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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做出残虐之事,如今他已知悔改,我便不与计较。就劳师父,为羽儿驱毒吧。”
活佛回过头来,担忧地看着他:“羽儿,你惊才艳艳,傲骨冰心,何苦委屈自己与你的兄弟共妻呢?为师担心长此以往,你郁结于心不说,你那三弟,还会加害于你。”
羽朗一听,连忙点头,急切地道:“师父爱护,羽儿知道。但这次冰儿大难,我三弟也有所醒悟,他心结已开,不会再做害人之事。”
活佛这才点了点头,“唉,那好吧。只是这共妻之道,你生长在寺院,太过懵懂,以后,你要谨慎行事,多思多虑,不要再让自己受困于人。”
“羽儿谨听师父教诲。”羽朗深深一揖。
“恩,好了,你快坐床上,我为你施功力。”
“是。”
“师徒两人在练功床蒲团上坐好,活佛开始为羽朗以法力驱毒。”
很快,一团微光笼罩在他们周围。
一盏茶的时辰,羽朗忍无可忍,呕的一声,吐出一团紫血,再仔细看落在地上的紫血,血迹淡去后,从中冒出来一只蜈蚣。
可怕的是,那蜈蚣竟然动了动,还是活的。
但瞬间,便化为了一些碎末,和紫血汇成了黑色的浓黑。
活佛以手指在羽朗背上点了几下,缓缓收了功。
“羽儿,这蜈蚣蛊可是要你命的邪恶之物啊。”活佛叹息着摇了摇头。
羽朗悲哀的想起,那日他救了父母,茜朗答应给他解药,便是这只蜈蚣,连他也以为这只是解药,没想到却是蛊,虽然暂时减轻了他的毒症,可却是长期控制着他的心脉。
茜朗,居然真的想他死。
“羽儿,你身受重伤,功力和血气都要慢慢恢复,至于少夫人,不可过于着急,若是妄动了内气,对的恢复可是有大损伤的。”活佛担忧的叮嘱。
羽朗虚弱的点点头,“羽儿一定谨记师父嘱咐。师父,这次若不是你,羽儿命休矣。”
“你是我唯一的徒儿,我不救你救哪个?”活佛坦然的笑了笑,下得床来。“羽儿,此劫过后,你要好好调理心息。这几次你的身体屡受重创,至少要一年半年才能有所成效,这些时,你就不要译经了,不要累着自己,身体要紧。”
羽朗面色苍白,虚汗连连,但明显精气神好了许多,他淡然一笑,道:“师父,说起来是羽儿惭愧,确实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羽儿没能静下心来参禅佛经。待以后,安定下来,羽儿一定不负师父所望,将经书早些译成,为我佛尽一己之力。”
“羽儿有心了,为师只望你尽心而为。”
“师父放心,译经是羽儿喜欢之事,不觉劳累。”
“如此甚好,那么,为师就多留了。少夫人之事,应该无大碍,为师相信你,能够做得到。”
羽朗略有留恋,但也知师父向来来去如风,但只能遗憾的应道:“待羽儿家事安定,一定上山看望师父。”
活佛愉悦的拍了拍他,“我羽儿就是孝顺啊。”
羽朗却略微窘迫,“羽儿惭愧。”
送走了活佛,羽朗回到内室,美朗和茜朗都还战战兢兢的守着冰雁。
羽朗一进来就立即观察冰雁,只见她气色润了些,状态也平静。
“羽朗,活佛呢。”美朗问。
羽朗说:“师父已回了。”
“这么快,可是冰雁……”
“大哥放心,我现在可以守护冰儿。”羽朗说罢,本能的转眸看向茜朗,他什么都不肖说,茜朗也读出那目光的含义,但道歉什么的,他已觉得多说无用。
美朗觉出异样,不由问:“可是茜朗用的毒难以清除?”
羽朗也不想多隐瞒,在他心里,对茜朗的宽容也是有底限的。“原本是,但所幸师父功力深厚,佛学高深,才挽得我一命。”
美朗听闻立即死瞪向茜朗。茜朗冰着一张脸,什么也没说。美朗冷哼一声,也不想这时候教训他了,转头来关切地对羽朗说:“活佛既然说冰雁还需两三天,不急于一时,且她现在还算平稳,就由我和茜朗在此守候,你刚驱完毒,身体虚乏,去榻上休息一刻吧。”
然后羽朗却摇了摇头,“我无心休歇,要守在她身边才觉得安心。倒是你们,这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总是撑不住的。霖其!”
