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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方少年游-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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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他,他干脆将她抱进怀里,用唇挑开她的抹胸,吞吐奇香四溢的□。
冷双成承欢三年,仍然适应不了他的逗弄,面色沁出一层水红,双手推却不急。秋叶含糊道:“别动。”她轻轻颤抖着,抑制不了他的手指魔力。
一路上的纠缠与厮磨不在话下,骅龙一当停稳在叶府大门前,冷双成就推开秋叶,落荒而逃。她紧紧裹住裘衣,不透一丝肤色,面容上的水霞却遮掩不住,隐隐流出异彩。花碧透带婢女侯在清池殿外,目不斜视,抿住的嘴唇亦然挑起一些笑纹,只是见怪不怪。
浴身清池旁凿地添置一轮小水泉,撒入了绮丽花料,喷发香气。
冷双成沐浴之后拢着锦披,迟疑看着水泉,问道:“这是什么?”
花碧透屏退众人,近身细细说道:“世子妃不愿配香囊入体,奴婢便改了法子,用药香与你洗浴。”
冷双成踌躇着不敢进。花碧透一咬牙,取来指尖大小的羊膜花囊,跪了下来。冷双成知道她要干什么,连忙说道:“我洗,我洗,花总管不必如此。”一想到奇香蔽体的花囊要塞入她的下身,欢好时让秋叶狂性大发,她宁愿忍受这不知名的水泉。
入寝时,水泉的功效得到显现。
冷双成连喝了两盏茶,只觉面容敷红,浑身起了一些燥热。她暗暗叫苦,心里说道:花总管难道又给我下了药?转念想到一定是得到秋叶的指使,她的心底又有些怨气。再看秋叶,端坐如故,就着灯盏翻看海外诸州地志,披发束衣,意态高雅得如同世外的方士。
她磨蹭着朝门外走去,好在他没动作,只是翻阅一页书,细心查看地形。
冷双成浸过冷水浴,以寒冷抵御身体的火热,效果甚微。她抱住枕头在偏室大床上翻来滚去,兀自抗着药性。迷迷糊糊睡了一刻,她的身体突然腾空,睁眼一看,原来是秋叶寻了过来,将她抱回了寝居。
不多时,她的衣衫散尽,如同一具白玉樽横亘在紫红被褥之上,肤色融进灯影里,泛出华彩。
秋叶的唇随即落下,沿着她的脸庞、耳后、脖颈、胸脯,一路朝下,探寻幽香来源。
冷双成趁着神思尚在时,捧起秋叶的脸,喘息道:“那里……不可以……”
秋叶剥下睡袍,覆身她之上,低声说道:“你想怎么做?”
冷双成捂住面颊,颤声道:“我很热。”
秋叶吻住她的胸口,右手抓住柔软的玉峰不放,双唇与指尖均加重了力度,始终不跻身进入她的□。她燥热难当,全身燃烧的酥麻光火泯灭了最后一丝神智,令她颤抖不止。秋叶吻了下去,仿似用手攻陷了她的欲感城池,只轻轻一拈,她便溃不成军。
秋叶将她翻过身,架在床帏间,驰骋以入。冷双成的□越来越长,十指紧扣在床褥上,不能抵挡身后的冲击。她感应不到任何光景,只能细碎吟叫,他却越来越用力,每一次的贯穿提醒着她,是他在掌控一切。
欢愉到顶点时,她不记得做过什么,似乎是缠住他的脖颈,将他压在了身下,然后骑坐了下去……?
天明时被翻红浪,床帏暗香萦绕,两人发丝纠缠在一起,如同覆盖的肢体。冷双成屏住气息,细细理顺秋叶的长发,踮脚步下床榻,用大福锦披裹住身子,逃也似地跑回偏室。
一刻后,花碧透来问安,看到冷双成已经换上另一套衫裙,抿嘴一笑。
冷双成梳妆完毕,披上雪貂斗篷,外出一天,游历过多处。滞留最久的地方当属茶楼锦阁内,开窗远视,可看得清运河与街道。
她等着爱好品茶的客人来访。
喻雪一身白衣,携妻子林青羽登上茶楼。冷双成留在楼道内与他们见礼,请他们入阁品赏春茗。喻雪却道:“我当回避。”不顾冷双成惊愕的眼神,当先走下木梯。
林青羽清冷如昔,坐定后便沉默不语,微微低头看向桌面。
冷双成斟酌言辞准备开口,林青羽突然说道:“外子知道世子的脾气,所以回避与世子妃同处一室,请世子妃勿要怪念。”
冷双成微叹:“那是自然。”
随即了然,即使她居身在外,还是会受到秋叶无形的掌控,旁人也不例外。
林青羽又道:“世子妃如是在挂念兄长的消息,我也可以一并告知,世子妃勿要焦虑。”
冷双成不禁笑道:“人道雪公子娶了一个玲珑剔透的妻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将她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也好,可以省去一番盘问。
林青羽忍痛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言辞:“兄长林青鸾曾一度被炼制成药人,后幸得药王老人援助,恢复了原形。兄长自觉杀戮过重,无法留在中原面对众多门派,便远赴东瀛修习轻功,去年送来书信,向我们报了平安。”
随后出示的书信里夹杂一株东瀛特有的干樱花,留着清淡香气。冷双成查看纸张不是中原所产,而且字迹真实,终于放下心来。
从此后,她与冥想中的林青鸾隔着一道海峡相望,她相信他活得安宁,再也没有探寻他的踪迹。或许她百年之后,都未曾想过,夫君秋叶擅于模仿他人笔迹,给她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希望。
冷双成游荡一天后回到叶府,忙不迭地沐浴更衣,躲进偏室里安寝。
秋叶穿着雪白睡袍走进内室,掀开重重垂落的纱帏,说道:“你躲着我?”
