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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看到了啊!”柳橙不甘示弱。“只是还没工夫搭理你。”
说着,也不理夏冬云还要说什么,就转向雁儿。
“雁儿姐姐,俺娘说她们忙这忙那的,忘记了鱼儿姐姐身子弱,还需要煎药,没有给你们准备煎药的罐子,正好俺家里有一个,说先给你们拿来用着。”二丫头说着,将一个药罐子递到雁儿手中。
“多谢小妹妹。”雁儿接过药罐子放下,见这叫柳橙的小女孩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别有神,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杨桃,咱们人看也看了,东西送也送了,该回去干点儿正事儿了吧!那诗歌和算术你再不多教给我和柳橙一点儿,我们也没得教了。”夏冬云只想快点儿离开这里,反正她非常不待见雁儿和鱼儿,尤其是那个鱼儿,到现在为止一句话都不说,跟个闷葫芦似的。
“谁说的,我还有很多没教给大家。”柳橙故意跟夏冬云作对,又对雁儿和鱼儿笑笑。“雁儿姐姐,鱼儿姐姐,那俺们就先告辞了,还有事儿呢!”
“那是你笨,教的太慢。”夏冬云跟柳橙并排走着,假装跟柳橙说话没其他工夫,也没跟雁儿和鱼儿告辞。
杨桃暗暗摇头,她知道这夏冬云虽然也不是那种一点儿心计没有的,但一旦讨厌起谁来,却不想也不屑隐瞒自己,看来这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再来雁儿和鱼儿这里了。
ps:
谢谢逝去独舞、错花心、千年恋的香囊。谢谢所有支持风的亲们,虽然成绩差了点儿,但风会继续努力的。春节过完了,大家的工作也该走向正轨了吧,一起加油哦!加油加油。
102。村里走走
在新家里呆了两天,雁儿和鱼儿就觉得她们的策略似乎有些不太对,虽然她们根本就不想跟这村里的人亲近,但却发觉,若不跟这村里的人们走近的话,就无从知道杨桃平日究竟是什么样儿的。
倒不是杨桃从此不再出现,相反的,杨桃每天都会来看看她们,却匆匆忙忙的,还都是跟路大娘或柳婶一起。
这在路大娘或柳婶身边的杨桃,跟在夏冬云身边的杨桃可不太一样,虽然也是口齿伶俐,但却温和有礼,一副乖巧的不能再乖巧的模样。
这能看出来什么呢?
于是第三天,雁儿和鱼儿决定从院子里走出来,打着感谢乡亲的名义,到村里几户人家走走。
第一家是路大娘家,因路大娘家就在旁边,是最近的,且她们还是路大娘接来的,有没有情分倒是不重要,于理而言,也该先来这里瞧瞧。
“你们姐妹怎么来了?”路大娘正蹲在院子里打袼褙,见雁儿和鱼儿走进院子,忙站起来。“鱼儿,你今天咋样,感觉好些了吧?”
“好多了,多谢婶子记挂,还天天去看我。”鱼儿笑起来,还是有些虚弱。
“这算什么,咱们乡里乡亲的,应该的。”路大娘说。
“婶子,你这是在做什么?”雁儿见院子里放了个桌子,桌子上面有许多剪的零零碎碎的布,忍不住问道。
“这是做布贴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平常做两个,拿到镇上,能卖几个钱,补贴家用。”路大娘说的有些保守。
自在客栈见雁儿拿银子结算房钱。路大娘这心里总觉得是个事儿,又不能跟别人说,因此对雁儿姐妹虽然热情,说话的时候,却注意了很多。
“倒是看着挺新鲜的。婶子,有做好的吗?能给我看看吗?”雁儿拿起桌子上的碎布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不禁生出好奇心。
“这有什么不能的。”
路大娘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嘀咕,这雁儿和鱼儿。不是来学做布贴画的吧?看着似乎不像。再说为了学这个。也不用费那么大的心思,还“卖身葬妹”的!一定是她想多了,雁儿那银子。没准儿是别人为了帮她们姐妹给的。
何况鱼儿的身子一看就是病着,也不是假的。
很快,路大娘就拿出一幅简单的布贴画,上面有个带着兜兜的小人儿,正在河边钓鱼。
“真可爱。”鱼儿轻叫了一声。“婶子,这么一幅画,卖多少银子啊,我们能不能……”
“咳咳!”一阵风吹过,雁儿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鱼儿连忙住口,她差点儿就说“我们能不能买两幅啊!”见雁儿咳嗽。便立刻转移了话题。
“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刚刚嗓子里有点儿痒。”雁儿暗暗给鱼儿使了个眼色,要说在她们原来的地方,她们出了自己的院子,也是要处处小心,怎么她们两个来到这村里,反倒有些放松了呢?
