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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老头居然还在装。席嫣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真心的没了耐性,举了双手摆了个投降的姿势,说道:“得,我算是栽您老手里了。您老就直说丢了什么东西,我直接替您老找去,甭再玩神秘了。”
龙老爷听得一愣,跟着咧了嘴,颇有几分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笑了大约有一分钟左右,就在席嫣的表情黑得不能再黑的时候,他终于停住了笑声,跟着他并没按理出牌,跳跃地问道:“席嫣发现了什么?”
揉了揉发紧的额角,女人无力地答道:“大屋里只有一间书房没上锁,我仔细看了,发现少了几本书。不知道是您老拿了去看,还是……”
“哈哈哈哈……”又没等席嫣把话说完,龙老爷再次笑了起来,相对于上回的笑声而言,这一次笑得更张扬了几分,似乎心情极好。
真有种被当成了猴子玩的女人,终于沉不住气的站了起来。
动作太大,椅子随着她起身倒在地上,发出“砰咚”的声响。
“大伯!”两秒之后,龙颂一脸担忧的推开门,却看龙老爷脸带愉悦的笑容冲他摆手,意思是让他出去,而离门不远的女人黑着张脸站着,椅子倒在身后,刚刚那声巨响应该就是倒地上的椅子发出的。
龙颂不是傻子,看了一眼就了然于心,他规矩的退出门槛,关上门的同时偷笑起来。
原来那个嚣张的女人,也有吃鳖的时候。
由于龙颂在席嫣的手里没讨到好,很自然的就误解了席嫣在社会上处的地位,以为这个女人从来都高高在上,嚣张跋扈。事实上自打被轩辕凛掳去了天战国后,席嫣就算大亏没怎么吃,小亏却也没少受,但像眼前这般憋屈的情况,真心的不多。
拿席嫣的话来说,难不成她惹不起,还躲不开么?却没想这位龙老头,刚巧就是她惹不起也躲不开的。
门关上的同时,席嫣冷着声音问道:“您老笑够了吧?”
“够了……哈哈,暂时够了。”龙老爷拍了拍笑累的胸口,无视掉席嫣抽搐的眼角,说道:“席嫣可知永享有南庄北堡一说?”
靠,老头笑疯了?居然能把话题直接扯到南庄北堡上面。
吐了个槽,席嫣没好气地答道:“南庄不就是你们人多势众的骑龙山庄么?北堡没接触过,不知道是哪个堡。”
之前的事,龙问一字不差的全告诉了龙老爷,他当然听得懂此刻席嫣的话外音,不过他听了当没听到,继续把话题往下延伸。
“其实北堡的话,你也有接触过。”龙老爷说到这里有意的停了片刻,看席嫣跟着就恍然大悟的惊了下,才满意的暗点了个头,再说道:“就是烈日谷堡。”
还真是烈日谷堡哇……席嫣有点纠结。她才来永享多久点时间,居然就和南庄、北堡这种地头蛇接触上了。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然后呢?您老要说什么直接说吧。”她承受得住。席嫣觉得接下来的话,不一定是坏的,但也绝对不是轻松的。她可是有个惹事的体质摆在那的,话都挑明在这份上了,要是龙老头什么都不说就放她离开,她绝对会认为是产生幻觉了。
“哈哈,果然是个明白人。”随口夸了一句,龙老爷让席嫣先坐下,随后摸着胡子,说道:“在这之前,沐老和我打了个赌。”
猫嘀,永享人很喜欢打赌么?动不动就打赌!席嫣怨怼的撇了撇嘴。
龙老爷深看了席嫣一眼,当然也把她不悦的撇嘴动作收入了眼底,他什么都没说,继续着话题,道:“赌的是席嫣的品格与头脑好与不好。”
席嫣绷着的脸抖了下。
品格?她是党员,算不算品格好?吐了个槽,席嫣没勇气去问龙老爷认为她的品格与头脑如何,但看他笑吟吟地盯着她,分明是等她说点什么才会把话题继续,席嫣只好有气无力地说道:“看您老笑成这样,必定是赌赢了吧。”也不知道他是赌的她品格好头脑好,还是反之。
拔过……大爷们,乃们真是闲得无聊哇,拿她来打这种赌。
“嗯,是倒是我赢了。”龙老爷颇有几分得意地摸了摸胡子,本想顺着思路往下说,突然发现她并没照他的预料提问,掀起的唇落了下来,停了一拍问道:“你不想知道我赌的是什么?”
