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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纪宇泽丢进去后,白彼岸坐在床上。
床下的纪宇泽正要发火,却刚好看到白彼岸那双小脚,脸刷的又红了。
好在,上面的白彼岸看不到。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这边找找。”是小福子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门口一团火苗若隐若现,白彼岸装似害怕道:
“谁!”
床上纪宇泽一听声音,不由一愣,这哪里是刚刚与他说话的女子,分明就是一个柔弱受到惊吓的大家闺秀的声音。
“是白姑娘吧,我是小福子,九王爷不知去向,太子特来找人,不知姑娘有没有见过九王爷。”
纪宇泽猜大概是太子哥哥来找他了,不过此刻他不能出去,虽然他讨厌白彼岸,但如果这个时候出去,那白彼岸真的会被乱棍打死。
虽说她很讨厌,但也不至于死,何况她刚刚还救了自己。
纪宇泽心中默默替自己的不忍辩解。
白彼岸顿了顿,像是极其害怕,好久才道:“没有见过。”
对方自然不可能听白彼岸的一面之词,再次道:
“可否请姑娘打开门,让小福子查看一下。”
“小福子,扶桑一直在偏厅,并没有遗漏什么,可以肯定九王爷没有到过这里,小姐已经就寝,大半夜若是你们要搜房,对小姐的名声不好,还请小福子体谅我们小姐的难处。”
扶桑挡在门外,不让小福子开门。
正在小福子陷入两难之时,突然一个声音从小福子后面传来,明黄色的衣服早已猜到他就是当今太子,季宇勤。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扶桑。”
扶桑低头恭敬回答。
“不让?”季宇勤一双森冷的眸子盯着扶桑问道。
只听扶桑声音依旧恭敬,但身子丝毫未动,重复着刚刚的话道:
“还请太子体谅我们小姐。”
季宇勤看着扶桑,心中一阵不喜,但毕竟是五王府,他不好做的太过,忍了忍道:
“哼,走。”
“小姐早点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见外面太子一走,纪宇泽便爬了出来,大刺刺的坐在床上,他算是看清楚这个女人了,这女人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子。
“你知不知道我有哮喘,躲在床下,会使我哮喘加重。”
“知道呢,你刚刚不是就因为哮喘从梁上面摔下来了。”白彼岸大方的承认,并且提醒纪宇泽是怎么发现纪宇泽有哮喘的。
她说话的时候特别的优雅,不像开玩笑,而那双星辰般的眼眸却在黑暗中闪着亮光,似乎还能看到里面的促狭。
纪宇泽被看着有些窘迫,心理却是暗恨白彼岸如此如此羞辱他,一定要报复回来,脑子一转,凑近白彼岸道:“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再加上现在,两次了呢,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
纪宇泽觉得白彼岸这人大概是吃软不吃硬,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女人嘛。
他这样自小生活在皇宫,虽然说被保护的极好,但也见惯了各种伎俩,早已学的得心应手。
黑夜中,纪宇泽盯着白彼岸那一层薄薄的长衫,又会想到刚刚那一片洁白无瑕的肌肤。
又因为靠的近,几乎再近就能抱住这个娇躯,似乎能感受到对方香软的触觉。
纪宇泽有些不习惯,那双不同于季家的凤眼,而是一双大大的杏眼,盯着白彼岸的胸口咽了咽口水。
却不知此刻他也是衣服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想写那啥来着了。我会说我想凑字吗?
第74章 王爷的侍妾(五)
纪宇泽很快就败下阵来;眼神顾左盼右,就是不看白彼岸,支支吾吾,像是在辩解;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我,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明儿皇宫估计都要找本王了。”
慢慢的远离那个娇躯,黑暗中;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距离在慢慢的拉开,感觉到周围已经没有热源传替,纪宇泽心中有些失望。
这才敢看白彼岸那张绝美的容颜。
白彼岸此刻黑亮的眼眸一丝不舍也没有;纪宇泽不免有些恼怒道:
“喂,我回去是为了你好,你怎么一点感谢都没表示呢。”
“你让我怎么表示?”