“不用了,羽朗。”美朗松开冰雁的手,小心的放回被子里,才说:“事出突然,我们来的时候都很匆忙,不如现在我们都回去换洗下衣裳,马上再来替换你。你的身子也重要,若是你倒下了,谁来保障冰雁的安全。”
羽朗听此觉得有道理,便依言点了点头。有他这句话,他全信。手足之情,血浓于水。
茜朗松开冰雁的手,没有看羽朗,低着头黯然离去。
恶女嫁三夫 231、疑似失忆
冰雁受锁魂珠之困,羽朗担忧她体虚坚持不住,又让霖其拿来一株雪莲珠。
这雪莲珠本是他有一年讲佛时,路过萨姆峰,当时突然天降大雪,他被困于悬崖绝壁,却意外得见崖壁上有株罕见的水母雪莲,他当即取得,回去后配以人参,枸杞,红花,以酒为引,炼制了这种药效极佳的雪莲珠。这几年除大事之外,从不敢轻动,昨日喂冰雁吃了一枚,而现在,就只有这一枚了。
但愿冰雁能就此好转,不然他手上一时之间,再炼不出妙药。师父提醒他不可轻易动内力,他还是要先以药物为准。
等美朗和茜朗分别换洗后过来,冰雁已安怡许多,面容也恢复一些血色,而她手腕上的锁魂珠,依然坚定如初。
美朗见羽朗神色甚是疲劳,再三劝说,羽朗才依依不舍犹犹豫豫的到了软榻上休息。
下午间,夫人过来看望了冰雁,见三个儿子为冰雁忧心的样子,深深感触。回去后,夫人直接去了佛堂,为冰雁烧香,祈求她早日醒来。
这一天,在众人的忙碌和纠结中度过,虽然活佛说过需得两三日,可是兄弟们见冰雁那一动不动的样子,还是非常担忧惶恐,时刻不敢离身前,悉心照料。
当夜,冰雁突然有不安之态,手臂又有颤抖,锁魂珠的色彩开始转为翠色,红色只残留少许,如红云般淡淡渺渺,羽朗心知这是美朗气血将用尽,不顾师父嘱托,强行运气运功,以内力压制冰雁体内的不安血气,再划破手臂,以自己的血喂食锁魂珠。
锁魂珠渐渐重回到亮红色后,威力大增,终再次控制下冰雁手腕的颤抖。
羽朗收了功,霖其慌忙为其包扎伤口后,他已面色发青,唇色发白,气喘吁吁。纵使自己如何体力大损,他也不能让冰雁有一丝离去的可能。
“你就这么想走?这么恨我?”茜朗跪趴在床边,悔与痛让他泪水涟涟,“恨到不想再看到我?恨到已经不再回来骂我,是不是?冰雁,你好狠心,好狠心……”
听他此话,美朗火爆的脾气也压了下去,他知道茜朗这是在深责自己,哀极生怨。
霖其喂羽朗喝了药水,扶羽朗在榻前歇下,羽朗忧伤的侧眸,看着茜朗低泣痛惜,也只浅浅呼了口气,不予理会。这一天茜朗清晰压抑,一定很辛苦,容他肆意一回。
还是霖其看不下去了,悄悄走过去,劝道:“新王,你莫怨少夫人了,多说无益。”
茜朗低垂着头,渐渐收压了些抽泣,神色呆滞,情绪寂寥。
如果说这是对他的折磨,他认了,只要冰雁能回来,再痛再哭一百倍,他都认。只是冰雁,你何时回来?
三兄弟带着同一个疑问和期待,再又一个黑夜里沉默等待。
许是上天有灵,许是羽朗不惜动用内力血气,许是三兄弟的情义太真,总之,菩萨听到了他们的呼声。
当窗外第一道阳光照进屋内,照在冰雁精致的小脸上,她像往常自然睡醒一样,自然而然的懒洋洋的扭动了下身体,立即惊动了屋内浑浑噩噩的三兄弟,三人几乎同时扑了过来,只见冰雁如孩子般嘟了嘟嘴,在三人的屏气凝神中,眼皮一颤,眼睛华丽丽的张开。
露出里面如琉璃如珠玉般的眼睛。
美若光华。
这一刻间,仿佛见证天降恩泽的神圣时刻,兄弟们竟无一人开得了口,均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醒来。
“嗯?你们怎么都在?”冰雁一脸的懵懂,语气轻松的就像是问你吃饭了吗。
瞬间,羽朗泪如泉涌,冰雁不解的懒懒起身,下一刻,就被羽朗紧紧抱在怀里,吓得她一绷,惊慌的看向美朗,见美朗也表情复杂,难以言喻的样儿,她眨了眨眼,反手拍了拍羽朗的背,“好了神仙哥哥,我快被你勒死了。”
羽朗立即收敛情绪,缓缓松开她,留恋动情的望着她,哽咽道:“你醒来就好了,冰儿,你终于回来了。”
冰雁完全不知道他们为何这么激动,也有点小紧张了。“怎么?我生病了?睡了很久吗?”
