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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火势大得让暗中藏着的房三看得心惊。
还好皇上英明,让他及时的到离苑来把她看着,要让席嫣这么瞎胡闹下去,估计整个皇宫都会被她一把火给烧了。
房三心惊,席嫣心里更惊。在这交通靠走,通信靠吼,防盗靠狗的年代,她或许算个生活白痴,但多少还是有些常识的。好比说眼前这些柴,就正常情况下,绝对不可能燃出这么大的火来,而唯一的可能是,这些柴被淋上了火油,所以才会被她这种点个烛都要花上几分钟的人,一下子就点燃了。
有人要烧死她?不对呀,就算这些柴有问题,也不是她做饭,怎么烧也烧不到她身上来呀!
是有人想烧死彩儿?
那个丫头的嘴是有些不讨人喜欢,但也不至于得罪到谁,再说了,区区一个负责打理冷宫的宫女,就算再怎么不讨人喜欢,也不用使出弄死她这种狠招才对。
那么……是有人想借烧死或烧伤彩儿一事,对她做些不利的举动?席嫣觉得这个猜测倒是很有可能。
她光是去想原因了,却没留意到火势真的蔓延开来,就要烧到她的裙角了。暗处的房三因为失职一事,让席嫣落到了这个田地,他多少还是有些无颜面对席嫣的。他本来告诫过自己这一次绝对不要露面,只能暗中帮她,却没想一天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必须得露脸在席嫣面前。
房三揉了揉额角,无奈的从树上滑下,一把拉着席嫣就朝后扯,边扯边责备道:“你是想自残么?一动不动的?”
席嫣被拉得退了几步,也被拉得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她都被打入冷宫了,房三居然还跟着她的,心中有种好像愤怒又好像喜悦,总之是相当纠结不清的几种情绪滑过。她冲着房三问道:“是他让你来继续监视我的么?”
房三被问得一愣,脱口而出,问道:“什么叫继续监视?我可不是来监视你的!”
他这样的反应,显然不是刻意的,席嫣不禁纳闷地问道:“不是监视是什么?”
刚刚被问得发愣的房三,这个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皱着眉头苦笑着,说道:“难道你一直当皇上是派我来监视你的?”看席嫣不犹豫的眨了几下眼,他脸上的苦笑顿时转为更苦的表情,说道:“皇上让我来,那是来保护你的,保护你,知不知道!”说完房三叹了口气,又道:“都怪我失职,才让你受了委曲。”
“轩辕凛知道我是受害者?”席嫣一点感动的感觉都没有,相反很气愤。她的气愤并不针对房三,而是轩辕凛。他都知道她是受害者,还把她丢在冷宫吃苦,而且从头到尾他一直表现得冷漠到绝情的地步,是在考验她的感情,还是想欣赏她的悲伤?
从席嫣的气息里能感觉出愠怒,让房三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妥帖,好在此刻的火势还有些猛,让他找了个很好转开话题的借口。
“什么受害者的,还不快些灭火,小心一会儿把房子烧……了。”说着房三像想起了什么般,面色变得些有凝重。
看房三回避这个话题,席嫣也不再追问。对她来说,或许不知道真相,要比知道了更好过一些,电影里不是常常演着,正因为知道得太多,所以必须死的结果吗。
二人快速的把火扑灭,房三也不在地面上多留,说了几句算是安慰席嫣的话,便重新跃上了树间。
他这头才躲好没多久,那头只见彩儿缓慢的走回苑来。
看那步子与平日有异,席嫣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并未动声色。反而是彩儿看到院子里的狼藉,惊讶地叫道:“我的天,主子,您干了什么好事?”
也不知道彩儿是被眼前火烧的痕迹吓着了,还是她本来就气血不足,此刻脸色看起来异常的苍白,就连刚刚那一声喊,也没有平日那般气势。
席嫣听了看了,什么都没多说,只是指着黑糊糊被火烧得变成木碳的物体,厚颜无耻地说道:“你不是中午都没回来么,我又不会生火做饭,饿到晚上实在是挺不住了,打算烤个地瓜什么的来吃,哪知道没控制好火势,就成这样了!嘿嘿。”
听着无辜的笑声,彩儿的身体晃了几晃,看那样子好像打算晕过去。
“我的主子,那您烤的地瓜呢?”彩儿边有气无力的问着,边朝厨房走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席嫣仍然无耻地说道:“不是说火太大了么,地瓜什么的,都成碳了!”
