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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声缕缕不绝时,又传来阵阵鼓声。那鼓点很低沉,真正是敲在心底耳边般的震撼。许多女子想必是因为鼓声清玄散的共同作用,开始软瘫下来,只趴在地上热气直喘。
箫声、鼓声不绝,震得风信子冷汗直冒。就在这时,一黑一白两列人举着蜡烛环着层层黑色砖石行进,直至每一层每一面砖石都站了一黑一白的一男一女。在此之后,一名白衣女子从坤位款款而出。她手捧蜡烛,头颅微微垂着,隐约白纱衣下的胴体,好像朝露般晶莹美丽,人便显得格外圣洁。这名白衣女子缓缓上了方台,放下蜡烛,信徒般虔诚卑微的跪着。
一旁彩英彩霞直起身子,眼内狂乱中又透着羡慕妒忌,讷讷低语:“是她么!就是她天师被选中,亲自净身么……”。风信子低了头,眉头紧紧揪着。
这时候,一袭黑衣仿佛凭空出现在半空中,随后如鹏鹄般展翅,借风徐徐而落,姿态美极。跪着的众人见得此状,轰动不已,纷纷高举蜡烛膜拜:“天师降临、天师降临……”
风信子又直起身子,看见落在方台上的孙彦一头黑发、一身黑衣,形如鬼魅,妖冶非常。
孙彦衣袂渐落,箫声也跟着沉寂,而鼓点越发清晰低沉。
这时候,孙彦一举手,信众们悉数安静,鼓点声也变得缓慢而轻微。渐渐的,方台周围传出声音,音调富于音韵起伏之美感,伴着鼓点声,有种蛊惑人心的妖异美丽。
风信子侧耳细听,恍然大悟,这是用古吴语轻轻吟哦《太平洞极经》!她虽然没能全部认完金牌上的经文,但此刻一听,却还是听明白了。
周边的人也都纷纷加入吟咏,那调子便渐如汪洋大海。方台上的孙彦垂着眸,微微一笑,转到白衣女子身后,只用手中紫竹箫轻轻一挑一卸,女子身上的薄纱纷纷而落,一朵洁白的花朵便在春夜里盛放。
女子微微闭眸,嘴中跟着众人喃喃吟咏《太平洞极经》,浑身微微而颤。
孙彦一笑,紫竹箫放在一侧,一伸手,一曲膝,黑色衣裳冉冉而落之际,他精壮的胸膛、紧致的小腹已然贴紧了女子的美背。
女子深吸一口气,旋即一声惊呼,美目瞪大、樱唇微张的直喘气。孙彦看不到也并未理会女子的神情,只是伸出双手握住女子胸前蓓蕾,狂野揉捏,直至女子经受不住的j□j出来。但孙彦似乎尚不满意,又一手扶着女子腰肢,一手探到女子身下……
风信子从未见过此等刺激的……场面!只紧张的浑身紧绷,眼睛瞪得老大,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恍如不识的孙彦。
此刻方台上的女子,浑身殷红,蓓蕾挺立,早已化成能将世间任何男子都溺毙的一汪春水。孙彦这才稍感满意,双手改扶着女子的肩,开始前后摆、胯,他由慢而快、又由快而慢的往复律、动,表情却掩藏在长及腰际却不断颤抖的黑发中。
周边的鼓点跟着孙彦的节奏,似给孙彦助威,又似歌颂孙彦,引导得众人的吟哦声越发狂热而激情。而方台上女子经受着孙彦的洗礼,似乎极度痛苦,又似乎极度欢欣,深深浅浅的j□j居然透过众人的声浪,分毫不差的传入风信子耳中。
风信子看得眼睛发疼,连呼吸都发抖。
然而这并非终点。孙彦动至极处时一声怒吼,连同那女子一声又痛又快的高呼,而后孙彦突然扶着女子的腰肢跪起。那女子想必不曾料想这样激烈,只惊呼一声,便由得孙彦帮她换了姿势。女子双手双足颤抖着撑在方台上,任由孙彦索取而只能j□j不已。
礼至此处,众人狂热,那黑色砖石上的一对对男女开始照模学样,就在黑色砖石波浪般起伏反复,行起这让人血脉贲张的“净身礼”……
孙彦与那女子与换了姿势后,风信子足以把孙彦与女子的一举一动看了个通通透透。身体最神秘的地方,如此直白而狂野的展示在风信子面前,而周围每个人却这样理所当然并且将其当成神迹一般崇拜!
