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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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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伶没想到此人真有如此的丧心病狂,原来她一直以来的包容、强忍,全都是白费的,他对自己原来根本地没有丁点情意,对於二人之间的连系,原来就只有他无尽的兽欲,孩子对他来说竟只个王位的威胁。
「我说得出,做得到。你就为你的孩子预备棺木去。」铁木的铁面上是一个冷冷的笑容,她却没听出他在心里不往说的那句话--「对不起,伶!」
「你何以如此无情?那麽,你为何就要一再救回我?为何不让我死了算?」她合上眼睛,过去许多的事一下子都浮上她的脑海,此人蹂躏她有如地下的泥泞,然而,不管遇上任何大小的危险,却每次每次都是他来把自己救了,不用说小时候的事,就是再相遇之後,小如被狠牙触摸一下脚踝,他都把自己护在阴下。
「铁木从来都没有情,战士不需要这种无聊东西。」铁木嘲弄的说,「只有弱者才会谈情说爱,总是在失败之时说人无情,那对胜利者来说,都是无意义的指责。」
「你对我毫无情意,何以就是要伶?何以一再拼死救伶?」伶不肯相信他心里完全没有自己,「是谁在我绝食之时给予喂食,是谁在皇宫失火之时为我挡箭?是谁为了救我而让火龙烧得皮开肉烂?是谁失去了伶的踪影便发狂地四处追逐?你心就真的对伶没有半点情意,你就真的容不下我的孩子?」
「你以为这些代表什麽?那只代表我找不到更美丽的女人而已。」他狠狠地捏住她的嘴巴,不能让她再数算下去,他却才了解到何以伶能够一直忍耐下去,「你以为我救你,是因为什麽情意?女人真是蠢得可笑!」
「大哥,若果你不爱公主的,我也想不出理由来了。」在旁的柴耳终於忍不住要插话,「大哥,你这些就是情啊!你爱著她,却不懂得如何爱,这样下去,伶真要支持不下去了。」
「没你的事!」铁木的火立即来了,两掌劲力一推,柴耳再被打得在地上滚了又滚,身体才停下来,鲜血即爆裂般从头颅涌出,伶看得真不忍心,可铁木却没有收手之势。
「停,你就打我好了,铁木!」伶的制止却没有起出效用,反是一阵冒起的风火与号声把铁木与所有人的眼目吸引过去了。


