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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平时就是一副风都能吹倒的模样,居然玩3P!!令人发指呀!!不对不对,那个黑黑的东西……难道是鸦片?!
席嫣心里一惊,猛的再转头去看,那么一定睛便看清放着烟管儿银盘里放着一块不算小的鸦片膏子。
难道夜无尘要她注意的是席郝在吸鸦片的事?
“嫣儿,这事得听哥哥解释解释!”他边说边将门给关了起来,生怕再让席嫣看出什么问题。
席郝此时再也不是什么精神恍惚萎靡的状态了,而是一副目露凶光的模样。他嘴里虽说着解释,但直勾勾盯着席嫣的表情却是有着杀意的。
席嫣不傻,知道所谓的解释不过是个托词。再说了,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屋里的女子都光着屁股,而男子却着搭帐篷,这事总不会是在体罚吧,解不解释也掩盖不了此事的真相啊。
席嫣斜了席郝一眼,将他目中的杀意尽收了眼中。
看席郝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模样,她哂笑了下,说道:“那些丫环都是郝哥的人,郝哥想干什么,外人也都干涉不了,只不过……黑膏却是能不碰就别碰!”极夜国里称鸦片膏为黑膏,是属禁品,被发现持有过多的,那是会被关大牢的。
“此事与嫣儿无关。”席郝冷冷地说了一句,顿了半拍再说道:“你也最好别管,不然……可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客气!”
嗨呀,威胁她?席嫣一挑眉,随口就应了句,“我管不管那都是我的事!”说完丢去个轻蔑的目光,推开挡路的席郝便就要走。
伸出去的手臂被猛然一抓,抓得席嫣眉头蹙紧,却是毫无犹豫,就着席郝抓来的瞬间使了个擒拿的手段,反手便将席郝的手给搅在了背上。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伸出将他挥来的手腕那么一扣,再伸出脚朝席郝背上一压,硬生生的将席郝给弄趴到了地上。
角落里的某棵树上,反常的落下几片树叶,好像是上面什么东西给蹭落的般,却因众人的焦点未在那里而被忽略。
背上反搅着的手应该是脱了臼,冷汗顿时就从席郝的额上滑了下来,刚刚还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此刻却是不争气的呼天抢地的喊着疼。
距门口不远的小厮看得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劝道:“大大大小姐,您您您您手下留情呐!”
哼,去TM的手下留情!要不是她身手敏捷,说不定就被席郝给压地上了呢!
席嫣知道现在并不适合撕破脸皮,再看席郝的关节已被她卸了并没有威胁,便干脆的放开了席郝,随后还一脸歉然地戳着食手,有些委曲地说道:“郝哥知道我向来是不喜欢动手动脚,但当觉得危险的时候,下手就没了轻重,郝哥千万别怪嫣儿啊!”
席郝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再看席嫣得了便宜还在卖乖,顿时双眼一翻,失了意识。
趁着小厮惊慌失措的去扶席郝之际,席嫣暗自得意的离开了静思院。
走着得意的猫步回了静夜院,看到晓叶的第一时间,席嫣喊道:“去,给我拿壶酒来!”算是压压惊吧!
还真是惊,不过不是惊吓,而是惊讶!席嫣暗想,她要不要把席郝的事告诉席天?才生了此念她便打消了这念头。
不管席郝再不成材,那也是人家席天的亲生儿子好不,虽说这个大伯对她倒是视如己出般的疼爱,但终还是敌不过那层血缘的。就算席天不是护短的人,但她一时冲动把席郝的关节给卸了,这事要是夸大一个版本传到席天耳里,到时就是她想解释却又不敢随便解释,可不解释那又憋屈得慌呀!
啧,接下来就要去行军打仗,若是她大伯稍微生出点私心……兴许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行不行,这事越想怎么就越黑暗了呢!
她胡乱的挥掉消极的念头,耳中却听晓叶不解的问了一句。
席嫣在宫里就有喝酒的习惯,晓叶倒是不觉得陌生,只是听说这计量单位是用的壶,她便不由多了句嘴,问道:“主子,你是说的‘壶’?”
“废话,快去!”席嫣大咧咧的往院里大树下的秋千上一坐,一计上了心头,便又说道:“算了,酒什么的就别拿了,你快去通知我大伯一声,就说你主子我受了惊吓,躺床上休息,中午饭就不吃了!”
