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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间,有一丝无奈,严宇知道她是因为白丹丹的缘故,眼中划过一丝心疼,想到白丹丹与自己的之间的事情,顿时变得很烦躁。
一杯奶茶往嘴里灌了一口,突然站起身道:“我送你回去!”
“嗯,服务生买单。”白彼岸乖巧的点点头,后招呼了服务生。
却被严宇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抢在白彼岸之前把单付了。
两人就这样视若无睹薛为麒与白丹丹的相互买单对话,白彼岸脸上的笑容让薛为麒越来越不爽,整张脸开始慢慢下沉,再看,脸已经黑的像黑炭。
白丹丹见白彼岸无视自己的话,心有不甘,看着白彼岸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来气,怒瞪白彼岸,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白彼岸转头看着她,眼神锐利,全是气场强大,一下子,白丹丹张了张嘴止住了想要辱骂的话。
好可怕,就像地狱出来的修罗,好像一张嘴就会直接送命的错觉。
这一次,白丹丹还真没有感觉错,如果白丹丹再敢说一句话,白彼岸真不介意给她来一巴掌。
虽然不能当着所有人把白丹丹杀了,不过,打个巴掌,她还是能保证自己在别人眼中还是受害者的角色的。
突然间,薛为麒摆正了脸色,上前拉住白彼岸道:“彼岸,既然一块,正好我也要回别墅,我送你回去吧。”
“薛为麒,我劝你还是顾好自己吧。”
如果接近白彼岸是有目的的,那么讨厌薛为麒,那是他严宇一身俱来的。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
薛为麒根本不受威胁,满不在乎道:
“我们夫妻,晚上一起回家,有什么不对吗?”
薛为麒送白彼岸回家,那她怎么办?
“为麒,那我怎么办?”
白丹丹在后面我见犹怜,似乎前几秒还是如泼妇一般的不是她。
白丹丹是坐薛为麒的车子来的,现在薛为麒要和白彼岸一起会别墅,白丹丹自然只能一个人回去。
薛为麒看了看白彼岸,见她没话,道:
“你,自己打的回去吧。”
薛为麒话音刚落,白彼岸便接受到了一道强烈的x光。
心情极好的白彼岸自然是无理由的答应薛为麒的要求,在薛为麒的期待下笑了笑道:“好。”答应今天与薛为麒一同回家。
那笑容没有丝毫对薛为麒的不满,好像白彼岸这两天与薛为麒之间只是普通的闹别扭而已,脸上纯净到让人愿意相信白彼岸所说的全是真的。
薛为麒心情大好,走起路来气宇轩昂,根本没发现白彼岸这一桌,还有几个菜没有上完,服务生快步上前,却没有看到眼前走过来的薛为麒。
那一个红豆布丁,就这样光荣的喂给了薛为麒那一件名贵的阿玛尼西装上。
那补丁撞着如豆腐渣一般,洒在薛为麒身上,一点点的流到地上,那件西装也变得非常好看。
薛为麒的脸尤其夏天的天气,由晴转雨,而且是大暴雨。
服务员见势不妙,弯腰急忙道歉:“对不起先生,是我的错,实在不好意思,对不起。”
薛为麒气的浑身发抖,可就是不能发作,因为此刻已经从包厢里出来,走过的人很多,他要是骂了,明天准上头条。
今天一定是他的灾难日,这么多的事情一同发生,薛为麒狠狠的瞪了一眼服务生,只见服务生被瞪得心拔凉拔凉的,拿了一块毛巾胡乱的擦了下,而此刻,里面的人也出来了。
白彼岸答应薛为麒和他一起回别墅,转身与严宇道了别“那我走了。”
见白彼岸与严宇恋恋不舍,薛为麒那怒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声音也有些失控道:“还不快走。”
听着严宇皱了皱眉,薛为麒这个人,在他的里面彻底列入黑名单,如果以后白丹丹来求关于薛为麒的事情,他就算是与白丹丹争吵,都不会答应的。
转头不放心的对着白彼岸道:
“嗯,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车上,薛为麒看到后视镜中,严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想到这个打的他起不来的男人喜欢他的女人这种想法恶心到。
冷冷的开口:
“以后别跟这种不三不四的男人待一块。”
薛为麒语气不好,毫无耐心,说完还没有预兆的打了一个左转,力度大的白彼岸的身体有些倾斜。
但白彼岸没有理会薛为麒,薛为麒想到今天这一天的悲惨遭遇,又见白彼岸根本没有理会他,有些迁怒道:“听到没有!”
