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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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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父亲仍未上船!」伶大喊著挣扎著要跑回去把父亲拉上来,她却没法甩开夏照的手,她痛恨自己的无力,如果是水儿,她一定可以脱身,一定可以帮父亲脱险。
「父亲!父亲!」她痛恨自己什麽也做不了,自己总是成为别人的负担,总是要别人保护,没有父亲,没有水儿,没有夏照,自己便成为被欺负的可怜女子,成为被迫以肉体取悦仇敌的娼妇、成为人质、成为不断连累他人招惹苦难的灾星……
「冷静!」夏照猛力摇晃伶不住挣扎的身子,喊说,「你父亲不许你就这样死掉的,你给我好好留在这。」
「嗯。」伶被夏照绝无仅有的喝骂震得一呆,却说,「求你,快把父亲拉回来……他不能死,不能!」
「伶,我只能尽力而为,对不起。」夏照说罢即拿起盾牌再次冲回去,在箭雨之中敏捷前行。伶一直眺望著夏照的每个动作,只见浮板在箭雨之中从水里扯起,船速愈来愈快,追逐而来的箭也愈来愈少,伶的焦虑却一点没减。
「父亲大人……」伶再也按捺不住,只见拉上来的浮板如把子一样插满了箭,鹰王信是九死一生了,她失声痛哭的奔来,吉普跟几个黑佣兵如死的伏在一旁,伶的眼睛却只顾著父亲。
「放心,他们用铁布罩住你父亲,他的箭伤不会有大碍。」夏照轻声安慰,两手却仍拿著盾把伶完备地保护著。
「父亲大人……」伶扑向鹰王,细心地捧住老父已无血色的脸,眼泪已汹涌地流个不停,「父亲,伶没用,我保护不了你……」
「伶……」终於再听见父亲喊自己的声音了,父亲却只在尽力地展示一个微笑,也许,他是知道自己要跟女儿道别了,他只想给女儿留下一个最慈爱的笑容。
「停船,交出伶,否则全灭。」铁木的声音如近在身旁般响亮,全船的人也惊讶地回看声音响处,却发现原来邪军的船已追近了,一下子所有人也不知所措的呆住,听著铁木恼火的声音在说,「伶,给我回来。」
「休想!」一阵如雷的骂声,那竟是垂死老鹰的回应,「全速航行。」
鹰王这麽一喊,所有人也得著了重大的鼓舞,一个垂死的老者也如此勇敢对抗邪神,何况他们都是黑佣兵的精英?就是连夏照也顿感热血沸腾起来了。
「去,摆脱邪军,」夏照的声音再次回复往常的自信,喊说,「全力保护大鹰国王与公主。」
众人一呼百应的,全人一起卖力地推拉著百根大桨,夏照的船一下子便甩开邪军的追赶,然而,铁木的喊骂依样响亮。
「老鹰,交出伶。」铁木就是不肯罢休。
「妄想!」鹰王苍白的脸一时变得通红,似是把所有仅存的力量也迫出来了。
「父亲,不要再说话了,不要气,不用管他……」伶急忙抚著老父的脸安抚著,生怕父亲逃得出邪神之手,却仍要硬生生被他气死。
「休想碰我的女儿,休想!」鹰王眼看著女儿,他知道自己已再没有保护女儿的机会,他只盼望在生命最後的一刻,能为女儿干那麽最後的一点点而已。
一阵耳熟的风劲传来,是箭头擦著海风追击而来的声音,那猛烈的劲度刺破了天空直迫而来,伶脑海一遍空白却即时俯身而下,她以自己娇小的身躯遮挡住父亲老弱却依然宠大的身体。
「不要,铁木,不要!」她知道铁木要怎样,他最不能忍受不服从的弱者,他认为不情愿受支配的弱者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邪神的赤箭却没有落在伶的身上,它准确地插在鹰王的眉心,没有太多的血在留,一点一滴的,却溅到了伶的脸上。伶看见父亲的脸从火红回到苍白,从愤怒回到慈祥,却都发生在那麽的一瞬之间。
「王!」夏照甩下手中的帆索急奔而来紧握住鹰王的手,王却缓缓地把女儿的手碰在夏照的手来,垂死的唇在颤,王最後的话在海风之中轻细地飘扬。
「照顾伶,爱她,如自己一样。」
夏照的船全力航行,它保护了大鹰公主,却把王的灵遗留在一根赤箭之下。公主的泣声随著父亲的遗言在海风之中散落。
她挽住亡父仍带著低温的手,向漆黑的大海那边泣说--
「铁木,我跟你恩断义绝,此後,伶只会恨你,一生一世地恨你……」


、41。无乳伦比(H)

「噢唔……」柴耳看见眼前的景象不禁淌下了男儿泪,可是下巴碎了,整个头被医师以白布裹起来,帅帅的五官都被压成一团,又说不出话,此刻,他真想好好哭一下,却也只能如小狗一样发出呜咽的低鸣,实在可怜。
他在铁木的震怒下冒死溜走,把所有部属甩在战船面对难以想像的惩处。伶公主被夏照刧走了,邪神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但炎军向来不善水战,铁木也不会不知道吧,柴耳就是以此为借口,说服自己不顾一切地赶回营地。
水儿并没有跟著黑佣兵一起回到夏照的阵营,那麽,她在哪?会是被留守营地的狼牙擒住了吗?老天,一个年轻女子遇见狼牙,那可比遇见火龙翼更为危险啊!十个女人走进行狼牙的营帐,十个都会死了被抬出来,当中有七个是不甘受辱自杀死的,其她的三个却是被那色狼硬生生操死的……
柴耳焦急极了,心里只盼望水儿会是这十个女人之外的一个,可是,可是,可是当他看见水儿不单存活下来,而且,而且,而且她竟然是如此地享受著似的,他真想撞墙死,悲哀的却是,军营里根本没任何的墙,所有营帐都是以坚固的木柱撑起厚重的布幕建成,他哪儿找墙来撞?
