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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人,你别不识抬举,本宫与你合作是看的起你。”
“娘娘不是说要学琴吗?臣觉得这首曲子便是最适合在皇上生辰那日弹奏。”
接话的是丁鹏的声音,面对杨晓蝶的气急败坏,丁鹏没有半分恼意,语气极其耐心。
慢慢的和杨晓蝶讲解弹琴的技巧。
却换来杨晓蝶越加大声的责骂。
才听到这里,闻人弘晏黝黑的眸子闪过寒冰般的光芒。
喜儿更是急着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跑上前提醒娘娘,可她进门之时,刚刚想开口提醒,便被闻人弘晏锐利的眼神警告了。
她想如果她找死的喊叫提醒,还没等她喊出声,估计直接会死在身后的御前侍卫的刀下。
御前侍卫的刀出了名的快。
喜儿怕死,即使知道不出声,也难逃一死,也想多活一个时辰是一个时辰。
随后杨晓蝶的声音再次恨恨道:
“找你学琴无非就是借口,本宫即使弹的再差,皇上都会喜欢,看昨晚之事就知道了,如今你这么不知好歹,你就不怕本宫到皇上那里告你一状!”
杨晓蝶的话完全根本不把闻人弘晏放在眼里,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闻人弘晏是昏君。
只见丁鹏往杨晓蝶身后一望,眼中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从琴前站起身,走向杨晓蝶身后,在杨晓蝶平行的地方停住:
“告状,那娘娘现在便可以和皇上说,微臣参见皇上!”
杨晓蝶看着丁鹏的表情不像有假,难道闻人弘晏真的过来了,但是喜儿为什么没有通知她,将信将疑的顺着丁鹏的目光往身后望过去。
只见闻人弘晏黑着一张脸,一双如鹰的目光盯着她。
吓得杨晓蝶忘了行礼。
回想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后悔莫及,急忙道歉:
“皇……上,皇上,臣……妾,臣妾,不是你……我!”
杨晓蝶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过分了,眼神狠毒的向身后的喜儿射过去,却不想全被闻人弘晏看在眼里。
怒意更甚,抚了抚袖子:“看来是朕平时太惯着你了,以至于你恃宠而骄,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哼!”
“皇上,你听臣妾解释啊!”杨晓蝶试图解释。
闻人弘晏烦厌的看了杨晓蝶一眼: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朕不是聋子,听得出好坏,你的意思是朕是一个没有辨别能力的昏君咯,你好大的胆子。”
“不是的,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你听臣妾解释啊。”
杨晓蝶试图去扯闻人弘晏的衣袖,却被闻人弘晏直接甩开:
“你自己呆在寝宫里好好反省反省吧,没有朕的允许,休要出来。”
“皇上,皇上!”
身后传来杨晓蝶的带着哭腔的叫喊声,可没能换来闻人弘晏的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故事明天就是*了,生辰,哈哈哈哈,你们想看到的都可以看到了~警告远离我,警告远离我。
反正都是一天给你们看,也没什么好说的。
明天双更的。作者君一般是第一天三更,后面两天双更,之后嘛,看情况啦。
第25章 皇帝的废皇后(九)
闻人弘晏极其气恼;双眼之间带着戾气;额角突突的跳着;沉着脸;连带着看李权和其他人都没了好脸色,李权上前安慰,却被闻人弘晏一脚踹开;李权摔倒在地,白彼岸并没有看;但鼻尖还是问到了血腥味。
到底是渣男,首先考虑的是自身;待到自己发泄了才会再去联想其他。
闻人弘晏渣男中的极品;极品中的战斗机。
没关系,她一定会把他好好调;教好,让他变成一只趴在脚边的忠犬,勾勾手指,便能吐着舌头乖乖听话的忠犬。
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寝宫,有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展现在脸上。
这件事情过去两天,杨晓蝶便被无故解禁了,原因是闻人弘晏的生辰来了。
杨晓蝶自知成败就在今晚,要挽回闻人弘晏的心就靠今晚了,她拿出了自己的绝技,舞蹈,闻人弘晏最喜欢看她跳舞了。
看着丫鬟手中各式各样的长裙不甚满意,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想起闻人弘晏第一次与她相遇的画面,那一天她跳的便是她的拿手舞蹈之一凌波舞。
