花酒也用了桂花酒代替,众人的兴致也是丝毫不减。谈的不是诗词歌赋,畅说民风民俗也有另一番滋味,月白爹娘也没有问晨风的身份来历,心知他是与他们这些普通平民不同的,不过此刻大家只要都处于这其乐融融的气氛里便就够了,这孩子他们也是喜欢的,何必用那些身份地位来毁了这氛围。
酒过三巡,众人也有些微微的醉了,月白也趁着酒性在众人的推举下为大家唱起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
声音轻灵,婉转动听,月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唱起这首《骊歌》,按理说今日这欢快的氛围是不适合唱这首歌的,唱完才知,脸上竟已落下泪水。因为暮白去为大家调醒酒汤了,众人也都因为喝光了一大坛酒而醉醺醺的倒在桌上了,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的泪。
月白则是笑着抹去脸上的泪水对众人说道:“呵呵,我有些醉了,要先去睡一会儿,睡一会儿了!”明明是半杯,她为什么就有些醉了呢,而且她为什么就哭了呢,在前世遭受家人白眼事业受挫时,她也从来没有哭过呢,奇怪啊,奇怪! 也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或许是受了这些日子总梦到前世的梦的影响吧,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她才不想回到前世去呢,月白对自己痴痴的说着,有些晃晃悠悠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在她杠到门槛差点摔倒时,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稳稳的接住了她:“睡觉啊,走,我陪你,我陪你!”晨风醉醉醺醺的说着话,不过却是稳稳的扶住了月白不让她摔倒。
月白痴痴的指着晨风的脸笑着他:“笨蛋,笨蛋,醉了吧,醉了吧,说胡话!”不过这个怀抱却靠着好舒服,好温暖,让人想。。。想睡觉,正说着,月白竟就已是睡过去了!
暮白端着醒酒汤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扶额说道,笨蛋笨蛋,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笨蛋呢!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把她交给我吧!”暮白走过去,将醒酒汤塞到了晨风手里,自己则是扶着月白往月白的房间走去。边走还边在心里抱怨道,该死的小胖,早叫你该减肥了,都快压死我了,哼,要是没我在,你怎么被人吃掉的你都不知道,说完还回过身瞪了晨风一眼!
见自己装醉被暮白识破了,晨风也不以为意,刚才醉酒的姿态也不在,只看着月白他们离去的身影唇角一勾,将醒酒汤放在了吃饭的木桌上,就这样离开了秋家小院。
、江夫人有请
月白醒来时;晨风早已离开她家的院子了;江家那边也捎来消息;说是婚期延迟了;暂时不用做那么多糕饼;不过那定金却说还是要放在月白他们那儿;暂时不用收回。
月白揉揉自己有些发疼的脑袋;自己酒量还真是浅,喝半杯酒竟然就醉了。不过好的就是那个晨风总算走了;虽然是不告而别了,不过也省去了她向月白爹娘解释的麻烦。
月白起身;打算将身上彻底洗洗,虽然只喝了半杯酒,但是身上还是布有酒气,虽不难闻,但还是让一向爱干净的她感到浑身不舒服。在院子里的水井里打了水,月白在厨房里烧上了水,江家那边要糕饼的时间延迟了,也没定下具体的时间,就说了暂时不用做了,所以对糕饼的事她也暂时不用着急。至于模具那些,做好了就做好了,反正开糕饼铺迟早要用,也不在乎先后顺序,买好的那些材料就用来做别的客户定的糕饼,也不会浪费。
不过那定金她还是不好意思收的,想来不用收回应该是江夫人的意思,人家对她好,她也不能厚着脸皮收下吧,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她还是懂的。不过今日她也乏了,天色也不早了,就明日再去还好了。
洗完澡出来,月白才知道吴叔他们早已回去了,他们酒量没她这么差,又喝了醒酒汤,所以精神气才会比她好一些吧!月白爹娘今日做饭的做饭,打模具的打模具,可能也是累着了,随便洗了洗也便早早歇下了。院子里就暮白一个人还在看书,月白嘱咐他早些休息,自己便也打算回屋了,不过暮白却在她离开前说了一句,道先前他忘了告诉她,江家派来的小厮说江家夫人让她明天上江府去一趟,让她准备一下。
月白奇怪了一下,心道江夫人为什么会突然找她呢,不过想着明日反正要去还江府的定金,自己也正打算拜访一下江家夫人,便也就没再多想了。