想到早前孙彦说要与她行“净身礼”,风信子胃中激烈翻腾,忍了半刻忍不住,猫着腰仓皇逃窜……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就是我说的重口味,我感觉比较重,希望不会被和谐掉。已经比较努力写得比较委婉低调了。
天师道的东西,早前解释过,我臆测比较多,请勿对号入座。
这周的内容发完了,谢谢。
、陷虎穴
风信子一离开人群,就忍不住夺路狂奔,直至身后的吟咏声渐渐低弱,才停了下来。她一把摘去面巾,胃中一阵抽搐,当日晚餐悉数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两把声音在身后传了过来:“看,前面有个鬼卒!”
“哈!真是碰巧了!走,咱们给她净身!”
如辛似辣的气息又传了过来!风信子抚着胸口,心电急转。就在两人刚抓住她的肩膀时,她突然转身,“哗”的一声,又酸又馊的呕吐物喷了两名男子一身。
其中黑衣男子立即掩鼻,极度嫌弃的一把推开了风信子:“娘的,遇了个不上道的!”
另一名男子一脚踢在风信子身上,风信子便就势滚在一侧蜷起身子。那踢他的男子见了觉得扫兴,拉着另一人走开:“走吧走吧!有些鬼卒就是受不住清玄散那玩意,用的稍多一点就吐个天昏地暗,咱们不讨她的晦气,那边山坡上,咱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两人骂骂咧咧的走远,风信子这才一骨碌的爬起来,借着夜色潜伏。
潜伏杀人,就是军队里最老道的老兵也未必能与风信子一较高下,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风信子杀了两人,夺了一匹快马,裹了一件黑披风,乘着夜色,有些慌不择路的朝西边奔去。
阿信自觉是个见多识广的娃,以往杀人不过头点地,也并没有什么恐惧,但此刻,她一想到孙彦竟如此荒唐,她就觉得毛骨悚然,早已经空空如也的胃更搅得难受。
或许是她真的太害怕,或许她的运气已经用完,又或许这一切只是天意,风信子这样聪慧的人居然忘记了她逃跑的方向是平天山脚下的密林。就这样,风信子一匹快马一头闯进了孙彦的围猎圈……
密林里浓重的黑,春日复苏时带着的泥土腥气……这一切只是围猎圈里最无情的述说……
风信子不过跑得两刻钟,空气中竟然又闻到了那如辛似辣、清玄散的气息,她未来得及暗道一声不妙,浓黑深处一抹诡异的红色一掠而过。顷刻间阿信身下的骏马嘶鸣一声,带着极快的速度扑倒在地,风信子便被骏马凌空甩出了近两丈的距离!直到此时,风信子才回过神来,她遇伏了!
风信子反应极快,腰间出云剑瞬间爆出寒芒,刺向围攻而来的一抹白色身影。利刃刺破血肉的同时也听到一声闷哼,一道白色身影便扑到在地。
阿信眼都不眨一下,回剑,转身,横抹,在斜插至左侧,再轻轻一挑,便杀出一条血路来!
但她只跑得十余步,周身一圈白色影子又将她牢牢裹住。然而,这还不算,那道诡异的红影狂笑着从后面凌空而来。风信子心中恐惧涨至极点,反而生出勇气,只举着出云剑一跃而起,迎向红影……
阿信用尽全身力气的这一刺,却刺在了鼓动如风的袍子上,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顺着出云剑反噬,阿信尚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已经被震开三丈以外,重重跌在地上,而那把出云剑,也震得脱开手,没入黑暗中。
红影的这一下霸道非常,阿信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旋即,红影发出的笑声由远而近,直到阿信脚边时,尖利古怪的声音说道:“好一个叛教的小鬼卒,看本大祭酒怎么教导你上道!”
是那妖怪般的张凌!风信子拼命爬了两步,立即就被张凌拎住了一条腿!
张凌握着阿信的脚踝,一路摸到的大腿,只听“嘶”的一声,阿信一条腿便裸、露在空气间。
细腻晶莹的肌肤在暗夜里有些莹白的光彩,那触感更是与别不同!张凌血脉贲张,大笑着拎住阿信的腰带:“好个不听话的小野猫,这等细皮嫩肉,真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哈哈!”
张凌手上老茧满布,粗糙非常,摸在腿上,让阿信崩溃。可她伤得连喘口气都觉得痛,怎么反抗?原来真有一种滋味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绝望间阿信只能狠狠的抱着前面的一株树干,死也不放手。
然而就在张凌几乎撕掉阿信全部的衣裳时,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张大祭酒前面的鲜还没尝完,就迫不及待的来这儿打野味了?”
张凌闻声一顿,风信子先是一喜复又黯然,是孙彦!
