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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是一个主宰一切的王者。
然后,颜慕白真的不是说说而已,白彼岸看到颜慕白大手一挥,突然一个人影滚落到了地上,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身子撞到了一棵树,然后停了下来,颜慕白大手一吸,那人再次落到了跟前。
白彼岸眼神飘向地上那个昏迷的男子,仔细一看,是吴飞白。
已经昏迷,但还是因为颜慕白的重重一击,而忍受不住,从嘴巴里吐出一口鲜血。
但颜慕白眼中的戾气却没有因为这样而少上半分,也没有想要放过吴飞白的想法。
白彼岸有些淡淡的惊讶。
当然她不会因为吴飞白而心存怜惜,吴飞白此人表面看上去是个好好男人,但实际上,却是攻于心计,就从今日在她与四皇子之间作出的选择便知道。
对于他第一世爱上白彼岸,女配重生之后又仿若找到真爱一般,选择了李云云。
白彼岸都觉得他除了喜爱,更多的是看中李云云本身带来的利益。
吴飞白太爱权势,这种人不会是对于感情无条件付出的人。
就好像现在,李云云还没有成长的那般出色,她也没有像前世那样身体虚弱,所以吴飞白便在两人之间来回选择,最好就是把两人一同娶进门。
她突然想到刚刚吴飞白像她介绍李云云之时的画面,白家权势滔天,何以要叫宰相府区区庶女姐姐。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白彼岸的脸上难得露出了讽刺。
只是若是吴飞白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也会崩毁了。
低头看了下火堆旁,萧泽脸上越加晶亮,仔细看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他因为伤口强制忍耐发出的汗珠罢了。
白彼岸有些淡淡的感触。
睁着一双黝黑的眼睛道:
“杀了吴飞白,这个空间会崩溃。”
“他让你处于危险,就该死,不过是一个空间罢了,本王还不至于连这么一个空间也做不了主。”
什么事情,遇到白彼岸,颜慕白都觉得无关紧要。
一旦谁让白彼岸遇上危险,那么这个人,就必死无疑。
他们冥界护短,何况对象还是白彼岸。
白彼岸看着颜慕白脸上的戾气,长时间没有说话,好久才道:
“冥界不能参与人界的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哼,那又怎样。”颜慕白再次大手一挥,转头看向白彼岸,似乎白彼岸的话像是一句今天你吃饭了吗?这么简单无所谓的话,一股紫色的力量在看向白彼岸的时候,冲向了吴飞白。
躺在地上的吴飞白突然一只手被狠狠的撕裂,手与身体分离,中间飙出一道血,洒在地面黄了的树叶上,树叶一下子染了红,有了一些诡异的生气,然后一只胳膊掉在了地上,那手指还在动,即使昏迷的吴飞白也受不了那种疼痛。
“啊!”
吴飞白因为受不了而突然发出的惨叫,全脸扭曲。
那个断了手的胳膊,此刻落在不远处,鲜血开始往外冒。
而白彼岸则是看着吴飞白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兴趣。
颜慕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而对于吴飞白一点疼痛都承受不了而感到鄙视。
懦弱的男人,渣的属性,他都嫌脏了白彼岸。
这种男的,不如让他替白彼岸解决了。
只见颜慕白再次挥动双手,吴飞白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被颜慕白丢到了几十米以外,而颜慕白刚刚使出的内力,起码是五成,一个武功深厚的男子也抵挡不住颜慕白的内力,更何况是已经断了一手的吴飞白。
颜慕白丝毫没有心软,因为他觉得与白彼岸比,空间不值得一提。
当吴飞白消失在他的眼睛里,颜慕白才觉得舒服不少。
伸出手想要摸白彼岸的细嫩的脸蛋。
才发现刚刚挥出去的手上有些红色血迹,不是他的血,那就是白彼岸的。
“你受伤了?”
