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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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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一波巨大的浪潮轰轰烈烈的起伏着,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折磨……
……真的是能将她的生命焚烧殆尽的各式各样的折磨。
她错了,她怎么忘了,这神仙哥哥的清冷单纯只是传说,他、他可是看过春宫图啊春宫图!
男人的本能加上神仙哥哥的天资,还有什么他不通?几乎是水到渠成如鱼得水,而且他还会武功啊内力深厚,这怎么能是她这个小身板承受得住的?
她错了,她错了。
救命啊……
良久,良久后,可怜的小冰雁终于在这大火燎原里没有回过神来,非常壮烈的晕迷过去。
默。
用一句特俗的话来概括她醒来时的第一感觉,就是似被车碾过一样。
“哂。”微微吸了口气,只感觉一只手臂马上又拢住了她,“冰儿,冰儿?”
听到这柔如水的轻唤,冰雁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带着幽怨和委屈地对上旁边的人,“你讨厌。”
羽朗羞怯一笑,立即又恢复成了纯情小鹿,“是我不好。”
“哼。”冰雁撒娇地扬起手,捶打他,却又自己累到,“哎呀!”
“怎么了?”羽朗紧张地欠起身,察看她的手。
冰雁抽回手,撅起小嘴,红唇如樱桃一样,“是腰啦,全身都酸痛。”
“我帮你揉揉。”某羽殷勤地揽她入怀,一边腾出一只手掌,轻重适宜地在她后背揉按。
冰雁拿眼角在他身上流连,讨厌,明明单薄纤细的身板,那些力量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啊,越想越委屈,“哼,坏人,禽兽。”
娇滴滴的冰雁简直令羽朗的心都醉了,声音呵出来更是柔死人,“是我坏,对不起,冰儿,以后我会小心的。”
冰雁依在他胸膛,听着他狂热的心跳,喃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是神仙呢,昨晚刚上床的时候你那么淡定,谁知一秒种变饿狼。”手指在他身上游离,肌肤真滑,身材真好。
羽朗微眯了眼,眸色斑驳陆离,“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平静,平静的只是表面,其实内心万分激荡。”
“真的?”冰雁仰头,就看见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他随即就俯下头,又温柔的含住她的唇,轻啄细舔。早就被她摸的悸动了。
“唔,不要。”冰雁别开脸,避开他的追逐,抬手捧住他的脸,眼睛一眯,生出凛冽,“说,你那些花样哪儿学的?”
羽朗微怔,脸庞微红,“我,我哪有?”
冰雁邪恶地以手指刮他绯红娇嫩的小脸,“哼,少装,还以为你有多纯洁,我看你经验丰富着呢。”
羽朗的脸瞬间煞白,蓦地起身,双手紧张无措的握住她的肩膀,惶恐地道:“冰儿!我真的没有!你莫怀疑我,我从未沾过其他姑娘,你知我不喜与人接触,我真的只有你,只有你。”
“真的?那你得给我个理由。”冰雁不依不饶。

“我……”羽朗慌乱的迟疑了一下,垂下眼帘,沉声说:“我是跟那本书上学的。”
“哦?哪本书呀?”冰雁瞥着他,“穴位图?”
羽朗的表情开始有点纠结,“那个,应该不是 穴位图。”
冰雁一指头戳上他脑门,“也就你这个傻瓜会拿着那种书到处乱走。”
“我没有啊。”羽朗又是一脸委屈。
“唉,你呀。”冰雁以的按下他僵硬的身体,让他躺回床上,叹息道:“真是单纯的过了头,连春宫图都不知道,甚至连害羞都不懂,嗯?”偶尔一瞥,却见他垂着眸,眼睫轻轻颤着,神情落寞。冰雁心中一顿,以手托着他的下巴,竟意外地发觉他的眼角正凝聚着一汪晶亮的水滴。
“你,你哭了?”真的是大吃一惊。
“我爱你成痴,又怎会与他人有染?”他低低地说着,看起来是真的在伤心。
冰雁心头一疼,连忙用手指抹他眼角的泪,柔声哄:“真傻,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你看不出来啊,我不过是在逗你玩。”
“那也不行。”他抬起头,认真的望着她,“以后不准跟我开这种玩笑。”
“好好好,以后不这样了,啊,别伤心。”冰雁讨好的去吻他的眼睛,心里爱的不行,她还没见过这样娇弱的羽朗。男人,果然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如孩子。
羽朗这才破涕为笑,又温柔宠溺的重新揽住她给她按揉。不得不说,这家的男人都有个共性,但凡她一说,就立即恢复,真好哄。
冰雁舒服的依在他胳膊上,忍不住好奇,问:“哎,那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书是什么意思?”