彩儿的身体再晃了几晃,这次她什么话都没说,一言不发的推门进了厨房。席嫣收起调笑的表情,也跟着到了厨房门口。
看彩儿拿柴打算生火做饭,席嫣冷不丁地问道:“这柴上是不是淋了火油?”
090 没控制好火势!
卷二 天战国 091 为什么不求饶?
091 为什么不求饶?
看到彩儿错愕的表情,席嫣认为她并不知道柴上被动了手脚的事。虽说她住到离苑有几天了,却从来不操心厨房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是怎么来的,就算平时会被彩儿硬丢些打杂的差事做,可对于吃喝拉撒的吃喝上,倒还真没有席嫣操心的时候。
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的饭来张口。
“什么火油?”彩儿拿着柴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随即皱紧了眉头抬眼看向席嫣,一句一字地问道:“主子,您在外面究竟干了什么?”严格说来,这句话是小路子问彩儿的。只不过原话是,“你知道不知道,席嫣在离苑之外干了什么?”听彩儿问得这么凝重,早就收了调笑之色的席嫣也认认真真地答道:“干过很多不讨人喜欢,甚至是招人恨的事,有兴趣听么?”
彩儿抿了抿嘴,好像在和自己做思想斗争,片刻之后才说道:“本来没兴趣的,不过现在麻烦主子您把自己做过的事儿都说一遍,免得哪天我代您去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席嫣漂亮的眉毛微不可察的抬了抬,心里道了句果然是出了什么事,嘴上却暂时避而不提,而是把她在百鸟苑的事大概讲了讲。当然,从席嫣嘴里讲出来的话,十句里有五句都是埋汰人的吐槽,还有五句则是真假不明的内容,听得彩儿时不时的在敏感之处打断席嫣。不过席嫣并没半点自觉,仍然说得是乐此不疲的。话说到最后,席嫣还不忘加上一句小心眼的揣测,听得彩儿脸颊抽搐,心口发疼地暗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看来就算我被冤死、整死,轩辕凛也不会替我说一句好话!”
话音落下,重重的砸门声响起,将这对主仆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回来。
彩儿一回头,心脏差点没吓得跳出来。不过她反应很快,匆忙间就跪了下去,同时还不忘拉席嫣也跪下,而席嫣的双膝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坚挺着,硬是没被彩儿拉跪在地。
跪着的彩儿看不到席嫣的表情,但从拉她裙角时的不配合可以猜到,此刻她一定是瞪着门前的男人的。她管不了倔强的席嫣了,感受着门口那让人不能呼吸的压抑感,声音带着颤抖山呼着万岁。她从来没想过皇上会来离苑,会目睹到皇上的龙颜,不知是她三生有幸,还是上辈子作孽太多。不过就眼下的情况看来,估计是后面一种情况。她应该怪这一切都是摊上席嫣的祸么?就连她被莹妃体罚也是?
“你退下。”沉得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让彩儿有种解脱感,随后她像逃一样的离开厨房,走得远了回头去看,轩辕凛已经走进的门内。
“你就这么恨朕?”轩辕凛没问席嫣为何不请安的原因,开口就直奔主题。他会出现在离苑,可以说是阴差阳错,也可以说是犹豫了一些日子后,终于做下的决定。
或许是担心夜皇的影卫会抢走她的缘故,他在探视完房六之后,首次踏上这片他从未踏入过的皇宫深院。
院里碳状的痕迹让轩辕凛的脸颊抽抽了两下,同时心里暗道了句,看来她很有精神,否则不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说实在的,想到席嫣有精神,轩辕凛却觉得惆怅。好像他故意冷落她在冷宫里,并没对她造成什么打击,也就是说,她根本就对他没有感情。
带着微酸浅痛的心情靠近有人声的厨房,当听到席嫣刚好说起她进宫之后发生的种种,轩辕凛并没有第一时间现身,而是悄悄的站在门外,仔细的聆听着她说出的每一句话。哪怕她的讲述里,总用着她特有的奚落方式,仍然听得轩辕凛是怒不可忍。
他的怒,一方面是来自妃子们对席嫣做过的事(虽然有些事他已经知道了),另一方面则是席嫣对他不公平的控诉。仿佛她一切恶梦的开端都是因他而起,谁对她做了令人发指的事都可以原谅,唯有他抓她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是无法原谅的般。
轩辕凛好想大吼一句,难道朕对你不好么?