第二日月白早早的起了,挑了一件白底蓝花的绸布衣衫穿上,发式则是将头发分为两股,结鬟于顶,使其自然垂下,并束结肖尾、垂于肩上,最后用发簪固定便好,虽听着麻烦,但也不过是简单的少女燕尾发髻。将身上收拾整齐,向月白爹娘说了一声,月白便带上那十两定金出发了,江府离月白家还是有些远,脚程大概要走三炷香的时间,所以月白才会这么早出发。再有就是月白想的是去晚一点江夫人说不定会留她在家吃饭,要是碰上江唯见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而且江家要办喜事,晨风那家伙说不定也在江府,她可没有功夫去对付两只狐狸。
刚到江家便有下人将月白迎了进去,月白已经来过一次了,自然也不会有紧张之感,想到随和的江夫人,月白心底那最后一丝担忧也没有了。管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碰上江唯见就碰上了,他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再说江夫人也不是会纵容江唯见胡闹的人。哼,他要是腹黑的又整自己,自己就更腹黑的让他一辈子都不敢招惹自己,哈哈!某月信誓旦旦的说着,熟不知腹黑者哪儿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何况是待人三分笑暗里高深莫测的腹黑江公子呢!
下人直接将月白带到了江府迎客的大厅,一进门便见到将夫人坐在梨花木雕刻的木椅上饮茶,下人一个个恭敬的守在一旁。不过这次月白却是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她也感觉不出来,人还是那些人,桌椅板凳也还是那些桌椅板凳,心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于是便在心里唱起一首歌,可能是我感觉出了错,或许是江腹黑太变态,腹黑攻就该配萌受。。。
咳咳咳,扯远了哈,月白停止了自己的YY,打算向江夫人先打个招呼,不过江夫人却是沉着脸先开了口:“怎么,就算我江府落魄到这个小城镇,你等平民见了我也还是要行礼的吧,还不跪下!”言罢茶杯也摔在了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考试,有些少,亲们先凑合着看看吧。。。。。
艾玛不容易啊,咱们万众期待的俊俏小公子总算要出来了,嗷呜,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某公子:走你,叫你让我消失那么久!(一脚把某作者踹飞)(折扇一开风情万种的摇着)让众位姑娘见笑了,感谢众位姑娘支持,接下来就看公子我如何收服我家娘子的吧!(眼睛一眨对众位姑娘放着桃心) 某作者不满的强烈呼喊:偶是作者偶说了算啊,偶说了算。。。某公子(不语,只有一记冷笑)某作者:呵呵,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这就退下,这就退下。。。
、鬼神之说
啊!月白一愣;心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啊;不过那边的江夫人却是又开了口;脸色也更沉着:“看来是本夫人太过纵容于你了;来人;教教她什么叫规矩!”
这江夫人前后两次见面差别怎么这么大啊;月白心底又震惊又疑惑;不知道江夫人这是想闹哪出,心想她们是不是中间出现了什么误会啊;便开口道:“江夫人,我。。。。”不过月白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两个体格健壮的家丁出现架住她左右两边胳膊,强迫她向地上跪去。
月白挣扎着心里也彻底怒了,她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想跪这种和她关系不太相干的人,仗着权势就可以随意欺负人吗?她承认她心底对江夫人还是尊重的,上次是她帮了自己并且因为有求于她而向她下了跪,但这次,她还偏就不想跪了!
“江夫人,自从上次离开江府后,我便和您没有太大交集,也自问没有得罪过您,不知道您现在这样做是为何意?”月白使劲挣扎着,可她一个弱女子力气哪儿是和两个壮汉可以比的啊,挣扎也起不了大作用,眼看着就要跪下去了!
“哼!”江夫人冷哼一声,对两个壮汉使了一个眼色,壮汉减轻了压制月白的力度,月白也得以在跪下之前站了起来。
“本夫人也自问没有没有亏待于你,你家要开糕饼铺,唯见定亲我还想着照顾你的生意,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竟然敢勾引本夫人的儿子!”江夫人愤怒的拍桌而起。
勾引江唯见?月白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啊,自从上次卖香囊和江唯见见过以后,她和江唯见至少有半年没见过面了:“江夫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和江唯见。。。”
“娘,你这是做什么!”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