听了这话,晓叶的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会受惊吓,骗人的吧?
席嫣看晓叶并没离开,只是呆滞的在瞧她,她不耐烦地一挥手,道:“快去快回,传了信你记得强调一句,叫我大伯千万别费心的来看我!知道了吗?”
晓叶嘴角抽搐了一下,嘴上答了知道了,跑走的同时心里却在说,主子您是希望老爷来瞧您吧……
卷一 极夜国 014 告状也是门技术活!
就在晓叶前脚离开静夜院,席嫣后脚就推门进了室中。门是故意不去关实的虚掩着,并和着外衣就朝那软榻上躺去,躺在上面她却没闭眼,嘴里是莫名其妙的数着,“一、二、三、四……”的数字。
静夜院的某棵树上,又一次飘下几叶可疑的树叶。如果席嫣有看到的话,她一定能立马的判断出来,那上面有人。
那上面确实有人,而且那人席嫣是见过的,当时若非夜无尘的干扰,她还差一点点就戳到了他的手臂,说不定还会得寸进尺的摸上人家的胸口。
此人正是夜无尘暗中安排来保护席嫣的影卫,排行第十的十夜。
树间的十夜此时正在暗想,他活了这么二十年,还是头一次遇见席嫣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女子的。
回忆昨夜席嫣伸来想戳他的手指,十夜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不由的浮出一层苦笑。总的说来,自皇上让他暗中保护她起,他就在暗中跟随了席嫣,于是发现,席嫣绝对是个不靠谱的人。有了这份思量,十夜不由对今后的日子生出了担忧。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偏偏是个事事随心而做且处处做得不着边不靠谱,岂不是要惹出一大堆的麻烦么?那今后的日子可是有得他忙的了。
这绝对是一件苦差……
那样消极的念头,其实没有持续多久,在席嫣手法奇怪但动作却是干利利落的制服了席郝时,十夜不由在树上看得双眼一亮。
难怪皇上会封她为将军,原来她还真是深藏不露。
当十夜对席嫣的看法有了转变,并且对今后的日子少了担忧,然而新的疑惑却又产生了。她……打算干嘛?
席嫣打算干嘛,这事说来很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她是打算以退为进的告席郝一状。
当嘴里的数数到一千零一时,院口就传来了两个不同的脚步声。走得匆匆的脚步声,一轻一重、一稳一躁、一陌生一熟悉,席嫣不用去看也知道,定是席天在前面走,晓叶在后面追。
她赶紧的把双眼一闭,跟着便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嫣儿怎么了?”席天小心的推开门便担忧的问着,问完才看到席嫣和衣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一般。他是真的担心席嫣的身体,便轻手轻脚的走到榻边,再伸手去摸了摸席嫣的额头,感觉这热度倒是正常,便压了声音转身对追着进来的晓叶,吩咐道:“去请徐太医过来。”
他话音才落下,席嫣好像是被吵醒了般的睁了眼。她看到席天就在面前,微有诧异地坐起身来,却是冲着还没离开的晓叶,责备道:“晓叶,不是叫你别让我大伯过来么?”干得好!晓叶,回头姐们儿给你加薪!
席嫣眼里的暗示,正在喊冤的晓叶并没接收到。对她来说,那个冤呐,都快要让六月飞雪了。她在心里暗道,主子您是这样说了的,不过那话怎么听怎么就像是反话呀!再说了,她是真的没敢多添一个字儿的传的话,可是席老爷自己说着要过来瞧瞧的好不!
她想归想,嘴上还是不敢不答地说道:“主子,老爷也是担心您!”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席嫣装着生气的挥退了晓叶,心里面思索起要怎么误导,不对,应该是要怎么迂回着把这状告得不着痕迹。
看着门被晓叶轻轻的关了,席嫣微转了下眸子,继续以退为进地说道:“大伯,您真不用管嫣儿,让嫣儿休息一下就好了。”
席天是真的把席嫣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般疼爱着的,听她说着颇有几分生疏的话,他有点不高兴地板起脸来,说道:“嫣儿不可再说这生分的话了!快和大伯说说,是哪里不舒服!”