“哟,看我,只顾着说话,忘记给你们倒茶。”路大娘说着,就又要往屋里走去。
“婶子不用忙,我们这就走了,去别人家看看。”雁儿忙拦住路大娘,却也对那布贴画有些爱不释手。“婶子,这个是怎做的?很难吗?”
“也没什么难的,反正有现成的底图,俺们这些人,也只管着照着样子剪下来,再照着图贴上,就行了。”路大娘说着,想起鱼儿未完的话,不禁思忖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本来俺和你柳婶子两个,也想着让你们有工夫的时候做两个,卖两个银子,但……但见鱼儿还没大好,就没说。”
路大娘一时疏忽,差点儿没说出是见你们手里还有点儿银子的事儿。
鱼儿看了雁儿一眼,有些心动。倒不是为了银子,只是她和雁儿来到这里,本来就是“落难”来的,要是自己不动手做点儿什么,赚点儿钱,就是手里有银子也难花。
何况这布贴画这么有趣,学会了,将来等回去也做一两个玩儿,没准儿还能多结交几个人,对主子也是有好处的。
“底图是什么,是画的吗?”雁儿当然也明白鱼儿的意思,又接着问。
“都是自己画的。”路大娘想了想,忽然问道。“雁儿,鱼儿,你们会不会画画啊?”
雁儿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看起来不像是说谎。鱼儿也摇头,神情有些黯然,即便她们的日子过得再舒坦,也没机会学那个。
“不过,我们的女红还是很好的。”雁儿说。“从小家父母就只让我们学女红,没学过画画什么的。”
“那,你们识字吗?”路大娘又问,无论如何,还是打探清楚更好一些。
“这个倒是认识些简单的,也能写几个,但也不多。”鱼儿说着,在一个小凳子上坐了下来,看样子有些累了。
要说路大娘毕竟是实诚人,虽然之前心里有些不解之处,但现在听雁儿姐妹这么一说,也就放下心来,不再有所隐瞒。
“咱们这补贴画的底图,都是桃子和小桃画的。”
路大娘说着,还是给雁儿和鱼儿端了两碗水出来,看鱼儿的模样,依然很虚弱。
“谢谢婶子。”鱼儿连忙欠身道谢。
“小桃?”雁儿微微怔了一下,这两天她们也算见过村里不少的人,虽不想刻意接近谁,但名字却都记着,只是这“小桃”又是谁,似乎从未见过。
“小桃是你柳婶家的大丫头。”路大娘也知道柳桃这两天并未去看过雁儿和鱼儿,一个小孩子,平日又忙,大家也不用她去尽那个虚礼。“名叫柳桃,跟桃子一般大,两个人都会画,这会子恐怕正在桃子家里画着呢!”
“我们正好要去柳婶和奶奶家走走,只是不知道她们家在哪儿。”雁儿立刻说。“来了这几天了,也没看看大家,总觉得有些失礼。”
“这可有什么呢!没人会挑这个理儿的,何况鱼儿身子还没大好。”路大娘虽这么说,还是决定跟她们姐妹走一趟,本来想叫小玉,但这丫头这空里估计不是去柳家找二丫头,就是去冯家找水香了。
雁儿和鱼儿跟着路大娘,到了柳家,果然小玉在这里,正跟二丫头一起哄着小三儿玩儿呢!见雁儿和鱼儿来了,二丫头和小玉都很礼貌地叫了两声姐姐,小三儿也奶声奶气地学着。
“娘,俺路大娘和两位姐姐来啦!”二丫头又连忙喊柳婶。
“哎哎,来了。”柳婶从屋子里走出来。“来,快屋里坐。”
“俺就不坐了,还得回去忙。”路大娘说。“雁儿,鱼儿,等等就让小玉带你们去桃子家,要是鱼儿累了,就先回去,改天再去也是一样的。”
“婶子只管去忙,我还行,不是很累。”鱼儿笑笑。
这里路大娘一边往出走着,一边吩咐小玉带雁儿姐妹去杨桃家,那里柳婶又跟姐妹两个说了会子话,无法又是感谢和乡里乡亲的那一套,很快雁儿姐妹就起身告辞。
柳橙听说她们要去杨桃家里,也想跟着去,偏偏小三儿此刻正粘着她,奶奶又在帮娘打袼褙,没工夫看小三儿。柳橙想了想,她去了还会跟夏冬云吵架,再有小三儿闹着,一定会耽误桃子姐姐画画,还是不去了。
杨桃画了几幅底图,正在教柳桃画画,夏冬云和春儿百无聊赖的,就找了几块碎布,跟奶奶坐在院子里,缝沙包玩儿。要说最近杨桃和柳桃都忙着赚钱,女孩子们玩的沙包几乎都是夏冬云和春儿抽空做的,因此也坏的格外的快。
雁儿和鱼儿还没进院门,夏冬云就看到了她们,却假装没看见,待奶奶起身相迎的时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奶奶让那姐妹两个进屋坐,夏冬云也没跟着进去,就在院子里跟小玉玩儿,现在夏冬云已经跟村子里的女孩儿都很要好了。