只听见水儿「哎呀,哎呀」的呻吟,狼牙「嗨唷,嗨唷」地喊,水儿爬在地席竖起圆满得一看便知道充满弹力的小屁股任狼牙的长戈全力冲刺,狼牙那下部一下又一下的撞向水儿的美臀,那「啪、啪」之声响如两高手之拳掌交击,柴耳就是听见这声音才猛地冲进来,还以为水儿跟狼牙正大打出手,不料,不料,真不料啊,此二人真的打的难分难解,以致於他闯进帐来,此二人也懞然不知,却仍一味的「哎呀,哎呀」、「嗨唷,嗨唷」,柴耳看得有被人活活生葬般痛苦。
於是,找不到墙的可怜柴耳便两手拿住帐中那粗大坚固的木柱,用被白布包裹得稳当的额头猛力地撞上去。
「嗙!嗙!」就跟著那云雨中的二人的节拍,柴耳一下又一下的把木柱撞了又撞,整个帐篷也在震盪,狼牙却以为自己的力量如此强大,竟弄得地动帐摇,於是更是兴奋地俯下身贴住水儿的背,一双狼爪捏住她的弹力之球,更更卖力地刺,一面继续「嗨唷,嗨唷」大喊,水儿也因此更受刺激而更高音地「哎呀,哎呀」,却不知何故,却有一声又一声很不合此欢乐叫床的调子如鬼哭地响。
「噢唔……噢唔……」
那好像有点耳熟,二人从云雨的山上猛地回头,竟看见,竟看见一个大男人就在他们身後抱住木柱痛哭,那人竟是他!水儿大惊,猛地甩开狼牙。天,什麽也被他看见了,自己刚才跟狼牙如狗般的交合……老天,他要怎麽想了?
「噢唔……」柴耳泪流满面的扑到水儿面前,那悲愤的表情似在责难,却又似有什麽冤情似的,声音真个如泣如诉,水儿的心也软了。
「柴耳……」水儿轻柔的手抚在柴耳包裹在白布里的帅脸,满脸感动地说,「你究竟在说什麽啊?」
柴耳--我倒。
柴耳还以为自己此幽怨的眼神就已经说尽了自己心中的千言万语了,她怎麽就是那麽笨,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噢唔……」柴耳悲叹於面前的粗心女人,她心思从来都粗疏,她就是不会体会言外之音,音外之情,难为她自小在大鹰此文化沿远的大国长大,又包受阿蒙神官们的教导,她怎麽就是不明白人心啊?
