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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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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因她而来的痛苦便会消失。
「没有感觉,一切都是梦……」她的唇的微微的抖动,铁木却把她呢喃的话听进了耳。他立即捧起那失去灵魂的美丽脸蛋,细细地检察著。
「还没有回来?还在躲?」那愠怒之声夹带忧心,他却一点不明白自己的心,怒气却更盛,他贴近那细巧如花瓣的小耳朵,压住声音说,「你似乎忘了那夜的教训。没有人可以对邪神视而不见。」
他猛力一甩,怀中的美丽雕像被抛掷到床上,放在他身旁的一个布袋子也因此一甩而掉在地上,里面的一些果子不经意地骨碌骨碌的在地上滚,一个红得发良的苹果似是追逐铁木的脚步一样,一直滚到那床底下,铁木方如梦初醒的想起自己真正要干的事来。
他看著被甩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那张脸仍然美得叫他的眼睛没法转动,那身宽松的青色长裙也掩盖不住的玲珑曲线正摆在他的面前,裙摆不经意地揭开的一角,是那修长的美腿……他愈看愈感觉不妥当,有一股不受控的火正在他身上燃起,那种火热跟平日在战场上的热血完全地不同,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杀戮的渴望,也没有鼓动部下一起斩杀的激情,他竟想把眼前此死人一样的女人紧紧抱住,可是,他却不敢肯定自己真的想如此,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对战士来说,女人只是无聊时的玩偶。但你不是玩偶,你是我用以刺伤敌人的武器。所以,你不能死,也不能假死。」他看著伶那张苍白得比死人更似一个死人的脸,抓起那只鲜红的苹果塞在她的手里,命令的说,「给我吃下去,立即。」
伶没有反应,一如之前的雕像状态,她的灵魂愈躲愈远,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再面对可恨的人,她连耳朵也封上了。
铁木一直忍耐著,他从不如此守候一个人,那更是一个软弱不堪的躯壳,这叫他愈来愈燥火,试问有谁敢无视现在的铁木?偏偏眼前这小女子就彻头彻尾地忽视自己,她从来都轻看他的力量,从不相信他是最强的战士,那是因为她心中就只有一个夏照。每想到此,他便无法把伶视为一个他从小相识的朋友。
「你始终是夏照阵营的人。」他冷冷地说出定论,那身不受控的火热却一涌而上的成了怒气,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了。


、9。2不是玩偶

他托起那张仍然漂亮的脸,五指使劲捏开那失去血色的小嘴巴,另一手抓住苹果便要塞进去……
然而,那不听命的死女人似是真的死了,那张小嘴被擦红了,果肉都被他的大手捏碎了,可是,那女人就是不懂得把食物吞咽下,那呆滞不动的美目似在跟他说--「放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就范。」
「没有我的批准,你休想死。」铁木愤怒地大骂,她却似是真的没听见,他猛地甩下那已碎的红果,一手扯甩那布袋子,一个一个鲜亮的果子如小球一样在地上滚。他的眼睛很快被一个柿子吸引住了,一个小女孩拿往柿子欢天喜地向他走来的景象突然冒起,那是彷如梦一样的儿时片段,他几乎都忘了。
「你怎麽不肯吃东西?」他拿住那让没熟透的柿子坐在伶的身旁,眼前的伶却是十岁时的她,那闪亮的眼睛一直温柔地注视著病床上的小铁木,他不自觉地说起伶那时候的话,「病倒了,不代表你是弱者啊,不吃东西,你想再强起来也不成。」
铁木注视著床上的伶,久远的回忆竟然让他的手抖起来,他想起当时的小女孩是怎麽让他进食的?他方想起,原来她的初吻早就送给自己了!
他不由主地开始重复著从前这女孩为他干的事,心里那股不受控的热火似被春风所吹动,他一身都被燃烧了。
铁木大大地咬了一口柿子,它没有十岁时的那个清甜,此刻的更满是青涩的酸味,但它一样是为一个不肯进食的人而存在的救命果子啊。
那双粗糙的大手轻轻捧住伶的美丽脸蛋,轻得就似当年她捧住自己的小手一样,他轻吻上那张失去生命力的小嘴,却发现那唇已失去温度,这更叫他忧心,那吻变得更为急速了。
那躲藏在身体深处的灵魂竟被一股温暖呼唤回来,在那两唇相接的一刻,那把她抱住的不是邪神,却是那曾经为了她而几乎丢去生命的小英雄,他的手仍是那麽粗糙,却总能叫她安心。
他的舌尖如蛇一样探向伶幽香的唇,当那舌尖相碰即紧紧的缠住了,那口苦涩的柿子混和著他遗忘了的记惚与激动,抱住她的大手愈抱愈紧,一口又一口既苦又酸的柿子从他的吻输送进那犹如雕像的女人心里,滋润了那早已饥饿无力的身体,那苍白的脸被柿汁红了,她的眼睛被此无情者的举动湿了。
「伶……」铁木惊觉那雕像的眼睛竟在落泪,才捧起那张脸蛋再次细看,他要看见她的灵魂,再也不可让她离去。
她依然沈默,她不要承认自己竟随他的呼唤回来了,她一心寻死的意志竟被他这样的吻击溃了。
轻抚这张完美的脸庞,他珍爱有嘉地轻细的吻著,他几乎要失去这女人,那是他从没想到过的事,他迷失地胡乱地轻吻上她的脸、她的额、她的鼻尖、她的小耳朵……
「不可以离开我……」他呢喃地在迷乱的乱吻中,在她的耳边细说,「你是我的,从开始直至永恒……」
那双温暖的大手把伶愈把愈紧,那输送生命力的吻已被他甩在一旁,愈抱愈紧,愈吻愈急迫,伶方惊觉小铁木已不在了,此刻再次把自己紧缠不放的,是邪神,那个霸道残酷的男。
「你回来了。」铁木看著伶回复水汪汪的眼睛,那受惊的眼神再次贴据了她的意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再一次激起他要寻求满足的想望,那双野蛮的大手开始不安份地从她的脸庞住身上的曲线移去,叫她的身子立即颤抖起来了。