冷双成将被褥拉高,只露出半张脸,确保一丝笑意还能显现出来。“我们……分开睡……可好?”
秋叶拉下她的遮挡被角,掐住她的脸,了悟说道:“害羞了?你昨晚不是很热情么?”
冷双成翻身坐起,捂住他的嘴,急道:“还不准说了!”
他低笑着压下身子,双唇也浏览了一遍□。“不准我说就要依着我。”
她搂在他的脖颈,与他一起攀附欢愉的高峰。
秋叶的体力异于常人,夜夜扣住她,共赴良宵,如同新婚之时。她抵挡不住他的冲击,被他盘弄得久了,会按耐不住,闷声叫了出来。他将她的胸脯含在嘴里,让她融化成一滩水,有时承受不了他的力道,她会挣扎披衣起身,落荒逃走。
花碧透在出阁之前,常常看到世子寝宫外灯火辉煌,不久,世子妃就掩住领口匆匆走出大门,面色透红。她肃清宫苑内的所有侍从及婢女,任世子妃呼天不灵,再被逮了回去。
时光缓缓流逝,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
冷双成清晨起便扎了一个雪鸢,绑上叮咚作响的小铜铃,趁风放了出去。雪鸢高高飞扬,掠向天边的云,收回来时,原野之外走来了翩翩白衣的宇文小白。
冷双成笑着看他走近。
宇文小白扑过来,在冷双成袖中翻捡一阵,无所得,不禁撅嘴说道:“双成是小气鬼,也不带糖人过来。”
冷双成执起他的手将他带向石亭,安置他坐下,笑道:“我替你买了一间宅子,以后来开封,可有落脚的地方了。宅子外就是老街,有夜市杂技开放,糖人自然也在里面。”
宇文小白欢呼雀跃跑去御用宅院,提笔在牌匾上书写“宇文”两个大字,墨汁淅淅沥沥滴下,如同春雨化作的泪水。
冷双成见他怔忪站着,问道:“怎么了?”
宇文小白转过脸,清秀的眸子里蒙上一层迷茫之色,与沾湿了雨水的花瓣一样脆弱。
冷双成抬头看看巍峨府邸,说道:“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宇文小白抿住嘴,低头走进新宅院,用手触摸花丛,沉默过后,才开口说道:“我来过这里,好像是赵世子受爵之前待过的地方。”
冷双成顺眼看过去,一道一道扇格门户洞开,轻烟弥漫,淹没了前世今生的沧桑感。她是亲眼看到两人的团聚与分离,冥冥中似乎有天意,带着她的脚步走向此地,让她将宅院买下。
宇文小白走进扇门,环顾四壁的丹青,在廊道转角处,还能找到一些斧刻的痕迹,那是当年的青衣少年练完功后,拿剑尖划下日月星辰,好像在告诉他,待他长大后,他就能站在最晴朗的乾坤下,手握每一次日升月落。
宇文小白轻轻叹息,谁也不知道他在叹息什么。
离开时,冷双成已经看到他抛去所有的阴霾,站在彩虹下笑得自由自在。“谢谢双成的大礼,日后,我可以请南景留在我的宅子里,陪我下棋。”
更多时候,宇文小白追随南景麒的脚步,游历山川河泽,忘记了一切烦忧。
他们是真正的智者,看着四季风景如画卷掠过,从来没想过去掌握,只是远远驻足欣赏,心胸中装满了清风明月,得以颐养天年。

团圆
春天来临,叶府百花开放,如同人间仙境。
秋叶滞留书房内一月,亲笔绘出辟邪山庄的复原图形,主持重修无方的各种事宜。考查到海浪颠簸,他又在地基底加入精钢铁链,以作辅助。
银光策马驰向内院,银色袖罩迎风翩跹,增添几丝俊秀风采。他的容颜永远带着和煦的暖意,笑容也清浅,冷双成每次见到他,总觉得阳光拂面,笑容会像花朵一般,争先恐后溢出嘴角。
银光走过来时,果然在笑着。“见过太子妃。”
冷双成还礼,微笑道:“银光带回了什么好消息,如此高兴?”