「我知道他在说什麽。」身旁的狼牙笑淫淫的,心想此笨蛋帅哑巴哭起来的样子其实跟自己一般丑啊,此情此景,正是此正经八百的家伙心灵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同流合污的最佳时机,便说,「他说,你们玩得那麽高兴,为什麽不嚷我来,太过份了!」
柴耳--我再倒。
水儿听了狼牙的翻译,惊讶得翻了白眼,不敢置信的惊问--「你也来?」

「噢唔……」,柴耳急忙猛拧头,「噢唔,噢唔,噢唔!」
「他说不是他一个来,而是我们兄弟一起来!」狼牙翻译出自己的心意,已笑得乐不可支了。
「柴耳,你……」水儿瞪大了一双活泼机灵的眼睛,一手扯住柴耳不住猛摇的手用力的按在自己伟大的胸襟上,轻声说,「那就来吧!」
「噢……」一阵电击从掌心传来,柴耳即时被雷死了。
「他说--无乳伦比!」狼牙笑嘻嘻的大口一张便把无乳伦比擒全,可怜的柴耳却仍未从电击中清醒过来。水儿只见那他一脸痴迷的笑脸竟似小男孩初看云雨般懞懂,暗自好笑,心里轻漫地说--「嘿,这就是男人!」
水儿却没有停下来,她轻甩开缠身的狼,两手用力把柴耳推倒,那为男人宽衣的速度与技巧竟是非一般地熟练,她却没想到自己真有运用到这一套工夫的时候。
「噢唔……」柴耳弱弱地低呜,他发现自己被脱得光光的,一个阳光一样的少女就坐在自己的身上,那竟是自己一直想著的水儿,她光著的身子呈现一个大大的弧度,丰硕的胸怀与圆润的臀如涂满蜜糖一样,使他的手黏著甩不开来,而狼牙的大嘴更是没一刻不在舔食她一身的蜜糖,叫他既妒也恨。
然而,水儿却是那麽专注於他啊,她俯下身来轻力地吻上他受伤中的唇齿,又带动著他的两手往无乳伦比上游走,那无与伦比的感觉叫他的灵魂都要飘飞而出,那强力的手感叫他忍不住用力地捏下去,狼牙竟也合作地把水儿的小屁股提起,就似约定一般准确,就在他两手猛捏住无乳伦比之时,狼牙的长戈同步攻击,可怜的水儿立时痛出尖叫又冒了一阵香汗。
「噢,阿蒙神啊,你不要来偷看啊……」水儿半眯著眼,消魂得叫两男心痒难奈,她却在心里想,此一俊一丑的二人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竟是那麽有默契……
「哎哟……哎……呀……」水儿的叫声如浪般涌来,直把两男的心魂都甩在一艘颠簸的船上,而这船不是刚把伶公主刧走的商船,也不是刚追截失败而回的邪军战船,却是一身大孤形,平时活泼硬朗,一直守在大美人身旁的小美人,二人到今天才知道此女之可爱不单在其个性,也在她的敢爱敢恨,如此大胆敢作敢为的女孩才是他们这些战将所渴求的啊。
「我才不管你的主子是谁,总之,我狼牙就要定你,不会让邪神威胁你一根毛发!」狼牙一面猛攻撃水儿,猛力占入,柴耳看见水儿听得高兴,那半月似的嘴在笑,他也不甘示弱,即大大声地喊:
「噢唔!」
水儿跟狼牙一起地--我倒!
「柴耳,你又在说什麽?」水儿刷了刷汗,从突然被拉下的气气中撑起身来,身後却传来一股熟悉的热流,却似乎是早了。
「老天,我被他那一喊,吓得--失准了!」狼牙颓然躺下,狠狠地瞪住柴耳说,「他刚才说--我也是。」
「嗯,柴耳也会不要命地保护我?」水儿仍爬在柴耳身上,他终够是受不住了。
「噢唔。」他猛地一个翻身把水儿压下来,敏捷地高举起那一双女战士的腿,那结实具生命力的美肌,刚中是柔,柔中有刚,柴耳恨不得咬她一口,可是,下巴伤了,连张口说话也不成,就是想舔一下无乳伦比也不得,他又如何狠狠咬上她的腿?
此刻他可以干的,也急迫地要赶的就是--攻击!
毕竟男人天生都是战士,他原谅自己的不受控,此情此景啊,有那个战士可以忍得住不张弓拔剑?自己喜欢上这女人多久了?即使现在要分一半给狼牙,他也不介意,只要自己真正地跟她在一起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他不管水儿究竟有多少男人,他只要自己有份就是了。
「噢……」他配合著剑击的刺入发出一个兴奋的高音,跟水儿的「哎呀」同步而来,二人竟有同时飘上山巅之飘渺感,水儿心里畅快,毕竟她是喜欢此男人的,跟狼牙身体上的吸引不同啊。
「不可以甩掉我啊!要公平!」狼牙心有不甘地又扑向无乳伦比,那舌尖如羽毛般轻细地扫来,把水儿的绵延的浪声推成汹涌的巨浪……
日夜在交替,两男也成了水儿的日与夜,柴耳是缠绵不休的夜,狼牙是狂野热烈的日,水儿却是他们的水,是他们止住饥渴的乳露。
交缠的三个身体互相纠缠困绑了一天又一夜,当正午的阳光再次照进这胡闹的帐里,水儿被身上身下仍不规矩地细细蠕动的男人弄醒,她缓缓坐起身来,两男则静静地看著她,彷佛等待女王下旨一般。
「此後,你俩就是水儿的人了,」水儿甩了甩倦透的颈项,望了一下从帐的天窗照进来的阳光,她灿烂地一笑,仍然是那个活泼硬朗的笑容,她拉住两男的手轻抱在无乳伦比之上,似命令又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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