那时的她刚刚生完云儿,又闻夫君死讯,心情极其低落,是闻人弘晏的出现让她走出了那段灰暗日子。
所以她对闻人弘晏有着一层爱情以外的感情,久而久之与那份感情与爱情相互融合,让她根本不能失去闻人弘晏,甚至想把他占为己有,只要一听到闻人弘晏去了别的寝宫,她就想把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她不仅要成为闻人弘晏的正妻,还要成为闻人弘晏身边唯一的女人。
而今日她要用这支舞蹈唤起闻人弘晏对她的感觉,重新获得恩宠。
至于其他的,她慢慢的会一点点的夺过来,杨晓蝶的眼神充满了想要得到某些目的的欲,望,看着进来的喜儿有些发寒。
紧了紧手上的托盘,抵着头对着杨晓蝶恭敬道:
“启禀贵妃娘娘,皇后命身边的丫鬟送来一套娟纱红色金丝绣花长裙。”
杨晓蝶收回思绪,目光落在送来的衣服上,光看衣服的材质和颜色便喜欢了。
红色,她虽然偶尔穿,但也不是常常穿,毕竟不是正妻。
还有这个衣料的材质,她记得是西域进攻的冰蚕丝,整个后宫只有一匹,那就是太后送给皇后的唯一一匹。
伸出带着长长指甲套的手,向喜儿勾勾手指:
“嗯,呈上来我瞧瞧。”
“是。”
喜儿急忙呈上衣服。
衣服摊开极其的漂亮,长裙的材质果然是前几个月西域进攻的冰蚕丝所织,而裙子的样式也是今年最为流行的款式,杨晓蝶一眼便喜欢上了这套裙子。
急忙命人替自己换上,果然是上等好料,穿上去极其舒服服帖,而且这套衣服也与自己今天的舞极其搭配,像是专门为了她而生一般。
杨晓蝶心中欢喜,对于白彼岸总算是满意了一分。
就是是奴才终于做了一件让主子满意的心情。
穿上这件衣服跳凌波舞一定能挽回闻人弘晏的心,到时候她还是独受专宠的杨晓蝶,想到这,杨晓蝶对身后的喜儿道:“去,到院子里给我摘一朵牡丹花过来。”
杨晓蝶整理一番后,对镜子中转了一个圈,极其满意,更增添了信心,对于让闻人弘晏回心转意,越发觉得轻而易举了。
————
坤宁宫
宝笙站在白彼岸面前,来回徒步了好几遍,嘟着嘴心疼道:
“娘娘,您为何把太后赏给您的冰蚕丝赠了皇贵妃。她……”这么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还对她这么好干嘛。
她还以为娘娘是为了给皇上一个惊喜才把冰蚕丝拿出来,让裁缝去做裙子的。
却原来是为了皇贵妃。
那可是整个后宫唯一的一匹冰蚕丝呐。
“嗯?”
白彼岸似乎在游神,并没有听到宝笙的抱怨,但看到她的表情,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无奈的看着宝笙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干净又友善。
因为今日的装扮比较隆重,白彼岸看起来更加亲切的像个大姐姐,这画面像是大姐姐对待不服气的小妹妹,宝笙看了,越加对杨晓蝶憎恨,而不忍心抱怨白彼岸。
白彼岸让宝笙把彼岸花的簪子簪在发丝间,衣服吗?可是只有爬得越高,才会摔得越惨,不然哪里来的痛彻心扉呢。
卯时刚过,乾清宫的人已经都到齐了。
闻人弘晏携着白彼岸走进乾清宫。
古代皇帝的生辰就像过节一般热闹,大部分大臣都携带家眷过来。
生辰设在乾清宫门外,太后年纪大了,身体刚巧有些不适,便没有过来。
闻人弘晏与白彼岸坐在上座,位置一共分三排,右侧是嫔妃,以杨晓蝶为首,然后以妃嫔的头衔往下坐下去,其余两侧则是朝中大臣。
中间则是以三王爷为首的武官,而最左侧则是以丁鹏为首文官。
白彼岸今日身穿与皇帝同色的皇后袍服,长发被高高挽起,梳着一个云鬓,再配上有些现代化的烟熏妆,本有些呆板的衣服与略带年轻的发鬓妆容融合,看上去没有丝毫违和感,妖媚不失端庄,温柔不失俏皮。
头顶是闻人弘晏送她的彼岸花发簪,闻人弘晏见到那根红色剔透的玉簪,眼神一柔,带着白彼岸坐上上座。
白彼岸余光望向杨晓蝶,果然杨晓蝶没有选择隆重的贵妃袍服,而是穿着白彼岸早上送上的娟纱红色金丝绣花长裙,再配上她今日的装扮,美艳大方,给人眼前一亮。
白彼岸的眼神飘过丁鹏,只见他拿起酒杯向她这边眨了眨眼。
文武百官,后宫妃嫔,全部人先是齐齐起身敬闻人弘晏一杯。
然后便是歌舞。
白彼岸知道杨晓蝶今天要送上凌波舞给闻人弘晏看。
转了转手中的指甲套,纤纤玉指在套上指甲套显得越加修长好看。
待到差不多之时,果然见杨晓蝶站起身,眼神中有些激动和兴奋,对上闻人弘晏那双还有些责怪的眼神,娇媚的声音道:“皇上,臣妾专门为皇上准备了凌波舞,想给皇上献上一段,祝皇上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此话说的甚得闻人弘晏之心,连面色都柔了不少,再加上才两三天不见,闻人弘晏便发觉杨晓蝶似乎瘦了,回想去那天的画面,知道杨晓蝶一直是快人快语的个性,气也就消了大半,反而因为杨晓蝶的消瘦,眼中有些心疼道:“嗯,那就跳吧!”