、51。突袭

战楼之下,大队军马如鬼魅一样冒地出现,把镇守的邪军杀了个措手不及,才发现城楼之外有异动,下一刻却已受攻击了。
「迎击!」
「偷袭!妈的!」
「干掉他们!」
号角的长鸣之间挟杂了军士的立喊与骂声,狼牙却竟然身在突袭者的一方,这叫他自己也不敢置信。
「狼牙,已走到来此一步了,你就彻底一点吧!难道你也怕了邪神?」水儿命大鹰民兵集结起来,已束势待发的等候著冲向邪军的一声命令而已,然而,水儿却等待著狼牙呢。
「铁木是个绝对应该惧怕的敌人,但,就如你所说,都来到此了,我即使不出面领军,我也是个叛徒了。」狼牙不觉地把身边的可人拥入怀,说,「一切都是为了你,狼牙彻底效忠水儿!」
「狼牙,你是最好的!」水儿轻轻为狼牙拨弄再长出来的头发,一张丑脸尽现眼前,然而,水儿愈来愈觉得他其实不丑,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自己不经不觉之间,已跟此人建立出真的情感来了,这事柴耳会相信吗?柴耳认为自己只是一心一意地利用狼牙,他怎也不相信二人之间会存有真的感情。水儿从不否认,可是,此时此刻,她只想好好把此丑男的脸深刻在脑海,也不管身後有数千民兵的眼睛在看,她只想让狼牙知道一件事,「我没有选错,即使是有来生,我也会选择你,狼牙!」
「真的?那麽我死了也值!」狼牙第一次真正地感觉到水儿不是在哄自己,一直以来,即使她从没提起,狼牙也知道她心里喜欢的其实只有柴耳。
「胡说。今天死的,只有铁木!长老已掌握引动火龙翼的方法了,只要让它看见铁木,它便会猛攻过去,到时我们就给火龙加把刀就是了。」水儿也知道此法并不一定能成功,火龙是否真的受鲁赤儿引动也是个未知之数呢,然而,她就是凡事向好看的,这也是她总能叫人安心又开心的缘由。
「嗯,我也看见鲁赤儿似乎真的能呼唤火龙翼,可是,那始终是头不受控的怪物,比之铁木,此龙其实更难应付,其实我真怀疑我们此举是否明知。」狼牙是一等一的战士,他从不假手於人,今天要借火龙之力来打倒自己的族兄,他心里有种难言的忧虑,这却是他从未有过的。
「我信任长老和夏照的决定,他们都是聪明人。况且,我们也实在没有别的方法了,不是吗?要打倒那人,救回我家主子、光复我大鹰国,这是最重要的,不管要牺牲什麽,水儿也在所不惜,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大鹰子民的决定。」
水儿转过身去,跟剑拔弩张的大鹰民兵做了一个备战的手令,宣说,「大家都等得太久了吧?我们大鹰现在就要振翅高飞了!来,我们去接回我们的新王,我们最爱的公主去!」
水儿拔出配剑,高高地扬起,一声--「冲!把邪神的头拿下去!」
经过了漫长的亡国苦难,大鹰人民终於集结起来了,这儿就只有三千民兵,再加上神官百人,玉马族千馀,夏照的黑佣兵数百,合起来也没有五千人,对比留守战楼的三千精锐炎军,他们似乎仍未有必胜之数,然而,复仇复国之心何等强烈啊,面对再也不怕死的人,再精锐的敌人也不会怕。
「水儿,干得好。」看著水儿与狼牙带领民兵在初升的月下冲向战楼,鲁赤儿立即登上木祭台向台中一团燃烧中的怪火念念有词地作法。
祭台之下却是本来一直留守在伶身边的白兰,她忧心地紧握住夏照愈见粗糙的手,说,「要尽快把伶带回来,我怕她要早产了。我真怕她的身体再支持不下去了!」
「嗯,我现在就去,我会把她安好的带回,一定!」夏照此话其实是在跟自己说的,「我再也不能让她受苦!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让她知道我会是个好父亲。」
「主子,我们起行。」吉普从黑暗里现身,为夏照递上一双锋利无比的匕首,「水儿已在主城门造成极大的混乱,我们现在就从侧面最高的城墙爬上去。」
夏照接过匕首即跟一行黑佣兵淹没於黑夜之中。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前,他回白兰说,「今夜不是我死,就是铁木亡。但无论如何,伶都会安然。」
白兰把说话听进心里,想回的话也留在心里,她真想夏照知道--「只怕这也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伶的命运到底掌握在阿蒙神的手,我就只怕阿蒙为了要惩罚邪神,会把伶牺牲掉!毕竟光就是为了邪神而来的啊!」
「它来了!伏下!」祭台上的鲁赤儿忽地大喊,身体却猛力向白兰飞扑而去,白兰仍未知道状况,只听见空中传来强大的气流,就似有一无形的大手正向他们扫来,她才感觉到鲁赤儿正正地压在自己背上却又急速地离开,他的惊叫声同时地响起。
「长老!」白兰惊叫,却只能眼看著如闪电横空掠过的火龙翼把鲁赤儿抓走去。
「要用此咒语,给邪神!」鲁赤儿的声音从空中喊来,愈拉愈远。
「什麽?什麽咒语?」白兰沿著声音急步追去,火龙翼似发现白兰在後,竟停留在空中跟白兰对视。
「魔龙,你杀我吧,放了他,放了他啊!」白兰愤怒地大骂,「你杀够了!」
「拿著,走!」这是鲁赤儿最後的一句话,一个卷轴从高空甩来,白兰拚命跑的走到火龙庞大的身影之下,她好不容易才在黑夜的草丛之中找著此鲁赤儿交托之物。
「有,我拿著了,我……」白兰急问,却在抬头之际,空中洒下热腾腾的雨,带著腥味,那却不是雨,而是长老的热血,他的身体在龙爪之中被捏碎了,血肉与残肢如流星一样堕落,白兰却不能为他悲哭一声。
「拿著,走!」白兰大声地把长老的遗言再说一遍便拚命地跑,已管不了火龙翼的兽叫有多威吓,她连擦眼泪的力量也劣下来,她把手中的卷轴紧紧的握住,两脚只朝正爆著隆隆战火的方向,那个她才逃出来的战楼,现在却又要逃回去。
「交给邪神,要交给邪神!」白兰咬住牙根拚命地跑,「这是长老的遗命,他是左方的弟子,也就是大神官的传人,他的话,就是大神官的话!一定要完成他的交托,一定要!」


