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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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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的特权,使他确信自己是对的。
「只有我可以如此享用你!」铁木的狂态比平日更嚣张,那大手一握,彷佛要把雪山捏碎,伶痛得泪流,他却已沉迷地以舌尖探索峰尖上的奶蜜,任她如何推赶,那占领雪峰的唇只愈用力地吻啜,彷佛要从那儿吻进她的心里去。
「不要这样……痛……很痛!」伶只想甩开身上此巨大的身躯和他如要捏碎自己的大手,他的吻却已游上她的耳边,那火热的鼻息似要把她的小耳朵也燃烧起来。
「很痛吗?」他在那小耳朵上吹出带著高温的话,那大手却抱起她的蜂腰,强大的身躯即更用力地强压向她,却说,「我就是要你痛得尖叫,那声音才够楚楚可怜!」
「你疯了,不要这样,啊……痛……求你,不要……」伶忍不住一再的哀求,只盼望铁木能从她身体退走,又或,「你杀了我吧,求你,我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求你,杀了我啊!」
「我要杀你,不是太容易吗?现在不是更有趣吗?」他猛力地把自己迫压进她的世界,「我要攻占你的所有,不管是土地,身体,你的高贵与尊严,我还要打跨你所相信的、坚持的,那什麽爱啊,我就要看,像你这样的烂鞋、娼妇,还有什麽人来爱!」
他的话才罢,大手即往床沿的纱帐猛力的扯,却有另外一双手把塌下来的纱帐接住,再慢慢移开,伶方发现纱帐之外竟有人在看著,她怒不可遏,却又可以如何?
「你……放开我!」伶恨极了,「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麽地步才满足?你……」
伶没法说下去,因她看见了在房里的一角,那个可以把大床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位置上,有一张大椅子,椅子上绑住一个人,那不是谁,竟是伶天天盼著等著可以再见的人--夏照。
「不!」伶大喊,「不要,不要让他看,求你,求你啊!」
「是他要求的,他问我究竟对你干了什麽,我便让他自己看。」铁木不经意地说,伶用尽力甩开他的钳制,猛然转身爬著逃,却是无意义的事。铁木的手拉住那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又回到他身前,他两手抓住那爬走中的美丽女体,呼吸也冒出火来了,在她再一次的惨叫中,他的剑已从後刺来,那刺入比之前的任何方位的俊进更为深入,伶彷佛心藏被突击刺中了,眼泪直滑下来,是至深入一击的痛楚,也是至深入的痛。
「求你,不要看!」伶凄然地说,却不是跟谁说,乃是就在她面前两眼被怒火与将下未下的泪充满了的夏照。只见他四平八稳地被绑在椅上,两拳紧捏,牙关咬紧的瞪住伶,她已生无可恋,她只想保留最後的一丁点的尊严。
夏照却听见了,他立即合上眼,其实他本来就是合上眼的,他才不要见证自己的未婚妻如何被人强占,他不介意自己被铁木羞辱,也不会因此事而嫌弃伶,他却不忍未婚妻被折腾得痛楚尖叫,那实在太残忍了。他的眼睛是因为关切而睁开来,他要知道伶那里受伤了。但是,伶要他不要看,他立即把眼睛合上,不管她要求什麽,他总会依她,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将来,因为她是他最爱的,即使她不再属於他……
「哈哈!你不是很想看的吗?夏照,你不是要知道我如何对待你这个高贵纯洁的未婚妻吗?」铁木的狂笑愈益霸道盛气,「她是我的玩偶,我已封她为大鹰最伟大的娼妇,当某天,我玩嫌了,就把她送你吧!嘿,我都忘了,她本来是你的啊!」
「你这混蛋!你放开她!不许再碰她!」夏照终於忍不住了,他用尽力要挣脱绳索,椅子也因他的挣扎而轰然倒下,可惜,他就是没法挣脱,而守在旁的几个小兵一直垂首不敢偷看大床上的风光,夏照的每一举动却全都被监看,他稍一不顺从,邪军的棍棒立即打下,而此刻的乱棍更是无情了。
「不要,不要打他!」伶看见夏照在棍棒之下已吐出一口血来,他却始终没喊半句,她的心更痛了。
「你又要为他人的安危著想了?你就不想一下自己的状况?笨女人!」铁木心里生气,伶的心里就只有那满身铜臭的夏照,即使她人已属於自己,她的心却从来不是!