“冰雁,你是差点儿……”美朗正要解释,被羽朗以手悄悄制止,他破涕为笑,柔声对冰雁说:“你忘了,你昨天伤寒,发热了一天一夜,我和大哥实在是担心。”
冰雁明显松了一口气,笑道:“哦,只是伤害嘛,大惊小怪的,古代人就是麻烦,一点小病能要人命。”
可不差点儿没命么。美朗心里唏嘘了句,又赶紧露出小心的笑脸,问:“冰雁,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么?”
冰雁坐起身,顺势就倚到了羽朗身上,听美朗一提醒,她扭了扭脖子,晃了晃头,小眉头皱起来,“是哦,羽朗,我全身好乏好酸哦。一点劲儿没有。”
羽朗疼爱的目光几乎要溺死人,他抚了抚她的发,温声解释:“你发了汗,当然会虚弱,生病了就是要休息,过两天就会好了。”
“恩,也是。”冰雁煞有其事的点头。
期间,茜朗虽然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可是却半躲在美朗身后,不敢近前,虽然他也有感动的想要哭,却极力的隐忍着压抑着自己。冰雁刚刚醒,他不想惹她激动。只要看到她好,她就满足了。
羽朗看了看茜朗,又看了看冰雁,见冰雁不理会茜朗,想提醒冰雁,又欲说还休,犹豫不定。
“咦?这是什么?”冰雁突然发现了手腕上的锁魂珠,好奇的转动来着,“好漂亮的佛珠啊,是佛珠吧,羽朗?”
“是。”羽朗有点恍惚,他不善于说谎,可是对于冰雁又不得不说。既然冰雁自己并不知道她的灵魂想离开,那只是她的潜意识,只是魂魄自身的意念,他何需告诉她让她有负担。“这是我珍藏的佛珠,戴上能祛病辟邪,昨天看你烧的厉害,就算是祈祷之用吧。”
冰雁咧嘴一笑,“嘿嘿,羽朗你对我真好。”说着不顾美朗和茜朗在场,下巴一扬,啪的亲了羽朗一口。
羽朗一下愣怔。
美朗和茜朗都别扭的偏开了头。
冰雁后知后觉,脸红红的捂了捂嘴:“对不起啊,神仙哥哥,我以后不当众调戏你了。”
这一会儿,她喊了两次神仙哥哥,而且,言语表情,都较之以前的有所不同,好似活泼肆意了许多。就好像……最初认识的那个冰雁,羽朗想起师父的提醒,不由有点担心的凝起了眉心,仔细观察冰雁的神情。
“呀,我好饿,我要吃饭。”冰雁可怜巴巴的看向羽朗。
“我马上叫霖其上菜。”羽朗连忙说。
“嘻嘻,好,那我起床。”说着,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美朗,视线一转,看到了茜朗,她面容微微一滞,好似现在才看到这个人,思维短路了一会儿,表情纠结了片刻,然后突然回头问羽朗:“羽朗,他是不是你弟弟?”
茜朗脸色一白,僵立当场不能言语,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冰雁。
美朗和羽朗也均是呼吸一滞。
冰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眼睛避开了茜朗那要吃人的眼神,身子往羽朗怀里缩,小声说:“羽朗,我要起床,叫他们先出去行么?”
美朗迅速看了茜朗一眼,神情几多变幻,小心倾身问:“冰雁,那我呢?”
冰雁的表情有点难描了,带了点害羞,又带了点责怪,还有点小郁闷,“你当然也需要暂时先回避了。”
美朗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但万幸的是,可以肯定冰雁是认得他的,方才已经和他聊天了,只是她知道他多少,他就不敢确定了。心里,也是一阵恍惚。
最可怜的就是茜朗,从刚才就如同被雷劈一样,面无人色,魂飞天外。
冰雁不记得他了,不认得他了……
羽朗极快的恢复了理智和冷静,他淡然的看了看美朗和茜朗,温声提醒:“大哥,三弟,你们先回避一下吧。冰儿大病初愈,我们不要太着急。”
美朗蓦然回神,连忙拉上茜朗,推了推他,小声道:“先走。”便强拉着茜朗,跌跌撞撞的走出内室。
恶女嫁三夫 232、游戏代价
见两个“生人”出去而来,冰雁才冲羽朗笑了笑,掀起被子要下床,羽朗有点担忧,“你就在床上吃吧,莫下床了。”
“只是伤个寒嘛,哪那么弱……”冰雁话还没说完,脚下就一软,幸好羽朗密切关注着,及时双手抱住了她,冰雁脸色有些惊惶,懵懵的坐回床上,“我的腿怎么了?发烧也不能烧残废啊。”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关切的看羽朗,“对了羽朗,你的腿现在都全好了吗?”
羽朗望着她,心里酸酸的,试探着问:“冰儿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