羽朗的手顿了顿,揉的慢了些,感觉有点挣扎和羞赧,“我,我还……算知道的。”
“那你还拿给我看,耍流氓啊!”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想,想表达想跟你好,我喜欢你,不敢说,我想你看了,会知道我想与你是亲密的关系。”羽朗迟迟疑疑地说。
冰雁无语地笑了,“真是的,你想表示你想和我做夫妻,也不能拿那个书啊,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囧。”
羽朗羞赧地看她一眼,垂下头,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你是够明白,学的还真透彻,”冰雁说着说着脸又发烫了,“差点累死我啊你。”
“我也不是,不是全跟那上面学的,以前,我也不知道……这般滋味。”羽朗声音低下去,伴着轻微的喘息,“以前是用平静的眼光来看,并未觉得有多羞人,可是现在……品尝了才知道。”
冰雁心中也呯呯,却还含着好奇和促狭的心问:“那你尝到了什么?”
羽朗抬起眼帘,眸子里如云雾在翻滚,“神奇,销魂,噬骨,欲仙欲死。”话语刚落,他就忽然急迫地压上她的唇,几乎一瞬间,就如燎原大火。
冰雁也只觉得脑门里嗡的一声,几乎本能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鼻息间发出难耐的喘息。
却不料,就在这干柴烈火蓄势待发之际,屋外响起一阵不善的沉重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急唤:“大少主!”直接打断了两人的热情。
冰雁懵中一个激灵,美朗?!
紧接着,“呯!”的一声巨响,屋门被踹开了。
冰雁本能的一缩身子,羽朗也在同时以被子将一裹,自己跳出被窝的同时,桌上的衣裳已自动飞上身,旋身下床落地时,长衫翩跹着落下,将他裹了个严实。
外面的脚步直冲进来,羽朗疾速移动,在美朗闯进来前拦住了他,身后的幔帐一拉,遮住了里面的风光。
两兄弟气势汹汹的对峙在当场。
美朗喝的醉熏熏的,站都有点站不稳,眼睛赤红,神色迷乱,全身散发着酒气,“让开!”
羽朗黑着脸,冷若冰川的盯着他,“大哥,你逾越了。”
“你小子,最好现在给我让开。”美朗挥起手,手中赫然提着一把刀,羽朗也同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表面平静,其实两人都在暗使内力。“这是我的房间,大哥一大早跑到这里挥刀撒野是何道理?”
“你!”美朗挣扎着,可是完全不能挣脱他,不禁更恼,“放开!我要那个女人走!”
“大少主!今儿可是二少主和少夫人的新婚之喜呢,大少主是否……”霖其小心的在门口插嘴。
美朗一扭头,“滚!”
霖其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羽朗一把甩开美朗,双袖负后,微扬下颌,带都会一股子冷傲贵气,道:“我昨日刚与冰儿成婚,冰儿今天是我的新娘,本就应住在我院中。大哥不要喝了些酒,就借酒发疯。”
“羽朗!”美朗突然冷笑起来,身子还在摇摇晃晃的,“你果然露出尾巴来了,哈,哈哈,以前还说什么对冰雁无有心思,信誓旦旦,装什么清高神圣,哼,你现在还敢拘束,对我的妻无有觊觎之心?出尔反尔,信口雌黄,亏你从小入佛门,就是学的这些阴损的招式!”
羽朗的眼神越来越凌厉,脸色也开始愠怒,“你喝醉了,我不想与你多说,请你离开。霖其!送大少主回去!”
“谁敢!”美朗又是大刀一挥,凶神恶煞,然后瞪向羽朗,骂:“羽朗,你这个小人!快点叫那个女人出来!我要带她走!别忘了,我才是他的丈夫!是这个家的老大!你想跟我争,简直是做梦!”
羽朗干瞪着他,也一时与这个跟他论家法的醉鬼讲不出理来。
这时,一直在里面听着两兄弟剑拔弩张的冰雁,已瑟瑟缩缩的穿好了衣裳,她知道这样下去闹的大家都难看,便直接掀了幔帐走出来,“美朗,你不要在这里吵闹,我跟你走就是。”
羽朗惊惶的看向她,她也只好向他投了个安抚的眼神,羽朗顿时神色黯然。
美朗赤眼一眯,冷哼了一声,伸手拉住了冰雁的手臂,临走狠瞪了羽朗一眼,然后气势汹汹的直朝外走,冰雁本来就体虚,几乎被拽的跌跌撞撞,看的羽朗惊心动魄,恨不得追上去抢她回来,可是,最终还是强忍下愤怒,僵着身子没动。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霖其气的跳脚,“大少主这是发什么疯,拿什么家长的架子!就算他是老大,可也没听说过把妻子从兄弟的床上拉走的!这是他做老大的典范吗?!都这样谁家还能过日子?!”