“算了,知不知道都没差。”反正大爷们是玩定她了。她一次性把南北两拨牛人招惹上了,岂有让她轻松之理?想必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正题。
龙老爷微愕了下,表情真实得不带造假的,可惜没心情的女人没看到,否则她定会敏锐的察觉到,她不小心打乱了龙老爷的步调。
如果席嫣问龙老爷对她的评价,他便可以顺其自然的将她夸上一番,然后再顺水推舟的把一早和沐老决定下的委托丢给席嫣。可惜席嫣对自己的评价是如何的并不感兴趣,就搞得龙老爷有点难以开口的踌躇起来。
他并不想弄得太刻意,否则他一开始就把主题说了。
安静了半晌都没等到龙老爷继续开口,正练习眼观鼻鼻观心气沉丹田的女人诧异的抬起眼来。对上龙老爷欲言又止的表情,席嫣心里一咯噔,嘴上立马说道:“您老说完了?那我走了!”
“诶!等等。”自席嫣见过龙老爷以来,这是他头一回不淡定。
才站起来,打算来个脚底抹油的女人,听到这声急躁的喊话,一脸无奈地摔回椅间,大有认命地说道:“您老说吧,要我做什么?”他绕来拐去,又是装逼又是打赌的,无非是件大事想麻烦她。虽说她不知道怎么一个能觉寺的主持和尚的推荐,就会把她的评价搞得这么高,可结合着种种看来,她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最近是不是又变敏锐了?不对,应该是和腹黑货接触太多了,能试着用腹黑货们的思维去考虑事情了。
“呵呵,席嫣果然聪慧,我赢得无愧呀!”生硬的把话题扯回计划中,却没注意到这话的语病。人家席嫣聪明不聪明,和他这个老头有没有愧,貌似没什么关系。
席嫣已经懒得去吐槽了,皮笑肉不笑地微张着小嘴,略显白痴的等待他继续下去。
可能是注意到了自己太过刻意,龙老爷轻咳了几声掩饰尴尬,末了终于说上正题,“南庄北堡一直各占一方,各自经营的生意也有不同,算是互不相干的。不过,我和沐老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两家的关系拉近一些,以保安稳。我这么说,席嫣可明白?”
席嫣收起装白痴的表情,蹙了下眉,反问道:“怎么,你们皇上有动你俩家的想法?”那岂不是和北国一个样,见不得人富?
“不不不,还不到那个地步,只是防范于未然。”看席嫣懂得不少,龙老爷的话也就放开了些,“席嫣有什么好的建议?”
“建议?”席嫣想了想,随口答道:“结亲家吧,那种关系比较稳当。”
龙老爷摸了摸胡子,点头说道:“我和沐老也是如此打算的。”
尼玛都想好了,还来考她,关键是故弄玄虚的搞这么多事?大爷们,乃们真的吃饱了撑得慌,借姐们儿来消饱胀?
“只是……探过口风,夏儿那丫头和我家的臭小子都不愿意。”
哟,不都是包办婚姻吗?还讲愿意不愿意的?
182 不是包办婚姻吗?
卷二 天战国 183 果然是商人!
183 果然是商人!
在席嫣看来,这年代的婚姻之事,必定与父母之命媒说之言挂钩的,却没想龙家也好,沐家也罢,对于婚嫁之事要比席嫣想象之中更为民主。当然,这也是因为之前出过沐菁私奔的前例,才会有了考虑儿女意愿的后话。
问清楚了龙老爷想请她干嘛,席嫣有点反客为主地说道:“不愿意?那就创造机会让他俩愿意呗。”说罢偏头琢磨了一阵,半晌后她笑得奸诈的抬起头来,对龙老爷这般那般地说了一席。
龙老爷听得只有点头暗自佩服的份,哪里还有最初的气定神闲。
席嫣把初步的想法讲给龙老爷,说完才想起她现在还分不开身,便补了句,“不过现在不急,等我陪着朋友把正事办了,再来帮您老实施计划。”
“这个嘛……”听这话,分明是带有推脱之意,龙老爷犹豫了下没急着答应。然而他的后话还没说出,席嫣就抢白道:“别这呀那的了,只要我没出永享,您老还怕找不着我?”人家龙问可说了,骑龙山庄的人遍天下,要人肉区区一个她,岂用劳师动众之理。
龙老爷没接话,轻蹙了下眉头,看起来还是觉得放了席嫣走,就等于松了手中的风筝线般的不踏实。
见状,席嫣不得不再劝道:“就算把我留在你们眼所能及地方,那计划也没法实施呀!你想,现在我只是有了初步的想法,具体要怎么操作却没有想到。这种事要是弄砸了,可没时间与机会重新开始,所以要准备充分才行。”看龙老爷动摇了,席嫣最后加了句,“银钱什么的,等事成之后再付。”