白彼岸已经感觉到纪宇泽的转变,好看的眼一弯,眼角风情万种,就是当今贵妃都及不少的美。
话说,白彼岸其实很美,她附身的几个身体都是各有特色,现在这个尤其美,本身就是大家闺秀,被包养的很好,即便是后来到了青楼,老鸨见她有资本,也是愿意砸钱的,经历过形形色,色的地方,白彼岸的眼睛变得特别的有故事,又带着一丝本身的暖意,非常吸引人。
纪宇泽被白彼岸这么一盯脸上越发燥热。
“唰”的跳下床,哼哼唧唧几声扯了些有的没得,又说过两天再过来,才离开了房间。
————
有些话,不光要说也要做,白彼岸让扶桑用两天赶出来一件披风,准备给季宇宁送过去。
被扶桑问及为何不亲自动手,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她做与扶桑做都一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扶桑听完之后,顿时欢喜若狂,绣起披风来事半功倍。
急忙帮白彼岸赶出这件披风。
————
在听到下人说季宇宁在里面商讨大事,白彼岸便没有让下人进去禀报,而是在冷风中整整待了一个时辰。
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看的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季宇宁好不心疼。
几天没有见她,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本想凉她几天,可是却越发想念。
于是就想追随自己的心意,准备今天去看她,可她却先来了。
似乎每次看到她,都比脑海中的那个她来的更美一些。
单薄如柳的身姿,在冷风下,显得越发的清瘦。
季宇宁急忙上前,把白彼岸拥进怀里,小声训斥下人道:“怎么雪儿过来了,也不晓得通报,你们这群奴才越来越大胆了。”
白彼岸在季宇宁的怀中缩了缩,轻轻按捂季宇宁道:
“无碍,是我让他不要通报的,妾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王爷的,唯有做件衣裳给王爷让王爷不至于在这种天里受凉,何况也就站了那么一会功夫,没事的,妾不冷。”
白彼岸说话的时候,身子再一次颤了颤,让季宇宁越发怜惜。
故作生气道:
“还说一会功夫,手都冰凉冰凉了。”
“王爷,还说妾,妾见王爷也不爱惜自己,这么冷的天,都不添一件衣服。”
白彼岸说话有些小抱怨,但又要点撒娇,声音软软细细的,听得人心中痒痒的。
嘴巴轻轻撅起,因为冷风吹了有一会,此时的嘴唇红艳的如同玫瑰。
听到白彼岸的话,季宇宁非但不觉得她小小一个侍妾逾越,反而觉得很温暖感动。
这府中,关心他的人何其多,可不就是为了王妃这把椅子吗?
这其中掺杂的真伪又是多少。
只有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才是真正关系他的人,季宇宁陷入了沉思。
白彼岸见季宇宁露出那种宠溺的眼神,还有那不断上升的爱意,满意一笑,其实她说的话不假,全身上下也就手冷,脸冷,身上可热乎着呢,有颜慕白的斗篷,根本就感觉不到冷。
这些无非是做给季宇宁看的。
好让效果事半功倍些。
现在看来效果何止事半功倍,季宇宁的眼中可是满满的情意。
“王爷,王爷。”白彼岸故作不知的轻轻唤了唤季宇宁。
季宇宁眼神一闪,低头沉默的看着怀中的女子,这个女子识大体,又爱他,唯一的不足就是身份低了点,可是他不是太子,也不是庶长子,在他的前面,还有那么多皇兄,皇家永远都不缺皇子,多一个少一个根本不会改变什么。
若他选择了争,那么迎接他的便是无穷无尽的斗。
可若是退一步,他的人生为自己活一次,那么将来他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儿女,有一个爱他的妻子,整个王府会变得和睦。
不过他还是想试一下,这个人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亦或者现在的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
白彼岸啊白彼岸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季宇宁在心中默默道。
“雪儿,本王封你为妃可好。”
季宇宁满眼的真切。
而白彼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是恐慌:
“王爷为何要这么说,妾不过是罪臣之女,怎么配得上王爷,王爷应该娶一个家世与王爷匹配的女子来坐王妃。”说到最后,白彼岸的眼神有些暗淡了。
不过内心却是兴奋的,连带着眼神都有些湿润,不过在季宇宁看来,那是因为伤心所致。
听到白彼岸的这般回答,季宇宁越发的确定白彼岸是真心爱他的。
“家世匹配的女子千千万,可是本王看的上的却只有你一个。”
“本王说可以,就可以,至于身份你无需担心。”
季宇宁低低的承诺道。
这个时候,白彼岸若还要再说些什么那就不一定能再换来季宇宁的好感了,反而会让季宇宁觉得她很懦弱,对她的能力产生怀疑,就算是把王妃的位置给她,也未见得可以当得起这个正妃。
所以白彼岸选择乖乖的躲在季宇宁的怀里。
第75章 王爷的侍妾(六)
“五皇兄;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娶罪臣之女,意味着什么?”