「放了他,铁木,求你放了他!你要怎样,我也听你,求你放了他,不要打了!」铁木对伶的哀求无动於衷,他只更决心要把夏照折腾得更惨。
「娼妇,你又要来交易?」铁木心里生气,於是更用力地刺入,他要她永远记住究竟谁才是她这个躯体的主人。
「哎……」伶咬紧下唇,不容许自己喊痛,她不要夏照知道她有多惨。却低声地在那压下来的男人耳边说,「究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你还有什麽可以跟我交易?」铁木再次无情地刺入,使她痛得要昏了,他却要说更无情的话,「我要你,你可以拒绝?他可以阻止?哈!」
「我会用尽所有来取悦你,让你玩得更高兴!」伶忍著身上的痛楚说,「我会让你玩得更尽情,我会成为最会取悦你的娼妇。求你,放了他,求你啊,铁木大人。」
「好,就凭你此话。」铁木猛地从她身上退下,大步跨下床便走向夏照,却即时往那已被打得半死的人身上一踢,喊说,「把此废物扔出去。」
「大人,你要放了他!」伶一再要求的说,「你要保证他安全地离开大鹰国。我明天要目睹他走上船。」
「好。」铁木也不明白自己何以要答应她此无聊的要求,他却对伶的承诺感到兴趣,他一点不理解自己的想望,事实上,他是渴望著伶真正的爱,他究竟要到什麽时候才会明白自己?
伶擦去眼泪,强挤出一个笑容来迎接他的折腾,她柔顺地抱住他的项项,轻轻地吻上他的唇,再顺从地让他再一次的压在身上。
她看著这张很帅却又很邪恶的脸,暗暗地在心里说,「习惯就好了。」


、22。1各自的眼泪

晨光从窗外透来,水儿在伶的床边急得直打转,她看著主子在梦中不住落泪,脸上尽是痛苦得扭曲的神情,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伶已撑不住了,那身上累积的吻痕如秋日洒遍一地的落叶,如果这些是爱的痕迹,水儿才不会心痛,这些瘀红一遍的痕迹却是那恶魔在伶身上刻意留下的印记,就是为了彰显他的拥有及使用权。
「阿蒙神啊,救救我家可怜的公主!她要到什麽时候才会醒过来?已三天三夜了,她倦透也得醒一下啊,难道她要避开邪神避到睡死为止?」水儿到窗前跪下,望向正要打破黎明的太阳,这也是大鹰国民向阿蒙神祈祷的仪式,「神啊,为什麽所有不幸都要一下子降在公主身上,……」
水儿诚水地跪拜,不料,门廊之外却竟传来打斗之声,她火速地把伶寝室的所有门窗也紧紧关上,再拿起佩剑快步向声音走去。不看则已,却发现那偷袭王宫跟几名炎族士兵打起来的人,竟是昨天被押上船遣走的夏照,伶说没面目再看他一眼,所以就由水儿代为送行,事实上,伶是怕铁木言而无信,才要水儿一定要见证著夏照安全地上船离去,水儿回来报了夏照平安离去後,伶就和泪入睡,竟就这麽样一睡不起了。
水儿冲上前,炎族士兵没料到水儿走来倒戈相向,他们好歹也是守护公主的人啊,可是他们没机会质问,因为水儿的剑尖已划过他们的咽喉,命也没了,又如何发问?
夏照本不欲杀人,现在却不能不把馀下的头颅也砍下来了。他向来是用左手的,佩剑比一般的长,因为夏照本身就相当高,而他身手之敏亦是一绝,但要对付全是精兵的邪军,他却也没有多少胜算,这事他在探察军营的晚上已了解,他却没想到铁木的武功更已是深不可测,他甚至要在剑尖搁在颈上才发现铁木就在身後,他连城也未进已成为俘虏,才不用奢想要救出伶。
然而,最叫夏照屈辱痛苦的,并不是被俘,更不是跟铁木天地之距的武功,他早知道铁木的实力比自己强大,叫他痛不欲生的事只有伶。是自己的被俘而让伶一再受辱,铁木要折磨伶,使她身心受创,目的也只是要向自己报复,多年来,伶都对铁木照顾有加,那人怎也不应恨伶,一切的错、招来祸灾的人,都是自己。
「不管如何,我不会离开伶,不会放弃我们的婚约。」夏照心里定下主义,即使伶被铁木沾污的记忆一再浮现眼前,叫他痛苦难当,他却不可以放弃伶,因为他根本没法做到。
「我回来接伶。」夏照宣说之後,长剑一挥,剑光如初阳乍现,邪军守卫的眼睛全都被刺激得眯起来,但剑尖的杀气已迫来,炎兵不敢怠慢,夏照却捏紧敌人那一瞬间的疏失,长剑在空中画出一个飘忽的圆,劲力却非比寻常。