最后的那句话大有她都不怕他们赖账,他们也应该大可放心她会守诺之意。
龙老爷拧着眉琢磨了片刻,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席嫣的要求。
此事不像之前的委托那般儿戏,龙老爷专门拟了类似合同的文书让席嫣签字画押。撮合龙家小少爷和沐家小小姐的事,本就与席嫣打算在永享开店并长住的事无冲突不说,还有无限的好处,席嫣也就对签文书一举没有反感。
她拿着龙老爷写的文书看了又看,着重研究了下事成后会拿到多少报酬,当看到报酬是用一只手数不过来的数量时,席嫣再提了句期间得保证她的安全之类的话,达成共识之后,她满意的提笔写下大名,并盖上了手印。
这下子好了,有南庄、北堡的人在背后支持她,就算生意不好也不用担心店会垮掉,而且养老的钱也有了,事成后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当好米虫了。
原来走了一大阵背运之后,真的会时来运转的。
签下了文书,龙老爷和席嫣各拿了一份。揣好文书席嫣就说着要走的话,龙老爷立马劝她把饭吃过再走,同时还想和她聊聊计划。
坐上饭桌,席嫣看多了一双碗筷,正想问还有谁,就看一个年龄与龙老爷差不多的男人跨进门槛。
他的举止显得很随意,好似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举目扫过一圈,视线落到席嫣的脸上,男人微露了个不爽的表情,没等龙老爷出言介绍就先开口说道:“丫头,你可是害我输了好多银子,要如何补偿呢?”
听了这话,席嫣的额角顿时紧了,嘴上幽幽地答道:“被您老低估的我都还没说什么,任意拿人家打赌的您居然还有怨言?要谈补偿么?那先把我的名誉费拿来。”这话说透出两层意思,一个是她认出了他的身份就是烈日谷堡的沐老爷,而另一个则是清楚明白的让沐老爷赔她的名誉损失费。
当今世上除开皇上外,还没谁敢找烈日谷堡讨损失费的。当然,也没谁敢明目张胆的讹诈骑龙山庄的银钱的。席嫣无疑成了例外。
没和席嫣打过交道的沐老爷听得愣了下,斜眼去看龙老爷,后者微有错愕,却不如他惊愕的表情那么夸张。
“丫头,你知道我是谁?”沐老爷坐到席嫣对面,重新把她打量了一番,越看越觉得人不可貌相的话放她身上正合适。她怎么看都应该是小鸟依人型的,偏偏显出尖锐犀利的一面。
废话,要不知道她能说那话?席嫣暗翻了个白眼,答道:“知道啊,您是烈日谷堡的当家,沐老爷嘛。”
沐老爷点了个头,表示她答对了,随后沉了脸,再问道:“既然知道,你还敢说那种胆大包天的话?”
席嫣斜了下瞳仁,虽在沐老爷不悦的表情里找不到开玩笑的破绽,她却没点惧意,很从容地说道:“还好吧,我平时就这么说话的。”这话倒有几分夸张,真遇上她应付不了的事时,她还是挺会隐忍的。眼下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全因席嫣清楚沐龙两家都得借她的手完成一件对两家来说比较重要的事,而且还有龙家的安全保障,她才略略的嚣张了些。
打赌输了的沐老爷,自然没有赢了钱的龙老爷对席嫣宽容,他本来是一句开得大了的玩笑话,哪知席嫣没顺着他的意回答,这下子略有些负面的情绪便如同找到了发泄口般。
听了她的回答,他很不爽地转头对龙老爷说道:“就这么目无长辈的品格,那也能算好?”
长辈?她啥时候多了个亲戚?席嫣不以为意地哼了哼,赶在龙老爷打圆场之前,说道:“沐老爷说错了吧。我们之间只是生意关系,什么长辈不长辈的?难不成你们烈日谷堡做生意,都是拿年龄来压价的?但凡遇上个比自己年纪小的生意对象,就得让人家尊老?这倒是稀奇了,我还头一回见。龙老爷说呢?”
被点到名的龙老爷立马端起茶杯,很有兴致地吹着茶面,看样子很忙,忙得连话都没时间说,自然就没有回答席嫣腹黑的一问。
不过席嫣并不在意。搅浑水的本事,她还是有的,加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