“嫣儿也不清楚是哪儿不舒服。”席嫣好像苦恼的偏头想了想,在席天等不急之前再说道:“从宫里回来都还好好的,去了郝哥的院里一趟……郝哥……那屋里的烟……反正回来就不舒服了。”
席嫣有意说得含糊,但席天却是听得明白。这分明是在说,她会不舒服,全是因为在席郝那里出了些什么事造成的。
席郝虽是席天的亲生儿子,却是个不争气的家伙。最近倒是少于出门打架斗殴,惹事生非了,但听起来似乎不是消停了懂事了,而是换了花样。
席天眉头拧紧,仔细地问道:“嫣儿说的烟,是什么烟?”席家是将门,为了身体,家里不论男女老少都不去沾那水烟旱烟的,可就算如此,稍稍被烟给熏一熏,应该不会产生什么不适的反应才对。他听席嫣暗指着是闻了烟而不舒服,不由得好奇的追问起来。
“嫣儿也不知道啊,只是看到有黑黑的一块块的东西……”席嫣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席天脸色一变,骂了句“小兔崽子”的同时蹭地一声便站了起来。
席嫣故意没说明白那是什么,却把颜色形状说得分明,让席天一听就明白了那是黑膏。
席天丢下句让席嫣好好休息,回头会让厨房开小灶的话,匆匆的出了静夜院。
等席天走得没了影,席嫣活蹦乱跳的下了榻,兴高采烈,好像捡了几百万似的笑着跨出门来。与此同时,她冲在院里的晓叶招了招手,双眼泛着莫名其妙的光对晓叶说道:“去,去偷看一下静思院里的动静!”边说她还边迫不及待的推着晓叶就往外走。
晓叶在宫里没少跑别的院里偷看情况,虽说那时都是她自发的行为,但经过这么两年的练习,她对偷看这事倒是轻车熟路。
晓叶被席嫣推着走,却是很迷惑,便好奇地问道:“干嘛要偷看静思院?”这里又不是宫里得时刻关注别的院的妃子的动向,再说了那静思院住着的可是大少爷,就算争宠什么的,那也不是一个平面上的事呀!
席嫣笑得神秘,神秘里还有着些许幸灾乐祸,她也不瞒晓叶,直说道:“我大伯去了静思院,说不定会有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你去瞧瞧,不论瞧到什么,反正都得据实的告诉我,听到没?”
卷一 极夜国 015 终于出征了!
席嫣所谓的惊天动地的大事,这得看是让谁来看这事儿。比如让晓叶来说,像这种父亲教训儿子的事,哪怕就是把儿子给打死打残了,那也是天经地义,算不得惊天动地。但在席嫣看来,席天能下这么狠的手教训席郝,看样子是被席郝的做法气得够戗,如果不算惊天地地,那至少也应该是席郝疼得哭天抢地的热闹。
话说她都给他留了时间,他难不成不知道打扫下战场的么?席嫣暗叹了声,早知道会这么精彩,她也应该跟过去看看的嘛。
别看她说着想去凑这种热闹,心里面却在琢磨着今后的事。毕竟席郝会被席天打得不成人形,那可全是拜她所赐,照她分析,他只要能下得了床了,那她就绝对没有消停的日子可以过了。
这梁子必须结定了,她可得趁着席郝养伤的日子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那什么,不是说要出征么?啥时候才出发呢?
席嫣还在惦记出征的事,殊不知她惦记了没出两日,席老将军病逝一事就被天战国的细作给探了过去。天战国随时都有可能来犯边境,夜无尘知道再拖不下去了,便命令席天集结军队,挂帅驻防七峡关。
席天挂帅出征,席嫣自然也在队武当中。
点兵当日,下着沥沥细雨,乌云布满了天空。皇城的点将台上密密麻麻的站着整装待发的万余士兵,纵是顶着细雨而立,其气势却不容小觑。
席嫣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场面,不由有几分新鲜,以至于站在夜无尘面前走那么个过场的时候,她都还在左顾右盼的不安分。
这个过场是授刀仪式,基本上就是当着众士兵的面再封一遍帅将,然后皇上将兵刃交给所封的帅将,再说些叮嘱的话便算完成。
由于是出发前给众士兵帅将打气的仪式,所以时间并不会太长。
就是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席嫣已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尼玛这过场太繁琐了,等搞完,那什么天战国的都打进来了好不好!
这两日的早朝,夜无尘是早就看习惯了席嫣好像好动症的举动,在这当头自然更是看见只作未见,大有一种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感觉。他按着步调,千叮万嘱让席天带兵要保重身体,转过头来再叮咛席嫣切勿逞能,一切得听从席天安排。
虽说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