杨晓蝶欣喜的点点头,在众人的注目下来到中间一片空地上,翩翩起舞,她也确实在舞蹈上面下了功夫,优美的琴声,熟练的伴舞,给杨晓蝶锦上添花,一曲毕让闻人弘晏看着杨晓蝶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这几日的冷淡也消失的无隐无踪。
白彼岸见状,嘴角的弧度越加深了深。
不怕你心动,就怕你不动心。
这裙,这琴手,这伴舞,可都是精心挑选,费了她不少神呢。
见状,杨晓蝶十分得意,忍不住往白彼岸的方向看了看,只见她向自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似乎带着魔力,让人忍不住被吸进去一般,杨晓蝶突然感觉全身一冷,满身的诡异,本能的急忙撇过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白彼岸的目光从杨晓蝶身上移到了闻人成光脸上。
羡慕,迷恋,嫉妒,还有放心,好多表情交织在一起,里面有白彼岸太多看不清的表情,为什么会有放心呢,这么有趣,看了她是忽略掉了什么。
闻人成光突然站起身对着闻人弘晏道:“皇上,微臣有些醉意,想去外面醒醒酒。”
此时此刻闻人弘晏此刻的眼神全在杨晓蝶身上,根本没有留心闻人成光。
摆摆手,示意他随意。
出去了呢,白彼岸看着闻人成光远去的背影。
突然感觉有人注目的眼神,望过去,竟然是丁鹏。
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对上,白彼岸读出了丁鹏眼中的戏谑,而丁鹏也读出了白彼岸眼中的意思,顺着白彼岸刚刚的目光看了已经毫无踪影的门外。
看来一场好戏拉开帷幕了。
接下来依旧是歌舞,大约半个时辰后,白彼岸对着闻人弘晏道:“皇上,臣妾有些烦闷,想出去走走呢。”
闻人弘晏看着白彼岸,想到刚刚自己只顾着与杨晓蝶说话,并没有注意到白彼岸感受,此刻见她脸色有些不好,以为是因为伤心过度,一时有些内疚,伸手抓着白彼岸的手,温柔道:“那你小心些,让丫鬟跟着。”
“嗯。”
说完白彼岸便起身,走到丁鹏的桌子跟前,听了几秒,在他桌子上敲了两声,然后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更了,明天我会送上两更的,不着急,下面有救人,然后捉奸,明天一起送上,已经写好了。
第26章 番外
我把双手反背在身后,站在望月台;瞭望着这一片大好河山;生出了一丝骄傲,如此太平盛世;我丁鹏做到了。
只是再没有人可以与我一同分享,我就像这个亭子一样;站在最高处,却是寂寞空虚无人陪伴。
是否你也为我骄傲;为你当初的选择可曾后悔过一丝一毫。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鲜活的影子;依然那么美,那么纯净;脸上的笑容似乎没人能比得上;那般特别;记得她曾经说过,一个人消失后会随着记忆变得越来越淡,没有人可以跟时辰抗衡,即便再爱,也抵不过时辰,我当时没有否认,因为曾经我也这么认为。
父亲母亲离世的早,我早已经记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子,唯一记得的是母亲的温柔和父亲的严厉。
可是她不一样,十年过去了,她在我的脑海里没有变得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我以为她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个想法我不止一次期待过,如果可以能不能真的出现在我面前,哪怕一次,我的眼神扫向那一片红色的彼岸花海,眼神有些温柔和回忆,她最是喜欢彼岸花,我记得那一年我把彼岸花送到她手上的时候,她嘴角那一抹笑,深深的,带动了她脸颊的两个小酒窝。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花海,希望能够出现那个美丽淡雅的身影,可每每都是失望了。
真是个坏丫头,明明心肠那么毒,那么狠,让男人望而止步,可却又奇迹的让每个人都记得她。
宝笙忘不了她,李权忘不了她,满朝文武忘不了她,百姓忘不了她,就连我也忘不了她。
我再次叹了一口气,只要一想起她,我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