、52。1绝境逢生

「好,你的大鹰人民都不想要命了!」铁木盛怒地霍地而起,把用尽力拉住他的伶猛地一甩,那力度之大叫伶在地上打了几滚,他才知道自己又不受控地伤了她。
「公主,你没事吧?」扑上前扶起伶、给她慰问的,却是柴耳,铁木只能在一旁进退不得地呆站。
「痛……」伶不是非痛得难受也不会喊出来的,只见她抚著肚子,痛得泪也流下来,铁木慌忙冲过来,惊见地上已淌了一摊血。
「叫白兰来,快!」铁木抱起伶,向战楼顶用以了望的小亭楼跑。
「我这就去。」柴耳也著急了,他未想到伶那小小的身体竟可以流出如此海量的血,他真怕伶会血尽而死了。
「给我处理此叛乱,」铁木不忘下令,「叛我者,一个不留!」
「不,那是大鹰人民,他们不是叛乱,他们只是要复国……」伶也顾不了自己,她忧虑著一心来救自己的水儿与跟随而来的人民,她抓紧铁木的臂膀,哀求说,「求你,不要杀人,不要!」
「闭嘴,先救救你自己,蠢女人!」铁木看著鲜血从她的下身拼命地流,那张脸已苍白得跟死人无异,他只能骂自己--「为何我总会伤了你!」
「但……哎!孩子……要早来了……痛……」伶也不愿孩子不足月地走来,可是,她也怕自己再也支持不了,却说,「铁木……我若死了,你不视他为自己的孩儿……也不要紧,但,求你,要照顾他,可以吗?」
「闭嘴!我才不会答应。」铁木嘴里在骂,却急忙把她安置在楼房的石床上,扯来一张被子为她保暖,两手用力地抱住她彷佛生怕她就要这样消失於人世一样。
「听我说,我死了……你就好好治理大鹰,不要……杀人,不可以……杀……」伶没理会铁木说什麽,她要尽力把要说的话都说完,然而,阵痛却叫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对大鹰没兴趣,我只是为你而来!」铁木急疯了,却也怒极了,「你敢死了,我就要大鹰所有人来陪葬!」
「你……」伶惊讶、感动,却又生气,「你从来没说过我有如此重要……你为我而来,又为何……如此苦待我?生死,不由我……你不能迁怒於我国子民,不能!」
「总之,你不能死,否则,这遍土地所有人也要死!」铁木的每一句话也是命令,伶绝不怀疑他的野蛮与疯狂。
「铁木……」伶实在不知要如此跟一头牛说道理,更何况此刻她已痛得什麽也想不来,她既忧心民兵的安危,也担忧腹中的孩子能否安然出生,说,「叫白兰来……这样下去,孩子跟我……都要死……」
她要他去找白兰,那瘦弱又冰凉的手却又紧拉住他的臂膀,在此非常时刻,她又怎愿意他离开?

铁木也不愿意甩下她,然而,再不找白兰或任何一位医师来,他恐怕伶真的要死了。再者,楼房之外的战事正愈演愈烈,他又岂能任部下力战自己则躲在此看守妻儿?作为一个战士,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我会回来,你在此等。」铁木甩开她那无助的手,却把他的匕首塞到她掌深,低声说,「保护自己。」
看著铁木快速又了无声音地离开,伶明白他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所在,她心里不觉透来一阵温暖,因震痛与忧心而流下的眼睛也变得甜了。
「你心里究竟有我没?是爱我,还是恨我?」她合上眼,一直纠缠不清、总是叫她煎熬於放弃、绝望与不甘心之间的情结再次起波澜,她实在心力交瘁了--「为何每在我要死心之时,你就要让我看见一点光?你为何就不能彻底地让我死心?你究竟要我怎样?」
她看著彷佛在动摇的楼房,静听著门外的战火声,两手揉著已痛不可当的下腹,痛苦的呻吟声从唇边溜出,「哎……白兰……铁木……来……哎呀……我不行了……铁木……回来!回来!」
那一声声却传到战楼的围墙上来,匠笔直又高耸的围墙之上,夏照正手持两把削铁如泥的短刀一刀一前行地往上爬,彷佛嗅得到爱人气味的壁虎一样,他肯定伶就在战楼之上。
「伶,我来了,你要忍耐。孩子要出生了吗?不要怕,我在来,我在来了。」夏照伸长手使劲地把匕首插入战楼的石墙,身体就挂著在墙缓缓地一步一步引体向上攀,愈往上爬,伶那阵痛中的呻吟则愈是清晰,他的动作也愈加快速了。只是,螳螂捕蝉,黄雀总是在後。夏照专注地探索伶的所在,他却没注意到战楼之上会有人在纷乱的战火中仍能注意到他以此不可能的途径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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