银光笑道:“听闻外城郊野新来一批杂艺者,其中有名小姐,叫做简苍,正是公子寻访多年的能人巧匠。公子要修山庄,少不了她的土木制造工艺。”
冷双成奇道:“是名女子么?真是厉害。”
银光步入书房禀告。
随后,秋叶以通行牒文为诱,将简苍请到了叶府。
简苍穿着黑色衫裙,衬得雪肤花容透清,如同误落林间的夜精灵。她看过复原图,耗费三天时间完善各处细节,并指点了银光应当注意的地方。
处置好一切,她便不顾挽留,执意要回到郊外。
回避多日的秋叶在庭院外驻足,无形拦住她的去路,问道:“你见过赵应承?”
简苍垂头道:“赵世子已逝,我只是安顿好了他的坟冢。”
赵应承的骸骨就葬在外城郊野之上,静静沐浴着阳光。简苍心地慈善,替他立了碑文,还亲手种植一株开满鲜花的白碧桃,陪他看着日月行色。
秋叶抚去石碑上的草芥,低声道:“我已替你安置好一切。”转身离开郊野,衣襟随风飞扬,留下永远不变的背影,如此坚定又漠然,仿似赵应承能看懂他的心思,就像往昔一样。
白花朵朵飘零,落在小溪畔,流淌到下游石面,沾湿了冷双成的裙裾。
冷双成拾起一朵冰晶雪玉的花,提裙走向孤独的坟冢,将花朵放在石碑上。
“你死,他也不好受。有来世,希望还能并肩看海潮。”
她拍了拍树干,默念道:“上登朱陵府,下入哀生门。富贵如一梦,浮生能看悟。”鞠躬行了一礼,走向青青原野,看着孩童放纸鸢,不禁在阳光下露出了笑容。
无方岛辟邪山庄修建成功后,冷双成生下一对龙凤胎,险些失血而死。秋叶站在庭院外,披载星辰霞光,终于等来一双儿女的呱呱落地。他看也不看双生子的小脸,径直唤奶娘抱出,陪在冷双成的榻前,等她转醒过来。。
冷双成大汗淋漓地躺着,嘴唇泛出青白,无论他怎么唤,都不见起色。。
秋叶擦去她的汗水,凝声道:“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人,你一定要醒过来。”
冷双成转醒过后,他便视作珍宝,事必躬亲地服侍她,日渐疏远儿女。。
冷双成奇道:“都是亲骨肉,怎么不见夫君抱一抱?”。
双生儿女逐渐长大,秋叶没有抱过他们一次,遑论其他的亲抚。冷双成很是不解,问他缘由,他便冷冷答道:“小孩而已,险些夺去你的命。”。
冷双成不禁抚额低叹,为着自己夫君奇怪的心思
秋叶行事一如当年,对众人永远不形于色,只在她面前笑开颜。冷双成软语劝告:“秋叶教导他们剑法吧,识字也行。”。
她将一对粉琢玉饰的娃娃推到他面前。娃娃们看了看他的雪颜,转身扑向她的裙后,一左一右搂住了她的双腿,含混道:“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冷双成无奈,只是叹。
秋叶一袭白衣承泽华彩,如站在雪山上的孤神,俯瞰世间万境,连儿女也吝于给出一抹暖色。娃娃们见他就逃,直到五岁,还没有名讳,也不敢前去讨要。。
冷双成替他们取了名字,很快发现,他们的心智继承了父亲的血脉,极小时就显露出了异于孩童的一面。
六岁的哥哥尚泽拉着妹妹佩卿的手,躲在花树下奶声奶气地说着:“娘亲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佩卿穿着雪绒粉红袄,梳着珠玉双髻,睁大眼睛看着哥哥。。
小童装扮的尚泽背手站着,也学冷双成那样蹙起眉头,说道:“‘夫君不讲理。’”
佩卿用粉嘟嘟的小手捂住嘴巴笑着:“哥哥说了娘亲的,知道爹爹的话吗?”
尚泽偏头思索一阵,不得要领。。
佩卿突然弹了弹哥哥的额角,糯软地说道:“‘傻瓜,来我这里。’”小奶娃想学得老成,嘴角却流出一丝口水,黏黏答答的,她随手抹在哥哥衣袖上。
尚泽跳开一步,掏出手帕擦去袖上的水渍,再将手帕围在妹妹颈脖里,说道:“一块帕换你一碟糕,不准赖皮。”
佩卿追着跑出去,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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