在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下,铁木派来看守王宫的兵士都倒下了,夏照这才摇著头向水儿说 ;「被你主子看见这些尸体一定又要哭穿天了!」
就如从前的夏照大人一样,遇上任何事都是一派的悠然,即使经历了目睹深爱的女人受害、自己受尽其耻大辱,水儿看见眼前的男人却就是一如往日的夏照,她心里安慰极了。
「他们全都是死有馀辜的!夏照大人,你一点没受打击,那太好了!」水儿是率直的人,此刻她想到的只是她的小主子,「我只痛恨自己没能力把邪军全都杀光,水儿没能够保护公主,大人,你给我赐死吧!」
「这麽说,最该死的人,是我吧?」夏照轻叹一声,却说,「铁木没把王宫占领,只是把伶软禁在此?他夺政权,却不入主王宫,他究竟在想什麽?」
「谁会知道那魔头在想什麽?也许,他根本旨在折磨所有人,尤其我家公主,政权也许根本不是他的目的。」说到此,水儿的眼睛不禁红了,却认真地问说,「夏照大人,你仍会娶我家公主吗?你会嫌弃她吗?你仍会要她吗?你仍会爱她如从前一样吗?你仍会珍爱她如从前一样吗?」
「会。我只会更加爱她、珍惜她。你放心。」夏照脸上没有任何悲愤之色,看上去就似完全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
「真的?你真的能做到?」水儿知道夏照一定会这麽说,只是有那个男人真能把这样的事当没事儿?她疑虑地说,「如果你不能做到,我宁愿你不要再跟我家公主见面,她实在不能再受更多的痛苦了。你若此後也不再出现,她也不会怪你的。」
「我挂念她,挂得不能自制了。」夏照如是说,可是,他的脸却仍是那麽的平静,「拜托,让我见她。」
「但是……」水儿一直看著夏照持剑的手,那五根瘦削的手指已捏出青筋来,她也知道夏照就跟伶一样,都是从没有脾气又满有智慧的大好人,只是,为什麽如此仁厚的爱侣就要遇上如此的不幸事呢?她也为之心痛。
「大人,我怕你见了她,你跟她,都会好痛苦……」水儿低下头来,「她说过,不要再见你……」
「她在房吗?我这就去找她,带她回家。」夏照心头一紧,两脚已向伶的寝室走去,「不管如何,她是我唯一要娶的女人,她不可以放弃我!」
「大人,大人,公主在休息,」水儿一面拦阻夏照,一面急迫地说,「你最好不要看见她入梦的状况,你,帮不了她,她睡去了,而且睡到醒不来!」
「这是什麽意思?」夏照已站在伶的房间门外,水儿却挡在门前,「水儿,我是夏照,伶公主的未婚夫,我有权知道她发生了什麽事。」
「大人,你帮不了她!她才不想让你知道她的状况,她不想见你,不想见任何人……大人,她要如何面对你?她好不容易才支持到今天。」水儿哽咽了,「公主,太可怜了!」
「水儿,你非要跟我打一场才让我进去?」夏照静静地说,「你不相信我可以帮她,但现在她仍可以从哪里得到支持?还有谁可以帮她?如果她真的不想见我,请你让我亲耳听见。」
「大人……」水儿也知道自己拦不了他,她只是想为伶争取时间,希望伶可以走出梦魇,她知道伶一定不想让夏照看见那从梦里走来的泪水。
「让开。」夏照的命令是温和却不可逆的,水儿也只好引路了。
再次步进此幽香的寝室,仍然那麽简洁雅致,那天铁木在床上的狂态记忆却立即涌现眼前,「啪」的一声,水儿看见夏照自掴了一巴掌,那手指红痕火辣辣地印在那俊秀的脸,她却没说话,她太明白自掴的目的,那就是不许自己想起不应记起的事。那一耳光的痛怎也不比不堪恨事的痛。
夏照不曾在这黎明时份到访,一室竟是如斯幽暗,这究竟是时间的问题,还是,环境都跟著心情转变了?往日洋溢於此闺房的阳光去了哪?他不禁顿足不敢走近床边,他怕看见会立即的哭了。但是,既然她一个弱女也可以支撑到此时此刻,作为她的男人,自己怎可以惧怕、软弱吗?想到此,他不禁要扑向她。


、22。2各自的眼泪

微弱的阳光不经意地透进来,如昏黄柔和的蜡光,正好把床上的伶容和在一遍静寂的孤寂中。雪一样的床寝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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