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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听音,这般从容不迫的话语,仿佛在说他赢定了一样。席嫣不以为然地哼了哼,在没有别的办法之下,她只能暂时妥协,却没忘记确认自身安全,“那这七天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睦廉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答道:“不会。”
有了睦廉的承诺,席嫣也不再嚷嚷,轻飘飘地冲着门缝丢了句,“话是你自己说的,赌也是你自己打的,可得愿赌服输呀!”
在席嫣看来,眼线广布的罗昊,能找到她的机率高达九成以上,这个赌基本上就没什么悬念可言。虽说是这么想,席嫣却非完全的放心。就睦廉对她的执着来论,他一定不允许在这场打赌里输掉。那么他一定准备了她没想到的底牌……
席嫣在屋里来回走动了一阵,脑子里却是乱得理不出头绪。
不是还有七天么?她暂时静观其变好了。
懒家屋里不出门,和被人关在房里不许出屋有根本上的区别,席嫣被关了半天就开始烦躁,闹着非得出门透口气才行。
睦廉好像是铁了心,不论席嫣怎么吵怎么闹,哪怕以死相逼,他都不同意她出屋一步,好似把她关一关,就能将她的心关成他的。
次奥,不让她出门,必定有猫腻!席嫣一边闹腾地嚷着难听的话,一边琢磨着会是什么样的猫腻在等着她。
吼了一下午,席嫣真的是累坏了,带着满腹的心事睡下,却是睡得异常的沉稳,第二天睁眼时,天色早就亮开。
阳光透过关紧的窗户朝入屋里,还有几分温热的,却没法驱走房间中的怨念。席嫣睁开眼,什么都没急着做,就如同唱歌的在早上吊嗓子般,冲着门外又是一阵吵嚷。
吵得累了,门外都没人出来搭个腔,想必都不想被席嫣当成炮哄的对象。她缓了气口气,伸手端水,杯到唇边却“咦”了一声。
她记得昨晚的杯里还留有半杯水,然而此时的杯中却是一滴水都没有。看这干燥的程度,也不绝对不会是被掉倒了。
那这么说来……
睦廉拒绝她出门的强硬,昨夜睡得出乎意料的安稳,杯子里异样的干燥,结合在一起形成个阴谋。在永享开万事屋的三年里,席嫣的敏锐又上了个台阶,稍加琢磨顿时灵光闪现,与此同时席嫣却惊得一个激灵。
乖乖,难怪睦廉敢和她打赌,合着是布下了稳赢不输的局!
三步两步冲到门前,席嫣拍着门喊道:“睦廉,你给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嫣儿不用这么大声喊我,我就在隔壁。”睦廉的声音很淡定的传入屋中,听得席嫣暗骂,尼玛就在隔壁的,早上她骂了那么大阵都不出来搭个腔,还真他**的稳得住!
“好,正巧我也不想大声说话。我问你,你没事换我房间干嘛?”如果她猜得没错,他应该是打算把她运出炎国,让罗昊在炎国的眼线找不到她的下落。
真是如此,那他就太卑鄙了!
睦廉略沉默了一拍,矢口否认道:“什么换房,我不明白嫣儿在说什么。”
啧,到这个时候还装,要是可以,她真想送他一个大嘴巴子,再夸他一句真是她认识的人中最卑鄙的一个。
既然丫的说谎,那她也没必要说实话,反正被换房间是笃定的事,他都能做得无耻,她又何必对他厚道。
“别有胆做没胆认。这里看起来是与之前那个房间相同,但绝对不是我之前住的房间。我有做记号!”
睦廉在门外又沉默了一阵才说道:“房是换了一间,只是因为原来那间风水不好,嫣儿还要在里面住六日,万一……”
“咚”地一声闷响,席嫣砸门的声音将睦廉睁眼胡说的后话打断。
门外安静下来,席嫣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也不在乎那什么赌不赌的。本姑娘今天在这里认真的问你了,就算你不愿答实话,对我有所隐瞒也没关系,只是!只是,睦廉你记住了,本姑娘不是吃素的,而且心眼也小,记性又还好,你有种把这辈子都给我瞒过去!”
这番话出口,席嫣对着门大喘着气,急促的呼吸不是累的,而是气的。
睦廉听出席嫣的威胁,犹豫了片刻说道:“嫣儿……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屁话!谁不是真的喜欢她的?只要是个喜欢她的,她就要回应吗?姐们儿还没那么宽大的包容力!