白彼岸这才悠悠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薛为麒:“你所谓的不三不四的定义是什么?夜不归宿,婚内出轨,老婆在医院一次都没有来看她,还是带着小三光明正大的骂老婆不守妇道。”
白彼岸柔柔的质问声在整个不算大的车子里面尤其的清晰。
“你,白彼岸,你实在让我很失望。”
像是从来没发现白彼岸会如此说话,薛为麒脸色超级难看,憋了好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接着白彼岸便懒得理会他。
白彼岸嗅觉敏锐,又是第一次坐薛为麒的车子,一下子在车子里闻出来了许多味道。
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
移动了下脚,才发现踩在自己高跟鞋脚下的异物,便有心低头看了一眼,在看到那个已经装着某些液体的东西不禁冷笑,踢了踢那个避孕套:“比老婆看到老公车子上已经用过的避孕套来的更加不三不四吗?”
听到白彼岸的话,薛为麒拧了拧眉,顺着白彼岸的话,瞟了那个位置一眼,那是他昨天与白丹丹发生关系时用过的,用过后,便随手一扔,后来记起来,怎么找了找不到,没想到扔到了副驾驶上。
薛为麒非但没有任何羞愧,由于刚刚的白彼岸的讽刺,更加大言不惭道:“彼岸,你要明白,作为像我这样的成功人士,不可能在外面没有几个小三小四的,你要理解。”
白彼岸的脸上笑容越加灿烂,薛为麒以为白彼岸是听进去了,又道:“我们两个好好的过日子,你以后也别再接触什么不三……,咳咳,以后也别接触像严宇这样的人,乖乖待在家里,那么我也不会再提离婚这两个字,好不好?”
因为刚刚白彼岸说的话,薛为麒这不三不四也说不下去。
“你说呢!”白彼岸似笑非笑的看着薛为麒。
“彼岸,我希望以后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多多让着一下丹丹,她从小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对你如此偏激,但是其实她还是很善良的。”
“到家了呢。”白彼岸答非所问。
“彼岸,我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
“薛为麒,你知道吗?我今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你带我回家。”
说完白彼岸见薛为麒脸上一阵得意,但是马上她的话,让薛为麒的脸除了生气还有恨意。
“因为你的本色演出,让我实在觉得很好笑呢,你身上的所有成就都是白氏给你的,你所谓的成功没有白氏根本就不会有,你以为你在施舍我,却不知道真正在被施舍的人是你,离婚,我早就说过可以,但是你必须把原本从白氏拿过去的东西,全部还给白氏,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保留你在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但是,一切的规则,都按照总经理的规定来。”
薛为麒一向假公济私,而且拿走公司不少回扣,这些白彼岸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没有惩罚他,让他吐出来已经是很好了。
说完,白彼岸便不再理会薛为麒,回到了别墅。
身后的薛为麒眼神越来越歹毒,白彼岸的话在说他是跳梁小丑,如今还想收回他拿走白氏的好处,怎么可能,“嘭”的一声,车子的关门声,之后白彼岸便看到薛为麒开车扬长而去。
但白彼岸不知道的是薛为麒在一家药店停了下来,然后走进了药店。
第41章 总裁的前妻(九)
这一个星期里;薛为麒除了上班,几乎天天待在别墅里;安分的很。
至于原因;那当然是他想躲避上个星期给他拍照片的那群绑匪;叫人去查了一个星期;可是就是怎么查都查不到;就连附近的村民都一个个去问了,依然什么都没有查到;所以他也只能被动的躲在别墅里,至少这视频流出去了;在外人看来,他还是白氏的总经理;白氏继承人的老公;怎样,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跟他对着干。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与白彼岸扮演着恩爱的夫妻。
因为一旦被外界知道他们的婚姻已经有名无实,那就是铺天盖地的新闻。
该死,想到躲在别墅,每天都要面对白彼岸那一张似笑非笑,不置一词的脸,薛为麒的脸就变得很阴沉。
从前是她看自己脸色,现在竟要他看白彼岸的脸色。