早上听闻季宇宁要封白彼岸为妃的消息震惊不已,季宇泽觉得季宇宁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连他都不会作出这么冲动的事情,季宇宁这样谨慎的人,不是疯了,怎么会作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来不及细想,就匆匆的跑来五王府质问季宇宁。
不过在他看来;今日的季宇宁心情似乎极好;连带着眉眼看起来都有些上扬;眉眼之间透着喜气,那双好看的单凤眼里更是夹杂着往日没有的柔情。
整个冰冷的季宇宁似乎在一夕之间变得有温度了。
那些原本虚假的面具;现在全部没有;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真心实意。
季宇泽虽然这么问;但看到季宇宁的脸色,便知道季宇宁没有开玩笑。
心中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心稍稍的提着等待着季宇宁的回答。
季宇宁面对季宇泽的质问,一副好心情模样,眉一挑嘴角微勾道:
“意味着我将与这个皇位绝缘。”
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他嘴巴里的皇位与菜市场的青菜萝卜没有什么不一样,没得吃便没得吃了。
每个人对于皇位的定义不一样,如果季宇宁没有遇上白彼岸,那么他也会争一争这个皇位。
在他看来,皇位可争也可不争,如果没有遇上白彼岸,他便争一争,输了一无所有,赢了坐拥天下。
可现在不同了,他有了自己在意的东西,不想为了不在意的东西而冒险。
人真的会因为在意而变得胆小,也会因为在意而分外珍惜。
季宇泽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那你既然知道,为何还执意要娶白彼岸,你,她现在是你的侍妾了,即便是没有正妃的位置,她又能怎么样。”
季宇泽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下来了,心中生出了一道心虚,她不能怎么样,但是这样对她公平吗?
如果是他呢,他会不会像皇兄一样洒脱,牺牲,不知道为何他竟然也会有一种将自己所有都捧着她面前只为换她一笑的想法。
心里狠狠的否定刚刚的想法,一定是疯了,他最讨厌她了,最最讨厌白彼岸了。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季宇泽有些不敢抬头看季宇宁,深怕他的想法被季宇宁看穿。
故意做一副厌恶的表情。
只为了掩盖心中那些丑陋的想法。
季宇宁有些严肃的摆起脸色道:
“小九,不要这么说雪儿,她今后将是你的皇嫂,以后,对她态度好些,我只不过想给她一个承诺罢了。”
季宇泽男难得沉默,因为他知道,其实他内心根本不讨厌白彼岸,反而有些喜欢她,想要天天看到她,还让画师画了一幅画,挂在自己寝宫中,虽然一开始画她只为了打小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说,只是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分外意外和难过。
似乎这个消息一旦成了定局,就会让他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他想了想,把这些归根为对于五皇兄的不值,一个罪臣之女,让五皇兄为了她,牺牲皇位,实在有些不值得。
对,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
季宇泽还想说些什么,试图改变季宇宁的想法。
却被季宇宁给打断。
“好了,退一步也没有什么不好,我根本不适合那张皇位,争来也是徒增烦恼罢了,何况,你夹在太子与我之间,也很为难,如今我退出,不是也省去了你的烦恼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你爱的那个人,也是我在意的那个人怎么办。
如果你争皇位,那么意味着你会有更多的女人,然而给予她的时间越来越少,那样,我就可以陪她,也有借口接近他。
如今季宇泽是没有往日的为难,反而格外想要季宇宁争夺这个皇位了。
“可,你确定她是真心爱你的吗?”
对,你确定她爱你吗?如果她不爱你呢,那你做的牺牲值得吗?皇兄,我真的是为了你好,这个女人失去了显赫的家世,说不定就是看重王妃的位置呢。
季宇泽为自己找到一个说服季宇宁及自己的一个理由而开心。
心中有一个小人在否定这样的想法,可是季宇泽打断了那个想要说服自己想法的另一个小人。
把白彼岸归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