春儿见小姐不进屋,她当然也不会进,又低下头去缝沙包,她的针线活儿虽然也怎么样,但自认比她们家小姐,还是强一些的。
柳桃正在埋头作画,杨桃在一边看着,见雁儿姐妹跟着奶奶进来,杨桃立刻灿然一笑。
“雁儿姐姐,鱼儿姐姐,真是贵客啊!”说着,还象征性地行了个点头礼。
柳桃却慢慢地放下毛笔,从桌子那边走出来,给雁儿和鱼儿见礼。
“雁儿姐姐,鱼儿姐姐,早就听说两位姐姐来了村里,可是我一直得空,也没有去瞧瞧两位姐姐,还望两位姐姐不要见怪。”
雁儿和鱼儿已经隐隐知道,这个她们不认识的小姑娘,应该就是路大娘口中的柳桃。
没想到这山村之中,还有这么漂亮又安静知礼的女孩子,而且说起话来落落大方,不同于夏冬云的刁钻和那个二丫头的调皮,也不似杨桃虽也大方懂礼,却总是显得有些随意。
从那天杨桃跟夏冬云吵嘴的时候,和今天这随随便便的点头就能看出来,这也是个野性未驯的丫头,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主子的注意!
倒是这个柳桃,让她们有些刮目相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大家里出来的小姐呢!
103。青楼的幕后老板
柳桃是如何跟雁儿姐妹亲近起来的,杨桃并不知道,因为第二天,她就被风筝带到了弥镇。
风筝依然是打着卿苍的旗号,在雁儿和鱼儿刚刚告辞不久,派暗香和张尧来寻奶奶和路大娘,说是卿苍的母亲病了,病中的夫人,非常想念救过她儿子性命的那两个可爱的孩子,这一去可能会多住几天,等夫人好些了再回来。
奶奶和路大娘又怎么能不答应,还给她和路大黑准备了换洗的衣裳。杨桃又在当天下午拼命画了一下午的底图,估计够大家这几天做的。
路大黑半路上就被风筝遣下车,被人带到别处去练功了。杨桃看着风筝,很奇怪他这次居然没有点她的穴道蒙住她的眼睛。
“我们这是去哪儿?”杨桃开口。她觉得即便是死,也要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才更心安一些,所以问清楚是十分必要的。
“去镇上啊!”风筝懒洋洋地说。“从明天开始,就是弥镇每三年一次的花魁大赛,为期三天,难道你不感兴趣?”
她感兴趣!她当然感兴趣!只是她似乎不应该做出感兴趣的样子,否则不符合她的身份,因此杨桃瞬间眼睛一亮,却随即撇嘴。
“不感兴趣。”杨桃故意说。
风筝冲杨桃飞了个媚眼儿。
“行了丫头,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
这么快就被人识破,让杨桃觉得非常没有面子。忍不住瞪了风筝一眼。
“我是感兴趣,又怎么了?我感兴趣是因为对美人儿的欣赏,不像你,心怀不轨。龌龊。”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风筝说着,又开始很没有节操地搔首弄姿,还不时用手拨弄着他的头发,然后,又慢吞吞地接了一句。“哥哥是喜欢美女,不过,也是欣赏。”
杨桃瞬间有想吐的冲动,不只是张尧的马车赶的太快,而是“欣赏”两个字被风筝暧昧加娇媚地说出来,绝对有催吐的作用。
杨桃干脆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她不会在这马车上跟风筝逞口舌之利。那样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她可不想再没有形象地大吐特吐了,但是,只一会儿工夫。她就又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落叶哥哥也会去吗?”杨桃立刻睁开眼睛,问道。
“你是希望他去,还是不去呢?”风筝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很明显地故意逗她。
“随便,跟我有什么关系!”杨桃瞪着风筝,她心里当然是不希望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