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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也蔫了,“那算了,回头还是在我们家山脚下买就是了。不过就是羊很少,那小贩每次带的只有七八只。”
茜朗拿筷子轻敲了下她的脑门,咯咯笑,“小纠结鬼,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就好。”
“你怎么处理啊?”
茜朗嘴角一扬,傲慢地道:“我可是三少主,谁敢不卖我的面子?”
冰雁噗嗤一笑,“滥用职权!”
“是天经地义!”茜朗白了她一眼,饭菜送了上来,随手一接,就端到了她面前,“快吃,吃多点。”
冰雁暗暗看着他将几盘好吃的都重新摆在她顺手的位置,那自然认真的神态和动作,让她心里又甜蜜又感动。她知道,只要和他在一起,她是最放松最享受的,大事小事,他都为她着想。身边有这样的人,夫复何求啊。
然后她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话:“你对我这样好,不怕我戒不掉你吗?”这时候,她真想给他这样说。以后,她可能真的缺不了他,可怎么办?难道,她要舍美朗取茜朗吗?可以那样做吗?恐怕美朗单单面子上就说不过去。
其实有了羽朗的先例,她也不追求什么一见钟情啊,什么罗曼蒂克啊,那些唯美的爱情都是浮云,花痴一下美男也就算了,真正能让她动心动情,愿意与之相守的,恐怕还是这种实实在在给她安逸快乐的人。更何况,小茜朗的颜也可她的心,而今天刚知道的他的经历,也让她更疼惜了几分。说什么,也不忍心扔了他。除非,他自己走开。
恶女嫁三夫 78,增进感情
吃完了饭,冰雁撑的喘气都有些困难,因为茜朗要了一碗不知道什么炖成的粥,说是暖身祛寒的,一定要让她喝完,冰雁拗不过他,直喝的嘴里胃里都满满的。
茜朗让店小二开了个客房作为临休,两人便上了二楼。
客栈一般都那样儿,没什么好描述的。
“冰雁,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羊。”茜朗对她的事总是最留心。
“买羊吗?那,咱俩一起去吧。”
茜朗拍拍她,温柔地笑着,“我去处理你还不放心么?”
冰雁一下子将提着的心落下了,看着他满脸的温润,突然觉得,是啊,一切又他就行了,她还操什么心呢!啊,世界真美好!因为茜朗,她再也不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的操劳牛。
“快躺下。”茜朗推着她,到床边,让她躺床上,再拿杯子给她盖好,还不放心的叮嘱,“要是出汗了,不要随便掀被子,等我回来给你倒水喝。”
冰雁的心里如一片湖水被柔风吹皱,若是以往她会笑他八婆,这点事谁不懂啊,可是此时,她却配合的点了点头,很认真的应,“嗯。”
(恋爱会让人变得幼稚?)
茜朗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去,细心的带上门。
冰雁抱了抱被子,好舒服哦,呼了口气,侧了个身,眯上了眼睛。
平时她并不习惯白天睡觉,可能现在精神太放松了,便迷迷糊糊的神游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因为睡的不是很沉,门开的时候,她便醒了,只是懒懒的不想睁眼不想动,因为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茜朗。嗯?脚步声?原来她这么熟悉他啊。
茜朗轻坐到床沿,垂目深情的望着睡的脸蛋红扑扑的冰雁,心里暖流直溢,不知道从哪一刻起,他就疯狂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无怨无悔。伸出手,轻轻拢着她的发,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真不错,身体很壮实。”
冰雁不满地睁开眼,“什么壮实,我又不是牛。”
茜朗弯眉一笑,“醒了?”
“压根也没怎么睡实。”冰雁伸了个懒腰,问,“怎样,买了吗?”
“嗯,搞定。明天,老板派人送过去。”
“啊?真的!”冰雁吃惊,“这得半天的路程呢,他们肯送啊。”
茜朗慵懒的捋了下头发,道:“我买了一百只,这点服务算什么。”
“一、一百只!”冰雁直接惊得从床上做起来,两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买这么多?你抢的呀!”
茜朗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她一眼,“瞧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儿,你要是早说,我都不必花银子,家里的牛羊几万只都不止,随便提一栏,都够给你长面子的。”
冰雁垂下眉头,闷声说:“我哪知道啊,几万只。再说了,我是不想占夫家便宜,想凭我自己的能力。”
茜朗失笑,“你出那么多好主意,土司送给你一万只羊也是不亏的。”
“一万只我家也养不了。”冰雁说着看了看他,神色迟疑了下,还是说:“一百只,也是不少钱的,我、你……”
茜朗眼波一转,视线收回,淡淡说:“花我的银子不舒服是吗?”