羽朗也正心烦气躁,听他一闹脸色更黑,“别吵了!出去!”
“少主!你就只会跟我发火了,你看看你,大少主欺负你,三少主欺负你,任谁都能从你屋里把少夫人拽走,你还是他们的兄弟吗?他们全不将你放在眼里,还有少夫人也是,就惯着他们!”霖其也是气坏了,竟跟羽朗呛起来。
“我们兄弟闹将起来只会让冰儿难做,息事宁人罢了。”羽朗咬着牙沉声道。
“息事宁人息事宁人,少主,就你好心,就你为了大局着想,这样下去他们只会越来越不当你是回事!以为你好欺负!依我看,你去告诉夫人,让夫人罚他!”
“行了!”羽朗低喝一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哥也不好受,他是忍到现在才过来的,这一次就随他吧。”
“这可是你的新婚之夜啊,就算再怎么说,那也至少等到少夫人用过早餐派人来请,哪有这样的!以后都这样,不乱了套了?”
羽朗闭了闭眼,心里也十分酸楚,对一个男人来说,被兄弟把妻子从床上拽走,是他的耻辱!可是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不管他要承受什么痛苦,他都不想让冰儿为难。现在的他梦想成真,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霖其,别多想了,去准备饭吧。”一转身,走回里间。
霖其嘟着嘴,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真是的,天不亮大家就兴奋的起来准备食物,结果没用上……”
“放手!美朗你放开我!”冰雁觉得气都喘不上了,被拽的七零八落,忍不住挣扎开来。
美朗只停下步子,回头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又继续拉。
“哎你!”冰雁也不吭了,提着气忍着火随他往院中走。
这时候天还极早,树叶上露水还在,她们走回院中时,一院的丫头也才刚刚起,匆匆忙忙的迎上来的小麦被美朗无视,一直拉着冰雁进了屋子里。
冰雁扑到桌子前,坐下,还在一上一下的喘气,“美朗,你太过份了!”
美朗站在她身侧,恶狠狠的盯着她,“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冰雁,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这一夜,我是如何度过?”
冰雁的气势弱下来,她之所以方才依了美朗,除了不想让他们兄弟闹僵,还是念及了美朗的情绪的。但是,出了那个场合,她还是要据理力争的。“美朗,不管如何说,我现在也是羽朗的妻子,你这样不合情理!”
“哈,哈哈!冰雁,你真是我的好妻子,我一夜为你肝肠寸断,而你,却与我的兄弟欢好缠绵,你可有想过我的痛苦!”美朗情绪激动,摇晃着拽她的胳膊。
冰雁知道他现在吃醉了,跟他吵只会气自己。于是别开脸,不理他。
美朗瞧着她冷酷的脸庞,面上的情绪一点点消退下去,手也渐渐松开了她。无力的趴到桌上,气虚地说:“你走吧,我知道,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
冰雁侧目,迟疑地看着他。她不太懂他为啥要这样闹,她早就和茜朗在一起了不是吗?她还以为他早就放弃计较这个了。现在的美朗在他眼里,反反复复,断断续续,还喝了酒就撒泼,一点也不像豪爽坦率的草原汉子。
就在她以怀疑鄙视的目光审视他时,美朗忽然俯在桌上抽泣了一下,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梦呢的呜咽:“我为什么会娶你?当初为什么要娶你?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一遍遍地呢喃着,控诉着,听得冰雁的心一点点下沉,也一点点酸楚和了然。
他痛,他苦,他一直在生生的煞着,可是,他们依然越走越远,他知道他们已经也许到了不能触及的地方,终于,他不再强势,不再骄傲,他开始反思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娶她为妻,若不是痛到极致,美朗这样的壮汉子怎么能如此懦弱,如此哭泣,他已经痛到,情愿当初不识她。
“美朗……”冰雁轻微的唤了句,伸手想安抚他,又迟疑不决。
“你走!”美朗又突然冷声喝斥,伸手狠狠将她一推,“滚!我恨你,冰雁,我恨你,滚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
冰雁被推的一个踉跄,扶住了柜子才没有摔倒,她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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