仔细瞧着轩辕凛冷漠到无情的双眼,从中居然可以找到些许受了伤的闪烁,本来把往事当成故事般调侃,没什么真真恶情绪的席嫣,突然间有股无名火冲入了脑中。
她冲着霸气外露的轩辕凛一勾唇角,却是笑得发冷地说道:“恨?不恨。”说罢看轩辕凛的表情一松,她又继续说道:“有句话叫,爱之深恨之切,要是我恨你,岂不是在暗示我爱你?轩辕凛,我爱你么?很明显——我、不、爱!”
不急不缓的一席话,把轩辕凛略有柔和的表情说得一僵,以他为中心霍地刮起了一阵小型的旋风,激得他的发丝袍角飞扬。
席嫣暗中吞了吞口水,本来更损更绝情的话随着这一吞,都咽了回肚子里。她可以保证,要是她敢再说下去,他一定能立马掐死她。
事实上,就算席嫣不打算把更狠的话说出口,轩辕凛已经很想掐死眼前这个睁大双眼直视他的女人了。
他朝着她走近一步,她本能的朝后退出一步。
他再进一步,她再退一步,二人在这狭窄的厨房里“跳”起了国际。
退无可退之际,席嫣屏着呼吸看轩辕凛一步一步的逼近,胆子大的女人终于有了恐惧感。
“你……你要干什……哎呦……”话还没说完,轩辕凛大手一伸,一把将席嫣的手臂钳住,疼得席嫣轻呼出声,而施暴的男人并没有半丝怜悯,直接将席嫣压到灶台上,另一只手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裳。
轩辕凛要做什么,在这个瞬间,席嫣顿时明白。
别看她平时咋咋呼呼的,真的在这种要命的关头,她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席嫣瞪着轩辕凛,那双深发潭水不见底的黑眸,此刻被愠怒冲得微微泛红,整个人如同发怒的猎豹般,令她窒息。
下半身传来撕裂的疼痛,没有眼泪,没有尖叫,只有呼吸逐渐困难的危机。
窒息,这不是一种想像。或许轩辕凛自己并没意识到他正死死的卡着席嫣纤细的脖子,而下半身则无情的在她的身体里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
时间不长,大约过了近一分钟,轩辕凛身体轻颤了几下,结束了这纯粹的发泄行为。跟着轩辕凛的手一松,他身下的女人好像风中的落叶般,毫无力道的被地心引力拉扯在地。重重的砸在地面,除了单纯的落地身,没有发出一点别的声音。
四周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显得沉重,然而轩辕凛却发现,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地上的女人似乎没有了呼吸。
他顾不得整理不雅的衣衫,惊恐的跪在地上抱起衣不遮体的席嫣,紧张的用手在她鼻间一探,顿时他重吁了一口气。
还好,她并没有停止呼吸,只是气弱游丝,轻得让人感觉不到而已。
刺目的指印在她的脖子上清晰可见,轩辕凛埋头在她的颈间,后悔地轻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向朕求饶,为什么你不向朕求饶……”他差一点就杀了她。
一滴眼泪无声无息的钻进席嫣的发丝中。
还留有一丝意识的席嫣,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鄙夷。为什么?她为什么非要对他卑躬屈膝?算来算起他不过是一个**了她的男人,她以为他在试着改变,原来只是她的以为。席嫣暗嘲,阖上半睁半闭的眼睑。
为什么不向皇上求饶,暗藏于天井,几次想现身拉开轩辕凛的房三也是暗暗的问着。不过他并没像轩辕凛那样久久想不透答案,或许是因为他没有轩辕凛那种天生的优越感,才会让他更理解席嫣的心情。
“来人!来人!”哭过问过后悔过,轩辕凛匆匆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双手抱着席嫣出了厨房,喊出彩儿吩咐道:“去,叫朱少卿朱太医过来!”
彩儿被红着眼睛,抱着席嫣的皇上吓得不知所以,她没敢多问一句,应了就朝外跑,边跑边听身后又传来一句,“就说是朕叫他来的!”彩儿又是一应,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传回去,她此刻满腹疑惑。皇上真的如席妃所说那样绝情么?
真相是什么样子的,彩儿没时间去琢磨,应该说她在宫里当差多年,早就习惯不去多想主子们的意图,在她看来,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在彩儿请朱少卿的时间里,轩辕凛并没有闲着。他先找了一套干净衣裳出来,准备给昏迷的席嫣换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