冰雁抿了抿嘴,“咳,我自食其力习惯了。”
茜朗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阿爸现在把布坊交给我,也是因为你的帮忙,这些,就算做酬劳吧。”
冰雁听着,也有点平衡了,她这人不贪别人的,也不想自己吃亏,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心安理得起来,于是挪了挪位置,冲他扬了扬下巴,“过来歇会儿吧?”
茜朗神情一顿,原本失落的情绪一挥而散,立即呈现出些娇羞来,“可以吗?”
冰雁抿嘴笑,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午休一下而已。”
茜朗欢喜的点了点头,有点扭捏的解了披风,坐到被窝里。
冰雁顺势,将头靠在他肩膀,搂住他的胳膊,亲昵的举动惹的茜朗心跳快了几分。他安置欣喜,果然,他就知道,一起出游什么的,互相依靠互相关心,最能增长感情了。感谢上天给他这个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
岂是这时候冰雁也在想,如果这辈子一直这样就好了,若是能和茜朗离开这里,找一个和土司家没有关系的地方,这样生活也会很幸福,她了无遗憾。
各怀心事,两个人都不说话,暧昧温暖之意在两人之间波动。
一会儿,许是因为有他在身边,更加安怡,冰雁又眯起眼来。
茜朗悄悄的侧眼,从眼尾柔柔的睨向她,这丫头,她还真能睡。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又将她的姿势调整的舒服些,目光贪婪的在她脸上看了一遍,这才不舍的闭上眼睛,确实,他也累了。
室内除了两人的呼吸,安静的紧。
直到,听到是睡熟的声音,冰雁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睡的安静的茜朗,那素白的瓜子小脸,真是招人喜欢。悄悄往后撤了一点,空出点距离,她尽可能的轻微的掀起他侧边的衣裳,睁大眼睛仔细看。
随着衣服的撩开,先来还是一片白净,再往上往后掀,一块苍白的斑迹露了出来,似是被烧坏了外层后新长的表皮,还隐隐有红色的血管,细细的,很密集,再往上,一块块一道道类似这样的轻微疤痕连在一起,那视觉几乎……几乎像是看到了蛇皮!
茜朗的身体微微一动,她吓得连忙盖好,顺势抱住了他的腰,茜朗敏感的睁开眼睛,直看到冰雁还一副酣睡的模样,才放松,又不由失笑,抬头朝外看了看,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轻轻拍了拍冰雁的头,“宝贝,起床了。”
冰雁埋着头闭着眼睛,不动,岂是眼角处正缓缓流出眼泪。她不难想象他的整个背上甚至其它部位也是这个样子,却是很难看很恐怖,难以想象长身玉立、身姿风雅的茜朗,衣服包裹下是那样的残破,高傲如他,怎会不敏感不尖锐?所以,她偷偷的看,不给他知道。
“冰雁?乖,别睡了,我们不能太晚。”茜朗耐心的低声哄着,冰雁听的心都要酥了,努力压下心底的情绪,装作幽幽醒来姿态,伸了个懒腰,抬起头,微红的眼睛带着睡气的迷离,格外的妩媚。“睡得好香。”
茜朗勾唇笑着手指点了点她的红嘴唇,“所以,跟着我只会让你舒服。”
冰雁冲他耸了耸鼻,两人嬉闹着起床,梳理。
出门,下楼。
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冰雁笑眯眯的看着周围,半感叹半不甘地道:“等我们从家里回来,一定要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土司府。”
“一言为定。”茜朗见缝插针的一锤定音,然后对着冰雁笑的一脸得逞。
冰雁抽了抽嘴角,“小人得志。”
茜朗美美地笑着道马儿旁去放行李,冰雁就顺势在旁边的小店小摊前转着看,忽然,听得身后有急速的奔跑,当感觉到有人气在逼近想要躲时已来不及,那人已粗鲁的撞到了她,撞的不巧,正好她举着手在翻看东西,结果手指都啪的一声轻响,骨头都快撞折了。
“哎呦!”冰雁又气又疼,脸部扭曲的瞪着那人,“你赶着投胎啊!丫的!”
茜朗一听到声音紧张的奔过来,一把握住冰雁的手查看了下,然后抬起头看向那几个像是富家人手下的人,眼睛一眯,阴森森地问:“是谁碰她的?”