“不小心而已。”本来伤口已经止血,但是因为颜慕白突然输入的真气,让血液加快了循环,所以刚刚因为冰冷止住的伤口,此刻又开始流血。
颜慕白二话不说,从衣袖中拿出一块丝帕,那是白彼岸还未离开之前,她偷看了自己的身体,搞的小鬼对他发情学着人间给他送的手帕,他本来想要扔掉的,但是因为白彼岸一句人家的心意,没有扔掉,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
颜慕白小心的帮白彼岸包扎,似乎在看白彼岸的伤口,似乎在看被刮的深度,有没有破皮,伤口有几个,大不大,低着头极其认真用帕子小心的包扎起来。
颜慕白没有替人包扎过伤口,此刻包的有些不伦不类,白彼岸纤细的手一下子变成了两个包子。
不过她却没有制止,她实在是懒得制止,对于颜慕白眼中的担忧,心情颇好,她喜欢被人担心,牵挂的感觉。
突然想起来人界之前,那次对于他的设计,那暴跳如雷的模样,好像更适合他一些。
帮白彼岸包扎完毕,此刻白彼岸的手根本不能做其他的事情,只能做装似用,颜慕白的脸色有些发红,却又不想失了面子对白彼岸重新包扎。
就这样站在白彼岸的面前,颜慕白突然解开身上的斗篷,披在白彼岸身上,那是一件可以隐形的斗篷,一下子消失在了白彼岸身上。
“彼岸。”
“妹妹,王爷。”
“妹妹。”
“王爷。”
“成王爷。”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声音,颜慕白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彼岸,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好说的,第二更送上哈,你们说要让颜慕白出来溜溜,我让他来溜了,他今天生气了。
明天就全是萧泽的戏了,唉,受伤比较有爱啊。
第58章 将军的青梅(十四)
“哥哥。”
白彼岸冲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喊了一声;只听传来脚踩在铺了许多落叶的地上,产生“沙沙沙”的声音。
白琦领着一群侍卫出现在白彼岸面前,才看到白彼岸;白琦就快步上前;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白彼岸,把头埋进白彼岸的项颈;像是要用全部的力气捆住白彼岸似得,勒的白彼岸有些紧;深怕眼前这个白彼岸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闻到白彼岸身上淡淡的清香,才确定此刻抱在自己怀中的是真是的妹妹。
一时竟然会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
白彼岸轻轻的拍拍白琦的后背;淡淡笑了笑,白家人对她极好;白琦白城一定是吓坏了。
嗯;真好,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果然很好,白彼岸心里觉得。
好半天,白琦把白彼岸依依不舍的放开,见白彼岸浑身脏兮兮的,又开始紧张兮兮的问道:
“彼岸,没事吧?你吓死哥哥了。”在白彼岸身旁转悠了一圈,自言自语,待到没事才肯放心。
不过当白琦看到白彼岸手上的伤,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这些都归根给了此刻已经断了一臂,昏迷不醒的吴飞白。
白琦还不知道吴飞白已经遭遇不测,他只知道是吴飞白害的妹妹出了事情,竟然还没有出来寻找妹妹。
他已经忘记了刚刚是他讽刺吴飞白不要再接近白彼岸。
如果白琦知道吴飞白此刻是那副凄惨模样,估计还是会惋惜,再气,从小的友谊还是在的,虽然,这件事情之后,白家也不会再给吴家什么好脸色,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
不过白彼岸没打算告诉他。
吴飞白自然有人会找到他,这些不是她要管的。
白琦是在附近找到白彼岸身上长戴的香囊一路跟随而来的。
在附近转悠了一圈,突然间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怕是白彼岸出事,便匆匆的赶过来。
见白彼岸此刻完好无损,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只是看到白彼岸身后,躺在地上的萧泽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刚刚落下的心又提了上去。
急忙上前查探情况,才发现萧泽此刻情况不乐观,皱着眉,像是在思索什么。
白琦对于刚刚的惨叫总觉得分外的熟悉,但又不是萧泽的声音,但还是抬头询问了白彼岸道:
“刚刚哥哥听到这边有人的惨叫,你有没有听到?”