孙彦一袭黑衣,几乎溶于暗夜之中,只有唇边那一抹讥诮的笑容格外刺眼。
张凌却临危不乱,放开风信子,转身跪下:“启禀天师,这名鬼卒杀了道中两名祭酒,窃马逃遁,只怕是尹融或者温岫的细作,属下这才带人追捕。”
孙彦冷哼一声,邪侫的声音轻轻说道:“如此,辛苦张大祭酒了。”,孙彦话毕一顿,走到风信子身边,一把捞起风信子、扛在肩头:“不过,这名鬼卒我亲自料理,尔等再敢碰她一下,便试试看!”
张凌一顿,连声称是,孙彦却一步不停的离开……
孙彦住的厢房外满布黑衣男子,彩英彩霞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两人看到孙彦带着风信子回来了,不禁舒了一口气。孙彦一路走进了厢房内,丢下一句话:“愣着做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犯错的鬼卒,还劳烦天师亲自教导么!”
黑衣人涌了上来,揪着彩英彩霞进了一侧的厢房,旋即厢房内传出哭喊求饶j□j……阿信不忍再听。
可她还真没有什么空闲来可怜别人,因为她自身难保!孙彦一把把她丢在榻上,削竹笋般的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她咬着牙,没让自己哭,只是拼命扯了榻上的锦被来裹着自己。
孙彦身上清玄散的劲道还没有完全过去,人暴躁易怒。但他看见风信子一身雪白,胸前两点粉红若隐若现,早已经欲望勃发,只欺身上前,一把捏住阿信的下颌:“我让你乖乖呆着,你偏偏要跑!往西去找温岫?好得很!他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还跟那些不长脑袋的女人一样拼了命的扑上去!”
风信子拼命扯着孙彦的手,挣扎着喊道:“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禽兽!”
“恶心的禽兽?”,孙彦喘了一口气,有些了然:“那两个鬼卒带你去看净身礼了?你未经人事,不知道那中间的美妙,日后我领着你,你j□j时,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话音刚落,风信子用了全身仅剩的力气一掌挥去,“啪”的一声,孙彦左脸一道鲜红的掌印,风信子大怒道:“禽兽,我死也不让你碰我!”
这一巴掌彻底惹怒了孙彦,他一手甩开风信子,顺便在几案上抄起一根马鞭,便朝风信子身上甩去:“想死,还没那么简单!我说过,你那点脾气,我有的是办法磨掉!”
风信子得了自由,刚翻了身,那马鞭便狠狠的打在了背上,她立即被打的趴在榻上。
孙彦虽然自信不会被任何事物迷惑心智,然而常年使用清玄散到底让他喜怒无常。而风信子桀骜不驯,说出来的话句句带刺,分明让孙彦总觉得他不如温岫。此刻他火气高涨,因此马鞭一鞭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阿信的背上。
阿信顾不上浑身不着片缕了,只紧紧的咬着被子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到了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愿意像往日那样卑微求全,她宁愿孙彦就这样打死她,让她永远离开这个她早已经厌倦的世界!
然而,阿信的苦难尚未结束!孙彦看见阿信的雪背上有一处嫩红的疤痕,又看见鞭痕赫然,终于有些惊醒,身体却因为阿信纤弱玲珑的身躯又起了欲望。他丢下马鞭,急不可耐的伏在阿信身上,灵巧的舌头沿着一道道鞭痕游走。
他的舌头像极毒蛇的信子,游走间辛辣刺痛席卷阿信全身。阿信便是铁打的也扛不住这种疼痛,几乎咬得银牙碎裂才没痛呼出声,双手却忍不住在榻上乱抓,直至有些什物抓在手上。
孙彦毫不满足,双手伸至阿信胸前,胸腹贴着阿信的后背,开始在阿信身前攻城略地。
孙彦的汗淌在阿信后背的鞭痕上,又辣又痛,这远都不是阿信恐惧的。她恐惧的是孙彦无处不在、燃起她浑身火苗的双手!净身礼上孙彦的狂野荒诞清晰的印在脑海,但阿信却又分明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而伏在她雪臀上孙彦那微微颤动的硕大欲、望更让她恐惧到极点。
就在孙彦把她的头扳过来,吸允她的唇时,阿信再也承受不住,痛哭出声。
眼泪流同时进了两人的嘴,又咸又苦的滋味仿佛一剂清凉药,瞬间降低了厢房内灼热至燃烧的温度。孙彦停了一停,发热的头脑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一把推开阿信,立即就发现阿信肩胛上那刚刚才愈合的伤口,还有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他觉得有些刺眼,也不愿再在她身上掠夺,但身下的欲望无处可泄,胀得令他难受。孙彦霍然起身,随便披了件衣裳,大喝道:“阿坎阿离!进来伺候!”
早前那两名祭酒身着透明纱衣款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