没听到席嫣的声音,睦廉继续说道:“嫣儿,你忘了他吧……”
席嫣眉角一挑,立马反问道:“干嘛要忘了他?”问完她就后悔,她和一个禽兽说这些有毛线个用。
走神间,只听门外睦廉激动地说道:“我认识你的时间比他久,喜欢你的时间也比他长,算起条件来也比他好,除了有妻妾之外,我哪里就比不上他了?你若不喜欢当妾,我可以把她们全休了,从此以后只守着你一人可好?”
好,很好,非常好!席嫣听得冷笑,心说,他能随便的说休妻就休妻,那些跟了他多年的女人就这般的不值价?殊不知,她在多年后,也会成为随他多年的女人,难不成他在移情别恋后也休了她?
这不科学的好吧!
席嫣咬咬牙,忍了再忍,尽量的把激动的情绪压下,不急不缓地说道:“我们的关系就如同此时,分明就在咫尺,却偏偏被一扇不能随便打开的门所隔。我真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让你刻骨铭心,我只想说,我真的只是当你成朋友,而且是个能在我落魄时伸援手的朋友。”说白了就是个冤大头!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同样的意思,用别的话来说,尼玛就完全不一样了!席嫣忍不住吐槽自己。
“我不要只当朋友!”怒吼从门外传来,席嫣听得一愣,心说,嘿,不当?敢情好,这还不谋而合了,要不要这么默契的?
专心吐槽的女人并没注意到,睦廉快速的开了锁,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然拉开了门。
席嫣吓得往后退出一步,无意识的护住胸前,问道:“你又要干嘛?”
这个又,仿佛勾起了睦廉某个不愿记起的回忆,他本就沉着的表情更是一黑,如同困兽一般的重重呼吸着,说道:“如果……如果隔着门,我就把门拆掉,就像现在这样!”
靠,你要拆就拆,干嘛喘着粗气说话!席嫣对激动时的睦廉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她心虚的吞了口唾沫,朝后边退边劝道:“喂,你冷静点,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呀——”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往后倒去。
不论此刻的睦廉是怒火攻心,还是yu火攻心,总的说来意识还是清楚的。他看席嫣毫无预兆就朝后倒去,看样子是打算用后脑勺直接砸到地上般,惊得想也没想就伸手过去捞她,哪知席嫣并不配合,非但没抓住睦廉伸来的手,反而抗拒缩着身体,使得睦廉不得已再往前移了重心。
真是关心则乱,纵有功夫在身的睦廉,仍然重心不稳的和席嫣滚倒在了地上。还好他在半空中时反应够快,让席嫣躺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是身体与身体的接触,本就一触即发的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延展开来。
“嫣儿……给我吧!”睦廉一个翻身,将席嫣压在身下,声音沙哑的说道:“我真的会让你幸福的。”
席嫣先是一惊,表情再是一沉,眸子里滑过隐隐的痛楚。
男人的脑子里就只有她的身体么?不对,也不全是,罗昊那傻子就不是。不过他都对她下了药,还不敢做到最后,果真是个傻子。
席嫣无意识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无奈的苦涩的笑容,却不是对睦廉的,而后她平静地说道:“好,我给你,不过之后请你放过我。”
睦廉的眸子缩了缩,分明是在曾经拥有与天长地久之间做选择。半晌之后,他笑得诡异的抱了席嫣到床上,就在席嫣以为要被睦廉那什么时,他放下帷帐转身离开。
耶?良心发现?
卷二 天战国 193 终于熬出头了!
193 终于熬出头了!