、9。3不是玩偶

***抱歉,仍是赶不及在12时前发文……
明天我会尽早发。
感谢各位的支持,阿雨会继续努力向比赛的前30名冲去! ***
那夜的恐惧又再次把她占据,铁木有如恶魔的本性再次出现在伶的眼前,她害怕得连呼喊也来不及,挣扎的意识仍未赶来,从他身体透来的霸气已把她完全的镇摄住了。
「你以为这柿子代表什麽?」铁木以冷笑把刚才莫名而来的举动彻底地掩饰了,他没法接受自己对此女子存有爱的事实,那简直是耻辱,战士根本不需要爱,更不会爱上一个弱小如此的女人。他把体内那团烧得叫他难受的火压抑下来,装出平常那冷傲的脸,可是,他却没法使唤自己的身体离开那丽人的软床。
「你……」伶从那冷言中听出他的嘲讽,他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伶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所干的都旨在操纵她,使她不能脱离他既有的计划。那柿子代表什麽?它只代表此男人连仅有的珍贵情谊也加以利用,他利用那纯真的美好回忆引动她潜躲的灵魂,他机关算尽,一切所行的也只为了一件事,就是--使她成为攻击大鹰上下所有人、她父王,以及夏照的尖刀。
「我也真善忘,竟一直没想起原来伶公主的初吻早已归我所有了!」他的唇贴在她的小耳朵上冷冷地说,「你本就是我的,你早就有此预备了,对吧?」
「不!」伶彷佛听到比身体被强占更为侮辱的事,她两眼狠狠地瞪住此胡说八道的男人,「我心里从来只有夏照,就是死了,伶的心永远也属於夏照,不会有他人!」
她斩钉截铁地宣说似在铁木的脸上狠狠地掴了几个耳光,这叫铁木的怒火再难抑制了。
「是吗?」铁木妒火中烧,他不会放过此目中无人的女人。
他把她紧紧的搂住,强悍的吻再次把她的唇占据,她的手终於懂得挣扎了,那粉拳打在那沾满沙土的铁甲,他却没法让自己停止,他要再次把她推倒。然而,他不可以。他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危险,他总是被她吸引,她就是有能力使自己生出无谓的情感,那正是战士最大的敌人。
「不!」铁木终於释放了她的唇,微细的哭骂声即吐出却竟又再次刺激了他的渴望,他站起身来,把一身的重甲退去,伶慌乱得拼命後退,退到床角,她用力地抱住两膝,她害怕自己的一双腿会被他粗暴地拉开,想起那极刑似的侵占,两行眼泪即已滑下,那惊惧的低呜比小猫更叫人怜爱,一声似哀求,一声似怨骂,她一再的说--「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可惜,如此的低叫反叫铁木的心愈来愈燥火,他的咽喉已被眼前娇弱无力的女人燃烧起来,他再也不管任何事,他只想抓住此女人,他要再次彻底地拥有她。
「谁可以拒绝邪神?」他冷笑一声,两手一伸便把伶拉扯到自己的跟前,两手游移在她的曲线上,愈捏愈紧,她再次听见那浓重又急速的呼吸声,她又怕又生气,「不要,不要这样!我已为交易付出了,我没有欠你,放手!」
「原来公主仍记得那是交易?」他贴著那小耳朵低说,「那麽,你就给我好好记住,以後我们尚有许多交易要继续,我是你的唯一交易伙伴,你若敢跟夏照交易,我必会要你们双倍赔偿。」
「不,我不要跟你再有任何瓜葛,走,你走!」伶一面尖叫痛骂,一面拼死遏止铁木的来袭,却是徒劳。她要如何反抗如此强大的恶魔?
当他的唇封上她的唇,一切的尖叫痛骂声消失了,却只有衣裙被撕扯的低呜,与及泪水从眼角滑下的痛泣,除此之外,就是铁木奋力攻势的呐喊,再没有别的了。