那几个人本来还一脸不屑,可一对上茜朗的脸色,再一看他的穿着气质,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一个人还算识趣的上前道:“哥几个有急事,撞到了姑娘,对不起了。”
冰雁这时的痛感消了些,活动一下手指没什么,再看来人还算知礼,便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以后记着别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的。”
“谢姑娘。”几人收了手转身就要走。
茜朗突然开口了,“谁敢走?”
那几人一听这话音,警惕起来,脸上也露出不善,“你要怎样?别不识抬举!”
冰雁怕惹事,便拉了拉茜朗,“算了,我也没事。”
茜朗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再看向那几个,厉声问:“你们是谁家的奴才?”
听他口气张狂,那几人神色变了,围上来,“我们是敏珠土司的属下,怎样?你又是谁?”
茜朗垂下眸,脸色依然傲慢,不屑,整个的目中无人,“你们不配知道。”
“你!”有一人气不过,突然挥手而来,茜朗嘴角冷冷一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指甲在他腕间轻轻一划,便听得那人惨叫一声,脸上瞬间就出了汗,抽回的手不停的抖。
恶女嫁三夫 79,夏日香气
“茜朗!”冰雁惊诧的唤了声,下意识拉住茜朗想往后撤,一边焦急的低声道:“出门不要惹事为好。”
茜朗却一副的不以为然。
再看那人,此时已经脸色抽筋了,嘴唇直哆嗦,而那只手,居然正义肉眼可见的速度通体变成了青紫色!
众人都惊的倒抽了口气,连刚才扶着他的人,也吓的撒手撤出几步远,全都惊惶戒备的像看妖怪一样的看向茜朗,“你、你是什么人?你用毒?!”
听闻此,冰雁心里也明白了,这小毒物他还真不虚此名,指甲里都藏着毒,想想又生气又有点发怵。
茜朗鄙视的扫了众人一眼,“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难道你们的敏珠土司,没有教过你们吗?”
几人间茜朗语气中队敏珠土司的不屑,恐怕身份难料,毕竟在这个地方可不归他们的土司管,便也不敢嚣张,忍气吞声的说:“我等也并非有意,你也教训过他了,还想怎样?”
茜朗一扬手,几个人均吓得变了脸色,幸好冰雁反应及时,一把握住他的胳膊,急道:“够了,别小题大做,耽误时辰。”
茜朗侧目看了她一眼,略一思索,这才放下了手,冷厉的冲那几人道:“看在我妻子的份上,就饶了你们。快滚!”
冰雁皱眉,什么妻子!
几人交换了下眼色,有一个人看了看中毒的同伴,勇敢的上前道:“这位小爷,我兄弟是鲁莽了些,但罪不至死,还请赐予解药。”
那人也连忙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小爷饶命!饶命啊!”
茜朗却只冷漠的扫了他一眼,答:“没有解药。受三天皮焦肉烂的痛,自然慢慢痊愈。”说完,拉起冰雁的手,径直走向马儿。
留下众人一脸蜡黄的震惊。
“嗳,真的……没有解药?”冰雁有点担心的回头看了几眼,那人很痛苦,喘息不均,哀鸣连连,在同伴的搀扶下才能走路。
茜朗一边将她送上马,一边道:“反正又不会死,只会受受罪。”
冰雁看着他一脸淡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还说他瘦了那么多苦心理没变态,现在看,他变的不轻!弄这些阴险无解的毒药,不让人死,生生让人受毒噬之痛,她看他,就是想让别人也尝尝他所受之苦!
小毒物!小毒物!
茜朗潇洒的跃上马,搂住她的腰,眼波在她脸上一扫,就将其心思尽收眼底,但他未有任何表情变化,若无其事的扬鞭催马。
骏马如风,很快,他们就出了城镇,回归苍茫大自然。
冰雁一直沉默着,心里却越来越烦躁,想跟他说什么,又犹豫不决不知从何开口。隐隐感觉到,身后的人儿也情绪不稳,似乎也憋着一股气,闷堵的气氛在二人狭小的空间愈积愈浓。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茜朗突然一扯马绳,马儿一个嘶叫,前蹄高高跳起,吓得冰雁连忙抓住马鬃,脸色惨白,直到马儿停下来,她还撅着屁股趴在马背上,吓得脸色惨白,全身直哆嗦。
她是趴茜朗一个火气上来,摔她下马。
茜朗却看着她这样子有点愣了,伸手将她圈起来,不解的看着她的脸色,“你这是干什么?”
冰雁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白了他一眼,“哼,我也没说你什么,你别冲我发泄。”
茜朗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