睦廉的选择很简单,他既想曾经拥有,也要天长地久。反正在他看来,席嫣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眼下做与不做都没差别。
看睦廉压根就不受威胁,席嫣便绷不住的开始抵死不从。
她这个抵死不从,可并非普通的形容词,而是真真儿的动词。就好似从前两次威胁房三一样,不见血不收手的。
睦廉应该没见过哪个女人说死就立马做出要命的举动,硬生生的给她吓得不举,再也无法把想做的事做下去。
当然,这所谓的不举,只是席嫣事后向罗昊讲述时的形容,不过那是后话,此时先说正题。
自打席嫣和睦廉在床上纠缠却未纠缠出个结果后,被关起来的席嫣便很少听到睦廉的声音了。她觉得多半是他怕再对她做出兽行,干脆来了个回避。
睦廉他人是回避了,只是每夜换房间的诡异行为并没停下,真就如席嫣猜测那般,睦廉只怕是想将她偷运出炎国,绝了罗昊找到她的后路。
要真是那样,等到七天一满,如果罗昊还不出现,她大概只有学学贞节烈女一死了之。事后不求睦廉厚葬她,只求他丫的别变态的奸她的尸就行。
百无聊赖的房间里发呆,门外传来与平日不同的嘈杂声。
诶?出事了?席嫣有点好奇的站起身来,打算凑到门缝偷瞄一眼,只是人还没走到门前,大门就被人给一脚踢开。
出现在门后的人,是个看来眼熟的陌生男人,此人生得倒不算特别,只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死样子,让席嫣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这是谁来着?
来人看席嫣偏着头琢磨,并没自我介绍,而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席嫣,罗昊来救你了。”他这话说出,席嫣顿时想起此人的身份。
难怪她会觉得眼熟,这人不是俞希口中所说省电模式常开的徐晃是谁?
拔过……眼下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罗昊来了。
“罗昊?人呢?”席嫣诧异的问过之后,才注意到院中有打斗声传来。
打起来了?罗昊和睦廉?尼玛现场版的武打片,很有意思的说!
席嫣不太礼貌且有几分粗鲁的推开靠门口的徐晃,一脸的兴奋,纯粹的看热闹的模样,看得少有表情的徐晃微挑了下眉角。
果然是打起来了,而且还很精彩。
席嫣眨动着妩媚的双眼看了一阵,发现高手过招,她一双眼睛根本就看不过来,不由有些分悻悻然的不爽,加上她在门前站了有点时间,罗昊都没发现她的存在,大有将她无视之意,那什么凑热闹的心情就大打了折扣。
再看了一阵,席嫣着实有点不耐烦,拖着声音喊道:“喂——可不可以停下了?”声音一出,只见罗昊和睦廉同时朝后跃去。
席嫣的声音很清楚的反应出她现在的状况并没有委曲,然而当罗昊侧目一瞧,脸色却狠狠地变了一下,桃花眼顺势再扫向睦廉,大有千刀万剐之意。
“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她身上的衣裳换了新的,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加上睦廉对席嫣的感情几乎是路人皆知,罗昊会胡思乱想也正常。
对于罗昊的误会,睦廉只蹙了眉,退到一旁没说话。反正事实并非如此,他相信席嫣自己会解释清楚。
殊不知,睦廉忘了席嫣本质并非纯良,加上她对罗昊的试探还没结束,自然不会放弃难得的试探机会。
席嫣听罗昊这么一问,眸子里滑过一丝暗光,末了半真半假地答道:“是做了什么。”只是五个字,却没说清楚,然而大有将误会搞得更大之意。
门口靠着省力的徐晃,是整件事唯一的局外人,他听了席嫣此言,虽因角度问题看不到女人的表情,却直觉她这样的回答并非事实。
这姑娘可不如小俞儿厚道,罗昊可得自求多福了。
席嫣故意歪曲了事实,听得睦廉动了动唇想解释,斜睨罗昊虽是一脸的心疼,眸子里却无犹豫之色。看来用不着他出面说什么了,睦廉怅然若失的暗想着。
“嫣儿,我来救你了,咱们走吧。”罗昊此刻很平静,他说罢伸手出来,表情坦荡,毫无造作,并没因为席嫣的回答而产生动摇。
不论睦廉对席嫣做了什么,还是没做什么,此时对罗昊来讲并不重要,他现在只想将她带回去,从此不再让她遇上类似的危险。
罗昊没像席嫣预料中的露出退缩或是犹豫的表情,女人有几分窝心,她也不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来试探罗昊,伸手搭上他温暖的大手。
与此同时,睦廉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虽做了些错事,但未一错到底。”
罗昊不是傻子,听了睦廉看似自语,实则是在和他说的话,顿时醒悟的侧目去睨席嫣,后者眼底滑这促狭,更是噘着嘴示意着被揭穿谎言后的不屑。
罗昊的嘴角狠抽了几下。
她还真是与众不同,分明就没什么,非但不澄清,反而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真不怕他被吓跑?不过,话说回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推上必须做抉择的地步,果然这种事是一回生二回熟,多来一次就多一次的麻木。
别看罗昊在心里调侃自己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