、9。4不是玩偶

***阿雨看见了<网友推文>那页,真吓了一跳呢!
真的很感谢各位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miss5301 qing1234 你是朵美丽花 圆圆 香妹 茉雪天狱 wenchirosewang
务请继续支持,多多鞭策丁香雨啊!
万谢!***
铁木爬在那有如遍地白雪的美体,以两唇游走在冰肌之间,从她胸怀之中的沟涧开始往上爬行,那粗糙的大手紧捏住丰软的山峦,他的理智已迷失在此遍美地,他不能自已地不断攫取山峰之巅那彷若流奶与蜜的幽香,不管那女体的哀求与挣扎,邪神从不接受「拒绝」两字,在他而言,强者占领弱者的领土是天经地义的事。
伶苦苦挣扎,她不能容忍自己再任人鱼肉,即使一切的气力用尽,自己也没法逃过他的魔爪,仍不可任由此可恨的施暴者予取予求。她任由那如火的两唇与狂野的大手肆意允啜捏弄胸脯上的花蕾,就在他神迷魂倒之际,她一面扭动娇躯,纤细的指尖不断伸向床下的金铁甲,她看见一把小巧的匕首,它已成了伶最後的希望,她忍受著邪神那愈演愈烈的十指,她在心里呼喊--「匕首,来,帮我,让我逃离此刧,我不能再忍受此侮辱!」
当她的指尖碰上那小刀,她以为自己终於有救了,却在她把小刀握上的同时,铁木的手竟也握住了她持刀的手。
「你以为那刀会听命於一个弱者?」他再次冷冷地笑,坐起身来却任小刀继续留在伶的手里,续说,「我就把此刀给你,如果你有能力,你可用它来杀我,你把此刀留在身边,不管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杀我,现在也可以。」
他两眼一直盯著伶,彷佛早把她的一切看穿似的。伶把小刀紧紧握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不住的抖,她回看铁木,那人竟以看卖艺人在表演一样,他笑得那麽真又开怀。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伶一面从他的身边退开,她急忙把两腿紧紧的合上,生怕邪神会来个快绝的突袭。
「哈,公主殿下,你真会讨男人欢心,你真会说笑话。」铁木的笑声豪迈响亮,伶却听得背脊生寒。
「我……我不是说笑的,你敢再……再……」伶说不出那样的丑事,却说,「我一定杀了你,我一定会!」
「我不是说你不敢,我只是觉得好笑,你说著的是一件你没可能做到的事,不要说杀我,你连此刀也没法拿紧,你想用它来伤我?」他彷佛就要当场给伶上一课如何使用匕首的教学呢。
「谁说我拿不紧?你走,否则,我不会留情的!我……」伶认真地警告,可是,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完,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小刀已被铁木夺去,她只听见啪的一声,小刀已被他插在床头雕刻著玫瑰花纹的装饰上,伶两眼立刻瞪得老大的,那却不是因为小刀被夺,乃是因为她整个人已在那一瞬之间被铁木扯去,在她未及惊叫或作出半个半抗的动作之时,那火热的巨大身躯已压下来,他的剑戈在没有给宣战通知的状况下,竟已笔直地闯入伶的禁地,在那透著幽兰花香的狭路之中狂暴地践踏蹂躏。
「……」连哭声也没机会发出,她的唇被邪神紧紧的封锁了,身体被压制,他的攻击疯狂又暴虐,伶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在激烈的刺痛与鞭伤之间以泪眼发出无力的哀求--「放过我,求你!」
铁木却在那无力的泪眼之中找著拖刑者的快感,他没法停止对此女体的侵入,他不断地蹂躏那幽香之地,那已成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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