这落差,薛为麒别提心里有多难受。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星期过去了,他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原本还提心吊胆,做事谨慎的他,稍稍松懈了些。
空余时间,胡思乱想的时间越来越多,盯着那张董事长的椅子,他对于那个位置越来越渴望。
白氏他一定要得到,他谋划了那么久,不可以功亏一篑,挡着的人别怪他狠心,薛为麒的脸阴霾狠辣,那雪茄出来的烟,朦胧了他脸上的表情。
像往常一样,薛为麒下班后走进别墅,正巧看到保姆热了一杯牛奶,准备端进书房。
白彼岸每天吃完晚饭,都会让保姆热一杯甜牛奶,今天也不例外。
薛为麒脑子一转,心生一计,摸摸公文包的角落,那一小瓶头孢还安然的躺在公文包里面,内心更是蠢蠢欲动,见保姆已经要从自己面前走过向二楼去,薛为麒觉得不能再等了,白彼岸不懂怎么经营白氏,放在她手上也是败掉的结果,还不如给他经营,让她与白远团聚,也算是自己对她最后的礼物了。
薛为麒做了决定,接过保姆手中的牛奶,看了一眼二楼紧闭的书房,脸上全是夸张的不得了的心疼:“我来吧,彼岸最近工作累,我看着心疼,还是我去吧,你去忙你的吧。”
一句话把保姆就打发了。
薛为麒拿着牛奶上了楼。
站在走廊上,低头看了看楼下保姆的身影,见保姆已经在厨房忙其他的事情,并没有注意二楼,薛为麒又看了看紧闭的书房门,一只手轻轻的拉开公文包,从公文包里迅速拿出头孢,捏碎之后,放进了牛奶。
晃了晃牛奶之后,谨慎的瞧了瞧牛奶中已经消失的药片,薛为麒的脸上没有半分不适和愧疚,扬起了往常不曾有的无懈可击的温柔笑脸,朝着面前的书房门敲了敲,“咚咚咚。”的敲门声后,里面没有回应,薛为麒心中对白彼岸又生出了不少不满,自顾自的走进了书房,他等不及要白彼岸喝下这杯牛奶。
白彼岸带着一副透明的无框眼睛,正在认真的看今天严宇送上来的文件,见门被打开,抬头一望,是一脸温柔的薛为麒端着牛奶走了进来。
脑海里是与黑白无常前两天的对话,那天,薛为麒离开别墅,白彼岸便让他们跟了过去,以他对薛为麒的了解,那天晚上,薛为麒一定会做些什么。
果不其然,只见薛为麒走进了一家药店,要了一瓶头孢,白彼岸不用猜便什么都明白了。
真是渣呢,究竟该怎么办呢,好像死对于薛为麒都有些奢侈了呐,实在是一个让人很困惑的难题。
白彼岸再次低头看文件,只听薛为麒温柔道:
“彼岸,你累了吧,先喝一杯牛奶吧,我让保姆给你热的。”
如二十四孝老公一般,薛为麒替白彼岸把牛奶放在面前。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白彼岸一双如琉璃一般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薛为麒。
薛为麒越来越不喜欢白彼岸的原因就是如今的白彼岸有一双能看穿别人心思的眼睛,似乎什么都瞒不过她那双眼睛。
也许是心虚,又或者是怕白彼岸看出些什么,薛为麒在白彼岸的目光下呵呵哈哈的笑了几下。连指了几次已经放在桌子上的牛奶道:“刚刚让保姆热的,你这几天在公司辛苦了,趁热喝。”
见白彼岸没有接过牛奶,薛为麒心中有些着急,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白彼岸喝下这杯牛奶,薛为麒装似不经意的,伸手拉起白彼岸的手使她捧住牛奶。
“天气冷,拿在手上热一些。”也许是真的着急了,这别墅到处都是中央空调,根本不需要牛奶热手。
白彼岸把牛奶再次放回了桌子上,淡淡的声音如清风一般道:
“先放着吧,我过会会喝的。”
之后,白彼岸便没有出声,而是低头继续看资料。
薛为麒无奈,只能转身离开。
还不放心道:
“那你记得快点喝,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见薛为麒不依不舍关上书房的门,白彼岸才抬头,拿起牛奶,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站起身把牛奶倒进了厕所。
一股子的药味呢。
要是喝下去,可就要在医院度过几个晚上了。
原主自小对头孢过敏,而且不是普通的过敏,喝下去不但身体上会出现浮肿,连整个呼吸道都会发炎,如果不及时送医院,很可能会直接丧命。
白彼岸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有些讽刺。
才不过十来分钟,门又被打开了,那双眼神,没有看白彼岸而是直接瞟向了那杯见底的牛奶,见牛奶已经喝完,薛为麒眼中的狠毒欣喜一闪而过,之后又悄悄的把门给带上了。
薛为麒心情不错,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白丹丹,晚上过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