白彼岸知道刚刚白琦听到的是吴飞白的凄惨叫声,余光看向刚刚颜慕白把吴飞白丢出去的地方。
笑道:
“没有,我好好的。”
听闻白彼岸的话,白琦丝毫没有怀疑,转身严肃道:
“来人,快,帮忙把成王爷抬上马,你,还有你,进宫找御医,把所有的御医都给我招到成王府。”
“是。”
————
“彼岸?”萧泽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便是白彼岸,微微一笑,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白彼岸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靠在椅子上,听闻声音,抬头见萧泽醒了,脸上露出了比往日淡笑深一点的笑容,放下手中的书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萧泽从林子里送过来的时候,情况危险,惊动了皇帝皇后,长公主以及整个白家,纷纷赶到成王府就站了半天。
宫中的御医被全给招来了,商讨了两个时辰,天都已经微亮,还没商讨出什么对策来,气的皇帝大发雷霆。
白彼岸当时便想,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她便帮萧泽把刀拔了,左右不过一死。
好在最后是萧泽的师傅赶到,替萧泽拔了刀,开了药。
不过萧泽脱离危险之后,萧泽的师傅便离开了。
白彼岸问萧泽,萧泽摇头,摸摸伤口,还在持续的疼痛,因为刚刚醒来,所有的感官都开始慢慢的苏醒,疼痛也在增加,不过萧泽怕眼前的姑娘内疚担忧,便摇头表示没事。
萧泽看白彼岸的眼神很柔,柔的可以滴出水的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共患难过的关系,萧泽对于白彼岸总是忍不住会比常人多出来一切亲昵欢喜的感觉。
此时的萧泽还不知道,这些究竟代表着什么。
不过白彼岸接下来的话,却让萧泽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你送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你不能陪我去草原了,那还是我亲手解决你吧。”
她好不容易救来的人,如果最后还是免不了一死的话,那她一定会亲自解决了他。
白彼岸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很甜,说话的时候自然淡定,可萧泽却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死在她手中又何妨。
深深的看着白彼岸,薄唇轻启:“好,如果下次我再醒不过来,那我就由你决定。”
听完这句话,白彼岸脸上的笑越加的灿烂温暖。
她真的越来越喜欢萧泽了。
“小姐,粥来了。”一个丫鬟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是白彼岸刚刚吩咐丫鬟做的。
太医刚刚看过萧泽,说王爷大概就在这半个时辰之内醒,萧泽一共昏迷了三天,睡了那么久,不能吃的太多,白彼岸便让厨房炖了燕窝粥。
“我来吧,你下去吧!”白彼岸接过丫鬟手中的粥,在嘴边吹了吹气。
然后替到萧泽的嘴前,看着他,大有一种不同往日的强势,似乎不管怎样都要让萧泽喝下去。
刚巧此刻小厮听到通报,他家王爷醒了,便匆匆的跑进来,正好看到这个画面,看萧泽的眼神瞪得跟葡萄一样大。
萧泽有些不适应,脸颊有些粉红,但却没有拒绝白彼岸的燕窝粥。
看着白彼岸替过来的粥,视线却是不着痕迹的查看了白彼岸的手,见手里的伤疤已经结扎,萧泽最后的一丝担忧也放下了,张嘴乖乖的喝下了粥。
“味道怎么样?”
“不错。”萧泽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洁的牙齿。
其实萧泽觉得这燕窝粥就是这个味道,但是他见白彼岸睁着眼睛期待的模样,便说了句不错。
身后小厮越加吃惊了,王爷不禁夸了还笑了,那一声想要喊出来的“王爷”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嘴巴张的大大的,门上一只鸟儿飞过,落下了热乎乎的鸟屎,落进了小厮嘴巴,露出了一个吃到屎的表情。
“咕噜噜,咕噜噜?”
突然从白彼岸的肚子里出来的声音,萧泽抬头,见白彼岸眉头一皱,不像是饿到,便问道:“不舒服还是饿了。”
回来之后,白彼岸便觉得这个身体虚了不少,本来就不好的脾胃估计更差了。
白彼岸没应声,萧泽便知道肯定不是饿了,抬头对着在屋子门口捣腾刚刚吞下鸟屎的小厮道:“阿祥,去请大夫。”
见小厮跑出去,萧泽先是将棉被铺平床沿,然后拍拍床沿,牵着白彼岸的手,示意她坐在被子上,椅子终究是凉的,还是坐在被子上舒服些。
萧泽不好意思将手敷在白彼岸的小腹上,只是稍微侧了侧身,问道:
“难受?”
“嗯,靠一会就没事了。”白彼岸突然换了一个姿势,抓着萧泽的胳膊靠在萧泽的肩膀上。
此刻萧泽头发微散,前胸敞开,露出了大片麦色的肌肤,再往下,隐约能看到那淡淡的两个粉点。
“那便靠着吧。”
萧泽对于白彼岸的亲昵动作,似乎也开始慢慢适应。
才不过片刻,便听到了均匀沉稳的呼吸声,萧泽低头看到白彼岸的睡脸,比起往常的懂事乖巧此刻更像一个14岁的女孩。
萧泽开始大胆的打量着白彼岸的脸,白彼岸的皮肤很白很嫩,眼睫毛很长,不过不是卷卷的,是根根分明笔直的那种,很浓密,像一把扇子,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萧泽大概猜到是因为他的缘故,伸出手去抚摸那淡淡的黑眼圈。
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竟然会让他上瘾。
小心的划过白彼岸的脸颊,手慢慢的往下,从眼睛,到鼻子,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